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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第一百零六章 仇恨 ...

  •   看着突然停下的阿普切,显然西里斯也发现了,他将手放在阿普切的肩膀,拍了拍。“有什么不对劲吗?”

      睁大双眼,阿普切看着那个女孩的背影,她正看着自己怀里的一个包裹,正在将它拆开打算看一看。

      “别动!”阿普切说,以他最快的速度飞奔上去,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那个女孩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包裹里的项链。

      伸手,阿普切很恨的攥着贝蒂的手指,她似乎不受控制的腾空而起,周身是肉眼看不见的黑色诅咒的光华。她似乎很痛苦,大张着嘴巴,却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只能任由那痛苦在自己的周身渐渐游走,汲取她的生命力。

      “我告诉她不要去碰它了,但是她…”帕瓦蒂说,和哈利他们大喊。

      “闭嘴!”阿普切说,他呵止了帕瓦蒂的尖叫,伸手略显艰难的将自己的库库尔坎魔杖拿在手里,就这么一小会,贝蒂已经渐渐腾空,她的整个身子伸展,似乎无法遏制自己的痛苦,大张的嘴,以及渐渐苍白的脸颊。

      伸手,狠狠的将魔杖直接穿透自己的手心,鲜血争先恐后的从那伤口流出,渐渐被那落在地上的项链吸收,似乎惊异于这磅礴的生命力,那项链犹如活了一样,渐渐退去了原本的灰色,变得流光溢彩,而贝蒂的脸也渐渐恢复了红润。

      将魔杖从掌心抽出,阿普切站起来,巨大的红色象形文字在杖尖显现,贝蒂瞬间落在地上,她踉跄了几下控制自己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仿佛那是救命的良药一般。

      文字渐渐缩小,直接打在了那项链之上,看不见的黑色渐渐重新归于那项链之中。

      “…”冗长的吟唱自舌尖溢出,西里斯看着那个站在贝蒂面前的男孩,他的双手微微曲在身侧,五指微微弯曲,犹如兽类的爪子一般,红色的鲜血自伤口流出,却没有一滴流在地上,他们在那双手的中心渐渐聚集,然后当伤口恢复平滑的瞬间聚集成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宝石一样的原石,坠落在那项链最中心的宝石之上,应声而碎。

      “现在,请问这位同学可以向我解释一下,你究竟是怎么得到这么一个诅咒物品的吗?”阿普切说,将项链重新放在盒子里,但是显然,贝蒂被吓坏了,她睁大双眼看着阿普切,支支吾吾的却说不出来什么。

      低头,阿普切没有再逼迫贝蒂说出什么,但是他举起手中的盒子,看向贝蒂,“我可以带走它对吗?”

      贝蒂慌忙点头。

      “是别人,有人让贝蒂把它给邓布利多教授的!”帕瓦蒂大喊,“一定是那个人!他要诅咒邓布利多教授!”

      低头,虽然知道学生中可能也会有食死徒的存在,但是他没有想到他们真的会如此的毫无顾忌,他看着盒子中的项链,抿了抿唇,这明显是针对邓布利多教授的谋杀,他可以相信,如果是现在的邓布利多教授,他,真的不一定能够抗住这个诅咒。

      转身,阿普切看着哈利他们点了点头。

      伸手,西里斯拥抱阿普切,低头在他的眉心印下一吻,“去吧,做你想做的。”西里斯说。

      伸手,莉莉抱住阿普切的腰,小小的姑娘虽然被刚刚的景色吓到了,但是她也心疼阿普切,她拉着阿普切的手上下翻了几圈,确定没有伤口的时候才松了口气,亲了亲阿普切的手心,“阿普切一定要好好的!我在家等阿普切回来!”

      回到霍格沃兹,他们直接奔向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在哪里,麦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似乎在和邓布利多教授说什么,在看到哈利他们的瞬间停下了他们的谈话。

      将盒子放在桌子上,阿普切看着邓布利多教授点了点头。

      虽然已经确定过,但是斯内普教授还是好好检查了一下这条项链,事实上,和阿普切说的没有任何差别,这是一条诅咒的项链,而且毫无疑问,这个诅咒是冲着邓布利多教授来的。

      “是马尔福!一定是他!”哈利说,他看着邓布利多,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哈利的知觉告诉他,那个人,一定是马尔福,他想让邓布利多教授死。

      “这,可是一个残酷的指控,你是怎么知道的?”斯内普说,明显,他并不觉得事实就是这样,又或者他知道,但是却不想看哈利如此张牙舞爪的样子罢了。

      “我就是知道!”哈利说,他看着斯内普教授,从没有任何一刻这么大胆的看着这个恐怖的教授。

      “你,就是…知道?”斯内普说,低垂着眼眸看着哈利。

      “你们现在就回休息室去吧。”麦格说,打发走了哈利他们。“你也回去吧,库库尔坎先生,我们会将一切查清楚的。”

      摇了摇头,阿普切在斯内普教授不赞成的目光下将那条项链拿起来,他看着项链上的宝石,然后将它重新放在盒子中。“邓布利多教授,我不想管太多,所以,我只能说,珍重。”阿普切说,抬眼看着邓布利多教授,他知道,而且想比邓布利多教授比自己清楚他现在的状况,他不可能,也没有力气再去抵抗什么诅咒了。

      况且,哈利说得,可能也没有错,虽然只是道听途说,但是阿普切大概也知道,在卢修斯·马尔福被打入阿兹卡班的现在,大概,最有可能接受并且承受voldemort怒火的就是德拉科了,如果没有猜错,他,大概也接受了黑魔标记,一个,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孩子?!该死的,该死的voldemort,他究竟还要夺走他多少东西才甘心?他虽然没有像面对哈利他们那样将德拉科看的那么重,但是阿普切知道,那是他的朋友,即使绝交,也是为了彼此安慰的朋友!他的家人,他的庄园,他的童年,他的曾经,voldemort夺走了那么多,如今,连一个无辜的孩子,一个无辜的还未成年的孩子,也要被拉进来吗?

      “呼…呼…”跪坐在地上,阿普切靠在一边冰凉的墙壁,在肩膀的位置,一个伤口呈黑色,却没有丁点鲜血的流出,而一边的斯内普,靠在桌子上看着跪坐在地上的阿普切,甩手丢过去一瓶魔药。

      “今天的时间已经到了。”斯内普说,丝毫没有管阿普切肩膀上的伤口。

      缓缓的平复自己的呼吸,他看着肩膀上的伤口,打算有治疗咒将他恢复。

      “我觉得,凭借你的智商应该不会以为,所有的魔咒伤害都可以用治疗咒语恢复吧。”斯内普说,他毫不客气的讽刺着阿普切的做法。

      “这是黑魔法对吗?”阿普切问道,他明显看出斯内普教授的背影僵硬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猜对了,但是随后他淡漠一笑。“多谢。”

      转身,斯内普看着阿普切,似乎不明白他话语中的谢谢究竟是为什么。

      “教授,我不是孩子。”阿普切说,将桌上的魔药喝掉,看着那伤口渐渐恢复,这才将破掉的外袍修复。“我知道,我面对过,即使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忘记。”

      那个所谓的记得,指的就是库库尔坎围剿的那一天,他被好好的保护在以利的怀中,被强迫着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并且铭记,他记得那飞舞的金色长发,记得赛特冷漠的命令,记得菲利和伊西的献祭,记得一切,所有的一切,即使最初是以梦的形式另自己铭记。

      “我记得那天的每一个人倒下的样子。”阿普切说,他记得那些人的哀嚎,记得魔咒打在身上的模样,一切的一切。“如果,如果对面是食死徒的话,我并不觉得,他们会用四分五裂和我们战斗。”阿普切说,他抬头看着斯内普教授,却只是看着而已,仿佛在透过他去看别人,或者说,去看那一天的所有,虽然斯内普教授并没有出现在那一天。

      “如果,你是在向我显示你出色的记忆的话,那么,出去。”斯内普说,指着门说道,今天的时间已经到了,他的指导也理应结束,他没有必要,也没有心情去听一个孩子的无病呻吟。即使,那□□声是如此的凄凉。

      走到门前,阿普切突然转头看着斯内普教授,半晌,他终于开口。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也似乎想了很多,很久。

      “教授,下一次,教我大脑封闭术吧。”阿普切说,没有人敢肯定,他一定不会被食死徒抓走,一定不会被摄魂取念,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个如果,他的脑袋究竟会暴露多少,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现在是唯一的库库尔坎,他不可以,让任何人发现那个庄园的秘密,发现他们的诅咒,发现他们所谓的神秘和天赋。

      转身,斯内普看着阿普切,皱了皱眉,他虽然想过教导大脑封闭术,但是他也明白在被动的学习的时候,他究竟要做什么,那就是一次一次的摄魂取念,去探知一个人的大脑,阿普切和哈利不同,哈利最大的秘密大概就是他的狗教父,但是阿普切,他最大的秘密就是库库尔坎,在如今,他是唯一可以通过他知晓库库尔坎存在以及神秘的渠道,甚至说,在voldemort的命令中,有一条命令,是对所有的食死徒说的。

      “抓住,或者得到他的大脑,属于库库尔坎的大脑,那么,不论是谁得到的,我都将给予他至高无上的荣耀,他想要的赏赐,或者原谅,所有。”

      而自己,就是一个食死徒。

      “不,教授,我敢发誓,不论你看到了什么,你都没法说出去哪怕一个字。”阿普切说,抬头看着斯内普的双眼。

      那是一双黑色眼白的双眼,虽然斯内普知道自己不可以去看,但是在那双眼睛倒影在自己瞳孔的瞬间,他觉得仿佛一条小蛇在自己的眼底游移一般,他知道,他没法对任何人说出任何他在阿普切这里得知的属于库库尔坎的神奇,在没有告知或者得到阿普切的应允之前。

      “这就是你的感谢吗?”斯内普说,他教导了这个孩子一个多月,而这个诅咒就是他的回报?果然,即使是一个学生,也是一个斯莱特林吗?一个,该死的白眼狼。

      “您的选择呢?教授?”阿普切说,眨了一下眼睛,那双眼再次恢复了他的模样。

      “当然。”斯内普说,他看着阿普切,他知道这个孩子的脆弱,所以即便不能说出来,但是只要能看到,这也是一种伤害,带着诡异的报复感,斯内普点头应允。

      “多谢。”阿普切说,离开了地窖。在大门被关上的瞬间,阿普切机械一般的向前走,却在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猛的将自己跌进那个拐角。滴滴血泪从眼角滑落,由开始的黑色到最后的红色,直到那颜色渐渐变淡,淡到仿佛泪水一般透明的颜色,阿普切这才靠着墙缓缓滑落。大口的呼吸着空气,阿普切看着虚空的一点,积蓄着渐渐恢复的力气。

      其实,那并非诅咒。

      只是,这样也好,阿普切想,他不需要再任何人的眼中留下善良的印象,面对那个别扭的教授也不需要去保持自己的礼节,因为他知道,和自己一样,那个教授也是一条蛇,一条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蛇。

      回到休息室,阿普切深深的呼吸一口属于自己的自由的空气,然后下一瞬间就被这口空气呛到,他看着眼前的黑色大狗,猛地咳了好几声才恢复自己的呼吸。

      “西里斯?”能这么自然而且毫发无伤的走进他的宿舍的人,除了西里斯,不做他想。

      果然,眼前的大狗渐渐伸长,变换成那个俊朗的男人,他站在阿普切的面前,唇角带着近乎能把阿普切溺死的微笑。

      “许久不见。”西里斯说,伸手拍了拍阿普切的发顶。

      “你,你怎么会到我这里?”你不是应该去找哈利吗?剩下的话,阿普切没有说出,或许,自己不应该那么自作多情,或许他只是到自己这里歇歇脚,毕竟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自由,只要有邓布利多教授的应允,他可以大摇大摆的在霍格沃兹行走。

      “因为我是偷渡进来的。”西里斯说,伸手将阿普切抱在自己的怀里,低头轻吻他的发顶。“要知道,在邓布利多教授没有发现之前,或许我应该先去收买一下霍格沃兹的级长比较好。”半开玩笑的,西里斯说道。

      “你,就不怕我直接告诉教授?”

      “你会吗?”

      摇了摇头,阿普切任由自己将自己的脑袋放在西里斯的肩膀,他也想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想他。

      开心于阿普切的乖顺,西里斯也不免得开心。“圣诞假期的时候还要留校吗?”西里斯说,虽然五年级的时候因为一些原因阿普切是和自己渡过的,但是显然,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圣诞节有他不一样的味道。或者说,他是在自己自由之后的第一个圣诞节,或者说他是在自己意识到自己内心之后的第一个圣诞节,又或者,这是他们有可能的最后的狂欢,一切的理由纠结在一起,西里斯不想放过这个圣诞节。

      “如果,这是你的期待的话。”

  •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任何诅咒可以逃过一个库库尔坎的眼睛,所以可爱的项链还没有彻底发挥作用就被半蝴蝶了。关于库库尔坎金手指辣么多为什么会被神秘人几乎灭族呢,其实是有原因的,之前已经暴露了一点,就是关于魔杖,大多数的诅咒需要用到血液,还有库库尔坎魔杖,阿普切因为他的天赋是拟神,所以神不会收取他太多的血液,但是其他人可不是,只有当血液的数量让神明满意,这个诅咒才会成功,不然,就什么用的都没,还有一点,这章显示的,咒语,库库尔坎习惯运用的是属于中世纪的巫师咒语,有用是有用,长,也是真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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