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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一百章 信任 ...

  •   凤凰社搬离了格里莫广场,毕竟现在西里斯已经恢复了自由,这相当于过不了多久,曾经辉煌的布莱克就会重新出现在别人的眼中,用这里作为凤凰社的指挥部已经不安全了,但是哈利他们还是会经常到格里莫广场,不谈论凤凰社,只是来看看西里斯。

      回到库库尔坎庄园,阿普切将房间的大门打开,哪里一片寂静,只有桌子上的冥想盆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阿普切用杖尖低着自己的太阳穴,回想他人生中最快乐的两天,一条长长的银丝在杖尖缓缓流动,阿普切将那记忆放在冥想盆中,缓缓的闭上双眼,他没有去看那记忆,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去看了,自己一定会沉迷在那记忆之中,所以他选择不看。

      坐在桌子边,阿普切切着被煎得软嫩的牛肉,缓缓闭上了双眼,所以,所以他才不想回来啊,这么冰冷的,却又巨大的庄园,不知是自己的心理作祟还是本来就是如此,越发的安静,心跳便越发的剧烈,他提醒这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提醒着这件庄园里的人的结局,因为自己而面临的结局。

      “阿普切!莉莉!莉莉魔力暴动了!还有…”声音没有完全降下,便彻底断掉,阿普切的心中多了一丝不安,他叫上以利带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幻影移形到女贞路,在他为莉莉准备的房子,哪里,有一个陌生的黑色的身影,那是食死徒!

      “阿普切!”尖叫着,莉莉看着突然出现的阿普切,漂亮的绿色双眼中是也莹莹泪光,她正被芬里尔抱在怀里,那男人站在房子前,看着即将冲上来的西里斯和莱姆斯,但是因为担心莉莉却也有些畏首畏尾,笑的格外开心。

      “放开她,她只是一个小巫师。”阿普切说,向前走了半步。

      看着阿普切,芬里尔的脸上多了一丝疯狂的笑容,他当然会放了莉莉,和眼前的男孩想比,这个女孩根本不值一提,但是,临放开,他总要给她一点礼物不是?“放开,你知道我的条件。”

      空间发扣掉下,阿普切没有想到这么一个麻瓜的居所居然也会被关注,他看着芬里尔,眼中再没有一丝温度。“我只说最后一次,放开她!”阿普切说,淡淡的风吹拂着那长长的金棕色头发,他缓缓举起了库库尔坎魔杖。

      “你觉得,是你的咒语快,还是我的手快?”芬里尔说,指尖在莉莉的小脸上滑动,因为恐惧,周围的东西都在不受控制的漂浮,幸好现在是晚上,没有什么人。况且即使有人,害怕的也是阿普切他们,至于芬里尔,他盼望并且希望被麻瓜们发现他们的身份,然后他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杀了他们了。

      “如果你想活下去的话。”阿普切说,他丝毫没有在意芬里尔放在莉莉脸颊的指甲,他小心的摘下自己的家徽。“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不过见过几面的孩子而放弃你这么一个罪人吗?”

      震惊的睁大双眼,莉莉突然不再挣扎了,小小的她还不明白,但是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阿普切并不在意自己。

      “是…”猛地狠狠的跪在地上,芬里尔震惊的看着阿普切,他似乎又感受到了那天在神秘事务司里面感受到的压迫,虽然要少,但是还是将他整个人狠狠的按在了地上,这样的压迫,他敢保证,他没有在任何一个其他的库库尔坎身上体会到,他,这个阿普切·库库尔坎究竟是什么?

      “粉身碎骨!”趁着芬里尔放松,阿普切一个粉身碎骨打上,他没有用他的紫衫木魔杖,而是用的自己的库库尔坎魔杖,他看着断掉一只手臂的芬里尔,毫不在意的走了过去,他记得这双眼睛,记得那张脸,他走上去,一只手狠狠地攥着芬里尔的领口。

      “阿普切!小心!”哈利说,他看到,那伸出的芬里尔的另一只手,如果被打上阿普切也会成为狼人的。

      “莉莉!过来!”莱姆斯说,一把将莉莉拉到了自己的旁边,他抱着近乎呆滞的莉莉。

      “盔甲护身!”一个咒语打在阿普切身上,西里斯走上去想将阿普切拉开,但是平日里乖顺的阿普切第一次躲开了他的触碰。

      “怎么的,想杀了我?!”芬里尔说,他抬着眼睛鄙视的看着阿普切,眼中满满的鄙夷,尽管身上的疼痛叫嚣这让他臣服,但是身为狼人的首领,他又怎么可能真的臣服?“还是,你想温习一下那个女人的死法?!”

      眼睛猛地睁大,那被自己深深掩埋的记忆再次浮现,那是属于那一天的记忆,属于库库尔坎的那一天,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和voldemort以外,自己最痛恨的是谁的话,那么大概只有芬里尔和贝拉了,他们一个狠狠的折磨他的父母直至濒死,一个,生生的将他们吃下。

      “你,应该去死!”阿普切说,他举起魔杖,一道白光闪过,芬里尔的另一只手也断掉,他任由那血液溅到自己的脸上,然后松开芬里尔的领子,他站起来,再次举起魔杖,这一次,是他的右腿。

      “你这个懦夫!你现在可以了啊?!”巨大的疼痛折磨自己的理智,芬里尔如果知道今天来这个地方将会葬送自己的生命的话,他一定不会来,但是既然已经到了现在,再去想些无用的悔恨已经没有作用,他看着阿普切,叫嚣着“库库尔坎的天赋来自血脉,你早就能用你的天赋!你现在这样,是在向谁做样?!”

      “闭嘴!你这个,该死的食死徒!”西里斯咬牙切齿的说,一个无声无息的打上去,他跑过去将阿普切抱在自己的怀中,那一天他们虽然来迟,但是他还是可以依稀看出点什么。他知道阿普切的仇恨,知道掩埋在这个冰冷的躯体下熊熊的火焰,他知道,阿普切一定要杀了他们,一定,但是,梅林啊,他还是一个孩子,一个还没有到十七岁的孩子!别,别这么快的让他的灵魂染上黑暗好吗?

      “四分五裂。”伸手,阿普切再次切掉芬里尔的另一只腿,他不是在杀掉芬里尔,他是在折磨芬里尔,他要让他即使是死也不得安宁。

      “…”张口,芬里尔无声的说出一个名字,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阿普切。

      “别,阿普切,我来,阿普切,让我来。”西里斯说,他按住阿普切的手臂,伸出自己的魔杖。“钻心剜骨。”这不是他第一次使用不可饶恕咒,但是也是他第一次使用的如此迫切。
      痛苦的蜷缩在一起,芬里尔狠狠的呼吸着。

      伸手,将莉莉的双眼死死的遮住,她还那么小,不应该去看这些事。

      终于,最后,伴随着阿普切最后的一个粉身碎骨,芬里尔的心脏彻底碎裂,结束了他这罪恶的一声。这时,奥罗才姗姗来迟。

      不再去管那些奥罗,毕竟他们也紧紧是自卫而已,尤其是在场的并没有麻瓜,即使是莉莉,也是一个小巫师,现在知道,或者一年以后知道并没有什么区别。

      扶着阿普切到了房间,西里斯将阿普切放在位置上。

      “你这个骗子!”莉莉说,她反应过来,看着整个人几乎沐血的阿普切,恐惧,被忽视的伤感一股脑的冲上来,她伸手狠狠地推开旁边的阿普切,向着屋顶跑了过去,即使知道了自己是怪物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让莉莉觉得恐怖,今天的一切,她觉得自己从没真的认识过阿普切这个人,她依恋他,把他当做自己的哥哥,但是她从没有理解过阿普切。

      安顿好阿普切,西里斯看出了他眼中的脆弱和愧疚,他知道,那份愧疚是对莉莉的。伸手,西里斯扶着阿普切的头在他们的眉心印下一吻,伸手盖住他的双眼,“睡一会,一会就好了。”
      走向屋顶的房间,哪里,莱姆斯已经在安慰莉莉了。

      “我不听!你们和阿普切是一起的,当然会帮他说话!”莉莉说,抹着自己眼里的泪水,呜咽的哭着,她喜欢阿普切,但是阿普切却不喜欢自己,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生命。

      “你知道,如果阿普切听从那个人的后果是什么吗?”没头没脑的,西里斯突然说。

      小小的莉莉还不清楚所有,她擦掉眼中的一大颗眼泪,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你,包括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只要阿普切真的听话,我们,都会死。”西里斯说,他不是什么幼稚的小孩,他知道并且明白对于食死徒来说,生命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但是阿普切比他厉害那么多…”只要他说一句就行,莉莉不想也不希望阿普切真的为了自己放弃抵抗,那会让自己更加难受的,但是,就骗那个人一句就好啊。

      “如果你还保持这样的思想的话,我劝你明年不要去霍格沃兹。”西里斯说,转身离开。

      身后,爆发出更大的哭声,但是西里斯也懒得去理那个哭泣的小女孩,她想莉莉,但是仅仅是像莉莉罢了。

      回到房间,他看着阿普切,他没有谁,睁着双眼看着虚空的一个点。

      伸手将阿普切抱在自己的怀里,大概从没有这么一刻,西里斯是那样的厌恶并且痛恨voldemort,如果没有他,如果没有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们本来应该是被宠坏的的孩子,但是现在却要经受这么大的折磨。

      轻轻敲了敲门。莱姆斯这才走进了房间,他看着乖顺的躺在西里斯怀里的阿普切,声音温柔。“别怪莉莉,她也是吓坏了,我和她好好解释了一下,她会明白的。”莱姆斯说,坐在床边看着阿普切,库库尔坎围剿的那一天,他有别的任务所以没有去,自然也不知道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看阿普切现在的样子,他也不可能真的去问,只能伸手揉了揉阿普切的头发,这才退出了房间。

      半晌,阿普切才伸出手抱住西里斯的腰,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肩头。

      “别压着。”西里斯说,他将阿普切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他虽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如果是现在的阿普切的话,他需要什么。

      “我不能,我不能。”阿普切说,他只是咬着自己的唇,即使那上面已经血肉模糊。

      低垂着眉眼,这大概也是即使是现在西里斯也会选择不告诉阿普切自己心思的原因,他总觉得这个孩子在疏远他们每一个人,即使是他,除了他的阿尼玛格斯,他知道,这个时候最正确的做法是变成他的阿尼玛格斯,然后任由阿普切抱着他大哭的发泄一场,但是他不能,只要开了一个头,那么他将永远不会真的走到阿普切的心里,对于他,唯一能让他自由的只有那只大狗,而不是西里斯·布莱克。

      “安迪…”不知道为什么,西里斯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名字,所以他说了出来,他记得这是阿普切的中间姓,但是却也从没有人称呼过他的名字。

      安迪,安迪,那是只有在西里斯被迷情剂控制的时候才会说出的名字。但是,即使没有看阿普切也知道,西里斯是清醒的,也没有恢复那段时间的记忆,因为,如果恢复的话,那么大概他只会将自己推开然后给自己一个一忘皆空或者勒令他忘记那些,又或者,自己会彻底失去这个拥抱,因为,自己会成为他口中的,‘恶心’。

      “西里斯,谢谢。”不知过了多久,阿普切将自己脱离西里斯的怀抱。他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低着头说,他其实没什么,只是直面死亡或者说被芬里尔的话有些刺激到了而已。

      西里斯的手被攥紧,他看着眼前的阿普切,无力还有无奈一起涌上来,他看着阿普切,从床上站起来。“我是不值得信任的对吗?”

      摇了摇头,阿普切不明白为什么西里斯会这么说,他一直信任他们,并且也喜欢他。“没有,我信任你们,真的。”

      “这就是你所谓的信任?”西里斯说,他的脑海似乎被谁狠狠的搅动,他看着阿普切,尽管他知道现在不是什么好的时机,他应该做的是缓缓的引导他去相信自己,而不是在他如此脆弱的时候将他推开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但是他觉得自己也要疯了,他保护着的灵魂,染上了黑色,还是用那么惨烈的方式,他究竟瞒着他们什么,如果仅仅是食死徒,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恨意,那是虐杀!那么残忍的方式,“莱姆斯告诉我,邓布利多教授会在开学的时候认命你为霍格沃兹级长。”

      点点头,阿普切看着西里斯,“但是仅仅是保护学生,还有教授,我只要在他们看不到的时候尽自己所能就好,再说,再过几天,霍格沃兹就会来信,我是打算那个时候说的。”

      “好。”点点头,西里斯也不打算抓着不放,“但是,你不打算解释什么吗?或者说说什么吗?关于你自己,关于你的一切。”

      “那是我的隐私…”

      “好,那么,你的计划呢?”西里斯说,“哈利和我说了所有,一年级到五年级,你从来,从来都把他们抛除在外,你从没信任过他们。”

      “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们受伤,我可以做到的,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让你们担心或者受伤?

      “这就是你的答案?”西里斯站起来,看着那个低着头的小孩,双手叫嚣着去拥抱,抚平他的悲伤,但是他没有,他只是站在地上,看着他。“仔细想想吧,你可有一刻信任过我们?”

  • 作者有话要说:  邓教也说过,杀人会让灵魂撕裂,西里斯一直看着阿普切不让他那么使用库库尔坎魔杖就是在保护他的灵魂,但是今天,阿普切还是做了杀人了,还是在自己的面前。肯定会生气的呀。
    况且阿普切也必须走出来,不管是他的行为还是他的思想。他习惯于将自己包裹在壳里,他的一切都是有保留的,不管是喜欢还是恋爱,如果不走出来,即使有一天西里斯说了,他也会给自己给西里斯找一百个借口他只是在逗着自己玩,这个过程可能有点难受,但是这是必须的,就像心理抑郁或者压抑的人,他们因为一件事而拥有创伤,那么想要彻底将这份创伤消失或者抚平的唯一的方式就是把这个伤口揭开,并且要用最惨烈的方式来撕开他的伤口。
    因为,只有伤口彻底愈合,阿普切才会真的走进他们,信任他们,并且爱惜自己。
    其实开始写的时候是打算把莉莉变成狼人的,然后阿普切在开学之后拜托斯内普教他熬制狼毒药剂,进而被斯内普发现莉莉,但是,结果我发现,我还是下不了手,痛哭流涕。
    最后,我终于知道,什么时候在一起才是最棒的了!!!给自己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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