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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一生一次动心 ...

  •   这次楚离觞被萧越直接押送到他的厢房,反正,他也无所谓她的那些亲近的人是否知道她就要与他成亲,反正,他只要她在他眼前,他正想着在新婚之夜,取出自己的心头血来为她解毒。

      而楚离觞费了一番言语和行动,终是平息了萧越的怒火,她又趁着两人亲密的时候又将他放倒在床,眼看着他又冷又怒地盯着她不甘心地睡着了,她这才吻了吻他精致的眉眼,又偷偷溜了出来。

      刚刚回到汀兰阁,便见到苏妙颜守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正对着她杏目圆睁。

      “好哇,楚离觞,你太不够意思了,原来你就要嫁给上次那个俏神医了,可我们却还蒙在鼓里。”

      苏妙颜一见到她,便上前扯住她不放,她要她当场承认她的婚期是不是萧越所说的三日之内。
      可是,楚离觞却摇着头说,“没有的事。”

      楚离觞淡淡地,正准备回房,却见院门外走进一个丫头,她走得很急,喘吁吁地说,“楼主,有人给您这个。”

      她疑惑地展开一张折子,上头内容显示的又是一桩生意单子,地点就在栖霞峰,她立即调转身姿,边往门口走出,边对着苏妙颜说,“收起你的八卦眼光,你该干嘛干嘛,我去去就来,晚上再同你聊聊你想知道的俏神医。”

      楚离觞决定向她摊牌,她与萧越不得不说的那些事。

      “嗯,我等着你。”

      苏妙颜瞳孔睁大,在后头大声回应。

      *

      当楚离觞驾着雪翎重临栖霞峰的时候,立即见到山头立着萧越的好弟弟“赵牛郎”,随着雪翎稳稳着地,她也顺滑地落了地。

      “咦,你又招惹谁了?我刚接了这一单,难道是又有人要买你的命?”
      ,
      楚离觞见是老熟人,不由主动想调侃他一下。可是眼前的“赵播牛郎”却一改从前的嬉笑风格,他冷淡地睨了她一眼,将脊背挺得笔直,冷嗤了她一声,便说,“对你下单子的人是我,今日,便是我要买你这毒妇的命。”

      “就凭你?”

      楚离觞虽不知他为何要买她的命,如若是还在记恨去年她要杀他的事,却为何不当场报仇,为何要藏到一年后的现在?

      她见他眉目深含着怨毒,便知他绝无顽笑之意,便也跟着冷清了神色。她当然知道眼前的“赵牛郎”不可能伤到她,于是心下并无防备,可是她心中藏着忧虑,于是也不想对他笑意相对。

      “是啊,就凭我知道的某个隐秘,便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来人。”

      “赵牛郎”眼含嘲讽,便两掌相击,这时,居然从他身后岩石冲出几个人来。

      楚离觞定睛看了看,这几个人不就是上次被她从刺客组织除名的手下么?她还记得他们去年到城郊村里投、毒,她认为他们随意取人性命,手段太过残忍暴虐,便将他们开除了,却不想今日让“赵牛郎”叫来作甚?

      “就这?”

      “已经足够了,臭娘们。”

      “赵牛郎”脸现扭曲的疯狂,突然取出尖刀迅速地朝着自己的手臂刺了下去,很快,他的衣袖便由一片鲜亮的红色浸满。

      “你......”

      原来这就是他的杀招,楚离觞见此,心头一窒,她指尖颤抖着,心中惊惧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你们快上,这表子怕血,给我狠狠地虐,最好将她身上的肉一片片刮下,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疯狂中的“赵牛郎”仰天狂笑,他对着身后的几个人说道。

      “你他娘的变、态,你竟然给自己放血来恐吓我,我与你素无冤仇,你为什么出卖我的弱点?你......你们别听他的,我过去开除你们算我不对,你们若要我的钱财弥补,你们开个价。”

      楚离觞心中惊惧却强自静定,可她一见血便心慌头晕的感觉正在漫延到四肢,以致她现在浑身开始发软两腿沉重。

      “为什么?因为我再不出手消灭你,我哥的魂就要被你这毒妇夺走了。我从来没想过,我哥那样高洁的人,竟然要玷污在你这毒妇的手上,这还不算什么,他为了救你,居然拿刀要取他的自己的心头血。你说,你这毒妇该不该死?只有你死了,他才不会干傻事。”

      “赵牛郎”咬牙切齿地怒骂着,犹嫌不够似的,又捊起衣袖,将整条渗血的手臂对着楚离觞的眼前晃了过去。

      楚离觞总算明白了“赵牛郎”因何如此要疯狂地置他于死地了,原来是她横刀夺爱,夺走眼前之人的好哥哥萧越,原来她是第三者插足啊。

      楚离觞的惊慌气短令她浑身乏力以致唇齿忍不住颤抖起来,瞧着他幽怨恨毒的口气和眼神,看来他对萧越的感情绝不掺假,绝对是真爱。

      楚离觞觉得心酸又好笑,没想到,把她视为眼中钉的情敌竟然来自异性,想想真是有够惊悚的。不过,惊悚归惊悚,她还是觉得今日这般死法其实蛮好的,这样的速死总比因为无药可医而死在萧越的怀里更好一些吧。

      因为,她连死也舍不得见萧越为她绝望伤心。

      嗯,今日能得这般死法也算是很好的一种解脱了吧。

      “我没想到我的存在会铸成你的心头大恨,总之,我很抱歉。”

      楚离觞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得厉害,因为心慌导致的头晕令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耳边是“赵牛郎”得意的狂笑声,“这女人真的被我的血吓死了,你们还不上去,给我狠狠地虐。”

      “是,”

      几个黑衣人提着刀朝着楚离觞扑了上去,可是,他们没跑出几步,却同时感受到身后一阵掌风袭来,他们同时“啊”了一声,便纷纷扑倒在地,很快绝了气息。

      “哥,哥,你怎么来了?”

      “赵牛郎”一见那些人无声倒地,便转身一瞧,就看见萧越铁青着脸缓步朝着他走来,他其实很了解他,知道他越是生气,便越显得平静,但这是他狂怒之前的表面而已。

      他从未见过萧越也有这般强大威压的气场,明明,他“赵牛郎”自认为他做的事,都是为了他的好哥哥免于自伤,可是为什么一见萧越的神色仿如地府里的阎罗一般,他便止不住地头皮发麻呢?

      他两眼定定地看着他朝着他走近,他“赵牛郎”便觉得四肢僵硬后脊全是冷汗,他忍不住哆嗦着,喊了一声“哥”。

      可是,他的哥却没有出声,可回应他的却是一掌出拳,那一拳犹如闷锤狠狠地砸击在他的面上,“赵牛郎”更加不敢出声,也更加忘了躲避,便生生承下了萧越甩手的一拳,瞬间,他的半边脸迅速泛起乌青而且皮肤破溃,很快便有血珠渗了出来,而他完好的发髻也披散了下来。

      “你早就知悉她不能见血的弱点,是吧?早就说过,无论她过去怎样,如今你得尊重她,称她一声阿嫂,可是,你把她弄死了。”

      萧越的声音透着怒极之后的苍凉。

      “哥,哥,我这都是见不得你为她放血,哥,万一你把自己也搞死了,我怎么办?”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错在不该插这个手。过去你我兄弟一场,今日给你这一拳,算是了结吧,以后,我不再是你的哥,逍遥谷也不是你的家,你好自为之。”

      “哥,哥,不要啊,你听我说。”

      “去吧,桥归桥,路归路,走吧。”

      萧越不再看向“赵牛郎”,而是自顾自地将食指伸进嘴里一咬,很快便有血滴流了出来,他将手指放进楚离觞的唇上,可是楚离觞却紧闭双唇,显然已经闭气。

      萧越只得又将食指再次放进嘴里吮、吸一阵,感觉他吸了自己一口血,便俯下以自已的舌尖撬开楚离觞的牙关,将自己口中的血渡进了她的口中,然后叹了口气,附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觞儿,快吞下下吧。不要折磨我,你若不活,你知道,我一定会为你殉葬的”。

      见楚离觞仍然没有吞咽的动作,也没有睁眼的意识,这才将她扶着靠在山石上,再次以双掌抵上她的心口,将他自己身上的真气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她的身上。

      过了不久,便见到她苍白的面色正逐步恢复红润,萧越这才起身,将她抱起,然后坐到雪翎的背上,向着“汀兰阁”一路飞去。

      而他身后的“赵牛郎”至始至终目睹了全过程,却再也不敢再发一言,直到萧越抱着楚离觞远去,他这才抱着自己的头痛哭起来。

      *
      汀兰阁

      楚离觞的意识回归之后,第一感觉就是口中有一股血腥味,紧接着腹部一阵反胃。她忍不住“呕”了一声,不想却惊动了床头坐着的萧越。

      “你哪里不舒服?”

      听到询问,楚离觞立即睁眼,正在疑惑自己又活了过来时,她清澈的眼眸便与萧越对上。

      “你给我喂你的血?我才又活过来?你真是......呕呕呕......”

      楚离觞开口想骂他自伤,可是说不了几句,便又是几声干呕。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口中有血腥味了,肯定是他取他的心头血喂她服下的。

      她挣扎着起身,想要扒开他的衣领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自伤,手腕却被他扣住了,他按着她的脉搏片刻,很快便气急败坏地骂,“该死,你腹中有双生子了,你却还给我到处乱跑。”

      “什么?这不应该啊。我们......我们才不过那啥几次,这么快就有了?”

      楚离觞愣住了,她再次肯定她是喝了他的心头血才活过来的,这会子她又有孕了,眼前的男人为了她腹中胎儿的安全,说什么一定会继续取他的心头血来给她喝的,说不定整个孕期她都得喝他的心头血,那等到她生出孩子,那还不得将他的心头血榨干?说不定到时他支撑不住先她而去呢?

      想想就觉得恐怖。

      想到此,她决定撒谎了,只要他不再为她取心头血,即使这个谎会让他当场震怒以致将她挫骨扬灰,她也愿意承受。

      所以,当她听完萧越自豪地反问于她,“你小瞧我?”之后,她便推拒着他越压越紧的上身,努力挤出一抹娇媚的笑意,尽管此时她的内心苦涩不已,她还是豁出去了,她说,“萧神医别太自信嘛,说不定我这腹中的种也有宁无双的份呢?”

      尽管她的声音不大,但却真的犹如惊雷击打在萧越的心上,他迅速坐起身,原本含笑的双眸突然聚满怒意,他伸手掐住她的下颌,脸色铁青,声音冷厉,“再说一次,你有了我,还与那小子有染?”

      “再说多少次也是如此,你也知我阅君楼的女人,每日阅男无数,我不可能只对你一人守身如玉。”

      楚离觞忍住心头的难舍,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生生迎上他冷厉得要吃人的眼神。

      “你......果真是水性杨花,我还真是瞎了眼。”

      萧越暴怒了,他嫌弃地放开她,颤抖着指尖对着她狂乱地叫骂,“你,楚离觞,你够狠。我平日掏心掏肺待你,没想你就是白眼狼,就会在我心窝上捅刀子”。

      “很好,既然你对我无情,我如果不做点什么,倒显得我太可笑了。”

      他将她从床上拖下,揪着她的长发,叫她跪在地上,他在她面前解下腰带,正准备扳着她的头向他的身体靠近,又改变了主意,“不,这样太便宜你了,而且你身上太脏了。既然你如此豪放舍得自己,我又为何必委屈了自己?”

      他重新系上腰带,命令着她,“从今往后,我不会让你安生,我也要玩几个让你开开眼,今晚我就要住你隔壁,去,给我叫几个前来侍候。”

      楚离觞虽然知道她撒的谎会忍出他滔天的怒意,可是一见他突然无情起来的脸面,真的变得陌生又冷酷,她的内心还是止不住的抽疼。

      但转念一想,只要他不再取他的心头血来治她,她愿意承受这一切的结果,即使看他变得冷厉无情她心如刀割。

      她生生忍住流泪的冲、动,轻轻吸了一下鼻子,便如他所言转身向着门外而去。

      待她领着几个小姑娘来到汀兰阁的时候,萧越果真已经自行住进了她的隔壁厢房。很快隔间真的响起了笙歌艳舞,虽然隔壁动静很大,楚离觞还是安慰自己,随他去吧,让他发泄怒火吧......

      在隔壁的喧闹声中,楚离觞用完了独自一人的晚膳,她想着,如今腹中有双生子了,无论与萧越怎样,她一定吃饱喝足,只要孕期身体养好点,到时才有力气生下两个孩子。

      虽然在现代世界生双胞胎可以选择剖腹产,对孕妇不会有任何伤害,但一想到这是古代世界,生一个孩子的女人尚且容易遇到难产,况且她是生两个孩子。

      也不知到时候萧越的怒气是否已经消散?是否愿意为她接生?

      楚离觞倚在床榻上想着今后生孩子可能要遇见的难产,不由有些犯了难,以致两行热泪滴落下来,独自哭了一会儿,心情的阴郁总算淡了一些,她以手抹了一下泪眼,想想,反正到时尽力把两个孩子生下来,至于是否会毒发身亡,那么,就随意了,反正到时若是真的毒发了,她只要两眼一闭,就当作是再次返回现代世界吧。

      “楼主,您快去看看吧,公子喝醉了,一直叫着你,也不让我们近身侍候。”

      一个小姑娘急切的声音,将发呆的楚离觞拉回现实,她“哦”了一声,便下榻随着小姑娘走到隔间。

      “觞儿......你在哪儿?我......要你。”

      楚离觞来到隔间时,便见到萧越手执酒壶仰倒卧榻,只见他满面酡红,闭着双眼,口中叫着楚离觞的名字,她一见他醉得不成样子,不再满脸白日里对楚离觞冷酷无情的神色,而且此时还在说着对她的爱意,令她看得热泪再次滚落下来。

      “你们先出去,明日再来侍候。”

      楚离觞将小姑娘们遣散,顺手关上房门。

      她来到榻边,将他的身子放平,并准备为他盖上被子,却身子一转,叫他抱在怀里。他口中酒气浓烈,喷洒在她地面上,令她眉头皱起。

      “好了,你喝得够多了,你这样折腾自己,我的心快痛死了。先好好睡一觉,明日才有精神来刺激我。”

      楚离觞将他的酒壶抢走放在桌上,正准备起身远离他,却又叫他死死抱住。

      “觞儿,我想要。”

      他在拉扯自己的腰带一副要将她就地办了的意思,却令楚离觞吓了一跳,果真是醉得太厉害了,连自己是医者都忘了,她如今的身孕三个月都未到,她可承受不起。

      可是她在他怀中真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似乎真的需要纾解一番,于最,她主动扯下他的腰带,趴下......

      半夜了,楚离觞的嘴上已经酸麻不已,可是这个死男人还没有纾解够,真是令她欲哭无泪。可是真要叫个小姑娘前来代替她,她又舍不得她的男人教人窥见沾染了。

      说到对这个男人的独占之心,她自认比旁人更强烈。

      大概到了五更时分,这个男人才终于身满意足地沉沉睡去,而楚离觞则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她的厢房。

      日复一日,白日中的萧越又神清气爽地开始了新一轮他自认为的可以刺激到楚离觞的法子来纵情声色,只不过到了最后,都是那些小姑娘跑来请楚离觞前去善后。

      有一次半夜,楚离觞仍然用她的方式为他纾解着,可是这个醉得六亲不认的死男人居然不满意,居然将她推倒从她的后方攻伐着她......

      他这样疯狂的下场就是楚离觞动了胎气血流不止,楚离觞起先并未发觉,而是到了天亮才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这才惊觉萧越这个死男人给她酿成了大祸,最后还是苏妙颜到隔壁去求他,他才边冷嘲热讽着边给她开了药方,并亲自看着她喝下药汁,这才又狠狠地骂了她,说他的胸怀有多宽广啊,连有的女人背叛了他,他还是不计前嫌给她开药治疗,可是某些人就是不懂感恩戴德的白眼狼。

      楚离觞听闻郁闷得连白他几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在,她的胎是保住了,喝了他开的药,胎像也更稳固了。

      后来,看着楚离觞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态,萧越似乎也觉得这样折腾对楚离觞打击很大,居然住在隔壁直到她生产的日子。

      生产的那一日是在晨间,楚离觞一感到腹中收缩得厉害,又见了红,便让苏妙颜将稳婆们请来,她躺到她的床上时,本想着也叫萧越过来看看,可是一想到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斑斑,都是他近日的杰作,便气得不想理他。

      今日她的这些痕迹肯定会让稳婆看见的,到时她们不知会怎样猜想。

      起先,楚离觞想着这些的时候,腹部的阵痛并不强烈,她可以紧紧揪着衣领不教人看去半分,可是半个时辰过后,越来越强烈的阵痛收缩令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捧着腹部,一会紧紧揪着订单,在挣扎过程中,她的衣领已经敞开......

      苏妙颜在给她擦拭额头的时候就第一个看见了她的衣领处锁骨上全是斑斑点点,在愣住了片刻之后立即伸手帮她将衣领合上,可是楚离觞的那些痕迹还是教稳婆看见了,虽然这个四五十岁的稳婆没说什么,可是眼中却闪过浓烈的光芒。

      大约两个时辰过去了,阵痛将她折磨得几乎脱力,可是两个孩子都没有露头的意思,她的声音在无助地啼呼逐渐走向衰落的时候,心里不免充满着绝望。

      看到楚离觞一副被折磨得半死无力再挣扎的样子,方才那个稳婆就开了口,“有句话也不说当不当讲,按理说有孕之人就该好生休养,可是小娘子直到临近生产之时还与你相公行房,难怪此时会无力......”

      “你出去,你们都出去。”

      稳婆的话未说完,便被外头推门而入的萧越一声怒喝,他一挥手,连苏妙颜也没有让她留下 的意思。

      楚离觞借着虚弱的余光,便见屋里突然一片寂静,静得只剩他浓重的呼吸声。虽然他就立在床边,可是她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虽然要解脱了,可是想起过去种种,想起与他的耳鬓厮磨,想起他的好,不由两行热泪滚落发间。

      她翕动着双唇,突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乖,别哭。我会帮你生下孩子,虽然你说这一胎也有宁无双那小子的份,可我还是不忍看你无助地难产而死。方才在隔壁我想了想,为了你能活命,我连心头血都愿意取出来为你医治,那么横亘在你我之间的宁无双,又算得了什么?而且你看,只有我的血才能治你,说明我才是最适合最爱你的人,不然叫宁无双抽干他全身的血,恐怕也没有一滴是对你有用的吧?”

      萧越缓缓地说着,看着她无声流着泪又点点头,他这才揉着她的发丝,先是从瓷瓶里倒出几粒芳香的药丸在自己口中嚼醉然后又渡进楚离觞的口中,然后伸手在楚离觞的脚踝内侧,在她的拇指和手背之间,在她的肩膀顶端点按摩着,过了片刻,已经失神无力的她,突然全身上下逐渐充满了力气,接着是她的腹部重新有了收缩的感觉。

      “来,我说用力你就用力,我说呼吸你就呼吸。”

      萧越循循诱之,他托住她的后腰为她输入真气,眼光却一直盯着她锁骨上的斑斑点点,这些都是他印下的杰作,他昨晚酒醉做了个梦,梦见他抱着他新纳的妾很是爱不释手,等他从醉梦中清醒过来之才懊悔不已,直到方才听到那稳婆说的话,又看见她锁骨上的那些痕迹,这才确信他昨晚抱着温存的就是自己的女人。

      楚离觞依然没有说话,却沉默地配合着萧越说的话。大约进行了半炷香的时光,就在楚离觞深深吸气又感觉腹部向外推挤的时候,一声洪亮的啼哭,宣示着她与萧越的第一个孩子来到世间。

      “我们的孩子出来了?快让我看看。”

      楚离觞顾不得虚弱,想要直起身看看 孩子,却见萧越已经将孩子放进襁褓,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嗯,是个臭小子,别急,先保存体力,接来下还有一个。”

      “萧越,谢谢你。”

      楚离觞复又躺下,她抹了额上的汗,双唇有些苍白。

      “别说傻话,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

      萧越重新按上她的那些助产的穴位,又给她喂了一粒药丸,又吩咐她吸气,腹部用力,过了不久,又听见“哇”的一声响,楚离觞虽然已经累得瘫软在床,眼光却绽放着喜悦的光芒,“我们的老二来了?是男是女?”

      萧越将孩子包好,这才将两个递到她的枕边,“嗯,这个我喜欢,是个丫头,很像你。”

      他将楚离觞的手执起放到他的脸颊边,“觞儿谢谢你,给我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正是一个好字。”

      他俯下头,把脸埋进她的颈间,翁声翁气地说,“我的儿子这么像我,你却骗我说孩子有宁无双那小子的份,看来我要重重地罚你。”

      他吸着她的耳垂,有湿气洇进她的发丝,她听见他动情地说,“你敢骗我,将我当傻子哄,你说等你好了,我该怎样处置你?嗯?”

  •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还有......
    重生古言《皇上,废后要出墙》,穿越古言《京城小报馆》求大佬发个慈悲帮我点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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