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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恶魔之始【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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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都是普通的办公楼啊。”空松摸着下巴，上上下下地看着入口，“难道里面有什么令人震惊的设备？”
“嘛，可能跟你想像有点不一样。”东乡摸着脑袋，微笑着，“总之先进来看看吧。”
“不要去。”
五子转头看向小松。
“怎么了brother？”空松有些摸不着头脑。小松自己似乎也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兄弟都找到了工作，感觉作为长男的我，会很寂寞啊。”小松笑哈哈地说道。
“啊...都是大人了，能不能成熟一点啊！”轻松批评道。
“抱歉抱歉。”小松摸着后脑勺，吐吐舌头，笑容中有一点勉强。
总感觉....如果进入了这个公司，会发生什么很不好的事情。小松内心中产生这种直觉。毫无理由的，仿佛就此看到了不幸的未来。
“如果这次工作，就是第三次全员找工作了吧。”
“以前都是结局才.....”
一松静静地看着小松。他原本双手插裤口袋里，突然拔出了一只手，走向前，拽住了小松的胳膊。
“小松哥哥。我们先回家。”
“诶？”
“工作什么根本不重要，我们先回家。”一松重复了一遍自己想说的话。手上渐渐用足了力气。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小松看向其他四人，“抱歉啊，哥哥我先回家了。”
“嘛，弟弟太黏人了也是一种苦恼呢。”小松对东乡以一种自满的语气说道。
“嗯，有这样亲切的弟弟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东乡微笑着。
“那当然。”小松拍拍胸脯，“那我和一松先回去了。”
“嗯，安心吧小松，弟弟们我会照看的。”空松左手食指点在额头，闭着眼睛耍酷。“闭嘴啊臭松。”一松厌恶地看了空松一眼。
“那，哥哥好好休息！”十四松高声喊到，“我会带伴手礼回去的！”
“又不是旅游！”轻松在十四松背后，一手刀就敲了下去。
“嗯。”椴松没做任何表态，只是默默拿出手机，搜出最近的路线。
“一松哥哥，小松哥哥是个笨蛋所以靠不住。”椴松还是一如既往地毒舌，“所以你一定要带着上公交车。好好看着小松哥哥回家。”
一松沉默地点点头。
“那我们先进去吧。”东乡对余下的四人露出温和可亲的笑容，“欢迎来到NEET再就业公司。”
首先映入六子眼帘的是空旷的前台大厅。并没有前台坐在那里，“为什么没有可爱的女孩子坐在那里啊？”椴松有些气鼓鼓地说道。
“抱歉。本公司总部很少有人来，所以除非必要，我司的前台常处于放假状态。”东乡带着歉意的笑容。
“这不是越来越像一家空壳公司了吗？”轻松说道。但是东乡丝毫没有动摇。他只是微笑着对四子说，“请随我来。”
“啊，感觉兴奋起来了brother！”空松拍着轻松的肩膀，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好疼！好疼！”轻松拍开了空松的手，“真是，你不知道自己力气很大吗！”
“抱歉，抱歉，一时激动。”空松饱含歉意地道歉，接着揽住轻松的肩膀，勾肩搭背地进去了。
椴松和十四松默默跟在后面。
“哇！”四个人齐齐发出惊叹。
外面看起来像是空壳公司，里面却别有洞天。会议室与办公室相连，里面坐满了人。大家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着。
“东乡派员。”一个人小跑到东乡面前，“今天的记录都在这里。”他将一叠文件放在东乡手里。
“根据NEET的特殊天赋，进行再就业的工作。”东乡拍拍手里的文件，“这里是一部分NEET的天赋研究。”
“说到底，工作分配，就是社会资源的分配。”东乡解释道，“没有工作的人就像是社会这个计算机的计算力冗余，只要投入合适的位置，就能让计算机更加灵活。”
“而工作位置错误了，则会让这个系统变得臃肿。”东乡翻看着文件，“我司的目标实际上是让所有人能够在社会最优的位置，让社会这个大系统的运转效率提高。”
“而NEET再就业公司，是将现在名为NEET的社会冗余利用起来，而这是我司的最基本目标。”东乡微笑。
“如果大致理解了我司的基本目标，想必对我司的疑虑也减轻不少吧。”
“确实，这么听起来，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公司。”轻松点头，赞同道。光从东乡的讲述来讲，NEET再就业公司的确是一家目光远大，具有很强潜力的新兴公司。而当时东乡递上来的成功案例，有厚厚的一叠，虽然有名到能上电视的人不多，但很实在。反正轻松目标不高不低，哪怕只是成为佐藤雏子的经纪人之一，轻松也很满足了。
“失败率呢？”椴松双手叉腰，丝毫没有被所谓“远大目标”之类的绕晕，“社会资源再分配什么的现在网上各种就业网站也有这种趋向，NEET再就业公司又怎样在这占据主流，取得成功？”
“有两点。”东乡的笑容一如既往地神秘莫测，现在看来，也显得十分自信，“第一，当然是我们公司有一套成熟的算法。”
“第二，”东乡自豪的语气让人无法忽视，“是我。”
“我拥有远超他人的目光！”他的神情十分激动，“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了，你们六子各有各的天赋，十分适合NEET再就业公司！”
“以前让你们成为NEET的社会机构简直瞎了眼。”东乡语气激动，而这正打动了自诩为正常人的轻松。
“对啊，他们根本就发现不了我的才能。”轻松握住了东乡的手，“谢谢你，东乡先生，你就是我的伯乐！”
“多谢，多谢抬爱。”东乡拜拜手，接着摆开手中的文件，“这些都是关于你们的记录。”
“我本来以为几乎没有的，毕竟是NEET，没想到竟然有人保留了自己的所有表现，其中还包括你们。”东乡拍拍手中的文件，“有了这些文件，我就更自信了。”
“松野家六胞胎，你们是天才。毋庸置疑的天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