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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过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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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匆匆的脚步声,
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你,
是过客!
不是归人!
“阿诺!依鲁卡老师,为什么今天佐助君没有来学校啊!”粉红色的可爱小女孩眨巴着碧绿色的大眼睛问出全班女生都想知道的问题。
“恩,佐助同学生病了在家里休息,所以今天不回来学校!”憨厚的依鲁卡柔声说道,眼里却闪烁着很难过的表情。
“诶!好可惜哦,我还想今天把自己亲手做的便当送给他。”小女孩一脸失望。
鸣人淡淡的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空位置,病的恐怕不只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身体若受伤了,只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但是心了,心若受伤了,要怎样才能把那一道刻骨铭心的伤抚平,要多少时间那道伤才会不那么痛。
宇智波鼬,从此只存在与过去,这个总自以为是的家伙,残忍,却温柔……
“鸣人,要是担心的话,就去看看佐助吧!”走出学校的时候,鹿丸双手抱着头,状似不经意的说起。
“啊,好!”鸣人径直走到路边,开始摘那些开的遍地的白色野菊花,等摘了一大把的时候,又拿出苦无把它们修的整整齐齐。
鹿丸一脸黑线地看着鸣人忙活,试探地问:“鸣人,你该不会是想拿这些花去探病吧。”
“是啊!”鸣人收起苦无道:“探病的话总是要带些东西比较好。”
鹿丸头痛的一抚额头,叫嚷道:“问题是这可是白色的菊花啊!”
鸣人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菊花,道:“是白色的,没什么问题啊,虽然是野生的,但是我的一点心意,而且,我很穷。”
……谁在意这个,拿白菊花去,你是探病还是向遗体告别啊,鹿丸小朋友杯具了,考虑到对方的性格,鹿丸整理了下词汇才道:“探病那白菊花不太合适吧!”
“恩,好象是的!”鸣人随手把忙活了半天的菊花扔到地上,抬眼时,眼睛里闪烁着一点复杂的情绪,夕阳把他的影子拖的老长,有一种莫名的孤独在空气里蔓延。
“真是麻烦啊!要不我们去井野家的花店看看吧,她家什么花都有,而且基本上什么花语她都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在夕阳照到鸣人的脸上时,鹿丸忽然觉得,那双平淡无波湛蓝色的眼眸里,有一种隐忍的悲伤。
“真的什么花都有吗?”
“啊!我肯定。”
“那我要买一束彼岸花!”鸣人转过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咳咳……”鹿丸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智商来,自己真的是IQ两百的天才吗?为什么眼前这家伙的想法总是让他纠结,“鸣人,那可是地狱之花,也有诅咒之花的说法,你怎么会想买这样的花。”
“恩,我们将来都是要做忍者的。”鸣人严肃地说。
“哈???……”鹿丸无语了,不懂。
“我是个吊车尾,本事差,如果哪天遇到想杀死又打不过的忍者,我就把他的名字写下来贴在花朵上,每天诅咒一百遍,说不定他自己就中诅咒死了。”鸣人很正经的解释。
“诅……诅咒!!!”鹿丸额头上的黑线掉了一地,脑海里出现一副画面,鸣人蹲在地上画圈圈,面前摆着一盆血红色的彼岸花,上面写着某个不知道是哪国忍者的名字,嘴里念念有词,表情严肃又认真,鹿丸忽然觉得——好冷!
鸣人平静地转身往家走,没有理会一直被无视的丁次那句不是要去医院的话,人柱力这个身份是很敏感的话题,他懂,聪明如鹿丸一定也懂。
“飞焰,我没有鄙视你的意思,真的。”
九尾:……
天空里忽然开始下起了雨,在淅沥的小雨里,鸣人奇怪地看向自家的小屋的门口,又看了一眼周围,没有走错路,但是,为什么那里会躺着一个小兔子。
男孩无助的躺在草地上,双眼空洞望着天,灰蒙蒙的天空下,他像是一个破碎了原本却精致娃娃,大颗大颗夹杂着雨水的泪顺着眼角划落,一滴又一滴。
“哥哥,我以后也要做像你一样优秀的忍者!”
“其实我是故意跌倒的,因为这样哥哥就可以背我回家了!”
“吊车尾就是吊车尾,你不来学校也一样。”
“吊车尾不是才该更加努力的吗?”
那纯真的话语,别扭的示好,恍如昨天,只剩下一颗破碎和仇恨的心,一切是谁的错……
“即使是混着雨水,但是眼泪依然是真实的,因为雨水是咸的,而眼泪是苦的。”鸣人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佐助,淡淡的说,他不会安慰人啊。(其实是火上加油)
“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可以这么做!”悲拗的声音,几近崩溃的眼神,男孩仰面朝天,发疯的大喊,似乎是在质问老天。
为什么,他也想知道啊,鸣人仰起头,任由雨水拍打在脸上,紧紧纂着手指,忽然佐助一跃而起,抓紧他的手臂大喊道:“他明明那么好,那么温柔,为什么要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疯狂的吼叫声,变成无声的抽泣,压抑、悲凉,他紧紧抓着鸣人的手,像是一个落水的人忽然抓到一根横木。
“想哭,就哭吧!”
终于那压抑的哭声变成号啕大哭,他抱着鸣人的手,哭的那么撕心裂肺,雨越下越大,渐渐将他的哭声淹没,蓦地,那悲拗的眼神里腾起一团黑色的火焰,一点一点燃烧起来,是来自地狱深渊仇恨之火焰。
“宇智波鼬,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鸣人无言的看着床上心里崩溃而陷入昏迷男孩,都昏过去了,还把手抓的那么紧,使劲一拽,男孩似乎梦到什么,手抓的更紧了,鸣人黑线,暴吼道:“混蛋,在不放手我就把你分尸了。”
一周后佐助再次出现人们的视野里,眼神里多了一些冷漠,更多的还有恨,鹿丸会像以前一样和丁次说话,说到最后转身对鸣人说:“真是麻烦啊,你说对吗?”佐助会在考试结束的时候冷声说:“吊车尾就是吊车尾,不来学校也一样。”只是,鹿丸清晰的感觉道,有什么已经变的不一样了。
他还是会一个人去那片树林里,拼命的练习,累到站都站不起来的时候,静静地躺在地上,仰望那一片天空,然后吃着自己买来的三色丸子等待着,习惯了一件事情就很难再改,他习惯了等待,即使那人已经不会在来。
微风吹过,撩起额前的碎发,鸣人伸手摸了摸额头,那里似乎还残留的那只手抚过的感觉,冰凉却温柔,有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鸣人惊喜的翻身跃起,是他吗?
清冷的少年迎风走来,柔顺的长发随风舞动,雪白的长杉在树林是显的格外的刺眼,鸣人自嘲的一笑,旋涡鸣人,你还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