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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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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孙坚一向把狄谦这义子宠养得比亲生孩子还亲，即使因为狄谦闯祸而被孙坚责备而不可能会沮丧成一整晚都像个雕像坐在楼梯口上。
鉴于孙坚对狄谦的责骂和惩罚从来都是不会重过头、这一点可是连孙策和孙权比不过自家弟弟的，不过早餐时刻他马上知道了狄谦会变成那副模样的原因了。
孙坚在晚餐的饭桌上宣布了一件让大家都措手不及的公布，让孙家孩子们在心情愉悦的晚餐中投下了震撼他们脑子和心情的原子弹。
“ 我打算让阿谦和阿香定下婚姻。”
“ 噗！”
从嘴里喷出了刚喝下一口果汁的人并不是顿时瞪大了难以置信的双眼的孙策和孙权、而是来自公佈里的当事人之一。
“ 喂！阿香你很脏叻！！” 无辜遭殃的孙策用手拍抹了抹脸。
“ 老...老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孙尚香抹了嘴角的水迹边激动得拍桌而起问道。
宠溺女儿是一回事、在孩子们面前被女儿吼搞得没面子又是另一回事，孙坚顿时沉下脸低沉道，“ 阿香、坐下，听我把话说完。”
孙尚香不情愿地坐下，她把视线望向了一脸丝毫不惊讶的自家小哥身上，“ 小哥，你也知道这件事吗？”
孙坚摆摆手，“ 昨天我已经找阿谦谈了这件事。”
这下子全部人都把目光盯在狄谦身上，特别是来自他二哥那锐利到快刺穿他的目光让狄谦如坐针毡、狄谦说服自己、孙权那眼神只是个妹控针对他的神情，根本就没别的意思。
“ 可是...他是小哥啊！跟当成亲哥这么多年的人定下婚约好像... ”
“ 袁绍前天把要在一年后前来江东迎娶你的公告发给我了。”
“ 这么快？！” 众人都吓了一跳。
“ 跟袁绍那小子结婚或是跟你小哥结婚、阿香你选一样！” 孙坚直接杀出杀手锏。
“ ... ”
孙权不忿地看到自家妹妹动摇的模样，臭阿香、这还需要想吗？！当然是一口拒绝啦！！
“ 如果你和你小哥定下婚约的话，有张正式的婚书好比你和袁绍那儿戏的口头婚约来得更加坐实，这样就算袁家要刁难我们也是毫无办法了。”
孙坚望向狄谦道，“ 虽然我没有得到正面的回复，但是我想阿谦你并不反对这婚事吧？”
狄谦喝了一口牛奶以掩饰自己一闪而过郁闷的抿嘴，他没事的、经过一夜的思考、他知道哪种方式对大家都好，他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任性了...
“ 我... ”
“ 不可以！” 这次换成是出乎大家意料的孙权拍桌而起，正当他们以为孙权下一句是狗血剧情的经典台词 ‘你不能嫁给他’ 时，孙权反而却道，“ 父亲，你忘了之前阿谦在江东高校传出那些不雅的流言和那一次下药事件、你忍心把臭阿香嫁给不可靠的三弟吗？！”
狄谦额间冒黑线，他很不开心、他这二哥说话归说话、干嘛动不动就扒人家黑历史？！
“ ... ” 孙尚香把孙权的话听入耳里，顿时觉得这二哥以其看起来像是在帮她、但怎么听起来另有意思？
“ 我觉得父亲这法子不错、况且我看阿谦这些日子以来的表现都有所收敛，我相信有个婚约的束缚、阿谦也会变得懂事了些。” 赞同孙坚的人竟是妹控最严重的孙策。
孙权有些气孙策竟不跟他同声共气，妹控就应该坚守到底不让妹妹随便嫁给别人才是！干嘛这么快就放弃了？！
“ 父亲，我只是一个区区的养子、没有背景更没有实际的权势，我怕...只会误了阿香的前程。” 狄谦怯怯道。
“ 哎、有孙家这么大的家世显赫的背景还不够吗？权势什么你要便开口就是了，最近荆州大楼不是快建好了吗？只要你点头、义父马上就让你当上那边的学生会总长！”
以自家义父宠爱他的程度、狄谦知道孙坚说到做到、他猛地摇摇头生怕对方下一秒就发布公告让他当上荆州高校的总长，“ 父亲不用啦！我喜欢保持现状！！”
“ 父亲，虽然以袁家现在的实力让我们得罪不起，但还不至于需要用这种方式、距离袁绍来提亲还有一年时间，我们可以想别的法子的！”
“ ... ” 如果不是孙权平时爱欺负她这个妹妹，孙尚香真的会感动得热泪盈眶、但她坚信孙权可不是那种会一夜之间就突然对她兄疼妹爱的人，毕竟当初袁绍表明要和她定下婚姻时、对方可是连一声吱声都没有。
孙坚以古怪的眼神看了孙权一眼，“ 仲谋，你怎么就这么反对这婚事？阿谦和你不是最好感情的兄弟吗？？如果阿谦能正式入赘我们孙家、我们岂不是能亲上加亲？？”
“ ... ” 孙权心里诽议就算要和狄谦亲上加亲的对方也不能孙尚香她好吗？！
狄谦发现他和孙权的视线在空中微微交汇的当儿、他下意识紧了紧拳头别开视线深呼吸然后道，“ 义父，我接受这件婚事。”
孙坚开心地展起眉头，“ 那很好，要知道如果不是阿谦你亲生父母死得早，我早年就会跟他们定下你和阿香的娃娃亲了。”
狄谦此刻只能呵呵笑、虽然这么想大概很不孝、但狄谦无比庆幸他的亲生父母当年没把这么麻烦事加诸在他身上。
“ 阿谦！” 孙权臭着一张脸猛地站起来，他难以置信自家弟弟竟这么轻易就应下了这种荒谬的婚约？他不是一直都喜欢他的吗？？喜欢他为什么又要和臭阿香订婚？！
“ 仲谋，你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此反对这婚事？” 孙坚开始有些感到不悦了。
孙权抿着嘴望向选择逃避不看他的弟弟，心里无奈叹息。
算了、他知道自家弟弟实在对孙坚说不出口拒绝的话、那就让他这个哥哥来代劳，“ 阿谦有喜欢的人了。”
孙权此话一出、大家再度把目光投射在狄谦身上，狄谦愣了愣望向二话不说就把他的秘密给出卖了的孙权，他的手指轻敲着大腿边沉思地思考着孙权这一番话到底何意。
狄谦是知道孙权以为他喜欢的人一直是大乔，但这次他二哥却把他的秘密爆出来、难不成是要眼睁睁看着他和大哥为了大乔而兄弟阋墙吗？！还是...他二哥察觉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 这是真的吗？她是谁？阿谦。” 孙坚问。
“ ...对不起义父、我不能说。” 他当然不能说、不管是把大乔或是孙权的名字说出来、恐怕结果不是被赶出家门这么简单了。
孙权还来不及对事情或许有转机而松口气，孙坚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 鉴于我从没看到你身边有哪个特别亲近的女生，义父是不是能认为你是在单恋那个人？”
“ ...是的。”
“ 对方接受你的几率大吗？”
孙坚的一针见血简直刺入狄谦的痛楚、他苦笑道，“ 他有喜欢的人了，但那个人不是我。”
孙尚香惊异地捂着嘴感叹一声，她都不知道自家小哥是个痴情种、喜欢上一个心里有别人的人不说、还把爱暗藏在心里不说，她真想给对方来个安慰的拥抱。
孙权紧了紧拳头，他油然而生了一种无能为力的无力感，他很想告诉对方真相、可是现在并不是好的地点来说。
“ 义父，我考虑得很清楚了，我愿意和阿香定下婚约。” 狄谦目光炫亮、天知道他那些不堪入目的挣扎和不甘都深深被压在心底，但或许这是能让他以最近的方式来留在对方身边。
“ 阿谦你能想明白就好。” 孙坚无比欣慰道。
“ 喂喂！你们怎么都不问问我意见就擅自作主啦？！就算小哥你愿意娶、我还不愿意嫁呢！” 孙尚香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决定权地气冲冲跑走了，唯独留下了向她离开的方向喊唤的孙坚和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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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气冲冲地用手肘卡着狄谦的脖子抵在墙壁上，“ 给我解释！”
狄谦象征性地挣扎一下结果被压得更彻底，“ 解释什么？刚刚晚餐时间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吗？”
“ 你根本就不喜欢阿香，为什么你就这么放弃了？”
狄谦顿了顿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就消失殆尽，“ 不是你说的吗？人要向前看、我总不能留恋在过去那不切实际的单恋吧？”
孙权咬牙切齿，不是的、他所谓的向前看根本就不是说给对方听的、他怎么就这么奔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他这蠢弟弟平时没见着这么听话、为何这次却如此听他的话？？
狄谦不开心地扁了扁嘴觉得自家二哥就是莫名其妙、他道，“ 你奇怪叻！你自己能喜欢上别人、就不允许你弟跟别人订婚哦？！”
“ 那是因为...？！” 孙权戛然而止，他不甘地闭上满是复杂情绪的眼眸，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就是了...
狄谦觉得孙权这幅好像心爱的宝物被抢走似而感到不甘心的模样，他宛如明白了什么拍拍自家二哥肩膀安慰道，“ 我知道啦！你不就是担心阿香冒冒然和不喜欢的人订婚会委屈她嘛！放心吧、如果阿香有了喜欢的人、我会退出的。”
狄谦觉得虽然孙权嘴上不时嫌弃这个妹妹、但真的有哪个当哥的会眼睁睁看着自家妹妹不幸福呢？
“ ... ” 所以这下他莫名其妙成为了弟弟眼中的妹控？！他这蠢弟弟怎么就看不透他的心思呢？！！明明妹控这是只属于孙策的专利、他才是弟控好吗？！！
孙权重重的一拳打在狄谦耳边的壁面上，“ 不是因为这个！我...你... ”
狄谦恍然大悟、他顿时感动极了，原来他二哥是在担心他嘛！
“ 权二哥你别担心我啦！我不会感到委屈的、虽然我对阿香没有感情、但我会努力让她幸福的！其实我蛮开心义父这个建议的、至少...我能和你成为了真正的一家人呢！！”
“ ... ” 孙权原本的怒气值攒得足够要爆开的程度、结果没两三下就被自家弟弟的单蠢戳破漏风了。
他知道自家弟弟一直过不去他始终是个养子的这个坎，即使父亲和他们孙家孩子待他如同真正的一家人般、狄谦一直都认为自己和他们始终隔道墙。
为了不被外人说闲话、也不想让外人误会他对孙家权势地位有所企图，所以狄谦是孙家里唯一没有成立自己部队的人、也不去碰江东区任何军事，要知道就连孙尚香她十四岁时就成立了自己的劲香团。
一个孤儿最想要的无非就是自己真正的家人、即使是狄谦也不例外，他相信以狄谦的性子愿意为孙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他却不希望孙家的光荣是建立在对方身上的。
狄谦看着孙权始终保持沉默不语的样子、他想了想道，“ 这婚事也不过是暂时忽悠袁绍的道具，其实我也不一定会和阿香结婚啦！我一直把阿香当成妹妹、怎么想都觉得我们俩在一起其实蛮别扭的。”
“ 一年。” 孙权突然蹦出来这一句话。
“ ？”
孙权把手贴放在狄谦耳侧后方的墙壁上、他稍微凑近对方微微一低头、并把头抵在狄谦的肩膀上。
这幅场景顿时像极了那晚的画面，狄谦下意识地紧绷着身子、也幸好孙权低着头并没有看到他忍不住泛红潮的脸颊。
“ 一年时间、我保证一年后我们孙家到时候...就不需要依靠那张婚书了。” 孙权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他们孙家不会再畏惧袁家的权势了！
“ ... ” 其实不知道是不是狄谦的错觉，他总觉得在他和阿香的婚事上、比他还要更加反对的好像是他家二哥...
但是...权二哥他又是以什么立场来反对？是家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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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秋天、汉中市的树林里的叶子都开始逐渐由绿转橙红、一阵微风吹来、如仙女散花的枫叶和天空形成了一副娇艳的艺术画。
孙权并没有心情去欣赏那具有独特魅力的风景，他此刻满满的心思全都是如何在这陌生的市镇寻找自家弟弟的踪影。
他们江东高校学生会才刚结束汉中高校举办的全国总校年度会议、鲜少外出江东的学生会的成员才建议在市区里逛逛、下一秒他那个笨弟弟就在市区内走着走着就和他们走散了。
汉中市是个比较偏僻的市区、信号时好时坏，大概是这样的原因导致孙权拔了好几通siman给对方都没有接听。
孙权最终在一个菜市区找到了自家老弟、而他那该死的弟弟仍悠闲悠哉地嘴里叼着一片烤鱿鱼盯着某个肉铺看，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地方还斗胆乱乱跑？！
“ 阿谦，你这死小孩还敢乱跑啊？！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在找你？！！”
“ 权二哥你来得正好，我发现一件挺有趣的事！” 狄谦直接无视自家二哥的怒气，在对方走近时拉扯着对方的衣角指了一个方向。
“ 干嘛？” 孙权望向了狄谦一直盯着不放的某间肉铺，“ 就一间普通肉铺、出了生意好了些有什么独特的？”
“ 你没发现吗？那些来买肉的人几乎都是伤者、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只要是进去肉铺里的都没有一个是完好无损的人耶！”
听狄谦这么说、孙权确实发现到这肉铺的异常，断手的伤患就买猪手、断脚的伤患就买猪脚、这该不会是汉中的以形补形的传统吧？
“ 这位兄台，我想请问为什么这么多伤患的人都来买肉？” 狄谦逮到机会去向一名拿着猪手从肉铺里走出来的伤患询问道。
“ 听小伙子你这么一问、你们一定是外来人吧？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我们汉中居住在天荡山上的名医伟名吗？”
“ 名医？！”
“ 是啊，这名医医术第一、从来没有她治不好的病。但是名医她性情古怪得很、如果你要医治手、就要带一只手去，而且只要她答应医、你就一定能治好！”
“ 真的？！好的，谢谢您兄台！” 狄谦赶紧拱手言谢就把孙权拉到一旁说起悄悄话，“ 仲谋，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我们赶快上天荡山求医吧！”
孙权好笑地看着比他还紧张自己耳朵情况的弟弟、说实在他失聪已经半年多了、习惯不了的生活已经化为日常、而且也多归失聪学会了唇语让他更能捕捉到那些以前都听不到的细节。
“ 阿谦，你冷静点！老实说这种医治的方法怎么听都觉得很可疑吧？！再说了如果真的是名医的话、为何我们却没有听过她的威名？”
“ 哎哟！是真是假去一趟不就知道了？走吧走吧！！” 狄谦完全不给孙权拒绝的机会直接奔向肉铺店大喊，“ 老板、请给我一对猪耳朵！”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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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能治得好的机会很渺茫。” 神医检查了孙权的耳朵一番后亲描淡写道出残酷的事实。
意料之内的回答、但是失望感还是在孙权面前一闪而过。
“ 怎...你不是神医吗？！为什么不能治？！！” 狄谦激动问道。
“ 神医是人不是神，这位兄台的情况拖太久了，你的耳膜周围的组织彻底败坏掉落、就算要补也是补不回了。” 神医擦了擦手中用来检查病人耳朵的仪器然后递给站在一旁的徒弟。
“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孙权皱着眉头问。
神医若有所思地瞥了孙权和狄谦一眼、她异常地停顿一秒然后别开视线陈述道，“ 没有。”
狄谦不相信这下子连唯一的机会都被判死刑了，“ 怎么可能没有？！他们都说你的医治第一，还是你要收钱？我们有的是钱...？！”
“ 阿谦，走吧。” 孙权把差点成为奥客就地砸场的弟弟强硬拖扯出去，神医看起来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失控的客人、她淡然地不关事己继续招呼下一个病人。
狄谦气冲冲地跑到一棵大树下欲把拳头重重地砸在树身上，不过及时被孙权阻止了，他直接拦住自家弟弟里树身还有几公分的拳头然后把人转过身抱在怀里、免得对方又一个冲动做出傻事，“ 好啦，别气了！把自己的手砸伤了还不是又得回去神医那边？”
“ ... ” 狄谦气呼呼地把头埋在孙权的锁骨处沉默不语，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微微推开自家哥哥说道，“ 我就算砸伤手也不回去看那个庸医！而且就算我想回去、恐怕神医也不会医治我的手的，因为我们没买到猪手。”
“ ... ” 孙权无法反驳、因为对方确实说得有道理。
“ 仲谋，你别沮丧哦！我就不信找不到更厉害的神医来医治你的！！”
到底是谁比他还沮丧啊？孙权露出淡淡的笑意凝望着故作坚强比他还更在意自己身体的弟弟、他无比庆幸他身边还有个知道他秘密的共犯、至少他的难受有人一起陪他分担。
恍然间、狄谦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干笑道，“ 仲谋，我饿了！”
“ ...你在来山上的路上好像吃了不少当地名产美食吧？” 他幽幽记得和狄谦来天荡山的路程经过多少小摊就光顾了多少美食，好像他们不是来求医而是来旅游似的。
“ 那点小吃哪够填饱我肚子啊？！权二哥、你帮我去买几样小吃回来吧？”
“ 我去？应该我们一起回去的路上买比较实际吧？？”
“ 哎哟！难得来到这么美的山、看到这么漂亮的风景，我们待久一点再走啦！不过我现在真的饿了！！”
孙权无奈叹息，“ 好吧，我去买、你可别乱跑啊！”
孙权走后、狄谦沉下来脸色望向某处不远从刚刚就一直偷看着他们的人，“ 你是神医的徒弟吧？你一直偷窥着我们是有什么事？？”
孙权一直背对着华佗、也难怪他看不见身后的华佗，而狄谦把自家老哥打发弄走也只不过是看到华佗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罢了。
“ 这位兄台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的。其实...如果你愿意信任我，我是可以替你的兄弟医治的。” 被发现的华佗也不再掩掩藏藏的、他大方地现身出来对狄谦拱手道。
狄谦一听立马惊愕，“ 可是神医不是说我哥没得治吗？”
华佗为难地挠挠头，“ 其实也不算没得治啦！你们别怪师傅她、她会那样说其实是有苦衷的，只不过...在治疗上面有一些小难题就是了。”
“ 什么难题？这位小徒弟不妨一说、如果我能帮得上忙是最好的！”
华佗犹豫了一会儿才总算在狄谦焦虑的神情下开口道，“ 确实可能需要你的帮忙、当然如果有别人愿意帮也是可以的啦！不知这位兄台你知道...耳膜移植吗？”
狄谦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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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耳膜移植只是纯属虚构、剧情需要、请大家别当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