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横滨营业第一天 ...
-
思及明日一早自己就要启程回大蛇丸在田之国的地下基地，佐助没有再和千手团扇多做交流，他本来就没很深探究欲。
“抱歉，”每个人都有不想被他人所了解的地方，佐助礼貌性地点头示意，“明早我就离开，我先上楼休息了。”
千手团扇微微敛目：“好的，明早服务员会写好账单的。”
佐助没有异议，转身便向二楼走去，直上直下的楼梯让他看不见身后的一切。千手团扇旋即转头看向坐在柜台里的小少女，没有关闭的万花筒写轮眼一瞬间变得幽暗深邃起来。
就在刚刚说出‘失忆’一词的同时，一些碎片式的记忆画面出现在了千手团扇的脑海中，她恍惚间明白了许多。宇智波佐助果然是一枚重要的棋子，她低低地笑出了声。
本就关注着千手团扇的芥川龙之介立刻转移了视线。
芥川龙之介看着那双魔性的万花筒写轮眼，似乎又回到了不久之前。那是一个意外，港口Mafia没有人会觉得中也干部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情况，只当作他可能有些事情耽搁了，芥川龙之介自己也不例外。
处理积压的公务实在有些烦心，他便随意出门转了转，恰好被路边一家咖啡厅所吸引，实际上也不能算是恰好，因为港口Mafia附近是没有这种类型的店铺的，这也就导致这家装修风格低幼可爱的店铺格外突出。
芥川龙之介对宠物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他被称为‘祸犬’云云，但光看平时行事作风大概更类似于猫咪之类，从小到大都算没有进入过所谓的‘白色’的那种世界。这时候芥川龙之介也不免有些好奇，所谓的猫咖，充满爱和治愈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只是刚刚踏入这家店铺的那一刻，芥川龙之介就意识到不好了。这家猫咖是介于真实和虚幻之间的所在，在店外还看不出来，他在进入之后就发现周围隐隐有凌乱恐怖的力量波动。
也就在这时候，芥川龙之介看见了店里的两只猫。
一只浑身皮毛都是纯黑色，身段匀称修长，瞳孔是纯净的鸢色。另一只则体型格外大，相较于那些随处可见的流浪猫要大起码两倍，有一身几乎称得上华美的被毛，在阳光下浑然就是发光体本身，而在暗处则呈现出一种浅橘红。
芥川龙之介并说不清猫咪的品种，但他可以分辨出萦绕在橘猫身边熟悉的异能力波动，再联系到那双熟悉的鸢色的眼睛，黑猫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异能力的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而异能力同时也具有无限的可能，但这还是芥川龙之介头一回看到他那位永远稳操胜券样子的上司这副狼狈的样子，以至于大意到没有注意坐在角落里的千手团扇，不过说实话，他当时即便注意到了，也对之后的一切无济于事。
千手团扇：“芥川龙之介，是吗？”
角落里有人！芥川龙之介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女孩。女孩穿着日式的和服，长长的黑发梳作姬发式，显得脸蛋格外小巧，她的皮肤非常白皙，唇色也很淡，整个人相当单薄，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双眼。
彼时千手团扇还没有失去记忆，也因此那双不似凡人的眼眸显得更加魔性。万花筒的图案本来就带有无尽轮转之感，何况进化到万花筒的地步，宇智波的眼睛实际和普通人的眼睛已经不是一种构造了，不再具有凡人的瞳孔，反而呈现出一种类似绘卷的不真实感。
“......你是什么人？”芥川龙之介怔愣了一会儿才开口，这时他猛然意识到这不是他真正想问的问题，他更该问问太宰先生和中原干部的情况，或者问这个人有什么目的，而不是她的身份这样次一级的问题。
“你对太宰先生和中原干部做了什么！”芥川龙之介移开视线，希望能以此避免被那种诡异的力量诱导，按照常理来说异能力只会有一种，这个女孩除了把人变作动物之外，疑似拥有精神系的能力，会不会是她有其他同伙，芥川龙之介后退几步。
“没有哦，你不用担心，我没有同伙。”千手团扇似乎能看出他的想法一样，移开了视线，有些无聊地撇撇，“......要说做了什么，大概就是帮助他们变得可爱了吧。喏，那两只猫就是。”
猫咪应景地“喵喵~”附和起来，这让芥川龙之介不好的预感更强了，只剩下良好的心理素质让他不至于崩溃，而是强作镇定地发动罗生门，试图从大门离开。
不对！当罗生门触及原本是大门的位置的霎那，芥川龙之介的心彻底凉了。
他的身后哪里还有什么大门，更甚至他试图用罗生门击破障碍都做不到。就像是原本就不存在屏障一样，芥川龙之介不得不再次把注意力移到女孩身上，试图寻找突破口。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做不到的。这里是时空间的间隙，只要我不允许，而你也不具备足够强大的时空间能力，那你就不可能离开。”千手团扇顿了顿，“据我所知，你的罗生门确实能一定程度切断空间，但是，非常不好意思，即使离开了这里，也不可能回到你想要去的地方，这个小世界可不依附于你的世界。”
芥川龙之介这时候才真正冷静下来，他即使跑得了，也对被变成猫的太宰先生和中原干部无能为力。
“在下可不可以当作是，你留下我有其他用意？”
“是啊，你有一个机会。”千手团扇满意地笑了，边笑边用指甲尖轻轻叩木制的桌面，发出“哆哆哆”的令人心情烦躁的声响。
“你暂时要作为一个合格的猫咖店员而生活，作为交换，我达成目的之后会放过你和那两只小猫咪。”
芥川龙之介想不明白这个家伙要自己担任这样一个可笑的职位有何用意，但他已经偷偷用罗生门尝试突破了，结果就连离开这里都做不到，他现在别无选择,也没有任何能作为交换的筹码，“......可以。”
“还有嘛......”千手团扇突然一个瞬身出现在芥川龙之介身前，因为两人的身高差，她仰头恰好直直地望进芥川龙之介深灰色的瞳孔，随即万花筒的图案在芥川龙之介的眼眸里停留了一霎。
“现在的你如果违约会很惨，当然，那两只猫也是。”
芥川龙之介的瞳孔皱缩，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仅仅刚刚一瞬间，眼睛里那种灼烧般的疼痛就让他几乎要闷哼出声。
“我有给你一个小福利哦，送你回来的时候还会是刚才那一刻。”女孩以一种愉悦的语气说完了全部，紧接着就坐回沙发上，安心地昏睡了过去。
接着芥川龙之介就发现面前出现了类似RPG游戏一样的系统面板......紧随而来的就是所谓的猫咖入职培训，猫咪照顾指南，契约详细要求塞了他一脑子。
想到这里，芥川龙之介又自觉有些滑稽，莫名其妙地签订了契约，又被迫进行了乱七八糟的培训，现在还免不了一惊一乍。
------
猫咖二楼的空间并不是很大，佐助跟随小少女到了为自己准备的房间。房间不大，没有床，是和宇智波祖宅很像的榻榻米设计，佐助自己铺好了床褥，掏出腰间的封印卷轴。
大蛇丸在吃穿用度上从不亏待他，宇智波佐助手里的封印卷轴也是相当高级的那种，而他也基本把重要的家当装了个遍。
宇智波佐助的人生目标原本是在完成复仇之后振兴宇智波，但他早就有了自己可能做不到的觉悟。事实上，就佐助自己看，他的天赋虽然不错，但根本不如宇智波鼬。而失去家族支持的自己在木叶即便是拼命训练，可能至死都不能完成自己的第一个目标。
他当然知道大蛇丸不怀好意，但即便有一丝一毫的可能，他都不能放弃获取力量的任何途径，佐助一边更衣一边想到。
所谓的振兴宇智波更是梦里的东西，无论是自己的命运还是在大蛇丸那里看到的东西都说明了一件事，宇智波这个族群如果没有足够力量，即便延续也不可能辉煌，只会被无数人觊觎罢了。
佐助犹豫了一会儿，从封印卷轴里取出了一个绘着团扇图案的卷轴。
这是他离开木叶的时候就带着的东西，他早就不妄想回去了，也很少梦到过去，除了那一个燃烧着仿佛鲜血一样的业火的夜晚。
他仔细端详着这一枚卷轴，在灭族之夜之后，家里的忍术卷轴就只剩下一些很基础的了，佐助幼时不觉，但到了如今，他其实也有一些糟糕但是可能性不小的猜测。那个男人根本不需要那些所谓的写了高级忍术的卷轴，所以......那些卷轴的去向其实并不难推测不是吗。
佐助攥紧了左手。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横滨营业第一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