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C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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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见尹净汉，不是为了讨好，而是她的美需要有人欣赏。
烫过的头发慵懒地搭在耳边，她五官分明，每一寸的美都完完全全展示出来。舞台上是木偶美人，美则美矣，没有什么灵魂，舞台下的她，才像是真正鲜活的人。
“我喜欢到公园里看兔子，像这样随意走走也很好。”尹净汉的步子不快，在配合她的节奏。
傍晚的时候，风刚好吹过来，像一切恰好的时机。
闻智研闭上眼，感受风。夏天的时候，他们穿的简单干净，可以靠得很近，可突然发现，可以共享体温的冬季，也那么浪漫。
“什么时候，可以在白天的时候见面就更好了。”
“总会有机会的吧。”他没给出准信，却不反驳。
或许是在工作的时候，但他们约定好的互不打扰，实际上也是她十分体面，每个人都需要空间，情侣之间也需要距离。
他们散步到没有路灯的小路，人已然稀少，或许是氛围到了，闻智研突然说：“我昨天看了电影。”
“嗯？是什么？”
“十九禁电影。我很感兴趣，我太久什么也没做了。”
“你是不是很想我？”
闻智研轻轻捅了下他的腰，“你说呢。”
“抱歉啦。”他笑着道歉，牵住她的手，往上，放在嘴边印了下。
他拉着她到石椅坐下，穿的挺厚没感觉到冰冷，压下遮住脸的围巾，尹净汉双手捧着闻智研的脸，冰冰凉凉的感觉一下传进大脑，嘴上是温热，吻一下，说一句。
“喜欢吗？”
闻智研眯着眼，凑近脸，“我的脑子被风吹得有点乱。”
他接着亲吻，“我因为你心很乱。”
“你和我是一样的吗？”
“总是。”
闻智研用鼻子蹭着他，掩饰不了的笑容，她是这夜最美的昙花，一点一点盛开在他的眼前。
进了房间，闻智研一层层解开围巾，解开大衣，只剩下修身的毛衣，她打量着四周，尹净汉已经从身后拥了上来，贴着她的脖子。
闻智研握着他的手，“里面好暖和。”昏黄的灯，迷离的境。
“你要来一瓶酒吗？”
闻智研笑着，“我没有很想醉，但是喝点也不错。”
尹净汉开了酒店冰柜里的香槟，把高脚杯反复冲洗，身形优雅地倒酒。
脱下外衣，他穿的很休闲，瘦削高挑，看得人赏心悦目。
“谢谢。”她接过酒杯，和他碰杯，小口地抿着。
“要再看一遍吗？你说的电影。”他盛情邀请，闻智研也没带害羞的。
在酒店的电视上付了费，下载了那部电影，两个小时，可以边看边做。
他搂着她，坐在沙发上。没多久坐姿就变得奇怪，尹净汉张着四肢倒在沙发上，闻智研一开始靠在他身边，抱着酒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坐累了，又窝进他怀里，整个人缩着，薄毯盖在大腿上。最后干脆躺在他的腿上，听着声音，感受着他落在她发间的手指，划过她的耳边，脸颊，足够让人蜷缩。
尹净汉认真看着电影，闻智研已经看了一遍，没有太大的兴趣，抓住他的手，开始玩弄起来，他的手背，很丝滑，他的手指，很骨感，他的手心，很温暖，他们的手交合在一起，比屏幕上的交合还要暧昧。
听着声音，闻智研起身，摘下手腕处的皮筋，绑起高马尾，露出修长又雪白的脖颈，她很有优势，她擅长把握优势，“我更好看吧？”
修身的毛衣往上卷边，露出一点点皮肤，充斥了他的视线，尹净汉搂过挡住他视线的腰，很纤细，又充满力量。
他一向不吝啬赞美，“很美。”
“你也是。”她绽开笑容，把他的另一只手也放在自己的腰上，闭上眼亲他，像狗狗一样亲热，舔了舔他的嘴唇，“好喜欢你。”
十九禁的电影，他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她又在他的面前，她明明是故意的，她在勾引他，他现在就是一条小鱼，只能咬着她的钩，巴巴地上钩。
他吻着她，不再是浅尝辄止，她没了空气，快呼吸不过来，抓着他的肩，明明是跪在沙发上让他仰视的姿势，被他按在了沙发靠垫上，他凑了上来。
她不自觉就仰起了脖子，让他在上面作业，痒得她抓着他，心里一阵阵地泛起涟漪，脑内皮层太过活跃，又觉得兴奋。
他取过早就准备好的措施，看着两人都不太完整的衣服，忍不住靠近她，声音里都带着缱绻，“可以吗？”
“我来吗？”她看向他的手里。
“没关系，交给我。”
他的动作和电影一唱一和，闻智研忍着声音，电流在全身冲击，按着他的脑袋，她在舒服里笑，声音断断续续，“先关掉电影，这样太奇怪了。”
像是很多人，联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胳膊长，捡起掉在地上的遥控，一下子按掉电源。
闻智研整个人，都在昏黄的壁灯下失神，琉璃一样的灯片仿佛像百花筒一样在她眼前绽开，她脑子一片空白，又好像鱼游在海里，悠然自得。
“什么感觉？”
“就是很舒服，他挺温柔的。”再多的她也没说了，身上的印记消了两天，她和尹净汉打了好几天的视频，再接着又是忙碌工作的失踪。
但现在的她也没那么寂寞，被爱情滋润过的她现在脑海里灵感如泉涌，她入定般坐在电脑前两个小时了，柳晛也来回了两趟，颇为新奇。
把她写了不少的初稿拿给李濬荣看，他一点没有嘲笑她的言情故事，仔细地翻看着，“和你以前的风格不太一样。”
“我以前总觉得牵绊是个很神奇的关系，青梅竹马，早就遇见过，好像就是命中注定一样。可是我越长大，越觉得能在那么多人的世界里，一见钟情，终成眷属，才是很不容易的事。”
“一见钟情……很浪漫。”
“但是不太现实对吧，但是文学故事就是需要那么多迷幻，爱情也是。”
“它不太像爱情故事……”
“比起一段爱情，我更像表述一种关系。能把人紧密相连的，只有关系，像我们，是朋友，是可能会比爱情更加长久的关系。”
“他们相爱吗？”
“我不知道，但是应该离不开彼此吧，靠着关系紧紧相连，比爱更有意义。”爱是什么，是着迷，是陷入，是背叛，是被牵动一切情绪的毒药，她不能总是陷入迷雾，就算她不能保持清醒，她的主人公也不能失控。
李濬荣合起打印出来的纸张，带着父亲般欣慰的笑容，“你长大了。”
闻智研拍了他一下，嗔怪道：“别老这样。”
“其实这是我想参加选拔的故事，电视台办的剧本评选，虽然我知道自己的水平，但是还是想试试，不行的话就用兴趣挽尊，成功的话还可以和粉丝炫耀。”她故意表现出得意。
他没有太深的印象，但隐隐约约在哪听说过，“真的吗，这是好事。”
“作为演员，我会帮你参考批改的，交给我吧。”李濬荣虽然是爱豆出身，但现在也是一名优秀的演员，他的演技的确不错，即使现在早就没有团队活动了，也能混口饭吃。
“那我就不客气啦！”
闻智研兴奋地点了蛋糕，奶油入口即化，绵密的口感融化在舌尖，她脸上是满足的笑。
“你最近气色不好，工作太忙了吗？”她抽空关心他。
李濬荣眉头皱了起来，“说开工也就是那样，白天晚上地拍，关键是最近有缠上来的人，有点麻烦。”
“追求者？”
“算是吧，明确拒绝了也没有用，要不是你有男朋友了我就要拜托你当我的挡箭牌了。”
“好看吗？”她突然有些兴趣。
“因为太过得寸进尺现在已经在我心中是负分了，哪还管好不好看。”
“啊，”闻智研咬着叉子，“真是不好解决呢。”
“但是你温柔一点，对待女孩子。”她还是嘱咐道，虽然李濬荣本来就很温柔。
“我有分寸的。”他让闻智研放宽心。
闻智研的丧偶式恋爱持续了一段时间，尹净汉很忙，信息不怎么看，看了已读不回，她咬着嘴唇紧盯手机，看都看了，回复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吗？
他有些敷衍，她也能感觉得到。她是细腻的文科生，甚至是兴趣写作的作家，能够敏感掌握队内氛围的旁观者，他喜欢她，他愿意接受她，她都能感觉到。
他故意的冷漠，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她这算是被人耍了吗，做过就不认人了，虽然她也爽到了，好像也并不吃亏，但吊着人的事情实在太让人倒胃口。
她一连发了十几条信息，倒没有质问，那样太没档次，被人看轻。
到了晚上也没有回复，她卸下心神，平静地打着字：
要分手吗？
这一次回复很快：我们在一起过吗？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C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