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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秦好想不明白,但是也不能让自己一个人烦恼,所以暗搓搓的想拉秦言下水,“小言,你说我为什么会乖乖的看着你们打架不插手啊?”秦言也觉得有点奇怪,“可能师姐觉得这件小事不必出手?”才怪,越是小事越喜欢凑热闹。
      但是秦好却不这么认为,“对啦,小言这次表现不错,回去给你加个大鸡腿。但是没想到除了你还有路见不平的人,啧,感觉和葫芦娃救爷爷似的一会出现一个,而且那菇凉还是县主,这套路好俗,按照小说的套路来讲,接下来你们可能还得遇见,啧啧啧,说不定还能发展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恨情仇,最好再来牵扯上代人的恩怨,这收视点就出来!对啊,小言,你看对那菇凉有什么看法?说说看,都老大不小了,是该相看相看了。”
      秦言对于秦好的跳跃式的讲话中间还掺杂的听不懂的名词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师姐,我对那女子没什么想法,我只想和你还有师父在一起就可以了。”“害,那是你还小,到时候别有了媳妇忘记师姐了。”秦好一脸暧昧的说着,“那女子倒是身份尊贵,看来周围之前隐藏的气息就是她的护卫,后来出现的男子我能感觉到一丝真气,有点像我们修真界的人。”秦言思考着说,“既然肯出手相帮,就明显没有恶意,哎,反正我们也没有见过其他的门派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是如何分派,顺其自然吧,人不犯我嘛。”秦好倒是一脸轻松的说着。
      秦甚白芨说过,在人间活动都有一条修真界默认的规矩,那就是不得暴露是修真界人的身份,不得造成人间祸端。所以人间虽然有修真人的传说那也时代久远仅仅把它当做故事而已,再加上秦甚白芨隐世已久,闯祸了回家躲躲就成,这点担保秦甚还是敢打的。这还是秦甚下山前偷偷给秦好讲的,只要不是什么杀人放火违反道义就成,仿佛笃定秦好一定会闯祸,秦好当时就不服气了。
      一路上聊聊天吹吹水,调戏调戏秦言,然后被秦言催促,如此反复紧赶慢赶终于在下午到达了彩衣村。
      秦好站在彩衣村石碑边,有点不安的说着:“小言,这个村的气氛是不是有点奇怪啊?”难怪路上找行人问路彩衣村的时候表情那么奇怪,秦言摸摸秦好的头,“别怕,我去找个人问一下。”
      彩衣村别看名字取的这么好听,其实只是用这名字镇一镇阴煞之气的,因为彩衣村是专门做寿衣扎纸之类东西的。这边的房屋也和其他别的村民所建房屋不同,寻常人家都是用石砖所建,但这彩衣村则不同,统统都是用的木材,而上面所刷的漆也显得格外诡异,大片大片的黑隐隐透着暗红,简直就像是血迹干涸之后的痕迹。
      屋顶皆有四角各挂上一只红灯笼,太阳还没有下山就已经点上蜡烛,屋檐下吊着的各类纸扎祭品门口处还放着等人高的纸扎人虽然还是艳阳高照却依然让从心里泛起一丝凉意挥之不去。
      秦好一把扯住了秦言的衣角,害怕得说:“我,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这样也能保护你。”秦言有点担心,“师姐,你可以吗?你可以在这里等我,我去找到那名村民再来接你。”秦好摇摇头,胆怯地小声说道:“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要不然我更害怕。”看来是真害怕,平常还真不会露怯,不过这样也好,在我周围也能照应着,秦言这样的想着。
      走在泥泞的小路上,一位温润如玉的白衣男子身后跟着小家碧玉的绿衣女子,这位女子看起来还格外一惊一乍,时不时被路上窜出来的小动物吓到。
      秦好跟着秦言走,小心地打量着村里的房屋,越看心里越发毛,屋外的纸扎人单个看不可怖,但是要是一群一样笑容僵硬的纸扎人直直地看着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会被自己吓死。
      秦好就是这样,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小,小言,你,你确定是往这边走吗?而且,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这路上好安静啊,几乎都看不到什么人。”秦好越说声音越小,到后面都几不可闻了。
      “是有些奇怪,这一路上确实没有看见什么人,这着实看起来有些过分凄凉和诡异了。”秦言如是说道。“是,是啊,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让爹来吧。”秦好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秦言轻笑一声,无奈说道:“师姐要是害怕,我牵着师姐吧,既然都到这边了,我们先打探一下情况然后再回去给师父复命,这样也好过空手回去。”秦好有些迟疑,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着气,把手搭上秦言的手,小声说道:“啊,还要打探啊。”语气里的失落是怎么也盖不住的。
      虽然秦言拉着秦好心里有点心疼,但是这类事情只要出山只多不少,还是要尽早适应,回去还是要陪师姐多多锻炼,所以还是硬着心肠带着秦好往前方走。
      一路上秦言仔细查看过,虽然从进村开始便不见人影,但看每家纸扎祭品都看起来栩栩如生,色泽鲜艳完好,可以确定的是至少这些祭品做出来的时间不超过三天,这么看来家里肯定是有人居住的,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人在外活动。
      秦言低头思索着,突然听见秦好惊恐地叫声,“小言,你看那边是什么”秦言抬头看向秦好指向的方向,发现是虚惊一场,轻舒一口气,摸了摸秦好的头安慰道:“那是吊在屋檐上的布娃娃,没事的,师姐。”
      秦好才微微放松,一路上紧绷着神经让人心力交瘁,摸了摸自己激烈跳动心脏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不会在接这样的事情。但是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准呢。
      眼见的天色越来越晚,村里的灯笼也开始发挥着它的作用,但是隐隐红光衬托着周遭更加可怖,就在秦好越来越不安时,终于听见秦言天籁般的声音,“应该就在前方,马上就快到了。”秦言记得那名村民说过自家是彩衣村的村长,房屋在小路的尽头,而且门口会有两盏挂有蔡字灯笼的字样。
      天色将晚,要不是没人问路也不至于浪费这么多时间,秦言尝试过敲门,但是却无人回应。而且看师姐神经有些扛不住了,还是尽快找个落脚的地方。
      村长的房子是彩云村里最大最气派的,门口用青石板所搭建的走道的尽头有两只威武的石狮子坐镇,庭院围栏则是用大户人家才会用的石砖搭建起来的,屋檐上没有吊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祭品,只有两盏红灯笼在风中飘摇。走进一看,才发现这家屋子到处凌乱的贴着符纸,又给原本就诡异紧绷的气氛增添了一丝丝奇怪。
      秦言上前敲门,生锈的圆环敲击着黑色的木门,木门发出了咚咚咚沉闷的声音,秦言与秦好等了好一会,没有听见里面有声响,正准备敲第二次时,吱呀,紧闭的门开了一条缝隙。
      秦好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定眼看去,发现居然有只黑漆漆毫无生气的眼睛,顿时觉得自己腿都软了,内心疯狂尖叫,这村子太TM刺激了,都感觉到了上帝的招呼了呢,真的差点要原地表演一个当场去世。
      要不是秦言注意到秦好无声的呐喊声,微微紧握了秦好的手,温声安抚道:“别害怕,那是人,师姐。”手上传来温暖的感觉,才避免秦好上演一出人来疯,见秦好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了,秦言看向那只眼睛,轻声说:“你好,请问这是蔡田的家吗?我们受他所托,来此地帮助他的。”
      再吱呀一声,门打开了一半,才发现毫无生气的眼珠是一位驼背白发老人的,老人全身都笼罩在一件老旧斗篷下,露出的干枯手上提着一盏灯笼,声音嘶哑难听颤颤巍巍说着:“是的,你们跟我走吧。”随即就带领着二人往屋内走去。
      漆黑的屋内点着三两盏昏暗的油灯,堪堪能照应出屋里面的摆设,秦好终于能松一口气了,进屋了才感觉自己劫后余生。
      放松心神才发现屋内除了这名老者还有几位客人,仔细打量才发现也是见过的,就是上次的葫芦娃,啊不,是两位壮士,一位依旧穿着白衣的大家闺秀站在一边,还有一位人狠话不多的黑衣青年坐在那边佁然不动。
      老人把秦好秦言二人接到屋内,不等几人叙旧,就把斗篷帽子一掀,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几人面前,声音泣血说:“求求几位壮士能救救我们,救救我们村里的人啊!”
      这一跪把几人吓了一跳,那大家闺秀率先搀扶起跪在地上的老人,声音依旧温柔,说:“老人家,你有话可以好好说,先起来讲话,我们能帮一定帮你们。”老人家执意不肯,大家闺秀一个弱女子实在没有办法搀扶起来,只得把目光投下一旁坐着的黑衣男子,感受到了目光的求救,黑衣男子原本看向一边的目光终于肯施舍给这边的老人,沉默的起身把老人扶起来在一边坐下。
      秦言这才发现,这名老人竟然是当初那位上山求助还在健壮之年的村长蔡田,到底这才过去几天,整个人的精气神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老人扛不住黑衣男子的气力,起身被扶上了座,一边流着泪一边讲着最近村里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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