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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要想办法 ...

  •   听官员一说,晏瑛也不装自己是个文明人

      “太子还欠债了?”

      “公主,没有得事,” 跟着晏瑛身后宫人立刻反驳。

      “是你们趁着太子病重,强行闯入东宫来将财宝全都拿走。”

      “对,没错,那些借据也是强行让太子签署。”

      哪怕宫人提出各种质疑,官员也是不为所动,还振振有词的:“说是我强行带走财宝,你们要拿出证据呀。”

      “我……”

      东宫宫人们一时哑言,不知该说什么。

      “那你拿出证据啊,”晏瑛说:“白字黑字再加上人证全都给我找来。”

      听到此官员便不觉得害怕,反而还真把证据全都找来。

      见白纸黑字签的确实是太子名字,借条上的内容是借六百两黄金和各种珍贵物件。

      “公主也是从边关回来,对这里的事情还是不够了解,你说我要把这些证据全都交给皇上,看会怎么样?”

      说完官员还洋洋得意看着晏瑛,本以为晏瑛她能是害怕。

      “好,现在立刻把皇上叫来。“晏瑛双手一抱肩:“是你找还是我找。”

      官员一时愣住,后又思索再三:“公主不害怕,对你影响不好。”

      “对我能有什么影响,太子欠的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晏瑛又拿起其中的一张借据:“再说了,太子他是缺钱缺到什么样子,会向你们那内务府来借东西。”

      说完拍案而起,大声斥责官员道:“你欺负人还欺负到我头上了。”

      说完还随手起草一份借据,上面写的是内务府官员欠晏瑛黄金一千两,珍贵古玩字画不计其数。

      “公主你这是要干这什么?”

      官员见晏瑛起身向自己走来,他很害怕,又见着晏瑛拿着他手指在红色印泥一按,立刻明白晏瑛要做什么。

      “公主你这是不可取,你这是在制造假证!”

      晏瑛也不听,一个反扣就将官员手被过去,麻利将借条页上红手印。

      “好,我这里也有借条,你现在就跟我见皇上去。”

      说完还真拉着官员的手,要去见皇上,这可把官员吓到了,使出各种招数就是不离开内务府。

      笑话,要是敢出了内务府,他又预感晏瑛还真敢对他动手。

      “你这是强行编造的借据!公主就不怕我告诉皇上吗!”

      “你有证据吗,可是你的手印啊。”晏瑛指着借据:“我们可以一点一点比对指纹,可是可以对得上的。”

      “是你强迫我按的。”

      晏瑛无赖:“你有证据吗,谁看见了。”

      一说玩,跟在晏瑛身后几个宫人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异口同声说:“我们没看见。”

      听完,晏瑛双手一抱肩:“都说这内务府是个油水衙门,你这几年可没少捞钱吧,家里应该有不少银子吧,正好我现在要建宫,是少不了需要银子,我不如上你家去拿点。”

      官员听到,极具嘲讽的说道:“公主这是暗示我要对你行贿,那恕我直言,下官是做不到的。”

      晏瑛笑的阴险:“是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不是要你行贿,我是要直接去拿。”

      官员细琢磨这句话,而后反应激烈的说:“你要去抢!”

      晏瑛冲着官员扬起假笑,其中意思再明显不过。

      跟我玩不要脸,你还差些年头。

      说完,当着官员的面把关于太子借据全都撕碎:“你现在立刻马上把东宫所有的珍宝都送到辉月宫中,要是少了一样——”

      “令公子是在启德书院学习,你的红颜知己是怡红院是卖艺不卖身,两位高堂身体不好只能靠药物续命。”

      “你想干什么。”

      “别紧张,”晏瑛神色自若的说:“我就是对大人您家庭比较关心。”

      临走时,晏瑛给官员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眼神,让他慢慢品。

      会到辉月宫没多久,这内务府就把原东宫东西一样样送来,德喜等人忙前忙后,晏瑛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等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晏瑛看着跪在面前的宫人。

      “公主……”

      “行了,”晏瑛站起身来说:“今后你们就是我辉月宫人,我是会护着你们。”

      身心疲惫晏瑛挥挥手让宫人下去,至于其他事情就交给德喜去做。而她自己则回到寝殿到头就是呼呼大睡。

      她太累了,已经坚持不住了。

      需要好好大睡一觉,才能补充回体力。

      回来第三日,就是太子出殡,皇上下旨所有的皇子公主及王孙贵族是需要出京为太子送葬。

      皇子及王孙贵族身着白色素衣,公主及女眷则是要黑斗篷面纱蒙面,身着黑色长衫。

      送葬用不佩戴金银,护卫士兵不得佩戴刀剑以免惊吓太子亡灵。

      晏瑛用黑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走在送葬队伍中,行道上两旁的百姓对皇家黑白双煞造型唬的不敢言,只是跪在地上低着头,生怕是受一点对皇家不敬的罪名。

      送葬队伍缓慢进行,带着斗笠晏瑛无意间被一抹白色身影刺中视线。

      这不由让晏瑛好奇看去 ,只是大概一看,晏瑛多少有些吃惊。

      是昨天在小胡同遇见的男人,换上了正经男装,他看起来倒是还蛮顺眼的。

      跪在地上衣摆处都沾满了灰尘,看着都有些可惜了,也不知道是可惜人还是可惜衣服。

      晏瑛就搞不明白了,他怎么这么喜欢穿白衣。

      没能多看几眼,晏瑛跟着送葬队伍继续前行。

      走了差不多一天,送葬队伍终于赶在日落前来到长青皇陵,将太子灵柩停留在佛堂口上,再由僧侣颂一夜长往生经等第二日拂晓下葬。

      按照祖宗规矩,皇子及贵族留下公主及女眷则回宫。

      相比其他走了一天就已经累的哭叫连天的公主女眷,晏瑛是半点没见疲惫之色,状态如常让其他公主女眷不得不佩服。

      “公主您可是真厉害,奴婢可听见有几位贵族在夸您,说皇子都未必能比得上您呢。”

      “在大漠急行军是常有的事,这点路顶多是算得上是在饭后消食。”

      坐在马车里晏瑛把斗笠摘掉,透过小小的门帘,看了好好久皇陵,心里隐隐约约明白了外公说的那句:“你兄长活得时候你虽然不能回皇宫,但你是自由的,可现在你是太昊王朝第十三公主,是身不由己。”

      晏瑛是对这一句身不由己困顿住,又一想到日后自己要在刀尖上行走战战兢兢,难免就会郁闷。

      一团团的烦心事压在晏瑛的心里,压着她都喘不过气来,到了京城离皇宫还有一段距离。

      晏瑛换上一件平常衣服,打算走回皇宫中也算疏解一下心中烦闷时。

      宫人不敢阻拦,又问需不需要护卫跟随,晏瑛笑了:“这可是京城,会出现什么差错。”

      “十三公主其实这京城和大漠都差不多,都有人会对您不轨,还是要当心些。”

      “怕什么。”

      晏瑛倒是不怕,她无目的走在京城小路,也不知道又走到哪个小胡同,就听见一伙人在窃窃私语,本来晏瑛不想去偷听,可是他们谈话的内容又跟皇家有关,这就勾起晏瑛好奇心,忍不住要去偷看。

      是几个彪形大汉围住一个人,看架势比讨债严重。

      “你这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告诉你现在跟着我们四爷能有活路。”

      “哼,那我要不去呢。”

      清冷声线有些耳熟,晏瑛细回想一下,又瞧见白色衣角这不就是白衣公子嘛,他怎么又被人给堵墙角了。

      不过,他们口中四爷是哪个四爷?

      “你小子可真不懂事 ,那就别怪我们兄弟几个不客气。”

      说着开始活动手腕,弄出咔咔响声看样是要动粗了。

      “你们敢伤我,就不怕日后我见四皇子参你们一句。”

      晏瑛忍不住扶额,这公子美貌是用智商换的吧,这几个看样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敢和他谈条件,你怕不是傻了

      “你们知道,我可是又这个资格的。”

      晏瑛没想到这几个大汉还真因为白衣男子这句话不敢动手,见大汉又是交头接耳又是挠头,一副拿白衣公子没办法样子,晏瑛心里是好奇这白衣男子男子身份了。

      “禇亦善你可是要想好了,四爷可是说了今天你要是不归顺我们四爷麾下,那你死期也就到了。”

      “哼!大丈夫还会怕死。”

      褚亦善!

      他就是褚衣善,在《太子》中被称作麒麟子,太昊王朝第一谋士,也是他将处于七子夺嫡中劣势太子扭转乾坤,成为夺嫡热门人选,后期若不是政治理念发生的冲突,褚亦善带着满腔抱负归隐山野,太子晏明礼也不会被朝中世家排挤。

      书中褚亦善是满腹经纶空有一副好皮囊文弱书生,面对四位壮汉的威胁,商鸯心里真怕他吃亏啊。

      “住手,你们干什么!”

      晏瑛按捺不住心中正义感:“太子出殡之日你们敢动粗,就不怕惊扰太子亡灵吗。”

      “哪里来的臭丫头片子。”

      晏瑛有十年不在皇宫,才回来连皇宫都没有走遍,能认识出她的人少只又少。

      “哪里来的惹事家伙,我可告诉你们这街外可是有侍卫在,我只要高喊一声他们定会前来。”

      晏瑛一边说,一边偷偷给褚亦善使眼色意思自己在这里拖着,让褚亦善先走,可以不知褚衣善是怎么想,就固执待在原地。
      可能读书人脑子都比较顽固吧。

      “小丫头,你可少装能人,现在立马离开我还能放人,要不然小心我将你一起收拾了。”

      见这僵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晏瑛便说:“那可不要怪我出手恨了。”

      晏瑛话音刚落,用脚勾起墙边立着小木棍到自己手中,以木棍作为刀剑,坚劈横砍攻击壮汉,木棍虽不像刀剑锋利,可要是用对了也是一样当致命武器。

      对付这几人晏瑛根本没用多大力气就解决,可听胡同外有匆乱脚步声怕是守卫闻声前来,不想节外生枝的晏瑛扔下木棍抓起褚衣善手离开。

      晏瑛前些日子在城中闲逛时记得有一条偏僻小路,在前奔跑晏瑛紧紧抓住褚衣善的手,试图摆脱身后穷追不舍的卫兵。

      这样奔跑着实耽误时间,晏瑛回头看一眼褚衣善,腰细腿长,长得也像女孩子一样,自己应该可以。
      于是,在褚衣善疑惑眼神中,晏瑛直接将褚衣善扛在肩上,飞檐走壁快速摆脱卫兵。
      呃,自己应该是无敌浩克吧

      跑到晏瑛知道的小胡同了,晏瑛将褚亦善放下来并告诉他,顺这条小路走是不会有人发现他。

      街道发生骚乱,自己现在要立刻回宫,若自己要不在皇宫恐怕会被人怀疑。

      “哎,你等一下。”

      褚亦善叫住晏瑛,扭扭捏捏对晏瑛说:“谢谢你了。”

      晏瑛不想让褚亦善觉得有亏欠自己,他作为小说中的主角之一,将来应该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举手之劳而已,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晏瑛离去时还自认为留下潇洒背影。哦,我这该死无处安放的魅力。

      晏瑛马车停在离皇宫不算远隐蔽地点,坐上马车顺利进宫,刚刚踏入辉月宫就见梄凤宫总管范果率领一批宫人候站在辉月宫门外。

      晏瑛母后也就是先皇后仙逝后,皇帝一直未设立新皇后,这后宫就有栖凤宫陈贵妃管理,

      “十三公主回来有些晚啊。”范果 阴阳怪气的说。

      “心情不好,一个人静静。”

      晏瑛没有隐瞒大方承认,既然身边有人在监视自己何必要隐瞒。

      范总管继续阴阳怪气说:“贵妃娘娘见十三公主天黑未归,心里可是担忧,毕竟公主可是万金之躯容不得一点伤害,所以贵妃娘娘担特意调配几位有功夫的嬷嬷伺候公主。”

      晏瑛看跟着范果身后三位一脸横肉,拿着鼻孔看人嬷嬷,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心念叨陈贵妃这可真的是给自己出难题。

      收下嬷嬷那以后自己在宫中一举一动可真是被人限制在,不收下就是当面和陈贵妃做对,日后可就不好看。

      “好,那就替本宫谢谢陈贵妃娘娘,”晏瑛脸上是笑着收下了这三位嬷嬷。

      “那三位嬷嬷日后可就是我辉月宫的人了,我辉月宫上上下下可就要辛苦嬷嬷打理了。”

      见晏瑛没有半点拒绝意思,且还很热情欢迎三位嬷嬷,范果任务完成也就没工夫和晏瑛再扯皮下去,自称自己还有正事要去做就先行离开。

      “德喜,你带着几位嬷嬷先熟悉熟悉辉月宫,然后你看着安排。”

      德喜可是个小机灵鬼,有的时候都不用晏瑛多说他就明白意思。

      回到宫殿内晏瑛可是头疼,对方明目张胆向自己宫中塞人,自己开了这个口想来日后还有更多嬷嬷会出现自己宫中,到时候这宫中还不乱翻天了。

      晏瑛想过血腥一点手段解决这三个嬷嬷,可是又不想自己先出手落人把柄,这可就难办了。

      再说陈贵妃这里。

      范果回去复命时,徐贵妃正抱自己爱犬坐在摇椅上假寐,由两位水灵宫女在轻轻敲打膝盖。

      “那丫头把人收下了?”

      “回娘娘的话,十三公主把您安排给她嬷嬷都收下了。”

      “没有不乐意?”

      范果赶忙拍马屁道:“那可是娘娘您送过去,她敢说些什么,她敢拒绝吗,当然是乐呵呵的收下了。”

      听言陈贵妃冷笑一声 ,一双好看的眼眸张开,眼中是算计精明:“这奴才们都说范果你看人最准,可你还是看不懂这小丫头。”

      范果疑惑:“还请娘娘指点小人一二。”

      “在太子葬礼上,我就一直盯着这小丫头,看她的表现我就知这丫头不是一般人。”陈贵妃摆摆手让捶腿宫女退下。

      “小时候他们兄妹的感情是很好的,但是你看这小妮子在太子的葬礼上可是一次都没有哭过,半点悲伤表情都看不出。”

      范果:“可能也是因为他们兄妹俩十年未见,感情生疏了。”

      陈贵妃很干脆的摇头:“感情生疏?你看十六皇子和太子一年就见一次面,太子暴毙至出殡,十六皇子哭的多厉害 ,多少次都晕厥过去,这跟晏瑛一比他俩倒是像亲兄弟。”

      见范果 有些不明所以,还不明白这其中的门道。

      陈贵妃解释说:“晏瑛此次从边关回来大家都知道是什么目的,只要晏瑛稍表露一点悲伤立刻就有不服晏瑛的人去攻击,借口我已经想到了,说晏瑛易感情用事,遇事容易随情感,影响正常判定。 ”

      说到此陈贵妃冷笑:“晏瑛也怕会被朝廷官员嫌弃,所以他只能忍住悲伤,你要知道,晏瑛她可是十四岁上战场,十六岁就可以和金蛮族做交易,心思可比我们还要多。”

      范果反应过来连连称是,并说自己和晏瑛短暂接触中,发现晏瑛一直都是笑脸相迎,旁人一或许对那人行为早发脾气或者是说变着花样拒绝,唯有晏瑛是笑着收下。

      这女孩,可比他们想象中难对付。

      “娘娘要不我们超现在要尽早除掉她。”范果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下砍动作。

      徐贵妃思考许久,眼神迸发出杀意。

      “找个合适机会,不留痕迹处理她。”

      准备要休息晏瑛忍不住打个冷颤,心想是不是自己淋雨原因要着凉了,惜命的晏英赶紧让德喜煮上碗驱寒汤。

      连喝三大晚驱寒汤晏瑛懒洋洋趴回床上,心里想这外公说给自己找来可靠人才什么时候出现,可又说要等那人主动来找自己才行。

      晏瑛表示那人是谁 ,自己要不要把他强行绑来。

      皇上这次受的打击不小,已经称病好几天,把自己一人关在寝殿除了高公公服侍谁都不见。

      没有皇上的恩准,晏瑛也不可能入朝为官,只好每天东走走西逛逛打发无聊时间。

      晏瑛故意每天出门都被三个嬷嬷看见:“十三公主出去怎么不带侍卫?”

      “没事,就在京城走走。”

      出宫门后,晏瑛敏锐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自己,呵呵,怕不是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晏瑛就是只带声音四处乱飞到蝉,以身为诱饵吸引螳螂在后,自己养的黄雀也在暗处。

      走累晏瑛来到凉茶馆子听说书,心里盘算哪天日子好要收拾身后螳螂。

      “姑娘一人唉声叹气可是有原因。”

      晏瑛抬头是褚衣善站在自己身前,他丰神俊逸带着笑:“姑娘不介意和在下拼桌。”

      晏瑛当然是不会介意的,大方邀请褚亦善坐下后,又好奇问:“公子这次见我倒是平心净气。”

      白衣公子一笑:“只是想尽快想把欠小姐人情还了,看小姐愁眉苦脸家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晏瑛一天也不隐瞒,便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家中多了几只老鼠想要除掉。”

      褚亦善放下茶杯意有所指说:“恐怕不只有老鼠这么简单吧。”

      “但目前最惹我头疼心烦的就是这几只老鼠。”

      晏瑛想要取一个不伤两方和气,又能震慑住对方的理由。

      “猫最喜欢吃老鼠,小姐家中老鼠打扰了附近养猫邻居,你说猫能不吃老鼠吗,”

      褚亦善几句话就解开困扰晏瑛多日难题,晏瑛心情大好一连多吃好几口糕点。

      看晏瑛嘴里塞满满糕点两颊鼓鼓,还不停向嘴里送食物样子像松鼠在吃东西,褚亦善只觉得很可爱,嘴角轻轻勾起又很快放下。

      “小姐若不想家中再有老鼠,最好的办法就是家中固若金汤。”

      “哪有什么固然金汤好事。”

      辉月宫宫人有的是旧东宫宫人,有的是内务府分新分来,人一多这心思就乱,人心隔肚皮晏瑛不可能对每人都很了解。

      “简单,你要抓住他们的命门,有人在乎钱有人在乎家人,小姐你现在要做的摸清楚他们,把家里打扫干净了,往后再多出来什么老鼠,不都是在小姐您的掌控之中吗?。”

      与褚亦善相谈一番,晏瑛顿时豁然开朗,日后行动方向都有目地,最后晏瑛以茶带酒敬褚亦善。

      “小姐莫要谢我,我只是把欠小姐人情还了而已。”

      闻言晏瑛细看褚亦善眼睛,白衣公子也不避讳直视晏瑛。

      “禇公子,你还要让我等多久。”

      直白暧昧话让褚亦善一愣。

      “禇亦善,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是谁。”

      听言禇亦善有些恼怒:“你调查我?”

      “外公跟我说太子身边有位谋事会来找我,可是我等了半天也没见到人,直到太子出殡时我无意中听到你叫禇亦善,且还跟皇家有联系,于是多心去调查一番。”

      太子身边谋士千千万,但唯独你褚亦善是最特殊存在。

      禇亦善嘴抿成一条直线,摆明不想回应晏瑛地话。

      “想来你的人也在附近,你也要调查我,那我大方告诉你好了,”晏瑛从腰中拿出一件质地极佳玉佩放在桌上写,玉佩。是她哥哥送的,镂空雕刻是“十三”二字

      “晏瑛,我的名字叫晏瑛。”

      晏瑛目光灼火勺盯着禇亦善,她在求贤,求禇亦善这块宝玉。

      要想能在这个世界平乱走到最后,褚亦善就是晏瑛手中保命符,得褚亦善者得天下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我只不过是一介书生,会得都是皮毛而已,十三公主是高看小人了。”

      晏瑛知道他是在拒绝自己,或许是瞧不上自己,晏瑛自嘲一笑。

      “先生知道坊间传闻太子身亡有异吧?。”

      禇亦善眼神有些松动:“公主何意?”

      “只是想提醒先生,当年先生被冤枉调戏卉妃即将腰斩,可是太子不要命跑到法场把你救下。”

      禇亦善是想到此事倒吸一凉气,晏瑛接着说:“做人要有良心,就算你不帮我,但你不能帮我的政敌。”

      晏瑛前脚离开茶楼,后脚禇亦善随从上前询问。

      “爷,查出那女子底细了。”

      “说。”

      “太子亲妹妹,十三公主晏瑛。”

      禇亦善看自己茶楼,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晏瑛回宫时老嬷嬷装作无意间遇到晏瑛:“公主回来了。”

      “嗯,回来了。”

      晏瑛笑着回应老嬷嬷,心里开始做好了计划。

      夜黑时,晏瑛故意躲开辉月宫人,鬼鬼祟祟出门,又故意不走大门翻墙入得太妃宫殿……

      不一会就见三位嬷嬷一跃尾随晏瑛,跟着晏瑛来到太妃宫殿。
      本以为他们面对太妃的宫殿会有所顾及放弃行动,可预判错了,她们根本不会管这里是哪,跟晏瑛一样翻墙进入太妃宫殿。

      躲在暗处的晏瑛嘴角勾起冷笑,心里还念叨这与人斗需要的就是这些花花肠子,哪里像边关明刀明枪跟人打斗。

      夜晚的皇宫寂静寥寥 ,连皇宫侍卫的脚步声都有意放轻,生怕打扰到皇宫内住的人。

      而晏瑛就在此时故意制造出很大的声响,惊扰到太妃殿,也把宫里的侍卫吸引来,趁着慌乱之际晏瑛立刻抽身回到了自己的辉月宫,脱下外衣藏在隐秘的地点,稳稳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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