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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第一百一十二章 ...

  •   他们把要枪的事和阿贵说了后,没想到他还真搞到四把枪,只是年代都有所不同,都是上了年纪的老枪,里面甚至还有一把老式的左轮手枪,枪面有些磨损,但不影响使用。

      阿贵对他们说枪好弄,主要是现在子弹不好弄,村里的子弹都是村干部去县里批才买得来。

      张海棠嘿嘿的笑了声,“这么说,村里还是有子弹的。”说着她往口袋里拿出钱包,摸了几张红票子搓了搓,搓成个扇形出来,眉眼弯弯,像只狐狸似的笑了起来。

      “嘿嘿,只要能弄得到,钱的事都好说。”

      阿贵:“……”

      最后,阿贵在隔壁几户邻居那里买来了五十发子弹,一发五十元,又买了几把镰刀和手电,阿贵还建议他们准备蚊香和蚊帐花露水之类的东西,现在雨水多,蚊子毒虫较多,吴邪一口给回绝了,毕竟没有蚊香比张海棠和张起灵好用,他甚至有时还想偷偷剪一把他们的头发拿回家,等家里蚊子多了就点去烧。

      在付钱的时候,张海棠掏钱的动作非常爽快,眼睛都不带眨的。

      胖子说她爽快,吴邪就道:“要是你什么也不用干,还有人任劳任怨给你赚钱,你也能这么爽快。”他指的是张海棠那几个伙计,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渊源,那三人完全就是她的脑残粉,几乎可以用唯命是从来形容了,容不得半点不是,这几年张海棠跟着他们东跑西跑,店里的生意却依然火爆,全靠那三个伙计撑着。

      “谁让我命好呢~”张海棠嘿嘿笑道。

      待一切安排妥当,也需要一两天的时间,期间他们各自准备着,胖子就提前要拿硫酸去溶那铁块。但被吴邪给拒绝了,他担心铁块里面有一种挥发性的物质,或许会对人体有害。建议等他们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之后,再判断是不是要冒这个险。

      张海棠和张起灵都觉得有道理,表示同意,胖子也只好作罢。

      接下的时间胖子一直兴奋的跟他们唠叨他以前打猎的事,没有半点睡意,张海棠坐在窗台边上,手摇着蒲扇无精打采的听着胖子的絮叨,她也不说话像有什么心事,张起灵坐在窗台边安静的看着阿贵隔壁的楼,这两人一旦安静下来,气场上就出了奇的相似。

      吴邪也睡不着,夜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胖子说着话,但脑子却想着湖边的事情。

      不久,张海棠已经开始呵欠连连,她揉了揉眼,从窗边下来,把蒲扇丢给张起灵,自己去屋里拿了个枕头出来,因为外面比屋里凉快,她干脆就在外面的地板上躺了下来,反正也不怕蚊子咬,她入睡极快,几个呼吸间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当中。就连胖子絮絮叨叨的声音也没能吵醒她。

      张起灵坐在她旁边,举着蒲扇慢吞吞的给她扇着。

      吴邪嘟喃道: “这睡眠质量可真好。”他感到些许新奇,这还是他第一次去认真关注对方的睡着的模样。
      张海棠的睡相和她本人张扬的性格恰恰相反,睡着时显得很温顺无害,吴邪在心里悄悄对比了下,心说这模样可比平日讨人喜欢多了。

      他们的那些装备到了第三天才陆续找齐,出发之际,他们才被告知要带他们去羊角山的向导,竟然是阿贵自己和云彩。

      “那怎么行,这山路难走,怎么能让人小姑娘去遭这罪。”张海棠皱眉道,显然是不同意,胖子在一旁附和,“棠妹子说的对,咱们是去干正事,带着个小丫头这不开玩笑嘛,要是受点什么伤的,你这个当爹的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阿贵在一旁一个劲说没关系,解释说是因为这猎人进了山里,几队都没回来,其他人都没去过,他能找到的人就是他女儿云彩,云彩以前跟着她爷爷去过那里几次,知道怎么走。

      三人正推诿着,就听吱呀一声,开门声响起,他们都扭头看去,只见云彩换了一身瑶族猎装的打扮从屋里走了出来。

      张海棠看着整个人焕然一新的小姑娘,不由一呆。

      不得不说,这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就是养眼,浑身上下散发着独有的朝气,瞧那小腿,那细腰,有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

      云彩走到他们边上,脆生生的问他们:“几位老板,瞧不起人是不是?”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胖子立即道,“大妹子,你不要误会,你胖哥哥我主要是怕你辛苦,其实在我们心里,你绝对是最佳人选。”

      吴邪皱起眉头,踢了胖子一脚,低声骂道:“你怎么变卦得那么快,怎么着,就你这年纪了,还想老牛吃嫩草?”他转头看向张海棠想让她说几句,却见张海棠也是直勾勾的盯着人小姑娘看,那眼神跟勾子似的,都快粘人小姑娘身上去了。

      吴邪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们俩一眼。

      如今他们箭在弦上,现在也只能接受这种结果。

      去往羊角山的路途中倒也顺利,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一路上就跟春游似的。

      云彩走在前面给他们带路,小姑娘确实挺可爱的,走路蹦蹦跳跳,胖子就在云彩旁边,时不时讲几句笑话把人逗的哈哈笑,好几次张海棠都想上前搭话,但都被胖子拦的死死的。

      张海棠心里暗骂胖子重色轻友,他娘的我是那种夺人所爱的人么?

      期间云彩问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胖子神秘兮兮的对她说:“我们是有秘密任务的大人物,你要是亲胖哥哥一口,就偷偷告诉你。”

      这番操作直让张海棠恶寒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好在云彩还是机灵的,没真的亲上去,不然张海棠都想把胖子揍一顿了,对这样一个单纯的小姑娘下手实在太有罪恶感了。

      因为一直在关注他们,倒让张海棠发现一件趣事,她发觉云彩一直时不时看向这边,眼神很小心,一般偷偷看一眼很快就转过头,刚开始她还以为在看自己,两三次后她发现不对,小姑娘的眼神一直往她旁边瞟啊。

      张海棠勾起嘴角扭头看向身旁,自从进山后张起灵就成了个锯嘴葫芦一声不吭,一脸沉闷。

      虽然臭着张脸,还是无损她家小族长的美貌。

      想着,她用手肘撞了撞对方的胳膊,张起灵垂眸看向她,就见她一脸揶揄的笑,挤眉弄眼的不知道想表现什么意思,张起灵露出疑惑的神色,等了一会没见她开口,干脆就不去理会了。

      张海棠眨的眼睛都酸了也没见张起灵给个反应,颇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这小子但凡开点窍,保不准她都能看见小小族长出生了!

      他们在山中走了两天才走到了盘马所说的那片湖边。

      湖泊四面环山,山体高耸入云连绵不断,青山绿水,蓝天白云。

      张海棠蹲在湖边洗脸,湖水非常清澈,倒映着天空中的云彩和四周环绕的山体,非常漂亮。

      在这份美丽之中却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这种感觉很微妙,不过,因为现在特殊时期,张海棠经常时不时出现这种感觉,她也不太好判断这种感觉是否真实。

      这片湖非常大,湖中央的颜色非常深,颜色越深证明水越深。

      胖子在湖边游了一会后上岸帮忙搭雨棚,阿贵和云彩正在忙活烧饭,他们也帮不上忙,便坐在湖边休息,张海棠坐在阴凉的树荫下,脑袋里那股朦胧的睡意总是挥散不去,让她特别提不起劲,闲着无聊便开始数着自己打水漂石头跳起的次数打发时间。

      “17、18、19,嘁……”

      一个人玩更没劲了,她朝着不远处的湖边丢了可石子,喷出的水花溅了坐在湖边的张起灵一脸,他扭头往后看,只见张海棠懒懒散散的靠着棵树下,“抱歉抱歉。”语气十分的没有诚意。

      “……”他没说话,擦了下脸继续心不在焉的发呆。

      过了不到两分钟,又一颗石子砸在旁边的湖面上,这次溅起的水花更大了,再次溅了他一脸。

      张起灵再次回过头,面无表情,“不好意思了,手滑。”张海棠手里一上一下的抛着颗石子,翘起嘴角对他笑了笑。

      张起灵看着她手里的石子,忽然用手指夹起了颗石子,对着湖面随手一抛,刹那间,石子在湖面一连打出好几个水漂,张海棠数了下,不多不少,恰好20个。

      张起灵学着她刚才抛石子的动作,眼神淡然的看着她,明明没有说一个字,但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张海棠逞强道:“你别得意,那是因为我坐的远。”

      话音刚落,又是一串水漂在水面跳出,这一次比刚才跳了20下的石子落水的位置还要远上好几米。

      “刚才,手滑。”张起灵平静道。

      张海棠:“……”

      等他们吃过中饭,换了身轻薄的衣服开始环湖搜索,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他们划分为四块区域,一人负责一块,找到了夕阳西下依然什么都没发现,他们回到阿贵搭好雨棚的位置上,边上支起的树杈上凉着他们几人的衣服,已经被云彩洗好挂起。

      阿贵打了只野鸡,架在火中滋滋的冒油,也不知道放了什么香料,闻着香味就让人食指大动。

      他们吃过后围在篝火旁休息,胖子一直惦记着这的古墓,没想到半点线索让他有些沮丧,张海棠拿出她带过来的酒,让云彩递给她几个小碗,倒了几碗后招呼他们来喝。

      吃了饭后,众人休息时,云彩还跳舞给他们看,年轻的小姑娘跳起舞来身姿异常的好看,胖子看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自告奋勇说一定要学会,但云彩怎么教,胖子都像是在跳大神似的。

      吴邪和张海棠坐在一起,喝着酒一边看着湖边的夜景聊天,有时被胖子的舞姿逗的哈哈大笑,只有张起灵仍然靠在一块石头上,脸色仍然绷着,没有一点放松,吴邪去找他喝酒他也只是摇摇头。

      吴邪看他那样心里也挺难受的,就对张海棠说道。“你也不劝劝他。”

      张海棠叹了口气,道:“你还不知道他就那样,这一路他心里估计挺烦了,就让他自己想想。”

      夜里山风一吹就十分的凉爽,张海棠喝的有些多了,脸烧的红了起来,她虽然喜欢喝酒,却酒量一般,吴邪注意到后立马不让她继续喝了,毕竟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酒品不好,喝断片后就开始撒欢。

      借着篝火,吴邪无意间瞧见她坐手腕上的两道狰狞的伤疤,应该是刀疤,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看得出当时割的很深。原本手腕这个位置一直戴着手表,他也从来没发现。

      这么深的割痕,几乎就是奔着要她这条命的念头去的。

      “看什么?”张海棠迷蒙着眼睛,说话的声音很轻,看起来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吴邪问她手上这两道疤怎么来的。张海棠眨了眨眼,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过了好几秒才慢吞吞的举起手看了看,看了许久,才摇头道:“不知道。”说完扭过头,看着不远处胖子和云彩的打闹,轻轻哼着小调。

      吴邪看出她不想说这个话题,也就没继续问她,只是默默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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