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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启 ...

  •   凤涅在碣石上吹风。吹魔力风。一般健康人不能吹魔力风,会损坏魔力池。但凤涅可以。
      她的魔力纯度极高,高到她的老师凤梅一结婚前不曾达到的高度。所以没有渗透压。
      也不是非吹不可,但这里的网速快。
      要是一年前来到这里她肯定会弄坏自己的魔力池。
      “欧阳白,你帮我换了没?”“我还是觉得长笛更好。”“我更喜欢埙,换掉。”“为什么?”
      “你不用问为什么?”凤涅一向不爱向别人解释。做就是了,干活的为什么要知道为什么?
      狐跑过来,凤涅也才认真打量它。
      火红火红的。两只耳朵中有一支被撕得只剩半只了,所以只剩一只半的耳朵。
      怯生生的。
      “过来。”“唬!”
      还凶。
      凤涅伸出手。狐扑过来。凤涅抬手托它的肚子,扑翻在地。
      “嗷!”“不赖嘛。”
      “嗷嗷嗷呜—”
      凤涅放开它,狐跳起来和凤涅对峙。
      江古在叫狐。
      “唬—”狐低吼着,然后转身找它钦定的主人去了。它不认凤涅,它服从生灵之神。
      凤涅穿过大树的屏障,看见一人一狐其乐融融。狐还回头冲她凶巴巴地叫。
      娘的,撒娇谁不会?想不到我也有用到在公主协会学的东西的时候。
      “江。”凤涅扁扁嘴,“江……”听上去快哭了。
      江古托起狐,狐爬到他头上。“怎么了,涅?”江古拉拉凤涅的手。
      “狐打我!”凤涅故作姿态地跺脚。
      “嗷!”
      江古对这样的凤涅束手无策。他当初适合大名鼎鼎的首富凤总在一起来着。
      “江,抱我。”
      江古终于知道干什么了。命令式语气。他想,真够涅的。他搂住凤涅。“吃醋了?”他拍拍她的背。凤涅鼓着嘴:“啥叫谁不会呀。不过狐倒是真和我打了一架。”
      “我猜猜。”江古拉着凤涅双手坐到火边,“你赢了。”
      “嘿嘿。”
      江古伸手捅捅火堆。狐躲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不用担心我喊它时它会来的。”江古握着凤涅柔软的后颈。凤涅的强大不在于身体的强壮,这对凤妖是无效的。路过的努力或天赋能让一个年仅五岁的小孩打败一个成年人。
      你不能指望一个四岁的小孩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就会让他后继无力。听听故事就够了。
      江古的力量在凤涅体内穿行,带着生灵之神润物无声的温柔。
      他在凤凰的生命之火边试探,一个什么在火中伸开枝岔。他不知道,他无法靠近。他不敢靠近。
      他又转了一圈,一个记忆吸引了他。
      “我不要打伞!”是凤城的大雨,对风妖是致命的。尤其是幼鸟,火尚不旺盛,会被浇灭。他们要用自身力量保护生命之火,那是他们的核心。“”当然更方便的方法就是打伞,门槛低,而且不费力。在多雨的凤城,伞和房子一样重要。
      “不要!”凤涅大喊
      江古看着她,真的小小的。应该不会涉及到什么国家机密。
      剧变。
      全部力量弹回江古身上,即使是柔和如生灵之神也让江古浑身生疼。他抓住最后一丝感官,无论怎么睁眼都看不见火光。无尽的黑暗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什么情况?他伸手抓住凤涅。凤涅轻轻抓住他。
      没有预想中的温热。
      江古抓过凤涅的手,摸到脉搏。
      还在跳。
      凤涅依过来。火光亮起。凤涅深呼吸着,皮肤红的艳丽,仿佛刚被火着烧过一样。
      体温有所回升。江古抱紧她,猛吸一口气。凤涅躺在他怀里,疲惫无力。她想抓紧他,但没有力气。她刚经历大难重生的一刻,上一次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了。凤凰一般不会非自然死亡,杀死一只凤妖只能打生命之火的主意。
      为什么会,为什么光被碰到就会?她思索着。
      火,体温,记忆力不打伞的小女孩。江古把手放在凤涅肚子上。柔软的肚子。魔力界面上生命之火在大概胃的位置燃烧,热气供到全身上下。那不像是一种属于女孩子的火,太阳刚了,现在又过于死气沉沉。虽然没什么大碍,但非自然就是非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来。
      “先皇又给你点着了。”“它一直染着,只是有时候不太旺。”
      江古不理她:“你刚刚怎么了?”
      凤涅只折火堆。。“我吃了它。”她又想了一会,觉得不妥,说:“刚刚那一堆火,我把它吃了,这样我就可以继续燃烧了。”
      江古笑了:“好主意。”
      “你笑什么?”凤涅转过身,趴在江古身上。她不觉得是好主意,只是吃了一堆火而已。她趴在江古身上享受体温又一次的回升,身体机能的恢复,比涅槃还如获新生。
      生命之火的熄灭,才是一只凤妖生命的终结,而不是受致命伤。虽然重要器官与生命之火紧密相联,但并不是一回事。
      江古只是笑。他将手探进凤涅的上衣:“你好吗?”
      凤涅习惯了逆来顺受。
      “涅,下雨了就要打伞。”
      “我不喜欢打伞。”
      “要打的。”江古咬凤涅耳朵。凤涅不甘心被咬,拱他的脖子。“不要。”她闻着。
      我的味道。她想。
      好香哦。
      凤涅的魔力属性是魅惑。细嗅心动。凤涅提取了结晶,交给觅神街的一个手工艺人制成了香水。江古笑称适合调情,还可以当春药用。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江。凤涅沉溺在江古怀里。江古捧起她的脸很认真地吻她。
      不知接吻过多少次了,但每次江古都很认真。
      “江……”
      “嗯?”
      “你好帅哦。”
      浓浓的依恋传递出来。
      凤涅醒来时觉得腰疼。江古毕竟习惯了大手大脚,伺候起娇嫩的她来毛手毛脚。
      可恶的江。记着自己要穿衣服。我呢?我呢!生气,钻他睡衣。
      江古被痒醒了,笑着:“早,涅。”
      “头卡住了……”凤涅挣扎着。
      江古数次怀疑日常生活中的凤涅和传说中的凤总是不是一个人,今天算一次。
      他帮凤涅看好衣服。凤涅和他同居后自理能力直线下降。
      饭有人做,衣服有人洗。江古对她的生活事事包办,办得事事顺心。凤涅除了工作就是发展小爱好。
      嗯,“小爱好”。
      做香水收集药材酿酒泡澡看书打游戏。我可忙了,生活琐事交给江办,我四体不勤就好了。
      他们下山时,狐跳到凤涅头上。凤涅把它拎下来强行顺毛。
      “嗷嗷嗷嗷嗷!”
      江古抱过它:“犬科的,和猫不和。”
      “你不也是犬科的,和我就挺和睦的。”
      没法接,就是动物缘好。
      “那是异性相吸。”江古哄着小狐狸,“想摸它吗?”
      凤涅摸狐的尾巴,被扫了一下。
      欧阳白透过望远镜看。
      狐狸和师娘?晦气,太晦气了。真是,他们有什么好呢?论品行,论出身,我哪一个比不过江古了。凭什么是他。他有必要吃这份软饭吗?两个有钱人,搞什么。我出身可比他高贵。
      “晦气。”欧阳白放下望远镜。
      卢兹烤着竹子:“你太固执了。”
      “你又要说我配不上她?”
      “以朋友的身份告诉你,江古不简单。”卢兹缓缓烤着竹子,“安分点,事少钱多的工作可难找。”
      “你!”“凤涅可没让你干活。是吧?虽说是嫌弃你。”
      欧阳白又在看:“老师不会从江古的。”
      “从了。”卢兹转动竹子,“放下我的望远镜好吗?镜片很难磨的,镜筒的拼接也很难搞。”
      “不可能!”“早从了,一个月前吧。”卢兹观察一下竹筒。很满意地把火熄灭。他很擅长做乐器,做的乐器总是音很准。也许和他的魔力属性有关,不过谁知道先知在制作乐器上有什么优势?或许是一些不明所以的天分,不过他不承认。
      欧阳白难以置信地看过去。
      一切都明朗。凤涅从坡顶冲下山坡,扑到江古怀里,表情少女一般纯洁美丽。江古向后一踉跄,稳住了,抱住凤涅。举止……似乎不是逾矩可以概括的。多么明显,换成其他人早被按倒地上了,但她只是娇笑着,嗔怪着。似乎很享受。
      “你承认吧,帮我带颗紫竹而已。”卢兹开始加工手中的东西,“你连她的身子都不馋了,就在意她的钱。啧啧,猪油蒙心啊。”“我几时和你赌了?”欧阳白心里不快,“我没傻到和先知打赌。话说你为什么不去赌场玩?”
      卢兹刻着,挖着。“占卜课本第一句是什么呀?”他凝视着竹筒。仿佛是在问竹子而非欧阳白。
      “哪本?”
      “占卜是号称学了也零分,但不至于书也不翻吧。”卢兹仍就是不温不火的语气,“以占卜谋利,必有祸患。每一本都是,居然不考。”
      “迷信。”“那我希望你出门能躲过那只吊死鬼。”
      “什……啊—”
      “都说了。”卢兹摇摇头。但没办法,预言一出口就成了既定事实。
      窗外,树影交错。羽成淹没在神明山林中,位置绝佳。从外面只能看到城门,从城墙却能看到清溪谷的经典风光。这是一座坐在树林边上的城。坐在森林边,好奇地望着广阔的世界。
      卢兹又挑出一小块木头,看向窗外,微微一笑:“来得真快。”
      欧阳白在等凤涅,凤梅在等江古。
      “梅姐好!”凤涅冲凤梅挥手。
      “小公主和小王子。”凤梅笑着。
      “梅姐,你想那么叫多久了?”
      “一天前。”
      “眼镜配了没?”“你不也没配?不好看。你好啊,小王子。”
      凤涅皱眉:“你明明知道她叫什么。”
      “你管我哦。”凤梅把吊牌给江古,“跟我来吧,小王子。呵呵呵呵……”
      江古不尴不尬的笑。凤涅小声说:“我老师就这样。别她聊天时可亲和。实验时老实点。”然后大声招呼欧阳白:“和你师娘呆几天。老实点,听到没?”
      欧阳白黑着脸,不答。
      “阿涅啊。”凤梅看着凤涅,“量力而行。”
      凤涅拨开她的手:“下午说也来得及。我去忙了,看好我那个不省心的徒弟。我还真不想收他……”
      “你完全可以带上江古。”“他学法阵的,和你对口。”凤涅看向江古,“你总归要找个人教你。”
      凤梅叹口气:“你们在卢兹隔壁住。”
      “他是一个好邻居。”凤涅双手插兜,“晚上见啦,江。”
      江古盯着欧阳白。听见凤涅叫自己,于是把凤涅搂进怀里,不顾凤涅的惊呼吻了下去。
      凤梅咯咯笑:“哎呀,年轻真好。老青要是那么热情我就不来了。”
      “江!”“他在看你屁股。”
      又羞又恼的凤涅转头冲向凤梅喊:“梅姐!”凤梅在笑:“哎呀,小徒弟吃醋了,吃醋了!”
      凤涅贴着江古:“好啦,江。凤莲的情书我还没吃醋呢。晚上见了。天黑就结束了就可以见面了。”
      “少说有半天诶。”“那我中午争取去找你。放开我啦。”
      江古放开她,捏捏凤涅的手:“忙就不必来了。”
      “会来的。”凤涅低着头,“我们进城吧。进城再分开。好吗,梅姐?”
      凤梅不笑了,怀念地看着二人:“当然,君子成人之美。”
      欧阳白的脸色与名字形成鲜明对比。凤涅的耳朵和眼睛一样红。
      长长的甬道,两壁刻着铭文。“羽刻的,对吗?”江古的声音在通道中回响。
      凤梅似乎很惊讶:“目前来看,是的。”
      凤涅抬手。火焰在手上熊熊燃烧,无比明亮。
      卢兹是先知。青灵玩转天地,卢兹知晓乾坤。都是当皇帝想要的。但前者可用,后者不可用。
      凤槃不甘心,放进禁塔。卢兹在禁塔,心情好了,也给他以朋友的名义来几个预言。
      他是凤涅的老师之一。
      还有一个身份……忘了,记得再说吧。
      嘿嘿嘿。
      “凤涅,你来了。”他挺年轻的,相貌平平,无欲无求。除了紫竹,他爱紫竹。
      “做的是埙吗?”“果然。”
      竹筒短短小小。从现有的痕迹看确实是埙。
      凤涅叹口气:“指定你来做果然正确,不然一不小心就弄死那个讨人厌的色鬼。”
      “反正你也会搞死他。”卢兹很平静,“我的实验室就在这里,你可以现在开工。”
      “真被弄死了。”“放心,老死的。”
      卢兹更像个木匠。但凤涅知道他不是。比如他在收集木屑。法术师的职业病了。收集木屑,一包一包分门别类收好。从远古的灵深处林大法师开始,不收集木屑的法术是专门列在书里,甚至要考。有些法术是闲的发慌削木头。一刀一刀,无比虔诚,连魔力都不用。那是真的削成屑呀。
      凤涅不削,没空。但她也收集。每种一小瓶。
      卢兹把木屑放到牛皮纸上:“看不见实验器材?”
      “只是动您的木屑不礼貌。”
      卢兹包好木屑,从抽屉里取出一包槐树屑。沾一点撒在空气中。藏起来的东西都钻出来,叮叮当当地响。试管架最后出场,背着试管与试管刷小碎步跑到桌子上。当一切变回无生命状态时,桌子上的东西已经齐了。
      一座紫色的山试图溜走。
      卢兹坐在一边给竹子上蜡。“你在推演未来上有很好的表现。让你去研究白空真是屈才了。”卢兹压住小模型,“不管怎样,这是你的小对象。这次我不会帮你了,我要到山里去看看,看看有什么有趣的。反正我也不方便了。”
      “碣石边的魔力林。”“你可以去看看,也许你可以到它边上。”
      凤涅站在窗边眺望。卢兹摇摇头。“你太心急了。”他捻起几粒木屑,小木屑变成了一个跳啊跳的小东西。
      “我应该试试。”“这次你会失败的。你选择了这一个就要有自知之明。否则什么都做不出来。”
      凤涅不高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走过去
      狐在那里,龇牙。凤涅认出了那半只耳朵。
      凤涅伸出手,吹魔力风,她可以过去。但要赶在灵力风起前离开。
      她走进去,感觉到久违的轻松。她束缚魔力可辛苦了。她一路向前,一直到看到魔力结晶。
      她曾去过黑暗森林,这片魔力结晶让她想起那一片诡异的森林。
      “嗷!”狐在海浪边惊恐地试探,“嗷!唬!嗷嗷嗷嗷嗷嗷嗷!”
      凤涅回过头。
      那毕竟是她的狗。
      狐从桥上跑过来,叼住凤涅的衣领往外扯。凤涅把外衣脱下包住尖叫的狐,强行顺毛。
      “嗷!”
      犬科动物真麻烦。凤涅挠它耳后根。狐慢慢不挣扎了。(反正也没用。)它眯着眼享受凤涅的按摩。然后蹭蹭凤涅,开始呜呜咽咽哭哭啼啼。
      你欺负我。它哭着。
      小年轻只会哭。凤涅走到魔力结晶边。
      纯纯的,没有一点标记。多么美丽。一粒粉末稀释后,就可以种出上百颗妖灵草。
      狐还是不安,一低头。啊啊啊大海啊大海啊啊啊啊!
      凤涅抱着它走出去。她找到了卢兹要的东西,现在该回去吃午饭,然后干点别的事。她走出危险圈,放下狐。“想去哪儿去哪儿吧,我还有事要干。”她把风衣展开,自己穿上。狐跳到地上,转头低吠了一声,离开了,跑到森林里了。无边的神明山林以独特的个性蒙住了先知们的眼,任何牵扯到它的语言都不可信。
      卢兹喜欢这里。少年心性,做不到的非试不可。
      凤涅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找不到狐就不可以问卢老师了。
      树上系着一个布条,凤涅取下来。
      我会帮你找的,你丈夫在食堂等你。
      丈夫……凤涅耳尖红了。卢兹这个措词。
      凤涅来到食堂,江古在窗边独自坐着。凤涅坐过去:“头一次分开那么久呢。”“你之前丢下我了一个半月。”“那是你还不是我老公好不好。”
      江古手一滞。他没听过凤涅提过类似的词。戒指带就带了,床上就上了。江还是江,涅还是涅,都一样。其他代词凤涅有很多,代指江古的只有一个水工江。“再叫一次,我是你什么?”江古把肉塞进凤涅嘴里。凤涅不慌不忙,吃掉肉,说:“我老公。有意见吗,江?”
      “这三个字好听。”“是吗?”“声音再嗲一点……算了太雷。”
      “是吗?”凤涅低着头傻笑,“那我是你什么人啊?”
      江古笑笑,俯到凤涅耳边:“老婆,我睡前可以叫你很多次。”
      “真的吗?”“叫到你这么傻笑地睡着。”
      凤涅亲了江古一下,嘿嘿笑。
      欧阳白干脆坐到旁边。一张桌子四个座位,谁规定只能坐两个人了?重点是这样他们也卿我不起来。他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电灯泡,他就是个破坏气氛的。
      江古看了他一眼,说:“涅,想坐我腿上吗?”他和欧阳白冷嘲热讽了一个上午,尽毕生所学阴阳怪气,尽全身之力把对方贬进谷底。最后因凤涅不在全浪费了。
      凤梅笑得半天没点着酒精灯。后来?后来两人都被抓去帮工了。
      凤涅红着耳朵:“江……”
      江古不语,给凤涅夹菜,殷勤得很。凤涅喜欢他。怎么说呢?渣男嘴暖男心,人间小天使啊。就是太好色了点。没关系,谁没点小毛病呢?江可会照顾人了。
      凤涅完全没注意到多了一个人。注意到了也不在乎。多在欧阳白面前秀秀恩爱,试试能不能秀走。秀走了她高兴,秀不走至少江古高兴。
      稳赚不赔。
      凤涅毕竟是个商人。江古说了三四次让她别把感情当生意她都死性不改。
      “早晚会凉。”“所以才在中午酸你。”江古怼欧阳白哄凤涅两不耽误,主要是两件事其实是同一件。
      “师娘,你故意的。”“不好意思哦。我的涅害羞,除非气你都不乐意当众和我互动。”
      凤梅可高兴了:“阿涅是蛮害羞的。不过江古呦,你主动一点,她还是会配合你的。她会听你的话的。”
      “当众泡凤总。我像是喜欢加班的人吗?”江古摇头,“再加固两代,到时就不用担心什么工作量了。”
      “哎呀阿涅真是老谋深算,不愧是卢大预言家指定的徒弟。”“卢兹还蛮期待他的女徒弟呢。”
      江古与欧阳白对峙,这局欧阳白胜。
      凤梅弹一下欧阳白的头:“哎呀,卢兹喜欢飞机场。你明白的吧,江古。阿涅还用他教的推演未来泡你来着,不愧是天生学霸。”
      “您放心,他提过。”江古想起见过的凤妖。但凡发育起来的女的中没有一个平的。直接把姓风的全排掉。狠,够狠。
      平时见都没那么狠的。不愧是……(停!以后再讲。)
      “来,江古。把那个法阵给启动了。看看会发生什么。”“什么法阵?”“我们模拟了羽城城遗址废墟,把留下上千年的全存下来。初步证明是一个大型法阵。”凤梅指着模型,“显然只能你来。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要怎么维持运转。禁塔法阵系全是一群照本宣科,完全没有初代的理论能力。呵呵呵呵。实在没办法了,凤涅才提到有这么一个生来属于法阵的家伙。所以我让她把你拐来了。”
      江古很不爽:“拐我?”
      “好阿涅,谈恋爱的干妈都瞒。”凤梅耸肩,“我让她拐你的时候她都在画婚戒图纸了。吓死我,还以为开玩笑当真了。招吧,十一月初发展到哪儿了。”
      江古看了一圈模型,从正门下手,放了一缕魔力钻进城门内侧的墙。模型咔嚓地响起来。
      凤梅不说了,专注地看,反手给了欧阳白一本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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