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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飞天小魔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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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暑假,亚瑟竟然抽中了幸运奖,带全家去埃及旅行。
我为了防晒把自己包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罗恩笑话我是移动的木乃伊,我让咪咪给了他一爪子,三条血痕让他闭了嘴,也让他和他那只脏兮兮的老鼠离我远远的。
我明智得没有去参详所谓的古老咒语,只在外围赞赏了金字塔的独特。托大太阳的福,我提前攒好了应对阴雨天的日精月华。
结束旅行后,我提前预习了二年级的课程,德拉科没少给我做家教。我听了一耳朵的抱怨和啰嗦。我知道他和罗恩为什么不对付了,他们都是话唠。
我的应对也很简单粗暴,做各种甜食堵住他的嘴,孔雀是个甜食控,可恨的是干吃不长肉。
罗恩暑假还是很消停的,有一次我还问过他密室之行怎么样,他的表情很一言难尽。
他支支吾吾地说那里潮湿阴冷,还有一个蛇怪,当然他嘴里的蛇怪是个狰狞恐怖的大家伙,可是他的表情出卖了他。我说他骗人,他耸耸肩承认:“我也不知道蛇怪就是睡着了盘成一坨的状态啊,费了那么大劲进入密室,就观赏了一下洛哈特的魔咒反弹。赫敏还说什么蛇怪看人一眼就使人石化多危险来着,哈利还接来了凤凰福克斯,结果呢,一个统统石化,就把蛇怪解决了,说出去谁信啊。当然,也不是没有好处,不用考试了是吧。”真蛇怪表示懒得理这些愚蠢的人类。
八月,布莱克越狱成功霸占了头条,韦斯莱全家出动去接住在破釜酒的哈利。
在那我们还遇见了赫敏,恭喜罗恩,他的好友也养了一只猫。我头一次和赫敏有了友好交谈,话题是如何养好宠物猫。
登上了特快,我终于摆脱了我热闹的大家庭,回归安宁的拉文克劳。
中午吃饭前,我接到德拉科的双面镜留言说要见一面。于是在赫奇帕奇的一节空车厢,我见到了长高了一头的德拉科。
他比划了下我才到他脖子的身高,满意地表示多晒太阳也没见我长高实在是值得庆贺。我没被晒黑才值得庆贺好不好。
“生日快乐!虽然晚了几天。”德拉科送了我一大盒子巧克力。我接受的有点勉强,这是要发胖的前奏啊。
“妮妮,你听好了。霍格沃茨今年会迎来摄魂怪作看守。它们是世界上最阴暗最不讲道理的生物。而你,将会格外吸引它们。为了安全,你不要独自行动,更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不然难免有一些敏锐的人会发现你的秘密,进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我问他为什么,他叹了口气:“因为你弱啊。不光你弱,就没有一个强大的格兰特。能培育魔法植物和魔法动物的特殊人才可不多,而格兰特和特长一样出名的就是防御废。进攻能力基本没有,自保能力也不怎么样,历史上不乏有被迫囚禁的格兰特,一生被困,不停地为人培育魔法生物。没有一点自由可言。你不想沦落到那种地步吧?”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金手指也太废了,弊大于利啊。“而且,你怎么就这么信任我,一点不防备就来了呢?你就不担心有危险?嗯?”银发少年语气低沉,甚至转动魔杖慢慢对准我。
“德……德拉科……”我都结巴上了,看着他拿不准要怎么应对,这要怎么发展?先给自己一铠甲护身么?可是我魔杖呢?
“妮妮啊,妮妮,你可怎么办啊!”德拉科变脸神速,他叹息着把我拉进怀里,用他的尖下巴磕着我的头,“要是能把你藏起来就好了。你看你这傻样。你要记着,对谁都要保持戒心,哪怕是我。”然后,他双手抓着我的肩膀,跟我碰了碰额头:“你就老老实实待着,千万别学你的傻哥哥到处出风头。能多低调就多低调,记住了吗?”我点点头,准备回到我的包厢,可是火车突然停了。
“待着别动!”德拉科圈住我,伸手锁好了车厢门,一脸戒备地用魔杖对准门把手。“怎么了?”我觉得车厢气温骤降,头顶照明也忽忽闪闪然后突然熄灭了。又冷又暗的环境只有眼睛还有一点点亮光。
“麻烦来了!别怕,记住我一会要念的咒语,心里就想着我要守护好自己就行了。”他呼出的气成了白雾,飘在车门上都凝成了霜。
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慢慢靠近,它越近就越感觉冷。德拉科圈紧了我,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右脸,在耳边轻轻说:“记清楚了!”然后高喊出声:“呼神护卫!”
魔杖尖闪烁出一团银白色光芒,光芒似乎要变成个什么动物,可还差了一点就是不能成型。外面的黑影似乎受到了大刺激,呼啸着越聚越多眼看就要破门而入。我伸出手握在德拉科的手上,“我们一起。”“好。”银发少年还有心情低笑。他的大手包住我的手,我们一起喊出:“呼神护卫!”
耀眼的银光成了一支展翅长鸣的大鸟,拖着长长的洒落星光的尾羽一跃而出。所过之处如白昼长明驱赶了一切魑魅魍魉。
“是我小瞧了你,干的漂亮!不过在被人发现前咱们得赶快溜了。”他快速拉开车门,轻轻推了我一把,然后他往左我往右头也不回地飞奔向各自的包厢。
珍妮先看见我,一把把我扯进去,“金妮你去哪了?刚才多危险啊。不知道是谁出手召唤了强大的守护神救了我们。”“我去洗手间了,突然就又黑又冷,我是看见一道银光才跟回来的。”“没事就好,今年可不太平。”劳拉给我倒了杯热茶。
“谢谢!”我捧住茶杯,微微有点发呆。刚才飞过的是凤凰么?果然还是我们大中华神兽威武,我自己觉得它可比邓布利多养的火鸡好看多了。
“妮妮,你状态不好,吃块巧克力吧。这东西对摄魂怪的伤害最有用。”简好心递过来一大块巧克力。
啊,我才想起来我刚收到一大盒子呢。我翻出刚才收到的礼物,和伙伴们分享。味道还不错。
二年级课程变化不大。我在下课后还是会抽空去植物园或医疗翼帮忙。斯内普教授今年很忙,他没时间管我,所以我的魔药课禁闭就成了一周一次,除了处理魔药材料还能给德拉科打打下手。
有一次教授不在,我问了他一个我一直很好奇的问题:“德拉科,我哥哥费雷德说他见过一张能显示霍格沃茨人员分布的地图。你知道什么魔法能办到么?我觉得奇怪的是那张地图还能随时更新人员信息,这个权限不是学生或普通教授能有的吧?”
他调整了一下火焰大小,“有些黑魔法追踪术可以显示被追踪者信息。不过你提到的权限确实很重要。能时时更新霍格沃茨的人员分布信息?校董都没有这个权限,应该是校长才有的权利。他在哪看到的?”
我一边递上我接好的海蛇毒液,一边回忆:“他没具体说,应该是被费里奇先生关禁闭事在他办公室找到的。据说是一份恶作剧地图。只要说对暗语,就能看见霍格沃茨所有的人员分布信息,还是动态的呢,比如谁在向哪移动。麻瓜的卫星定位都没这么精准。而且上面好像还有霍格沃茨的秘密通道。”
“你话没说完啊,想说什么?”德拉科搅拌着坩埚问我。“这就是个作弊神器啊,费雷德他们要把地图送给哈利波特。到时,他手握地图在霍格沃茨简直能做到出其不意,无所不至了。不过我觉得挺不舒服的,就好像你知道有人随时能不经你同意就窥视你的生活一样,太没隐私感了。唔,要是能屏蔽掉个人信息就好了。”
“是这样么?”德拉科沉吟了一会儿,“那我还得多谢你提醒了。想必斯科特的日子要不好过了。”“你当然得谢谢我。其实他们还有一件特别武器呢。你知道隐身衣么,据罗恩说,哈利有件祖传的隐身衣,能遮挡他们三个不发出任何魔法波动。有一件不被察觉的隐身衣,又有一个能查看他人位置的超级地图。这份专为探险打造的设备不要太好用。所以啊,邓布利多都不是偏心的问题了,他是把霍格沃茨当成游戏竞技场了,等哈利闯关成功就能直接上战场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知道啊,吐槽啊。学校一年比一年乌烟瘴气,这哪里是学生的问题,分明是乱自上作。”
“这是你个人态度还是你们学院观点?”“看破不说破的人应该挺多的。我们学院历来中立,不参与纷争。赫奇帕奇也没有什么话语权。矛盾激化就在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嘛。”“这话不错。妮妮,你对谁都是这么直白么?”
什么?我看看他。“如果对方能尊重我的观点,听我把话说完的话。”“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了。不过可惜,有些是我虽然清楚,可是还是得服从家族利益和决定。”嗯?“那我得同情你一下,马尔福先生,我是指你爸爸,还真是想不开。别生气嘛。时代的主旋律是和平,第一要务时发展。所以一切不同的声音终将淹没在时代的洪流里。就这一点,咱们校长可一直牢牢占据舆论制高点,不说追随他的人多,最起码反对他的人少啊。”
德拉科沉默了,“我也就随口一说,毕竟要是牵扯到利益纠纷了,对谁都是生死搏斗才能顺利突围占据上风。怎么说呢,追名逐利也得有资本才行。向我这种平头小老百姓也就看个热闹的份。”我上前熄灭火焰把魔药装瓶,这味儿,跟没腌好的筒鲜鱼一样,腥臭无比。
“你这么多想法都哪来的?你们家还有这教育?”德拉科一脸纠结。“都跟你说了不要打击面太广。我们家怎么了?!不过这还真跟我们家关系不大。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在麻瓜学校念过书么?历史,政治也都是要学习的啊,再说了,麻瓜现在的信息可发达了。获取和认可观点不要太方便。”
“你可真推崇麻瓜啊,那还来魔法学校干吗?”“来学习怎么更好的使用魔法好改善生活啊。德拉科,你们家难道不做麻瓜的生意?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清楚麻瓜的发展现状?!不能吧。科技创造美好生活啊,麻瓜虽然没有魔法,可他们凭借科技的力量,过得可不比巫师们差,甚至有很多方面比如重型武器等比魔法界强大的多了。其实不应该讲巫师要怎么保护麻瓜,应该要讲怎么在麻瓜的飞速发展中和麻瓜和谐相处,甚至避免哪天暴露了被送到麻瓜实验室被切片研究。”
德孔雀表示不相信,我决定举个简单例子,“你觉得巫师比麻瓜强大那是面对毫无准备的普通群众,不恰当的说,哪怕你是拿着魔杖出现在荷装实弹的运钞车旁边呢,还没等你念出阿瓦达索命咒就被重机枪扫射成筛子了,再有魔力也是血肉之躯吧,流血过多会昏迷死亡,射中心脏啊,动脉啊,大脑啊那是立马死亡。就这一点,你还觉得巫师好牛?再说难听点,一个远程导弹过来霍格沃茨渣都不剩了还不影响周边环境呢。再牛逼的魔法也逃脱不了物质或能量的变化,一旦有变化肯定能被捕捉到,科技秒杀魔法方法不要太多。”
银发少年今天被信息轰炸有点呆,“你在说笑么?”“怎么会?!这是常识是科普。要不然圣诞假期咱们去伦敦科技馆转转?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你也不用太失落,有能力比没能力强啊,巫师不就是有某些特殊能力的人么,人内裤外穿的超人都过的好好的,咱们巫师也能。”
德拉科一手遮眼一手糊上我的脸,“你安静点吧。叽叽呱呱的比乌鸦还吵。”什么鬼?黑乌鸦能和我这人美心善的小仙女比么。
“你说的地图,我没见过,还需要了解研究一下。如果真有这么个东西存在,屏蔽信息是必须的。我来找找怎么做,现在,回去休息吧。小乌鸦!”
你乌鸦,你全家乌鸦。我气愤地拒绝跟孔雀同行,自己爬楼梯走了。
劳尔为了和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竞争学生会主席那是下了血本了,不光严令要求我们在课堂上争取加分,还折腾起魁地奇了。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下午把我们都拉到球场,声称他经院长批准要重新挑选队员。别人我是不知道,我们寝室除了劳拉跟打了鸡血一样躁动不安,其他人都是消极的被迫营业。我和珍妮是对魁地奇不感兴趣才百无聊赖,简是觉得有辱她淑女风范表现的生无可恋。
劳尔在前面讲得唾沫四溅,然后手一挥让我们都骑上扫帚飞天,刚开始大家还漫不经心,结果他丧心病狂地放出二十多个游走球进行无差别攻击,这下为了活命大家只好使出浑身解数避免攻击。
赫奇帕奇一定是太无聊了,才组队来围观。我们这边的热闹甚至引来了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球队。真是闲的,下雨天都不在寝室睡觉,看我们笑话做什么。
也不知道劳尔的选择标准是什么,反正等他良心发现放我们下来时,东倒西歪地站得都是落汤鸡。
劳拉因为表现出色第一个被选上,她开心的振臂欢呼。其他人都没怎么入级长的眼。“金妮韦斯莱,安迪托马斯,你们两个再和秋张飞一次。”还来?我不是很情愿,可偏偏就有双胞胎这样神奇的猪队友在一旁起哄。
“上!金妮,飞出你的实力给他们看看!”“没错,老妹儿,你可以的,加油!”罗恩跟吃错了药似的也在一边摇旗呐喊,“金妮,飞起来,你是最棒的!”这人哪冒出来的,怎么哪哪都有他?!
劳尔不耐烦了,“怎么。你还不愿意为学院做贡献?!别磨蹭。”我都没心情看张秋的笑脸了。
这回除了游走球还放出了金色飞贼。弗雷德和乔治还自告奋勇地和我们院的乔,查尔斯一起击打游走球增加难度。神经病!我骑在扫帚上只盼着速战速决。
我闭眼感受了一下风,风从东北向吹来,雨呢,却是东北正北向下成一张网。风雨里波动最频繁的是游走球,波动最大的是扫帚,而波动最不规律最快的就是金色飞贼啦。我慢慢的找着了飞贼的方向,压低身子,握紧扫帚开始冲刺。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我调整了下角度,借着风顺利避开了一个游走球,两个游走球……我向右后方转弯时降低扫帚避开了一个人,这一迟疑,金色飞贼又跑了,我掉头再追,这可真无聊。
有人和我在同一轨道上,那么加速斜着超过去,我用腿夹紧扫帚,心里想着还好有袍子盖着,这姿势可真不雅,同时放手去捉,终于,抓住了那个不安分的飞贼。哨声响起,不正规比赛结束了。
费雷德和乔治上窜下跳,劳拉和罗恩抱着欢呼。劳尔点点头,“你做秋张地替补,每个星期至少训练一次。”“我,我只是喜欢飞,却不怎么喜欢魁地奇。”“所以呢?”劳尔抱臂看着我,“要知道,一个拉文克劳绝不畏惧挑战,同时……”“一个真正的拉文克劳绝不畏惧挑战,也不作无谓的争辩。我知道了。”
劳尔的嗯哼听上去真像周扒皮啊。“不是你飞的不够好,而是我选秋张另有用处。”劳尔冲塞德里克扬了扬下巴,后者正一脸温柔地注视着张秋恬静的面庞。
我也仔细观察了下张秋,用中国人的审美来看这就是个西瓜子脸小丹凤眼的普通姑娘,欧美人却都好刘玉玲那一款的。这可是男主角的白月光啊,张秋意识到我再看她,还对我笑了笑,有尖尖的虎牙和圆圆的酒窝,够甜。我也弯了弯嘴角。
“找金色飞贼一半看实力一半看运气,美人计可未必管用。”劳尔回我一句那可未必才挥手放我们解散。
罗恩冲到我面前邀功,“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你果然飞的是最好的。”哟,难道我还得感谢他?我挽着他的胳膊,把下巴搁在他肩膀,垫着脚问他:“你的意思是我得好好谢谢你了?你准备让我怎么道谢?嗯?”
他哆嗦一下,推开我,“金妮,你可别这么笑,像个想吃人的妖精。”妖精?古灵阁那种?我可谢谢你了!我气的脸都红了,双眼喷火地拿手捶他,“妖精?哪种?要不要先吃了你?”
周围一片哄笑,罗恩捂着脸哼哼:“梅林啊,做个好哥哥真难。你还是保持你不说话的样子吧。”哼!他讨好地说:“老妹儿,要不我还接你上下课吧?”“你有那个美国时间?”我瞪了他一眼,事出反常必有妖。
“没有我可以挤啊。”我断然拒绝。他又凑到哈利身边,嘀嘀咕咕说哈利应该找个女朋友,要又漂亮又温柔,知根知底最好了,一起长大才有情谊啊。哈利尴尬地对我笑笑,我毫不留情揭穿罗恩:“你别听罗恩胡说,他自己还没人要呢。再说了,他眼光不行。你别被他坑了。”
哈利咧开嘴,留恋地回头看球场,看啥,当然是美丽的张秋啊,罗恩个无事忙。
“哈利,好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看上了就别犹豫,小心失去你一生的珍宝哦,将来后悔也来不及了。”罗恩搭着哈利肩膀说的那叫一个语重心长,切,就特里劳妮教授那疯疯癫癫的样子教出来的都是骗子,我明年绝不选占卜课。
等我和珍妮她们回到宿舍才找到机会烘干自己,这一下午可真够呛。
我刚换好衣服,双面镜就嗡嗡响个不停,我拿出镜子,德拉科问我身边安全么。我在自己的帐篷里,拉拉施的有禁制,还有金银花,应该挺安全。
我点点头,他坏笑一下,突然问能不能来我这边。我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想就见到德拉科转眼出现,这还是双向门钥匙么?!
他啧啧啧地转了一圈,挑三拣四地坐下。“不告诉你要低调了么?怎么还飞的惬意无比?”我就知道,德拉科不是没头脑状态就是不高兴状态。
“我总得有正常学校生活吧,今天纯粹是无妄之灾。”“可我看你还挺享受的。”他挑挑眉毛,又开始从下往上打量了。“下着雨呢,不赶快完成还等着过节么。”我没好气地怼他。
“听听,脾气还挺大。又为什么生气,还冲我发火呢?”那是因为我最近一直心烦意乱好像内分泌失调。等等,我突然有个不安的预感,我这两天都觉得小腹胀痛,腰肢酸软,该不是大姨妈要来吧?!这小姑娘发育的有点早。
有时候就是这么寸,我正想着呢,就觉得小腹一阵绞痛,完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呀。我磨着牙忍痛开口,“德拉科请你先离开好么?我有点急事要办。”
“怎么了?”我无奈地闭眼,“我姨妈要来,没时间和你闲聊。”“胡说八道,上学期间不允许家长随意探访。哎,妮妮,妮妮你怎么了?脸色好差。”德拉科还凑上来了,“拜托你先走吧,我真的……”他磨叽个什么鬼啊,我只感觉一股热流涌下腿根,难堪得我可以装死了。
我急得头上满是汗,眼泪都快下来了。那边还有个喋喋不休地孔雀在刨根问底,“妮妮,你到底怎么了?啊?你怎么不说话?是受伤了吗?让我看看?”看你的大头鬼,我忍不住弯下腰捂住肚子,“……我……我没事,你……怎么还不走?!”“别任性了,妮妮。哪里受伤了?要不要去医疗翼?我带你去好不好?或者让教父给你检查下熬制药剂?呀!怎么有股血腥味?是被游走球击中哪了?这可不是开玩笑,妮妮……”狗鼻子吗,还血腥味?!
我气的冲他吼起来:“闭嘴!我是生理期,你还不走?”“妮妮,你哪受伤了呀,到底?生理期?是哪?要紧么?……不对,你说什么?!”他终于后知后觉的听懂人话了,瞠目结舌后脸迅速涨红,还被自己呛得咳嗽不止。
“是你非要问的,现在可以走了吧。”我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咳咳……咳咳……要……要不要……咳咳……帮忙?……咳咳……”“滚!”还是这样最便捷。
德拉科落荒而逃,我倒在地上蹬腿,哎呀,怎么这么讨厌?!拉拉小心翼翼地询问:“主人,要我熬魔药么?”我捂着脸呻吟:“应该给我熬毒药啊,啊啊啊啊,该死的德拉科!”“那我,那我给你准备换洗衣物吧?”拉拉头一次表现出畏畏缩缩,我想它也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晚上我是全凭意志力才摸进地窖,斯内普教授不在,我松了口气,可是马尔福还在呢。我垂头丧气地开始给□□扒皮,给黑海黏章鱼抽筋,只当自己是个木得灵魂的工具。
德拉科在熬什么呢,一股子下过雨后臭水沟的腐朽腥臭味,真是闻着落泪啊。我抽抽鼻子,准备闭气时。德拉科熄了火,把那粘稠的冒着臭气和泡泡的药剂装瓶对我招手:“来!”
我摇头拒绝,他却拿着药瓶走近了,“给!我问过了,这是最合适的魔药,吃了会好很多。”少年故作镇定的声音还有羞涩的颤音。
什么?!“我不要!”我手套都来不及摘赶紧拿手背捂嘴,这味儿!“妮妮,别任性。你下午还淋了雨!你看看你脸色苍白的,赶快!”德拉科蹲下来,一脸严肃认真地举着魔药把我堵在墙角。我拼命摇头,全身心抗拒。
正僵持不下呢,斯内普教授特有的毒液救了我,“我假设我进的是我的办公室而不是命案现场。德拉科,你这是要毒杀韦斯莱么?”“教父!”德拉科慌忙起身问好,我得以喘气,赶紧呼吸新鲜空气。他看了看德拉科手中的药瓶,又看看他掩不住的慌乱。啧地冷哼一声吓得孔雀不自觉地抖了抖。
“你可以走了,韦斯莱。而你,德拉科,容我提醒,你要清楚自己在干什么。”骄傲的德拉科不得不低下头,我趁机跟魔药教授道别溜之大吉。
我回到寝室时,拉拉贴心地生起了一个小壁炉,卧室烘的暖融融的。我泡了泡脚。也没心情冥想了,反正是个阴雨天,而且我觉得自己被劳尔坑惨了,干脆早早上床睡觉。不过,到底是初潮,疼痛时有时无,我睡的并不踏实。
“妮妮,妮妮!”谁在喊我?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德拉科?!他怎么又来了?我闭上眼哼哼唧唧装死,他温暖干燥的手覆上了我额头。“还好,没发烧。”他又掏出那个小药瓶,递到我嘴边。“妮妮,张嘴。这个魔药我改良过了,并不难喝。连教父都夸我改的好呢。”我才不信,也不需要。
突然一个温热的柔软贴上我的嘴,我睁眼就看见德拉科近在咫尺的脸和扇动的睫毛。“你……”我刚一张嘴,就被口对口灌进了魔药,呛得我涕泪四流。更要命的是体内又开始灼烧,魔药杀我!
我疼得在床上翻滚颤抖,呻吟出声。德拉科吓坏了,他跪坐在我身旁,一个劲地喊我的名字,后来干脆躺在身旁,紧紧地抱住我。他轻轻拍着我的背,迷糊中,我听见他在耳边低声地温柔吟唱,然后我就陷入了昏迷。
我在一片黑暗中醒来,能感觉到我被圈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我一动就听到他问:“妮妮,你醒了。好点没?”我抬头看见德拉科左手枕头,正微笑的看着我,眼下有一片青。“啊,你一夜没睡么?”
他没理我,抬手把黏在我脸上的头发拨开。“怎么回事?你怎么对魔药反应这么大?”我皱着脸,苦巴巴地说:“任何魔药对我来说都是杀人的毒药,真的,魔药一入嘴就好像是在我身体里点了一把火,能把我活活烧死。”他低头沉吟了一会儿,“可能你的体质比较特殊。这可就麻烦了。像你昨晚的情况太危险了,无论是你独自一人带着还是有人守在身边。妮妮。”
他点点我额头,“这又是你一个秘密了。还是个得好好掩藏的秘密。被人发现你的小命可就很危险了。”我能怎么办,不能喝魔药的巫师唉。
我准备起来洗漱,他一挥魔杖,显示凌晨时间四点半。“我要去梳洗了,你是回自己寝室还是先休息一下再走?”我下床转身发现德拉科已经靠着床头闭目休息了。
我先从以前准备的日精月华那补充一下能量,然后快速洗头洗澡烘干换好衣服。拉拉真是贴心小棉袄,它炖了一锅热腾腾纯鸡汤,熬了一夜已经骨酥肉烂,我撇了浮油,美滋滋地吃了一大碗,魔药什么的可真不适合我,吃一碗鸡汤不香么。
今天天气还行,我在朦胧的晨曦中舒展身体,完成冥想,感觉自己又满血复活了。
六点钟,我推醒德拉科,“德拉科,德拉科,该起床了。”德拉科慢慢睁开眼睛,啊哟,好萌!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刚打了个哈欠,一滴泪珠挂在眼角欲坠不坠反射金色的晨光。
“给你尝尝我的手艺,当心,有点烫哦。”我得意地炫耀了一下我的鸡汤。他漫不经心的结过,喝了一口觉得不错才都喝完。“怎么样?很好喝吧,这比魔药有用多了。”他噗呲一声笑了,我疑惑的歪了头,怎么,瞧不起么。
“你这样和我妈妈真像。”我倒吸一口气,忍住,人好歹照顾了你,“一样啰嗦?”他笑出了声,胸腔愉悦振动。“我妈妈也这样每天喊我爸爸起床。”“怎么可能,这鸡汤是我的独门技艺,你们家可做不出来的。”我成功堵住他的得意,他伸手扶额。“妮妮啊,妮妮呀。”
我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因为,他把这两个字在唇齿间摩擦拉长,念的一唱三叹,意味悠长。他坐起来,我才看见他穿的是睡袍,袍口微敞,露出雪白的脖颈和胸膛,我赶紧别过头,耳朵马上就热辣辣的,没出息,我哼哼:“不早了,我要准备上课了,谢谢你关心我,好走,不送。”
“啧啧,你还会害羞啊。对了,我来是还要告诉你怎么避免被魔法地图显示。”
我一听立马来了兴趣,德拉科说追踪魔法其实是黑魔法跟踪术常用的,要绘制这样的地图首先就得有特殊的羊皮纸和魔法墨水,只有古老而悠久的家族才能拿出这样的珍藏。可不是,小天狼星布莱克可真是,他看不起自己的家族,可用起家族资源毫不手软,啧啧,邓布利多真会挖墙脚。
绘制时还得使用特殊的咒语来获得霍格沃茨的认可,这里面肯定有校长权利的下放和默许。那么规避它,也得先和城堡建立更深的联系,借助城堡的信任来遮掩自己的踪迹。我们可以在寝室使用傀儡术,也就是用自己的气息和鲜血附着在特殊的魔法物品上,借以遮人耳目。再在外行动就得遮掩自己的气息和魔力波动,有一个融合入周围空气的咒语就可以拿来用。
好吧,听起来很有条理,可操作起来就难在怎么和城堡建立联系。我跟德拉科说过我刚来时曾经感受过城堡的欢迎,唱校歌时也和城堡有了微弱的联系,那么获得城堡的认可是不是就是得向城堡展露自己对它的认可和喜爱呢?德拉科说可以一试,具体操作还得再琢磨,可以经常讨论交流互相提供新思路来补充。这可是个大工程,慢慢来吧。
我们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赛不出意外的赢了,下一场和格兰芬多比试。劳尔的方针是争取更多鬼飞球的得分,避免输的太难看,然后和斯莱特林一决高低。为什么不指望抓住金色飞贼,因为哈利有了个新武器,火弩箭,光硬件就不用比了,更何况还有各种不用明示却大家都清楚的暗中便利。
劳尔拍拍张秋的肩膀,让她尽力就好。张秋笑了笑,骑上扫帚出场。“金妮,你也得准备好。其实,我很期待你的表现,说不定有大惊喜呢。”我嗯嗯糊弄过去。
张秋飞的挺稳的,我乐呵呵地一脸姨母笑看哈利红着脸偷瞄张秋,张秋还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犯规!犯规!狡猾的拉文克劳竟然使用美人计!可恶!!!哈利,你要专心!”解说的乔丹一向不讲道理。格兰芬多的伍德叫了停,还换了人,当然忘不了恶狠狠地等着劳尔。
劳尔得意地吹出口哨。“一会你上,省的他们叽叽歪歪。你一个小不点,他们再找事肯定说不过去。”
好吧,小不点金妮对上格兰芬多一群大高个。双胞胎嗷嗷叫着把游走球全击打到我这,可真够大义灭亲的。
我灵活的穿梭过纠缠我的游走球,稍稍眯眼看了看薄薄的阳光,小飞贼正在东北角抖动翅膀呢。我压低身子冲刺,哈利也呼啸着穿过我身边,火弩箭速度真快。不方,我有更好用的呢,风从我身后来,牢牢地托着我,让我乘风而上。我不和他抢,走直线冲向拐弯的金色飞贼。
哈利也马上调整,我们错身而过,他的扫帚还把我的发带拉掉了,让我披头散发的活像个女鬼。我呸出了吹到嘴里的头发,掉头追在哈利身后,金色飞贼就在前方呢。还差一点点,我都要超过哈利了,我决定借个力,我毫不犹豫地弃了扫帚,以扫帚为踏板一个跳跃纵身向前,抢在哈利前抓住了金色飞贼。
“金妮!”哈利吓了一跳,伸手捞我,我一个翻身避过,手一扬,招来我的扫帚稳稳骑上,缓缓下降。
球场安静极了,只听见乔丹不可置信的声音在飘荡:“怎么可能?!这个韦斯莱家的小鬼竟然快过了火弩箭?!梅林啊!!怎么可能?!”
“我们赢啦!哦耶!我们赢啦!”劳拉开心地飞着转圈!劳尔也在球场突然爆发的欢呼浪潮中飞到我身边,差点把我从扫帚上拍下去,“干的漂亮!金妮,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他还想说什么,我却听不见了,因为霍琦夫人气咻咻地吹着哨子冲过来,“我要扣你十分,哦不,二十分!金妮韦斯莱!梅林啊,你竟然从三十英尺的高空往下蹦,你会摔断脖子的!这是极不负责任极不安全的错误示范!”麦格教授也一脸严肃地跟着附和:“没错,韦斯莱小姐,你这样的举动太过分了,这不符合学生守则,你的行为严重违反了校规,你应该被取消比赛资格,好好反省。”
瓦特?我握紧手里扑腾的飞贼,看向劳尔,这怎么算啊?劳尔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平静低沉地开口:“说的对,金妮,你做了个超级错误的示范。”他按着我的肩膀,“你飞得多好啊,怎么能拿国家队的水平来参加校级比赛呢?这不是欺负人嘛。”“劳尔伍什!”麦格教授气的脸都红了,霍琦夫人也尴尬地咳嗽两声。
“好了,好了,米勒娃,别这么严肃。我早就说过不要让低年级小鬼参加魁地奇,他们还控制不好自己呢。”弗立维教授突然窜出来打圆场,“金妮,我可得批评你,你刚才的举动多吓人啊,看,把波特先生脸都吓白了。快道歉!”院长指着跟在麦格教授后边的哈利,推推我,我赶紧说:“对不起,波特先生。我不该做出危险举动让你分心,也不该抢在你前面拿到金色飞贼。要不,飞贼还是还你吧。”
劳尔不地道的嗤笑出声,哈利手足无措地辩解:“不不,金妮,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好了,好了,看,还是年轻人好啊,这不,问题解决了。”弗立维教授乐呵呵地拍着哈利的肩膀。“弗立维教授!”麦格教授无奈喊了一声。“嗯嗯,我知道,我知道,不能纵容学生犯错。金妮韦斯莱违反了校规,取消参赛资格,为了让她长个记性,关一星期禁闭。劳尔伍什顶撞教授,也关一星期禁闭。这总可以了吧。”弗立维教授毫不迟疑地向麦格教授投降。
可是等他转向我时,对我眨眨眼,“金妮韦斯莱,为了表扬你出色的漂浮咒,我得给你加二十分!行了,跟劳尔去院内图书室关禁闭吧。”“教授!”这回麦格教授应该真生气了。劳尔点点头,带着我离场。
中途,塞德里克冲我笑得白花花的牙齿反着光,“金妮,你也可以来我们院关禁闭。真的!植物园的花花草草都念着勤劳的你呢。”他身后是热情的赫奇帕奇。我也笑了,谢谢他的好意。
珍妮和简就守在球场边,一见到我,简把怀里的玫瑰花塞到我怀里,“给你压压惊。”珍妮则拉着我的手,激动的念起了诗:“哦,金妮,你可真棒!你像流星点亮夜空;你像烟花刹那永恒;你像花朵轻灵枝头;你像蝴蝶翩跹风中。你飞过的样子是那么闪闪发亮,激起了我对蓝天和自由的向往!”
好吧,请允许我小小得意一下。嘻嘻,小魔女怎么能不会飞天呢。劳尔为了表示歉意,还许诺明年我们选课时会做我们的辅导。这简直比不用比赛还让我开心。
晚上,我可爱的室友们还给我举办了一个小小的庆功茶话会。我们吃着特意从厨房拿来的美食,快乐地聊着天,评论哪个学长长的帅,哪门功课有意思,度过了一个轻松愉悦的夜晚。
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比赛就倒霉多了,风雨交加的分不清方向。劳尔死性不改地带着大家围观。他说要侦查斯莱特林的实力,看看我们到底该争第二还是第三。行吧,我们挤挤挨挨地缩在防水布下,努力在雨水和乔丹不靠谱的解说中辨别比赛情况。
这两个学院比的那不叫技术,比的叫谁嗓门大,谁拳头强。场面混乱极了。意外发生的总是无声无息,摄魂怪竟然来到了球场,霎时阴风四起,鬼哭狼嚎。
德拉科和哈利因为追着金色飞贼不小心闯进了摄魂怪的包围圈,一只闪着红光的银色鸟冲向摄魂怪,围在哈利身旁。邓布利多出手了,可德拉科却无声往下坠落。
我也毫不犹豫地召唤了守护神,不就是无声无杖魔咒么,我擅长。
一只泛着银光的青色大鸟发出响彻云霄的鸣叫,拖着洒落星光的长长尾羽滑过天空。所过之处,摄魂怪烟消云散。青鸟绕着德拉科吟唱,并化作万千星光没入他身体。
德拉科醒过来了,看样子没什么事,我就继续装模作样地听身边的人议论什么这是特快上曾经出现的守护神,什么这是马尔福家为了保护继承人特意请来的之类。
邓布利多环视球场,我能感觉到有魔法在波动,他在探察谁放的守护神,可他注定要无功而返了,因为拜我勤劳小蜜蜂的行为和养护花草的功劳,我每天都真诚的和霍格沃茨城堡沟通,城堡已经挺喜欢我了,也愿意给我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掩护。我也肯定无声无息地召唤守护神不会发出魔法波动。那就安静待着吧,反正我想守护的人已经守护到了。
哈利还是拿到了金色飞贼。现在我们和格兰芬多都是两战两胜的平手。劳尔哀叹,我们对上斯莱特林也免不了一场恶战啊。他又鼓劲,打鸡血说,说不定我们院能再胜一场一举夺魁呢。听他的,头发都能提早秃。
这场比赛有点虎头蛇尾的,大家受摄魂怪影响兴致都不高,早早地散了,都老实地窝在城堡里。
晚上,德拉科用双面镜呼叫我,让我去看看他。我略犹豫了一会还是启动双面镜去到他身边。
迎接我的是一个大大的怀抱,他应该是刚洗过澡,头发上还滴着水,我随手就帮他烘干了,嗯,是我喜欢的雪松的清冽香气。
他把玩着我的头发,凉凉地开口,“胆子不小啊,你。敢在那么多人面前搞鬼,嗯?!”他把嗯咬的特别重,手上还使劲,把我头皮都扯疼了。我赶紧把我的头发抢过来,瞪着他:“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从摄魂怪手里救了你么?”“感谢你。但是我更担心你,那么强大的守护神出自一个没什么自保能力的小巫师手里,你知道会引来多少觊觎么?妮妮,这可不是开玩笑。”“可是,我也担心你啊,那么多摄魂怪围着你呢。”我实话实说,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孔雀要是栽在摄魂怪手里多可惜。
“唉,所以才难办啊。我的傻妮妮。”他捧着我的脸,和我头挨头,鼻尖蹭鼻尖。我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德拉科轻轻笑,“要让我怎么谢你?”
“据说救命之恩有两种回报。长的好看的可以以身相许,长的丑的可以当牛做马。”我随口胡扯。
“哦!原来你想要的是这个。啧!”他恶意拉长了语调,上手圈住我,一点点靠近,然后蜻蜓点水一样吻在我额头。我抬头看他,他又垂下眼睫,吻在我的鼻尖,我忍不住颤抖一下,想后退却被他的手臂困着,他笑出声,轻轻吻了一下我嘴角。
我伸手捂住嘴,死孔雀,有这么偷偷占便宜的么。“你怎么不高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哼,我是让你当牛做马报答我,可没让你占我便宜。”“还当牛做马?!怎么想的这么美。”德拉科嘴上真是不吃亏。
“美的是你好不好?!这是我初吻啊,太莫名其妙了。要报答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懒得多看他。“哈哈哈哈!”德拉科放声大笑,简直跟双胞胎附体一样。我最讨厌他们哈哈哈哈哈哈了,每次一哈哈哈哈都没好事。“笑什么,不许笑。”我伸手拍他。他一边笑还一边喘。“……哈哈……妮妮……哈哈……”白痴神经病好不好。我是真的恼羞成怒,准备握着镜子撤退,让他哈哈哈笑个够。
“妮妮。”他终于笑好了,一手拉着我的手贴上他胸口,“那不是吻啊,傻姑娘,吻是这样的。”一手揽着我慢慢倾身向前,先含住嘴角,再一点点吮吸我的嘴唇。我拿我看过的偶像剧打赌,吻才不是这样呢。“你怎么不闭上眼睛?”他含含糊糊地抱怨。“嗯……唔。”我刚一张嘴,他的舌头就撬开我的牙,探进来,一点点攻城掠地,温柔又霸道。
我大脑一片空白,这孔雀该不会是老手吧?我心里疑惑吐槽,他却松开我,“呼吸,妮妮”哦,我赶紧深呼吸,刚才都缺氧了好么,难怪大脑一片空白。德拉科又开始笑了,笑的像只偷腥的猫,一脸餍足。
我要回寝室去,他笑眯眯地要送我,我拒绝了。可是等我启动镜子时他却突然紧紧抱上来,和我一起回到我房间。“这算什么?”我问他。“以身相许总得吻别啊。”他回答的一本正经。
他都不累么?我怀疑他受了刺激,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个金色飞贼呢,决定安慰安慰他。我本来是要把金色飞贼还回学校的,劳尔说还什么还,留着自个玩吧,我就留下了。我从床头柜里翻出还在扑棱翅膀的飞贼,这也是个不怕累的。
“这个送给你,你好好感受一下,德拉科,金色飞贼和游走球的飞行频率是不一样的,你感受到了,比用眼睛找要快的多。”他不甚在意地接过,“你还研究这个?有够闲的。”他用手指提溜着飞贼的翅膀随口问我:“真送给我?知道送出金色飞贼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意味着什么?意味我祝福你达成心愿成为出色的找球手?”我觉得他才闲呢。我打了哈欠,想赶人睡觉了。今天可真够累的。
“意味着很多,比如,你心悦我。”德拉科在我闭上嘴前又一次吻上来。他这一次吻的又急又快,压着我慢慢躺在床上,吻得我头晕脑胀。“妮妮,我的小姑娘,傻瓜笨蛋小巨怪。”这都什么破称呼。他把头埋在我肩膀好一会才翻身下躺在一旁。
“我也送你一个礼物。”他摘下左手小拇指的尾戒准备套在我的左手无名指上。“你干嘛?”我慌的缩起手。“礼尚往来啊。你送我金色飞贼,我也送你我的保护咒。”他轻轻拉开我的手,把尾戒套上,“很合适,不大不小刚刚好。”他转动金色镶嵌许多小小蓝宝石的戒圈称赞。
“合适什么?又没有鲜花,又没有音乐,你又没有下跪,就这么给我套上戒指了?!”我鼓着脸嘟囔。他听了一愣,又开始哈哈大笑,这回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最后,他把我抱在怀里,他的鼻尖轻蹭着我的鼻尖说:“鲜花会有的,音乐也会有的。下跪也会有的。妮妮想要的都会有。等你长大,愿意做我的马尔福夫人。这些都是你的。”
画大饼谁不会,“等我长大,可未必只会收到你的鲜花和音乐了。到时候,看我心情吧。”“傻妮妮,马尔福看中的人是跑不掉的,也是别人争不走的。”我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哈欠连天地催他走。他吻了吻我额头,看我睡着才走。
罗恩后来把我的发带还回来了,只是表情有点扭曲。“怎么了,老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老妹儿你飞的好,我特别骄傲。可是你拿到飞贼害我们失了比赛我又觉得生气。而且。”他叹了口气,“哈利受的打击不小。你知道,本来因为那个越狱的布莱克,他的心情就没好过。他挺为他能担任找球手而自豪的,结果,喔哦,我的老妹儿一出场就干脆利落地把他干翻了……啊呀,话说回来,你飞的真漂亮,金妮。你是个迷人的大姑娘了。”
他特意用肩膀耸耸我,挤眉弄眼地问我:“老实交代,有没有人跟你表白啊?”“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我怎么觉得这不是我的发带呢,这种粉红色还夹杂蕾丝的不是我风格啊。“这不是我的,我不要。”他探头一看,满不在乎地说:“不都是绑头发的么,什么区别。别别,我知道你挑剔,只是这是哈利特意赔给你的。凑活着用吧。”他拿起发带胡乱扎到我头上。“还行嘛。以我妹妹的美貌什么压不住。哎,你别打岔啊。金妮,你还小呢,别被外边乱七八糟的人给骗了。记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等你长大了,哥哥们会帮你挑个好小伙的。”“我可谢谢你了。放心吧,都知道我有六个光棍哥哥呢,没人跟我表白。”
罗恩还邀请我去海格那玩,说让我见识见识成功识别斯莱特林坏蛋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因为德拉科老实了,所以这回受伤的是倒霉的斯科特,他家里也发出了抗议,不过效果甚微,魔法部象征性地发个警告文书,巴克比克还过得好好的呢,只是被关了起来不许人再靠近,海格的教书工作估计要完,他自己还理不顺呢,可别出来误人子弟了。
期间,格兰芬多塔楼说是遇袭,我们还来了次礼堂大通铺。我后来跟德拉科吐槽,“你这个舅舅花样可真多。”他表情不变地说:“小天狼星才不会承认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他眼里只有他的狐朋狗友。”这倒是,估计只有詹姆和莉莉一家是他真爱。
我记得布莱克好像是个阿尼马格斯来着,就问德拉科知不知道阿尼马格斯,却被孔雀无情嘲讽:“你怎么整天净在这些歪门邪道上花心思,当个人不好么?!”虽然有道理但还是好气。哼!
斯内普教授今年主熬狼毒药剂,连德拉科都战战兢兢不敢多喘气,我就更老实了,恨不能融入空气里。斯内普教授真是别扭的最好代言人,他一方面为能熬出一锅成功的魔药而骄傲自豪,一方面又为不得不被迫服务于他的死对头而委屈愤怒,反正他一直在沉醉魔药和不满现实或回忆中切换,把气都撒在德拉科身上,各种嘲讽责骂花样百出,真是教科书式训导大全。
我有时候也很同情可怜的小孔雀,我估摸着他脾气不好有一大半都是被他教父折磨的,真惨。德拉科大概也察觉了我的幸灾乐祸和心有怜惜,三天两头要来蹭我的床,搞得我连个私人空间都没有了。都说外甥像舅,这也是个麻烦人的大狗。
我问拉拉,怎么切断门钥匙的联系,个白吃饭的摊摊手表示它能力有限,爱莫能助。拉拉还昏了头地表示有德拉科的青睐是好事,我让它一边凉快去。
德拉科睡觉还是很老实的,也没什么打呼磨牙说梦话的不良嗜好,可是这是我的床啊,做什么要分给别人呢。我一抗议他就装可怜,“妮妮,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连你的猫都能在床上有个位置,怎么就不能多一个我呢?!再说,我功课重,压力大,经常失眠,也就在你这能睡个好觉。你就当日行一善吧,收留下可怜的我。”
还日行一善?可怜的是我,我都已经被迫负担一只蛇怪了,还得额外多养一个德拉科。他们一样能吃,德拉科对我的小厨房表示了最高赞誉,各种点心炖汤吃得是乐不思蜀。不过,好在他是个讲面子的马尔福,愿意出伙食费。小孔雀每每吃饱了都要揽镜自照,吹嘘一下他的皮肤,头发和身材。得意个什么啊,你摆脱苍白虚弱是多亏了我不定期喂投好不好。德拉科有一点还是值得肯定的,他愿意干家务,只要分派得当,洗菜洗碗,擦盘子都是他的。我安慰自己,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就先这样吧,权当养了一只孔雀。
孔雀德拉科其实是个宅男,他能窝着一天不动只为看一本诗集,三年级能去的霍格莫德他都不感兴趣。他还跟我说:“其实,妮妮,等你明年有机会去知道了,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个又脏又破的魔法村落,还没对角巷一半热闹呢。”也是,我一不吃糖,二不喝酒,确实没什么吸引我的。
不过罗恩却兴致勃勃地和赫敏去游玩了,为了安慰失落的哈利,给他带了好多糖果,连我都分到一大包,原因是他们有机会而我还得等待呢。这可吸引不了我,因为终于,我可以在斯内普教授那动手熬制魔药了,我觉得如何忽略教授冷冰冰的死亡射线和喋喋不休地评论是熬制成功的关键。
一动手,他就有各种借口来挑剔嘲讽,什么拿刀姿势不对啊,材料处理错了啊,什么火候时间没把握好啊,分分钟把你打击的体无完肤。等我手忙脚乱熬制成一锅魔药时,他的鼻孔哼出飓风架势。
我迎着他没有焦距的眼睛认真地为自己争取:“教授,我觉得魔药是一门需要全心全意投入的学科,需要自己不断的反思及试验。如果,我是说如果。您允许的话,我想独自完成试验工作,再由您来一一品评,可以么?”“哈!看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巨怪在说什么?是在嫌弃你的教授对你指导了?!很好,那让我期待你的独立试验。”
斯内普教授绝对是人形冷冻机。德拉科用手在脖子上抹了一刀,示意我闭嘴。我没理会他,我拿出我设计好的对照实验表格。同时架起两个坩埚,一个严格按照要求一丝不错,另一个只在某一个小步骤上做微型调整,比如加入无花果皮是切丝还是切片,在滴加水蛭汁时是多转一圈还是少转一圈。一旦出现问题,及时记录并在下一次试验时调整,真控制不住就清理一新重头再来。等我顺利熬出一锅自己比较满意操作比较顺手的魔药时,我的记录表已经成了厚厚一叠。
斯内普教授悄无声息地飘过来,翻看我的笔记,并检查我的两组成型魔药,每一次试验我都完成了两瓶做对比,满满按调整的步骤做了标记排了一桌子。他拿起我最后的熬制成果,给了我一个挑起的眉毛,他嘴角下撇,从牙缝里慢慢拉出语句,“原来你除了玩扫帚还能静下心来熬魔药,真得恭喜你比巨怪进化一些。”然后他对着德拉科冷哼,“德拉科,我真的怀疑你在我这浪费几年的时间都在做什么?看看韦斯莱,她已经能独立思考并验证自己的想法,她不是在模仿操作而是在改进操作。而你?哼!”
德拉科也走近,仔细查看,他问我:“这就是你曾经说过的大胆构思,小心求证么?”“嗯,这是科学探究上常用的对照实验,也就是在实验中设置两组实验做对比,除了要研究的条件变化以外其他要保证一模一样。虽然费点功夫,但验证效果还是很明显的。我认为,既然魔药是要人工操作的,那出现失误很正常,除了加大练习,就得不断反思。我觉得天赋这个东西是没办法弥补的,其他的只能从降低失误和发挥特长上着手了。”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斯内普教授做了总结。欧啦啦,我比德拉科强,我被提前允许独自完成魔药操作了,而且教授许我旁观他的操作,比心。
德拉科事后问我怎么敢跟教授提要求,我超坦白:“德拉科我觉得你心理素质好强大,教授的行事风格一般人绝对承受不了。我要是一直被他念叨,我会忍不住炸了坩埚好糊他一脸的,那我下场不会比被扒皮的□□好。”他听了,点点我鼻尖,“你该庆幸你最后成功了,不然不等你炸了坩埚,教授一口魔药灌下去,就能要了你小命。”“那你会看着我被灌魔药吗?”我问他。“你猜?”孔雀真是套路深。“猜不到。”我拉拉他的袖子,他无奈地说:“好吧,好吧,你要真失败了,我就把坩埚炸了,到时教授就顾不上你了,行了吧。”“好兄弟,够义气!”我高兴地撞撞他肩膀。“什么乱七八糟的啊,真是。妮妮,你得加强礼仪学习。”
德拉科表示英伦淑女得言有度,行有矩。他很乐意教教我,于是我又多了一门课外辅导班,德式孔雀教学。事实是,德拉科确实学了不少东西,他教我说法语,我能磕磕跘跘进行基本对话;他教我古英语和拉丁语,这对学好古代魔文很有用;至于其他所谓的礼仪,就是端的住就成了;德拉科还会弹古典钢琴,这个没问题,我也学过大提琴,我们还合奏过几次,挺有默契的;至于诗歌、散文、小说,戏剧那就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可以谈的太多了。等他的老师瘾过得差不多时,这个学年都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