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之风》voldemorte

9、第9章

　　Hogwarts最讨厌的地方，是冬天室内不恒温。
　　我一面飞快地切魔药材料，一面在心里吐糟。从小就没有在正常环境中生活使我血液循环有点问题，现在手指全都冻得生疼。
　　这节课是做我等了很久的肿胀药水，剧情没变的话，Harry Potter会往Draco.Malfoy锅里扔……
　　砰！
　　我发动衣袖里的符文，溅过来的药水撞上屏障又四散开来。幸好没多少，不然这一反射，还不知道会不会全员伤亡呢。
　　跨年级旁听的好处之一就是出事以后只用靠边站，看Snape教授收拾善后。
　　几天之后，我再次如愿听说了Gilderoy.Lockhart要教我们决斗的消息。
　　『噢，这至少是个好消息，表示我们可以光明正大收拾Gryffindor。』
　　Zabini在晚餐时分这样说。
　　『对了，圣诞节你要留校么？』Pansy.Parkinson转头问我。
　　『是的，Eurynome大人同意我看看圣诞节是什么。』
　　『你没见过圣诞节过？』
　　『没……我没见过任何一个节日，也不知道生日……』我顺口回答，自动忽略两岁以前那些实在太模糊的记忆中存在的可能性。
　　对了，还要给认识的人准备圣诞礼物。
　　Eurynome大人打包进我行李的东西中，有一些给我玩的宝石可以拿来送人：精灵月光玉可以做绝佳的魔药药性平衡工具，送Snape教授；一大把华丽的星彩绿宝石可以分送女同学们；有黑魔法反射功能的黑耀石很衬Zabini的头发；Draco.Malfoy……可以解毒的水翠石？
　　好吧，我再次承认Eurynome大人很有钱，不过这些都是有钱都在外面买不到的。
　　所以适合当礼物。
　　晚上我跟着Snape教授走进大厅，不知道从没见我上过他的课的Lockhart怎么认出我的，他居然很开心地说：
　　『哈，看看这是谁，Nightlord小姐，吸血鬼中的——贵族。那么Nightlord小姐，来和我一起做个示范吧，放心，我不会使用威力特别强大的咒语的。』
　　Slytherin们突然特别安静。
　　『我不认为一个一年级生能知道怎么决斗，还是我们来演示更好。』Snape教授嘶声说。
　　『噢，不不，Nightlord小姐会无愧于她的姓氏的，何况她是唯一一个黑魔法防御课免修的学生。』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拔出魔杖走过去，听见Snape教授低声说了一个咒语：
　　『Expelliarmus。』（除你武器）
　　教授你这是相信我有百分之百的魔咒成功率？我愣了愣，将左手里扣着的银币从泛化防御魔文一面转到精准增幅魔文一面。
　　Lockhart唠叨完以后开始数：『一、二、三——』
　　『Expelliarmus！』
　　看似双手举着魔杖，实际我是将银币的精准增幅魔文一面触碰魔杖同时施咒。手指粗细的红色光柱将这家伙击飞出舞台一直在半空撞上墙然后和碎石一起滑落——那一瞬间他衣服上有防御魔文启动的微光，哈，也不是彻底的无能啊。
　　鼓掌声，喝彩声，口哨声……哈？不只是Slytherin们？
　　『Nightlord小姐的演示很好，Slytherin加三十分。』Snape教授对这结果挺满意？他应该看见了我用增幅魔文作弊啊。
　　我缩回墙角阴影里，接下来Lockhart就没敢招惹我。
　　好吧，混乱之后，我看着Draco.Malfoy变出那条蛇，Lockhart用失败的魔咒激怒它——
　　等下，这蛇掉在我面前是怎么回事？
　　「「嘶嘶……讨厌的人类！」」
　　「「离开她！」」
　　哦，这是Harry Potter。
　　哈？
　　我冲去一把拉住Snape教授的衣角。实际上我的确被自己也能听懂蛇语这个事实雷得只想找个什么东西抓住。
　　绝对、绝对不能让Dumbledore知道这一点！不然我会真的完蛋！
　　然后我恍恍惚惚听到了什么声音。
　　『……一直是这样，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可怜的孩子……实在吓得不轻……今晚让她先在这里休息……』
　　我慢慢地抬头看，Snape教授和Pornfrey夫人在旁边。
　　这里好像是医疗翼？
　　『Snape教授……』
　　『我在。』
　　继续伸手拽他的衣角。Pornfrey夫人转身出去乒乒乓乓的配药。
　　『蛇怪……』
　　Snape教授皱起眉头，弯下腰来。
　　『大点声。』
　　『石化……蛇怪……密室……蛇怪的眼睛……』啊，神哪，我在干什么啊……Snape教授身上的药味是改良吐真剂？！但是不说也不行啊，本来落在Justin面前的蛇掉在我面前，难道回头Justin Finch被石化的命运也要换人？
　　Snape教授僵了。
　　『求求你，我不要见Dumbledore教授……』
　　『为什么？』
　　『我不要被当人质威胁Eurynome大人，他会立即虐杀我……』
　　『Albus的人品又扭曲了，嗯？』拿着镇静药水回来的Pornfrey夫人怒道，『这个孩子已经很脆弱敏感了，他还刺激她？！』
　　『你知道他甜食过量。』Snape教授冷冷地说：『Iris，放开我的袍子，在听你说完之前我不会走的。』
　　『那么，麻烦你照看一下这孩子，我要准备足够的药水去了。』
　　我灌下最后一口镇静药水，摇头。
　　『没有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仅仅因为突然想到了密室里的怪物可能是什么而变成这样？』
　　『Dumbledore教授……』
　　『你可以不见他，但我有权决定是否告诉他。』
　　『我……』
　　好吧，破罐破摔，好歹Snape教授还是维护自己学院的人的。
　　『我……听得懂……蛇语……我保证密室不是我开的……』
　　『只是听得懂？』
　　『我不知道，我没试过说。』
　　Snape教授的表情突然变得相当严肃，并向四周激活了好几个帘子上的隔离咒语。
　　『那么，』他压低了声音，『你是什么时候跟着Eurynome的？』
　　『大约4岁。』
　　『你还记得自己4岁前生活在哪里么？』
　　『两岁前在一个庄园，有家养小精灵的，之后被关在一个很大的山洞里。那个男人在我4岁时候用幻影移行将我送去给Eurynome大人。我知道我很可能不是他的孩子。』
　　『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直到Eurynome大人给我取名之前都没有。』
　　……
　　『蛇语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最后他这样说。
　　我闻到空气中有血味，他一直紧紧地握着拳头。
　　暂时好像是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