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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20周年——森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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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港口Mafia周年庆的日子,也是森鸥外上位20周年的特殊日子,福泽谕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眨眼就已经快20年了,自己原本光滑的皮肤现在也有了许多皱纹。
福泽谕吉再回忆了下,森鸥外如今依旧充满胶原蛋白的脸,眼中不自觉地多出些许无奈,真好,时光未曾在我所爱之人的身上流逝,可惜的是,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我却不再年轻。
福泽谕吉收拾好,喊起赖床的江户川乱步吃过早饭后便一起往会场,昨日乱步专门回来陪自己。福泽谕吉从未想过原来自己已经到了需要孩子常回来看看的年纪了。
牵着江户川乱步,一起走进到会场,福泽谕吉一眼便看到被孩子们包围的森鸥外,虽然天天喊着自己快秃了,但是头发依旧乌黑浓密,即使和自己一样年过四十,眼角下依旧光滑,那张白皙年轻的面庞,及时鸥外说他只有20岁左右,不认识的人都会点头说肯定的。
江户川乱步看着自己的家长盯着森老师的眼神就知道,今天不知道自家家长能不能得偿所愿了。江户川乱步松开被福泽谕吉拉着的手,蹦蹦跳跳地跑到绫辻行人和梦野久作那边,开始愉快的吃吃喝喝啦。
愣神间,福泽谕吉被江户川乱步挣脱了紧握着的手,看着江户川乱步往他的好友那边去了,福泽谕吉冷静了下来,和往常一样和森鸥外打了声招呼,便往后台走去。
森鸥外托着下巴,问着随便的太宰治,“太宰君,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谕吉有点怪怪的。”
太宰治看了看走远的福泽谕吉的背影和森鸥外,疑惑地看着森鸥外,“是感觉今天的福泽阁下对您有点冷淡吗?”没什么特别大的变化,除了攒着的情绪有点多外。
“是这样吗?”被其它孩子们,缠得没办法的森鸥外,也不再去想这些,只归咎于自己的错觉,毕竟福泽谕吉跟着他也不是一年两年,眨眼睛都快20年了,总而言之,就算有事情也不会是什么坏事。
按照上台的主持人,打开节目单,愣了一会,“啊,有请我们这次的第一个节目的表演者——福泽阁下。”
台下也愣了一下,然后瞬间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握草,福泽阁下居然都上台了,不愧是20周年庆啊!所有人都激动了,这是除了大合唱外第一次看福泽阁下的个人节目,等了20年了啊!没想到果然在闭眼前等到了。
当幕布拉起,黑漆漆的台上并无一人,正当大家疑惑时,一束光打在了舞台边上,手拿一朵莲花的福泽谕吉,福泽谕吉缓缓走向舞台前方的森鸥外面前,随着轻柔的音乐响起,“若是像那只鸟一样,就在此刻,如同此花。”随着歌声结束,福泽谕吉将手中的白莲放在了,还在懵逼的森鸥外的膝盖上。
“生于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傲然而纯洁地盛开,一个回眸,便倾心于莲,被寄托的,是一生的约定……”(この花のように来自音乐剧刀剑乱舞)
森鸥外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福泽谕吉,轻声笑道,“谕吉,一莲托生吗?”
森鸥外拉住面前的福泽谕吉的手,言语间满是笑意,“我以及你会直接告白,谕吉,不考虑尝试下吗?”
福泽谕吉看着森鸥外许久未说话,二人对视许久,仿佛在宣泄些什么。
“鸥外,这样就够了,你属于更广阔的的世界,而我,只能陪鸥外你到这里了。”福泽谕吉松开了窝着森鸥外的手,起身在森鸥外的眉眼间落下一个浅浅的吻,“这样,便够了。”言语间是说不尽的温柔与眷恋。
森鸥外伸手拉住福泽谕吉的衣领,强迫福泽谕吉低下头,他微微抬头在福泽谕吉的唇上落下浅浅一吻,便松开了,“孤剑士银狼阁下,你何时这么胆小了,我以为这样子才够本。”
福泽谕吉轻抚森鸥外的脸颊,仿佛要将这张脸永远记在心里一样,然后转身就会到了森鸥外不远处的地方。
有些东西说出来了,但是不一定要在一起,他们之间接隔着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多到福泽谕吉也只敢放纵这么一次。
而森鸥外也不是半点想法没有,只是和福泽谕吉顾虑的一样,他们之间接隔着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他们都不是坐在能放纵自己感情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