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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雅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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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马】快乐?幸福?笑容……
快乐是什么?幸福是什么?就是留住你那笑容的刹那,就是将你的笑容深深的印在心里的那一刹那!
——题记
幼时篇
那年我八岁,哥哥十岁,我还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夏日蝉鸣的下午,就在那个下午我找到了那个让我一生感到快乐的笑容……
“哥哥,快乐是什么?”童稚的声音忽然打破屋内的宁静。
“快乐?小不点,你问这个做什么?”
正在制作模型飞机的龙雅听到了弟弟的问话,停下手中快要完成的作品,来到弟弟的面前,蹲了下来,好奇地看着这个与他一样有着墨绿色头发,琥珀色眼睛的弟弟。
“还不是老师布置的作业!”樱红的小嘴不满的撅了起来。
“哦?这是什么古怪作业?我看看!”龙雅伸手就想拿起龙马的作业本,可是龙马抢先一步,将作业本收在了身后。
“小不点?”龙雅奇怪的看者弟弟的动作。
“MA DA MA DA DANE,不知道就不要逞强!”两片红云飘上了洁白的小脸,那抹神情似乎就做害羞。
害羞?
龙雅摇摇头,这个名词可从来没有在弟弟的身上出现过,但是那涨红的小脸,低着头的模样可不像是作假。
“你想知道答案吗?”邪气的笑容从嘴角露了出来,可惜低着头的龙马没有瞧见。
“当然想!”听见哥哥想说,龙马赶紧抬起头。
“快乐就是幸福!”
“幸福?”这是个什么词?不懂,再问!“幸福是什么?”
“幸福就会欢喜!”
“欢喜?”这又是什么词?“那欢喜是什么?”
“欢喜就是高兴!”
“高兴?”哦,高兴,“那高兴是……”
刚想接着说,龙马发觉不对劲,抬头一看,哥哥脸上的狡黠,他知道自己上当了,生气的看着龙雅。
从害羞到求知若渴,一脸迷茫,再到生气,短短的几分钟龙马脸上的表情一换再换,看得龙雅心里直呼过瘾,暗自发笑,直到气呼呼,嘟着小嘴,很无奈又很委屈的表情在龙马的脸上出现时,他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小不点,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哈……”
龙雅边笑边揉弄着龙马那墨绿色的短发,好好的一头整齐的头发硬是被揉弄的如蓬乱的稻草。
“哥哥!”龙马拍掉弄乱他头发的罪魁祸首。
眼看倔强高傲的弟弟就要发火,龙雅赶紧收回了笑的夸张的笑容,转成平时那抹微微的帅气的笑容。
“小不点,你刚才高兴吗?”
“切,MA DA MA DA DANE!”那种语气,还有那种表情绝对称不上高兴。
“那你看看哥哥我,高兴吗?”
“你要是不高兴那才怪呢!”
“从哪里看出来的呢?”
“这里!”
随手一挥,可是龙雅却明白弟弟的所指。
“对,就是笑容,快乐就是笑容!”
“快乐就是笑容?”龙马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
“是啊,还不懂?”龙雅摸了摸弟弟凌乱的头发。
“切,我会不懂?你还MA DA MA DA DANE!”赶紧装出有什么了不起的样子,拿着作业本转身离开了哥哥的身边。
当龙雅作完模型准备离开时,他看到了桌上那本合拢的作业本,也就是龙马不让他看的那本作业本,他还是好奇的走上前,翻开了那本作业本……
最快乐的事
我最快乐的事就是看见哥哥的笑容,虽然哥哥常常喜欢捉弄我,但是我知道这是他喜欢我,疼爱我的方式,每当哥哥捉弄我时都会哈哈大笑,虽然我心里很着急,生气,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哥哥的笑容……
“喜欢哥哥的笑容……嘿,这个小不点,原来是作文……喜欢我的笑容,是吗?那我就更应该……”
虽然在这个蝉鸣个不停的炎热夏日里,但是兄弟间的那份无形的友爱给这个炎热的夏日带来了一丝舒爽的凉意……
国中篇
那一年我十四岁,哥哥十六岁,我还记得就是那个阳光般的笑容狠狠地震动了我的心,让我找到了那抹笑容背后的含义……
放学后,家里。
“小不点,我出去了!”龙雅挥了挥手。
“哥哥,你到哪里去?”龙马看到刚回家放下书包的龙雅,还没歇一下就准备出门,心中诧异。
“当然去玩了!”龙雅冲着弟弟露出帅气的笑容。
“我也要去!”龙马冲到门边,也想跟着哥哥出门。
刚跑到门边,一把被龙雅按住了头。
“小不点,你还是待在家里吧!”
“为什么,我要去!”龙马撅起了小嘴,不服气的看着哥哥。
“等你长大了再说吧!”龙雅逗趣地摸了摸弟弟墨绿色的头发。
“我现在就已经长大了!”龙马一把拍开哥哥的手,哥哥每次都这样戏弄他。
“哦,1米53的小个子叫长大吗?”
龙雅伸出右手弹了一下龙马的额头,白皙的皮肤上很快的就出现了一个淡红的印子。
“呀,好疼!”龙马怨恨地看着戏弄他的哥哥,摸着自己被弹过的额头。
“小不点,等你长大些我就带你去吧!”
龙雅看见龙马头上的红印子,心里也有些不舍,用手帮着他抚弄着。
“哥哥……”龙马还有些不依,想说些什么。
“我该走了,小不点!”龙雅再次摸了摸龙马绿色的头发,将整齐的头发又弄乱了。
“哥哥……”看着哥哥远去的背影,龙马感觉很失落。
哥哥就像是一座高山,一座他永远也比不上的高山……
但是,哥哥到底去哪里?
这个疑问,深深地埋在了龙马的心里。
龙马心中忍有不甘,悄悄地跟着龙雅身后跑出了家门。
这是什么地方?
葱郁地绿色植物布满了周围,只有一条小路通向高高地台阶上。
“龙雅,再来一球!”
“喂,龙雅,你动作快点!”
这是什么声音?哥哥在这里?
龙马带着好奇的心里,快步跑上了台阶。
哥哥……
橙色的阳光洒遍了空空的场地,在空旷地场地中央有一座网球场,四周零零碎碎地坐了一些人,哥哥在球场的中央,拿着网球拍,正和对面的人比赛着。
“一局终,龙雅6:2!”
“喂,龙雅,进步不少嘛!”对面的那个男子走向哥哥,拍了拍哥哥的肩膀。
“哈哈,当然了,你和我比还MA DA MA DA DANE呢!”哥哥爽朗地大笑,那抹笑容比阳光还灿烂。
“哈哈,你小子,干嘛这么拼命?”男子搭着哥哥的肩膀走向旁边。
“宫藤,你不知道,这小子的弟弟也是打网球的!”旁边的一个男子递给两人毛巾,笑着回答这个问题。
“哦,这和他弟弟有什么关系?”这个回答不清不楚的,谁知道啊!
“为了和他弟弟打双打呗!”
“啊,就这个原因?”
“是啊,就这个原因,这小子的弟弟可是个网球天才,如果双打搭档技术太差,岂不丢脸?”
“喂,龙雅,夸张了点吧?”
哥哥没有回答,只是扬起了他习惯性的笑容,那抹笑容狠狠地震动了我的心,我明白了,那抹笑容是为我而绽放的……
应该是那个时侯吧!
“哥哥,我不要打网球了!”
“哦,怎么了,小不点?”
“为什么老头子只要我练网球,哥哥却不要啊,这不公平,我不练了!”
“那是因为小不点能干啊!”
“我不要,我想和哥哥一起双打,一个人打真没有意思!”
“没办法啊,谁让哥哥不会打呢!”
“呜……我要和哥哥打双打……呜……”
那是童年的戏语,想不到哥哥却记住了,哥哥不喜欢网球,却为了我……
顿时,哥哥疼惜我的样子,哥哥逗弄我样子,哥哥对我说话的样子,哥哥喊我“小不点”的样子,哥哥摸着我头发的样子,一幕幕从我的脑海闪过,我的眼眶不知道为什么,湿湿的,而且从眼眶里滑落出什么,滑过我的脸庞,落在我的唇上。这是什么,涩涩的,咸咸的滋味,为什么唇上的感觉是那么苦涩,可是心里却那么甜蜜?
哥哥……
就在这个昏暗的午后,我紧紧地抱住了哥哥,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对我无限的疼惜,将他那笑容的秘密更深地埋在了我的心里……
暗恋篇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关注哥哥的时间越来越久,越来越希望哥哥在我的身边,这是什么心情?为什么会这样?
“越前,越前……”
什么,谁喊我?
回过神,看见崛尾的那张脸,我这才知道,这还是社办活动时间,我竟然在这个时候想哥哥……
“越前,你哪里不舒服吗?”温和的声音是我们社里最温柔的不二前辈,是我们青学高中部的网球天才。
“没什么,不二前辈,我很好!”
“小不点,小不点!”一把抱住我的是菊丸前辈,他和哥哥一样喜欢喊我“小不点”,但是我还是喜欢哥哥这样叫我。
“菊丸前辈,我喘不过起来了……”
在以前我总是被别人说成“天才“,直到到了青学我才发现,这里每个人都是天才,这里的每个人都有比我强的地方,哥哥也是,他现在是越来越强了,所以我要更强,比他们更强,这样,才能比得上哥哥。
可是,我真的是为了比得上哥哥才一直关注哥哥的吗?
“小不点,你到底在想什么呀?”
这是菊丸前辈,对了,我还在他的怀里!
挣扎出菊丸前辈的怀里,就看见菊丸前辈看我的好奇眼神。
“我没什么!”
“不对,你最近总是恍惚,说嘛,说嘛!”菊丸前辈拉着我的手,摇啊摇啊。
“那个,那个……”
其实我也想知道我最近的行为到底是什么?
“不二前辈,请你告诉我……”
“呐,小不点,你为什么不问我,非要问不二,不行,问我,问我!”
因为你没有不二前辈懂得多啊!不过,这句话我不敢说,要是说的话菊丸前辈会没完没了的。
“有个人,你非常期望看到他,希望他能永远在你身边,当他靠近你,心跳会不由自主地加快,这种感觉好难受,可是他离开你的时候,心里又会有舍不得的感觉,好想听他的声音,想和他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想看见他的笑容,但是看见后又会觉得痛苦,这到底是什么?”
“你爱上他了呗!”
爱上?
菊丸的话对我来说是个打击,怎么会是爱上呢?怎么会?
我看向微笑着的不二前辈,希望他能给我个准确的答案。不二前辈象是看透了我的心理。
“英二已经给了你答案!”
真的是爱?
“哦,我们小不点看上哪个漂亮妹妹啦?”
菊丸欢呼的声音已经进不了我的耳朵里了,因为我……
爱上的竟然是我的哥哥?
告白篇
那一年我十七岁,哥哥十九岁,我们一起立下了誓言,一个永远伴随我们一生的誓言!
看着你对别人微笑,看着你离我而去,听着你浑厚的声音,听着你爽朗的笑声,哥哥,为什么我爱上的竟然是你?
爱一个人需要不需要让他知道?我爱哥哥,我要让他知道吗?
就在我被痛苦折磨的时候,我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
“小不点,你回来了!”
哥哥,是哥哥回来了!
龙马冲出房间,迎向放学归来的龙雅。
“哥哥……”
“小不点,我们谈谈好吗?”
“哦!”看见哥哥阴沉的脸色,龙马知道这是哥哥心情不好的预兆,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到了我的房间里,哥哥坐了下来。
“听说,你最近赢了好几场比赛?”
“MA DA MA DA DANE!”
我不在乎与他们的输赢,我只想和哥哥你一起打网球,因为只有网球能将我们相连!
“小不点……”
“嗯?”
“你快乐吗?”
“嗯!”
“你真的快乐吗?”
“嗯……”
屋里沉默了许久。
“哥哥……”
“小不点……”
龙雅的声音和龙马的声音同时响起。
“小不点……”
“嗯……”
“你和我在一起快乐吗?”
“嗯……”
“真的快乐吗?”龙雅的声音有点不确定,有丝恐慌。
“哥哥,你想说什么?”龙马抬高了头,琥珀色的双眼露出不解的神情。
“我……”
“哥哥!”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眼睛里总是有你那娇小的身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总是想看见你,更夸张的是我想抱着你,想吻你,想接近你,我真是个变态!”龙雅揪了揪他那头与龙马同样颜色的头发。
“哥哥……”
“你骂我呀,骂我变态呀!我看了你每场的比赛,看见你打网球的快乐,我以为你会离我越来越远,我忍不住了,可是你是我弟弟啊,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龙马,你打我,你骂我,让我清醒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龙雅,他那痛苦的模样深深地刺痛了龙马。
“哥哥,我也是,我也和你一样,我也是变态吗?”龙马跪在哥哥的面前,抱着龙雅的头。
“你……”龙雅抬高了头,平视着龙马的双眼,他看见的是信任,尊敬,以及那份明显的爱恋。
“你也爱着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事实是骗不了人的。
“是的,哥哥,我爱你!”坚定的语气肯定了坚定的信心,抚平了龙雅那颗混乱的心。
“小不点……”
只有紧紧地抱住他才可以感受到这不是梦,只有抱得发疼才能感受到小不点在怀中的感觉。
“哥哥……”
只有被哥哥紧紧地抱住,抱得这样疼我才能感觉到这是事实,只有被哥哥抱着我才感觉到这不是梦。
就在这样一个激动舒心的下午,我和哥哥决定——相守一辈子!我们会用时间来证明我们的爱情……
热恋篇
我不知道相恋竟然这么快乐,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美好与快乐……
“小不点,你好了没?时间快到了!”
“等等,我来了!”
一个秋风舒爽的下午,兄弟俩不知道在屋里忙些什么,好象是准备出门。
“快点,快点,要迟到了!”
“知道,知道了!”
龙雅在门口拿着什么,朝屋内喊着。
“哥哥,航空模型展也不会关门,你那么急做什么?”龙马嘟着红唇,不满意的说。
“好不容易在东京举行,真是一生都难得看见的展览呢,不去多可惜,快点啦!”龙雅还是不放弃,催着弟弟,看着龙马漫不经心的样子,龙雅赶紧向前走两步,帮着龙马整理头发和衣服。
“哥哥……”看见龙雅帮忙整理,龙马反而红了脸,想拨开哥哥的手自己来。
“不许动,我来!”一眼就看出龙马的想法,出声制止,要是让他自己来,还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
两道身影一高一矮,是那么契合,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人……
“哇!好多飞机啊!”
“切,大惊小怪!”龙马嘲笑哥哥吃惊的样子,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好象还没有见过哥哥这样的表情呢。
“小不点,你懂什么!”龙雅伸出指尖,在龙马的额头上轻轻一弹。
“好痛!”龙马赶紧捂着自己的额头。
“小不点,你的皮肤还真嫩!”龙雅拨开龙马捂住额头的手,发现额头上出现的红印子,无限感慨。
轻轻地吹着额头上的疼痛,食指抚摸着那个有点红肿的地方。
龙马看着龙雅专注的神情,嘴角渐渐地上扬,琥珀色的双眼中融进的都是哥哥俊郎的样子,心中感受到的是哥哥对他的爱怜。
“哥哥!”
“怎么了,小不点,还疼吗?”龙雅的脸上出现的依旧是不安的疼惜的表情。
“MA DA MA DA DANE!”调皮的笑容再次出现在龙马的脸上。
“小不点,你……”龙雅这才恍然大悟,上当了!
这个小不点,真调皮!
看着弟弟开心的笑容,龙雅的嘴角也更着上扬。
兄弟两人相似的面容,一样的俊俏,相似的笑容,一样的迷人,相似的气质,一样的令人倾心,在会场里穿梭的人群中,他们是最显眼的,可是这两人仿佛生来就是属于彼此的,他们的世界没有他人插足的余地,即使他们中间有着无数个穿流而过的人……
相恋就是那么简单,爱情的世界便是如此,情人的眼中只有情人……
同居篇
时间仿佛过的很快,转眼间,我都二十四了,而哥哥二十六了,为了生活,我们各自有了不同的职业,向着不同的方向发展着,但是我们的心依旧是紧紧地相连。
清晨,是最忙碌的时候,因为龙马有着爱睡懒觉的习惯,龙雅每天清醒的第一件事便是喊醒龙马。
“小不点,起床了!”
“不要……”龙马拉起被子,侧着身子,继续睡觉。
“起床!”每天喊弟弟起床可是件非常困难的事。
这小家伙怎么就这么爱睡懒觉呢?
“不要!”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
“好,这是你说的,别怪哥哥了!”龙雅嘿嘿一笑,他好象非常乐于见到弟弟不愿意起床的样子。
将冰凉的手悄悄伸进龙马的被子,慢慢地滑过细嫩的肌肤,寻到了被子隆起最高的地方,手指一弯。
“啊!”龙马哇的大叫起来。
“呵,啊,哇……哥哥,不要啦!”龙马一个劲地大叫,边叫还边躲着龙雅的手。
“不行哦,这是惩罚你睡懒觉!”
想逃,没门!叫你不听话!
龙马被紧紧地按住。
“哥哥,我不行了……快放开我……”龙马气喘吁吁地,满头布满了汗珠。
“现在醒了没有?”龙雅笑地坏坏地看着龙马。手指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
“我醒……醒了……”龙马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
“能起床了吗?”龙雅看着快要虚脱的龙马,手指渐渐地停了下来。
“能……我起床……起床了……”恢复了点力气的龙马看着用这样的喊他起床的龙雅,不满的嘟着小嘴,挣扎着起了床。
“好,快点起来吧!今天是你最喜欢的日本料理早餐哦!”
“嗨!知道了!”龙马无奈的下了床,准备去梳洗。
突然,他转过身来,瞪着龙雅。
“以后喊我起床,不许用这种方式!”
“不用这种方式,你起不来!”
“你明知道我怕痒,你还挠我,你……真讨厌!”
“哈哈…哈哈……”
“我开动了!”
想着早上被他欺负时的龙马,看着现在大口吃着早餐的龙马,龙雅开心的笑了。
当初搬出来是正确的!如果当初不搬出来就不会看见如此快乐的龙马,也不会有这样的自由,如此幸福的我们。
“哥哥,你再不吃就迟到了!”
龙马的声音打断了回想沉思中的龙雅。
迟到?
8:10?
真的要迟到了!
龙雅低着头,快速吃起了早餐。
“小不点,我先走了,吃完收拾一下,碗放在那里等我回来洗!”
“切,MA DA MA DA DANE!”龙马看着每天早上都要慌乱一下的哥哥,依旧悠闲地吃着早餐,欣赏着哥哥的忙碌。
“我走了!”拿起公文包,直向屋外冲去。
“一路小心!”目送着哥哥的离去,龙马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当初没有离家,我和哥哥也许不会这样快乐吧,每天看着哥哥的笑容,我的心里总是觉得很满足,很舒服,这就应该是幸福了吧……
婚礼篇
爱到最后是什么?证明爱情的又是什么?我们之间也需要这种证明吗?
“小不点,我们去荷兰!”
正在和面粉奋战的龙马听到这话,惊讶地抬高了脑袋,小脸上沾满了面粉。
“哥哥,你说什么?”身上,小脸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模样甚是好看。
“我们去荷兰度假!”龙雅扬了扬手中的机票,“你看你都成了小粉娃了!”
“哪来的?”知道哥哥在嘲笑他,龙马随手用胳膊擦了脸上的面粉,这一擦,脸上的面粉可全糊在了一起。
“抽奖中的,我们去吧!”拿起桌边的毛巾,仔细地擦清龙马脸上每一处的面粉。
“哦,钱够吗?”
我们身上的钱可不多,机票免费,不代表玩的地方也免费!
龙马考虑着最近家里的开销够不够时,龙雅一把抱起了他,将他放在琉璃台上。
“放心,小管家,钱绝对够!”习惯性的弹了一下龙马的额头。
“切,我才不管呢,不够你就留在那边,我一个人回来!”龙马抬高了下巴,这个高度正好高过站着的龙雅,可以俯视地看他。
“知道啦!我们肯定会一起回来的!”亲吻了一下龙马偷笑的红唇。
荷兰……我梦寐以求的地方……
看着眼神虚幻的龙马,龙雅邪魅的一笑。
这次荷兰之行,我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的,我最亲爱的弟弟!
哇!好美的地方!童话般的世界,梦幻般的天堂……
龙马正沉浸在荷兰的美丽中,龙雅拉着他就上了车。
“哥哥,我们去哪?”
“教堂!”
“去教堂干嘛?”
“朋友结婚,我们要去道贺!”
结婚?道贺?我说嘛,怎么想起来带我来荷兰,原来是有人要结婚!哼!
龙马低着头,开始忿忿不平。
“到了,下车!”
庄严的气氛,浪漫的感觉,原来婚礼在天主教教堂举行。
这是对爱的忠诚吗?
被龙雅牵着刚刚走到了教堂里的龙马,忽然看见周围围拢过来好多人,每个人都对他说:“恭喜,恭喜!”
恭喜什么?有什么值得恭喜的?哥哥带我来到了什么地方?
龙马的心里有着一丝恐慌。
“Ryoga Echizen, Are you ready ?”
“Start,please!”
“Now,Mr. Ryoga Echizen and Mr. Ryoma Echizen。Your groom,take your groom to be your husband。For better or for worse,for richer for poorer in sickness and in healeh,To love and to cherish in heaven and earth and do you promise to be faithful to you until death separate you?”
“I promise!”龙雅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这是?婚礼?我和哥哥的婚礼?
“小不点?”
“哥哥……”红红的双眼显示出内心的激动。
“别哭了,乖,来,说我发誓!”龙雅轻轻地拭去龙马眼角那滴晶莹的泪水。
“I……promise!”声音虽然激动却依然那么响亮,这是龙马的坚定。
“Now,you may exchange the wedding and kiss your groom。”牧师的话语宣誓了两人的结合……
“哥哥……”
“龙马……”
旁边的人递上了一对戒指,龙雅拿起较小的那只为龙马套上,龙马痴痴地看着哥哥的动作。
“小不点,轮到你了!”龙雅看着发呆的龙马,轻声提醒。
“哦!”龙马回过神,看着盒内剩下的一枚戒指,伸出手,以颤抖的手拿起那枚戒指,为龙雅戴上。
“喔……”众人喧闹的声音已经离龙马远去,他只能感受到哥哥的气息。
“我可以吻你吗?”龙马的耳边再次响起了龙雅的声音。
“嗯……”一滴滴地泪水不停地从脸颊下滑下,没入结合的双唇中……
爱需要证明吗?只要你和我的心永远的相守就是我们爱的证明!
快乐是什么?就是守在你的身边!
幸福是什么?就是与你相守一辈子!
笑容又是什么?就是感受到的那份快乐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