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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初墨是个妹控 ...

  •   王季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关于副监狱长初墨的事情,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听,她就躺在那个小洞口的那一边,一直说着,有时候可能怕我没听或者走开,她时不时就往这边剽一眼,看我还在,她就继续说。

      我倒不是为了听她逼逼赖赖,只是在这小小的禁闭室里,也确实没有其他能做的事;这里的环境潮湿阴暗,如果现在在里面练拳或者是做一些训练,很容易身上就会因为大量流汗而变得黏腻不堪,而且因为没有水和食物的补给,我的体能会很快消耗殆尽。在不知道要被关几天的情况下,我需要尽量的维持体力,我得活着出去。

      “初墨她啊,喜欢白色~初白的白,哦,初白就是她的妹妹,那个小丫头挺好的,每次去医务室的人她都挺照顾,不像医务室里的其他医生,管你什么情况,都是暴力看诊,哪怕你浑身伤的不能动弹,她们也会有多大劲就使多大劲,谁管你痛不痛。”

      听鸡姐顺带说起初白的时候,我觉得身体里有个什么地方悸动了一下,但是具体我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好像是波澜壮阔的海洋,又好像是明媚如风的阳光,让人觉得有点舒服。

      或者是发现我总算是起了反应,鸡姐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她歪过头来盯着我说,严肃道:“喂喂喂,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对初白动什么心思啊,不然到时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完她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跑到门边上贴着听了一下,确定外面没有警卫来巡房,她又跑回来,趴在地上,从洞口那里看着我,叮嘱道:“我给你说,之前东牢那边有个不长脑子的,看上了初白,后来有次那狗比在去医务室的时候,强行对初白上手你懂的吧?还好当时有其他人也去医务室,及时给拉开了。不过啊...”

      说道这里鸡姐的音调又低了几分:“不过及时拉开了也没用,初墨知道这件事后,东牢那个没脑子的狗比,就再也没出现在牢区里了,她们都说是初墨把她给....咔擦~”鸡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事连大虎头都没办法去说什么,在这座监狱里,监狱长常年不来的,所以初墨这个副监狱长,就是监狱里的天。她如果被惹到不爽了,那动手让几个人消失,是在也简单不过的事情。不过她倒算是讲事理的人,只要你老实不犯错,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啊,初白除外哈~初墨她是个妹控,初白可是她的逆鳞,这座监狱的生存法则第一条,就是千万别惹初白;所以你要是对初白有什么想法,趁早死心我给你说。”鸡姐一副很老道的样子给我忠告。

      我摇摇头:“我没有对她有想法。”

      我说的是实话,鸡姐说的想法是什么,其实我都听不明白。是在牢房里的时候李飞她们做的那种事吗?可是我没有想对初白做那种事,我只是那个时候看到她,突然觉得很安心,仅此而已。

      “那就好。”鸡姐一直观察着我的表情变化,看我确实没有心虚没有说谎的神情,她这才放心下来。

      毕竟如果到时候在她管辖的南牢里,有人惹了初白,那初墨绝对也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的,当初大虎头那边的人被警卫们严严实实的教训了几天,就是下场。

      可能是说了太久的话,导致有些口渴,鸡姐从地上爬起来,说她要去喝水。

      我有些困惑,不是说禁闭室里没有水和食物的吗?直到几秒钟后,我听到了厕所冲水的声音。

      “你喝的是冲厕所的水?”看到鸡姐又走回来,我问她。

      “不然呢,难道渴死啊,一般情况下进了禁闭室都会被关个三四天的,真不想办法搞点水喝的话,还没被放出去就自己先渴死了。”鸡姐无所谓的耸耸肩,甚至途中还打了个水嗝:“就是味道确实不怎么样,还有点恶心,唉,但是那都是小事,能活着就行,管那么多呢,在监狱里可不是能穷讲究的时候。”

      那个角落里的蹲厕我观察过,没有水箱,只有一个蹲位和一个脚踩的冲水按钮,旁边地上很随意的放着一叠草纸;如果鸡姐喝的是冲厕所时里面涌出来的水,那她只能是趴在地上,在按着按钮的时候,用手接或者直接就着冲出来的时候喝。

      有些恶心,毕竟那厕所虽然有人清洁过,但绝对算不上干净。

      “习惯了,关禁闭室的人都是喝这水的,我经常被关,习以为常咯~能活着就行,管那么多呢。”鸡姐喝完水再次说了这句话,之后又躺回地上,继续抖着她的二郎腿。

      鸡姐很喜欢聊关于初墨的事情,她好像很了解初墨,不管是初墨的生日,哪里的人,从哪里来的,什么时候调来的,她都知道。

      “很厉害吧?”鸡姐眸里闪烁着光,好像她在说的人是她自己一样。

      我恍惚间感觉都能看到鸡姐的身边有那种布灵布灵的小花花在飞,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渴昏了头。

      “你呢?”鸡姐问我:“你长得挺好看的,应该有男朋友吧?或者女朋友之类的~”

      我摇头:“没有。”

      “怎么会?那些人是瞎了眼吗?这么好看的姑娘都不追?这他妈要不是我心里有初墨了,难保我都会对你动心。”鸡姐有些惊讶,但是我不明白她的惊讶,我也不明白她想表达的情感。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应该没什么关系,所以我把我的职业,也就是关于黑拳的事情,和她讲了一遍。其中包括了我这次进来的原因是因为打死了一个业务的黑拳手,但是我省略了和老爹有关的事情,只把老爹说成是我的一个老板。

      老爹不愿意别人知道太多关于他的事情,我从小就清楚的。

      “所以你打架肯定很厉害了?”鸡姐丝毫没有在意我是地下黑拳手的身份,她只是很震惊我这么一个看起来瘦弱的人,居然会是黑拳手。

      那是我第一次没有从一个知道我身份的陌生人眼里,看到厌恶、嫌弃和鄙视的眼神。

      “我能摸一下你的胳膊吗?”鸡姐眨巴着眼睛期盼的望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把袖子卷起来,将身子靠近那个洞口。

      “靠!真他妈结实,这肌肉,硬的跟砖头似的。”鸡姐捏了捏我的二头肌,又缩回去捏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撇了撇,似乎对比出了伤害。

      “本来就你这长相,在这里头很容易就会被人盯上,但是这下看来,你是不用担心会被人欺负了,唉,李飞真是被打的不冤啊,底子都没摸清就敢碰。”李飞虽然是南牢的人,但是看鸡姐那模样,对她好像并不感冒,一点也没有要为李飞打抱不平出头的意思。

      “她就是活该,成天到晚的欺负新人。”末了鸡姐还补上一句。

      被欺负的意思是什么我已经亲身经历过了,不管是李飞她们对我做的,还是我被关禁闭室的途中,看到的那个和我一起被分来南牢,却被压在床上的女人;那就是她们对看似弱者的欺负。

      我沉默了一会,想起来鸡姐说她是南牢的老大,就跟她讲:“我不想惹事,也不想打架。”

      鸡姐却是好像听到什么搞笑的事情,一挺身坐了起来:“啊哈?你不想打架?那李飞是自己一头撞到你拳头上去的啊?还把自己撞了个不省人事?”

      “只要她们不惹我,我不会动手的。”我如实告诉她:“我很难克制住我自己,如果我觉得我会受到什么危害,身体的本能反应会导致我动手。”

      这句话也是老实话,每次在拳场的大铁笼子里,一旦动起手来,我的身体完全不由我自己控制,那时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打死他!打死他!

      这种野兽一般的嗜血想法和行径哪怕是比赛结束都无法停止下来,所以每一次的比赛结束之后,老爹都会把我关在笼子里,装车上带到水潭那边去,然后把我扔在那,任由我在那里胡乱的挥拳,胡乱的发泄,直到精疲力竭,再也无法动弹为止。

      鸡姐若有所思地听我说完这句话,然后她点了点头,反问道:“明白了,你想让我帮你,管好她们,不要让她们去招惹你?”

      我不说话,算是默认。

      “你这四舍五入的意思,在别人看来可就是让我罩着你啊,你一个新来的,我凭什么罩着你啊?”

      我还是没说话,我确实没有什么理由能让鸡姐帮我解决不必要的麻烦。

      “唉,好了好了,反正你也是南牢的人了,你要是到时候真的惹了什么事出来,我也脱不了干系,这事就算我罩着你了。”鸡姐有些不情愿却又很大方的摆了摆手。

      过了一会,她看我不说话,问我:“不是,这么大的事我都帮你解决了,你连声谢谢都不说的吗?”

      “为什么要说?”我反问她。

      为什么要说谢谢呢?谢谢的意义有什么用?我从没有说过什么谢谢之类的词,老爹也从不会教我这些。

      “卧槽?”鸡姐被我这句满是理所当然语气的为什么,直接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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