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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一见清欢,杨逍情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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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胡说呢,姑娘莫见怪!”狮王谢逊上前带着歉意。
清欢在屋内,时不时的改变张无忌身上银针的位置。
“哎呦!”
屋外传来周颠的吃痛声,清欢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反应。
过了会儿,周颠哼哧哼哧的满身土走进来,“妹子,你这儿的兔子是成精了咋的,咋抓不着呢。”
清欢看他这副样子,狼狈又可怜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回了句。
“可能是我的兔子比你厉害。”
周颠第一次感觉被说这么舒服,他也不觉得生气,还回了句,“有可能。”
“去一边去,还有脸说呢。”说不得看周颠要过来,赶忙巴拉他,嫌弃的看着他。
杨逍嗤笑,韦一笑也跟着笑。
周颠弄不过杨逍和韦一笑,只能把气撒在说不得身上,掐腰道,“你不用搁这儿说我,你能耐你去,你要是能带回来一根兔子毛,我周颠以后就自认不如你,咋样!”
清欢闻言,雪白的小脸上有一丝期待,眼中带笑地看着他们闹。
“去就去,你瞧好儿吧。”说不得抖了抖自己手中的布袋,信心满满的走了出去。
说不得好久也没回来,众人就出去看,结果就看见说不得手中拿着布袋,被一只灰色的兔子耍的团团转。
清欢见状,粲然一笑,杨逍在一旁看着清欢娇俏的模样,还有那明媚的笑容,仿若一道暖光,流淌在他心底,这一刻,杨逍再次心动了,眸光一沉,紧紧地盯着清欢。
众人正在屋外看着,蝠王韦一笑急忙带着胡青牛夫妇赶过来了。
阳顶天赶忙把人带进去,清欢看那么多人都进去了,就自顾自的坐在外面的凉亭内,拿起石桌上的鱼食,洒向湖面。
杨逍悠哉的走过来,坐在清欢对面,见面前有一杯茶,拿起来就往嘴边送。
“这茶烫。”清欢秀眉微蹙,抬手制止,轻声解释道。
杨逍见她因自己鲁莽而颦眉的神情,心中怦然一动,这轻嗔薄怒的模样,真教他为之粉身碎骨也甘心情愿。
下一秒清欢感觉自己的手上附上了另一只手,指腹轻轻擦过。
“小丫头,你再笑一下给我看看。”杨逍神态温柔,声音稳重带着磁性。
“丫头?”清欢倒是头一次听人这么叫自己。
“不然呢,你今年才十五岁,我可整整年长你一纪。”杨逍嘴角上扬,俊朗的脸上挂着一抹宠溺的笑。
清欢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你怎么知晓我的年岁?”清欢再次轻声问道。
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猜的。”杨逍手肘撑在腿上,手抵着光洁如玉的下巴,痞气十足的笑道。
清欢知道他没说实话,也没有气恼,只是不知该说什么,便不在与他说话。
杨逍见她不理自己了,讪讪的眨眨眼,看着她,跟着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清欢起身,一会儿去看看树上的果子,一会儿去看看地上种的草药,杨逍就寸步不离的跟着,一会儿给递个剪子,一会儿给拿个筐。
清欢也知道杨逍这般跟着自己,是因为他看自己的没说话,以为自己生气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清欢倒是头一遭这般精灵古怪的捉弄人,平日里她想都没想过,杨逍见清欢偶尔会看自己一眼,也就顺着她玩闹了。
“教主,不知之前是何人施针?”胡青牛查看过张无忌的伤势,解开他的衣袍,为他暂时的压制了寒毒。
“是这岛上的岛主,怎么了?”阳顶天问道。
胡青牛摇摇头,感叹道,“我毕生醉心医学,看过不计其数的针灸之术,但从未见过这种针法,极妙的针法啊,这么多天能将寒毒凝聚在背部而不扩散,这才保住了这孩子的命啊。”
阳顶天等人听完,都松了一口气。
“老胡,你快过来。”王难姑发现张无忌的脸色不对。
在正厅跟阳顶天等人汇报情况的胡青牛赶忙跑了进来,殷素素和张翠山紧随其后。
“这寒气开始延伸了。”王难姑说着,胡青牛拉开张无忌的衣襟,果真如此。
“这...速去将之前为他施针的人找来!”胡青牛来不及思考,赶忙喊道。
本就在附近的清欢,听见声音走了过去。
“怎么了?”
和众人的惊慌不同,清欢平静的问道。
“他的寒毒开始扩散了。”胡青牛倒吸一口凉气。
清欢脚下急了两份,上前给张无忌搭脉,知晓已有内力极其深厚且阳刚之气输到了张无忌的体内,再次施针,只不过这次是将三枚银针直接隔着衣服,埋进了张无忌的体内。
张无忌悠悠转醒,环看屋内的人。
“无忌!”殷素素唤了一声。
“爹、娘,这是怎么了?”张无忌英俊文秀,一双眼睛透着善良与正义之气。
“无忌,感觉可好些了?”张翠山问道。
“好多了。”张无忌捂着胸口,提了一口气,觉得没什么不适,这才回道。
殷素素拉着张无忌,指看着众人一一给他介绍。
“外公。”张无忌看着鹰王殷天正喊道。
“好孩子,好孩子。”
这声外公让鹰王殷天正忍不住眼含热泪。
“无忌在岛上常听爹娘说诸位长辈,今日终是得见了。”张无忌第一次看见这么多人,还有些紧
张的不知该如何。
“哦?咋说的,你知道我是谁不。”周颠凑上去,笑嘻嘻的问道。
张无忌见厚点神色凶恶,脸上挂着两条刀痕,甚是可怖,可对自己笑嘻嘻的时候还有点憨厚感
觉,心下了然。
“前辈就是明教五散人中的周颠吧。”
杨逍见张无忌聪明伶俐之极,又能如此观察入微,倒是比较意外。
“是我是我,嘿,你小子好眼力啊!”周颠看张无忌果真认识自己,心下得意。
“鹰王啊,你这外孙虽在荒凉之地成长,却半点瞧不出礼数不周之处啊,反而被教的聪明伶俐、文思敏捷,还长得一表人才!”阳顶天看着殷天正那副自己家外孙哪都好的样子,赞扬道。
张翠山和殷素素笑着,忽然屋外传来几声鹰叫声,清欢转身走了出去,殷素素也起身跟了出去。
“这是你的鹰?”只不过前后脚的事,殷素素刚出去就看见,清欢手上抓住的鹰。
“是,可能是陆上的兄长担忧我们,所以派来问候的。”
清欢听罢,颔首将鹰递给殷素素。
殷素素欲言又止,良久开口问道,“岛主,我儿身上的寒毒解了吗?”
“没有,只是压制了,我想也许这种寒毒,需要更高的内力才能行吧。”
清欢来到摆满药草的屋子,里面还煎着给张无忌的药,清欢打开闻了闻,感觉差不多了,就将药倒进了白玉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