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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明君爷爷的遗愿 ...

  •   清晨,可可揉了揉肿的像杏仁似的眼睛,看到明耀哥哥半个身子趴在床边睡着,低头才发现明耀的右手手背被挠了几条伤痕,已经结痂了,暗红色的血迹布满手指,有些骇人。她又心疼又愧疚,明耀哥哥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挠他呢,还流了这么多血。
      她蹑手蹑脚的想下床,手指刚一动便被反握住,明耀眯着眼看她,目光带着疑惑。
      “明耀哥哥,我去拿湿纸巾给你擦擦手。很疼吧,真的很抱歉。”可可嘟起小嘴吹了吹握住她手的大掌。
      “麻...”明耀嘟囔着。
      “啊?”
      “脚,脚麻了,哎呦,快,快。快,帮我揉揉。”明耀的眉头紧锁,紧咬着牙关才不至于面目狰狞。
      可可光着脚跳下床,赶紧把男人的腿搬到床上,她使尽了力气才揉完男人腿上的肌肉。
      看着可可累得红彤彤的脸蛋,明耀的半边嘴角偷偷咧开。

      吃完早餐,可可佯装无事,照常坐着明耀的车上学了,不得不说一向独立的她的确有点依赖明耀了,她似乎已经习惯明耀在她身边了。
      中午,明君爷爷突发奇想要坐公交车,他总觉得小轿车坐腻了,便使招支开旁边人,偷偷上了公交车,他要去看看小可那个丫头,可不能让明耀欺负她。
      突然,他一眼瞥到一个小偷把手伸进了一个年轻女孩的包里,便大声吼了起来,声如洪钟,震耳欲聋。“那位男同志,你干什么呢!”
      小偷小腿一抖,差点跪了下去,转头看到明君爷爷拄着拐杖,满头华发,边骂边向明君爷爷靠近,“老不死的,你想干嘛啊你,不想活了是吧,今天老子揍死你!”
      满车人一声没吭,静默着,仿佛车上什么都没发生。
      司机吼了两句“你们俩要吵下车吵!”
      明君爷爷有些寒心,但是他不仅是一名退役老军人,也是一名党员,“无论人民怎么对我,我都要为人民着想,为人民服务,要保护人民群众的人身和财产安全!”明君爷爷想起了曾经暗暗发下的誓言,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用拐杖把小偷打跪倒在地,“小同志,年纪轻轻别做傻事,需要钱要脚踏实地去获得,不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关你屁事!”小偷掏出口袋中的匕首,“老东西,是你逼我的!”,小偷握着匕首朝明君爷爷胸口扎了下去,匕首被拐杖打飞。
      “小同志,别再执迷不悟了,你现在自首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的。你,啊!”后座的男人原来是小偷的同伙,捡起匕首便乘明君爷爷不备从后腰扎了进去。
      也许只是为了给他个教训,男人并没下狠手,前面的小偷却气红了眼,失去了理智。在明君爷爷你痛苦倒地的时候,把后腰的匕首拔了出来猛地扎进明君爷爷的肚子里鲜血霎时汩汩流出。
      满车人冷漠地看着,没有一个人敢伸以援手,更不必提报警了。
      到站后,两个男人落荒而逃。才有人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有人报警,明君爷爷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厥。
      “可可,爷爷,爷爷他出事了!”明耀握着手机的手掌不住颤抖,连声音都是未有过的慌乱。
      一阵风驰电掣后,她们抵达医院门口,明家整个家族的人都到齐了,明君爷爷脸色惨白的躺在洁白的床单上,正在分配着遗产。“乖孙儿,你来啦,小可丫头,你也来啦,正好爷爷最后有个心愿,你们能不能满足爷爷啊?”
      “爷爷,您说!”
      “明君爷爷,您尽管说吧!”
      “如果小可丫头不嫌弃的话,能不能跟我的大孙子结婚呐?我想在死之前看到他成家。哈哈,这孩子平时吊儿郎当的,其实稳重的狠呢,咳咳,咳咳咳......”
      “爸,人家小可没满二十二周岁呢,不能结婚的。”明耀的母亲神情有些为难。
      “哦,咳咳,是,是我老糊涂了,算了,算了,你们好好的,等哪天乖孙子和小可丫头结婚的时候你们可得烧纸告诉我一声。”
      明耀无法,只能握紧爷爷如竹节般的手,不住地呼喊着爷爷,爷爷。
      “能的,能的,爷爷,我和明耀哥哥现在能订婚的。我已经十九岁了,再过三年就二十二岁了,我们就会结婚的!”
      可可的父母见状将各自的对戒摘了下来,递给了明耀和可可。可可穿着校服,明耀穿着西装,俩人互换了对戒,在众人的注视下相拥接吻,随着音乐的起伏,明君爷爷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
      “爷爷!”
      “爷爷!!”
      ......
      明家的家规是丧葬三年得守孝,不食荤腥,不得婚配。

      另一边,夭之因为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陷入深昏迷。
      “夭之,你睡了吗?你妈妈说心慌,她想跟你通视频看看你。”夭之的父亲敲了敲门道。
      没有声音,一片死寂。
      “老吴啊,咱家闺女睡觉没有这么沉啊,是不是出啥事了?”
      “应该没事吧,她经常失眠,最近都是服用安眠药入睡的,所以听不到。”
      “不行,我的心慌死了,我要见见闺女,麻烦你啦,我还是不放心她!”
      夭之的父亲默默输入密码打开了门,他轻轻打开床头灯,夭之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桌边是一瓶空了的安眠药。他赶忙拍了拍夭之的肩,不停唤着她的姓名。
      夭之依旧面色惨白的躺在那里,毫无反应。
      随后便被推入医院抢救。
      夭之在梦里看到了可可,那时候她们站在元旦晚会的舞台上表演节目。她们彼此深情对望着,缓缓吐诉着各自的柔情。
      “我要,你在我身旁。”
      “我要,你为我梳妆。”
      “这夜的风儿吹,吹得心痒痒,我的姑娘。”
      “我在他乡,望着月亮。”
      “都怪这月色,撩人的风光。”
      “都怪这 guitar,弹得太凄凉。”
      “哦,我要唱着歌。默默把你想,我的姑娘!”
      “你在何方?眼看天亮。”

      “我要,美丽的衣裳。”
      “为你,对镜贴花黄。”
      “这夜色太紧张,时间太漫长。我的情郎!”
      “我在他乡,望着月亮。”

      梦里的可可晶莹剔透,像个水晶娃娃一般,小鹿眼眨呀眨的,说着矢志不渝的情话。一切似乎都未改变,她又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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