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哥谭上学的日子里[综英美]》孜然牛肉00

73、哥谭高中

　　“我不需要。”出来的达米安干净利索地拒绝了父亲的陪同邀请，莫名其妙地询问他，“你很闲？”

　　警察局袭击案的幕后真凶找到了吗？小丑抓到了吗？

　　跟着他去参加什么毕业典礼……

　　父亲到底在想什么？

　　“好吧，既然如此，你们走吧，”感觉自己多此一举的布鲁斯，嘴角抽动地拿起他终于煮好了的咖啡，“我去忙了。”

　　达米安皱了一下眉，看着被系上牵引绳，带上嘴罩，关在笼子里面的提图斯。

　　“行了，我知道你不舒服，”他穿过笼子的栏杆，碰了碰提图斯的嘴巴，小声地安抚，“忍一忍吧，今天带你去看一眼你一直想跟我去的地方。”

　　说完，他带着背上背包的杨安，一起走出客厅。

　　“高中的毕业典礼啊……”杨安跟在达米安的后面，感叹了一声，“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他自己的毕业典礼都是三年前，在国内的时候，感觉已经成为很久远的事情了。

　　“不怎么样，一堆无聊的人偏要聚在一起，干一些无聊的事情。”达米安辛辣地讽刺。如果不是为了父亲的愿望，他根本就不会去上什么高中，他本身的水平，在许多领域早已经成为博士级的存在。

　　说着，他们已经走出了大门。达米安上前，右手拎着装着提图斯的笼子，左手敲了敲停在门前的一辆豪车的驾驶座车窗。

　　“德雷克？”

　　车窗被降下，露出提姆的脸，“什么事？”

　　“你到后座去，帮我看住提图斯，我来开车。”达米安在车旁，居高临下地俯视。

　　“你的驾照拿到了吗？”提姆一脸冷漠。

　　哥谭交通法规，持有驾照的青少年可以在监护人的陪同下驾车行驶，十六周岁之后甚至可以独自上路无需任何陪同。

　　达米安的年龄……还差一点。

　　“没有。”达米安回答得干脆利落。

　　“那你是想高中毕业的最后一天，被你们学校的校警直接带走？”提姆的问题直击核心，“真是一个别出心裁的庆祝毕业方式。”

　　没有驾照违规行驶，严重程度可以立即收到法｜院的传票。

　　“你以为我平时是怎么上学的？”达米安挑眉。

　　不会有人真的相信是让阿尔弗雷德每天接送他吧。

　　原来这还是个惯犯，提姆在心里撇了撇嘴。达米安是怎么和布鲁斯说的，会搭乘学校的校车？不知道阿福是为什么会允许他自己这样胡来的。

　　阿福（微笑）：少爷们的乐趣和传统，我也没有权利阻止不是吗。

　　这一对兄弟的关系很差啊。站在旁边的杨安，围观了提姆和达米安的今天第二次吵架……这样僵持下去不太妙，连窝在杨安背后背包里的杰森，都眼不见为净地背过身去。

　　啧，两个傻瓜。

　　不看了，反正他们俩争来争去的东西，与我无关。

　　“不如我来开吧？”在暴风圈之外的杨安突然主动踏入，“其实我自认驾驶技术还可以。”

　　杨安的话一说出口，那两个人都停下了，提姆顿了一下，打开车门走了出来，达米安看了杨安一眼，转身带着提图斯坐进了后座。

　　好，好果断！杨安一脸懵逼，他的话竟然意外的管用！

　　杨安不知道，在警局的那一晚，他施展能力，救下达米安、提姆、迪克，干掉了所有袭击者之后…… 一些人对于他的看法和评价，产生了一些变化。

　　很强大，压倒性的击败。

　　能够做到这样，并且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的人……即使以蝙蝠家的眼界，也寥寥无几。

　　本来以为还要再费一些功夫解决的争端，竟然这样就轻易的结束了。杨安愣了一下，但也没有在浪费时间，他放下背后的背包，坐进驾驶位。

　　“检测到有可装载车辆载体，是否装载改装系统？”

　　就在杨安握上方向盘的那一刹那，突然车神系统他的脑海中滴滴发出提醒。

　　自从杨安得到系统之后，只在自己的车上试过(而且他只有一辆车)，还并没有试着开过其他的车。

　　所以只要是自己驾驶的车都可以吗？杨安这样想着，但却没有现在试一试的欲望，选择了“否”。

　　提姆作为副驾驶，也是一张“活地图”，一路为杨安指路，他们花费了45分钟，在4点之前，赶到了达米安的学校。

　　哥谭市高中。

　　身为哥谭市的六所高中之一，不同于其他的高中，哥谭市高中的招生范围广阔。

　　作为一所公办学校，它接收福利机构的孩子上学，并且提供一定的助学金；同时由于相比之下不算昂贵的学费，它也是哥谭众多普通家庭的选择。

　　当初，由于达米安对于寄宿学校的极大抵触，布鲁斯看中了这所学校的包容性，达米安就在这所学校开始了他的高中生涯。

　　在学校里，达米安·韦恩从来没有张扬过自己的存在。但他的姓氏“韦恩”，以及特立独行的处事风格，让他还是成为了学校内的知名人物。

　　而对于达米安而言，高中的学习只不过是应父亲的要求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他在一年之内，连续跳级，直接以极快的速度修完高中4年所有课程，今年毕业。

　　并且没有意向，参与考取大学的知识水平测试。

　　读完高中已经够浪费时间了，还要去读大学？

　　达米安的想法和他的大哥迪克·格雷森截然不同，他从来都没有把哥谭，把韦恩当做一个牢笼，而是迫不及待地加入其中。

　　“我去毕业典礼的地点了，”达米安先下了车，“需要提前彩排。”

　　仪式性的东西的坏处，在毕业典礼之上，所有毕业生的进场，包括座位都是有顺序的──而且达米安还拿下了当届最优秀毕业生的荣誉，到时候需要上台说一两句。

　　“我去校长办公室，”提姆随后也下了车，这次他来的目的，主要是代表韦恩家族，和学校商谈捐赠奖学金的事项──这也是他叫上杨安的原因。

　　达米安的亲友席上，总要坐上一位，否则未免看上去太过冷淡了些……

　　不过，也不一定。也许会有一个人，会翘掉上班偷偷来看呢。

　　等到杨安把车停好下来的时候，来时满满当当的车子，现在只剩下了一个人。

　　哦，还有提图斯(一只狗)，杰森(暂时性的一只猪)。

　　杨安可以把他们都留在车里，等到时间的时候再来接──距离典礼真正开始还有40分钟。但是车内的环境还是太过闭塞了些，他不可能真的把他们都留下。

　　可是怎么同时带着一只狗，一只猪，同时在外面呆着呢？

　　杨安想了想，先解开提图斯的笼子──作为一只大型犬，杨安没有办法像达米安一样，拎着笼子就随便乱逛；然后又把杰森从宠物背包里取了出来，抱在怀里。

　　手里牵着提图斯的牵引绳，这只达米安养的大丹犬，体型高大，强壮有力，但却无时无时无刻不表现出一种高贵优雅的气质。

　　它扭过头，好像打量了杨安一眼，对于这个初次和自己见面的陌生人拿着自己的牵引绳，好像没有什么意见。

　　大丹犬，性格温顺，外貌优美，可受训，攻击性不强──完全不知道它作为一只蝙蝠狗的恐怖实力的杨安觉得，自己如果能够养一只这样的狗，也不错？

　　杨安左手抱着一只粉嫩嫩的小猪，杰森好像终于恢复了些精神，趴在杨安的怀里左右张望；右手拉着提图斯的牵引绳，后者迈着慢悠悠的步子，在前面不急不慢的走着，时不时还回头看一眼，像是在确认杨安是否跟得上。

　　架鹰牵狗，好一副纨绔公子的做派。

　　杨安感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变得非常高调（虽然他没有鹰只是怀里抱着一只小猪），但带着他们俩出行，还是给人一种气势十足的感觉。(主要是提图斯撑起来的)

　　“我们往隐蔽的方向走一走吧，”杨安听上去是在和提图斯商量，实际不过是在自言自语的思考，“距离典礼真正开始，还有40分钟左右，我们可以往远一点逛逛。”

　　听到杨安的话，提图斯却像是真正明白了一样，它的脚步一停，身体换了个方向，往较为隐蔽的学校绿化区走去。

　　哥谭市高中设立在哥谭偏郊区一点的位置，毕竟市中心的房价，对于一个普通的公立学校而言，太过昂贵。

　　以同样数额的金钱，在郊区的位置能够买到市区数倍的面积──哥谭市高中也是由此，学校面积覆盖大，可以招收更多的学生。

　　学校的面积大了，便可以留有一些空余。学校保留了当地本身的一些植被，作为美化校园的一部分。有学生甚至声称，在那一片小小的森林中看见过迷路的小鹿──只不过他一出声，就跑开了。

　　到了周围没有人也没有什么建筑物的时候，杨安想了想，放开了提图斯的牵引绳，按照达米安所说，提图斯会自己遛自己──果然提图斯也没有对这种情况表露出什么疑惑的情绪，自然而然地就离开了。

　　“你需要提前跟他说好走的时间，他会自己返回。”达米安的话在杨安的脑海内响起，杨安对已经离开一些距离的提图斯喊到：

　　“提图斯，二十分钟之内回来！我们还需要十五分钟左右前往达米安所在的毕业典礼的场所啊！”

　　杨安好像看见离开的提图斯转头看了一眼，似乎是听懂了似的，然后又奔向哥谭市高中的那片小森林之中了。

　　“好吧，现在狗都这么聪明了，我觉得他甚至可以和我交流，”杨安留在原地，看上去像是在一个人自言自语，“我们在这儿稍微走一走吧，二十分钟之后出发去那边。”

　　杨安怀里抱着杰森牌小猪，在草地上走着。

　　这里和他的大学不一样，哥谭大学没有做这么多的绿化——毕竟哥谭大学在钻石区，也算靠近哥谭市的市中心了，土地资源没有想办法像这里这样奢侈，他们学院的教学楼还是和计算机学院合用的。

　　“杰森，你应该马上就要恢复身体了吧，还有多久？”杨安对着怀里的小猪说到。

　　杰森翘起腿，在杨安的手臂上轻轻敲击了两下。

　　还有两个小时左右。

　　“两个小时？”杨安没有惊讶于杰森对于这个时间的精确掌握，“那过一会儿如果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就找个理由先溜出来。”

　　毕业典礼这种东西，杨安也不知道会有多久——按照他自己的经验来讲，绝对是冗长无比的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没完没了的一大串，但是他没有参加过美国的，不知道这边的情况是不是这样。

　　杰森默不作声。

　　事实上，他也没有参加过，他的高中生涯被一场突如其来，而又在计划之中的意外，给不得不打乱了。

　　好吧，只是可惜了他自己一年级的时候，熬夜赶下来的那么多作业。不过这么一想，他同时避过了像迪克一样，老老实实还要再受苦三年的厄运——杰森认真地掂量了一下，感觉自己也不算完全吃了大亏。

　　“不过有一个问题，变回来之后，你还会记得我们昨天晚上的事吗？”杨安突然想到了他原本不以为意，现在想来却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

　　按照原来的那些案例来说，他们被变成猪之后，对于自己在猪的形态内发生的事，以及为什么会变成猪的原委，记忆都是模糊不清的。杨安第一次使用这个道具的之后，没有被他原来的那个被抓走的邻居第二天在警局指控的原因就在这里。

　　杰森到时候……还会有记忆吗？

　　杰森看着杨安疑虑的表情，身体努力向前伸了伸，碰到了杨安的肩膀。

　　没关系，我的头罩里面，有所有的记录。

　　杨安明白了杰森的意思，他看着好像在努力安慰自己的杰森，忍不住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太好了，”杨安的笑容加深，却好像不经意间黑化了一点儿，“毕竟，我还等着你的摊牌解释呢。”

　　“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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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杰森（疯狂摇杨安的肩）：你怎么就突然黑了呢？还我那只原来的小白兔来！
杨安：钢牙小黑兔，要吗？
还有一更没打完，早上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