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哥谭上学的日子里[综英美]》孜然牛肉00

33、天才想法

　　“克拉克，你有没有发觉，今天早上那位前台的小姐，看到我们俩一起出来的时候，她的眼神怪怪的？”杨安疑惑地询问走在他身边的记者。

　　“应该是比较惊讶吧，没想到我居然也住这儿之类的……毕竟我们昨天回去的时候，她下班了。”克拉克拉着他的行李箱，提着他的公文包，整装待发。

　　今天早上，他十分幸运地收到了来自上司地通知，报社以较快的速度，解决了他的住房问题——毕竟团队里的其他人也陆续到达了，所有人一起安排了一个住址。现在，杨安开车送他，去和他星球日报的同事汇合。

　　“十分感谢，安，再见！”克拉克下车，和杨安挥挥手。

　　“再见，克拉克！加油，等着你的优秀报道！”杨安也和他告别。目送克拉克离开后，他驾车来到了昨天的那家“杰屋餐厅”。

　　早上九点的布鲁克林和昨日相比，又多了一些活泼和朝气。

　　“史蒂夫！你比我想象的要早到了很多。”杨安把车在门口停下，有些意外地发现了已经等在门外的史蒂夫·罗杰斯。

　　他今天戴着一如既往的鸭舌帽，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上衣，和一条宽松的灰色运动长裤。

　　低调朴素到完全不像是个艺术家。

　　“安！是的，我今天早上稍微晨练了一番，甚至还碰见了麦克斯在遛马。”史蒂夫的身姿看上去总是带着一种挺拔，他微笑着，温和地向杨安打招呼，”早上好，安。”

　　“等等，麦克斯在遛马？”杨安请史蒂夫坐进副驾驶，“他们在纽约布鲁克林养马？”

　　杨安见过在市区里养猫养狗的，甚至养猪、养蛇、养鸟、养蜥蜴的。但是他真的没见过在这种街区养马的。

　　“她说那是卡洛琳带到她家去的，一个前·亿万富翁的宠物”想起那个场景，史蒂夫也感到了一丝好笑，“一位值得尊敬的冠军，她们家的第三位室友。”

　　“我觉得或许可以对宣传图再做一次修改，加上一点马的元素，但是麦克斯拒绝了，”史蒂夫回忆，“她说‘不要让一位退役的冠军，蒙受它不应受的屈辱’。”

　　“哦，其实我觉得她们的蛋糕事业会很成功的，”杨安把车开上高速，从布鲁克林区驶向曼哈顿，“起码我已经成为她们的忠实顾客了。”

　　顷刻，他们抵达这次大会而举办地点——斯塔克工业的总部。

　　一抬头望不见顶的高楼，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玻璃，以及张扬而华丽的“斯塔克”几个大字，无一不显露了其主人爱出风头的骚包性子。

　　斯塔克大厦矗立眼前。

　　把车在指定地点停好，杨安和史蒂夫排入进场的队伍。

　　“请出示你的入场码，先生。”立在门口附近的智能人形机器人，用着温和的声音要求到。

　　入场者无一不拿出自己的手机（或者其他电子设备），向机器人展示屏幕上的电子码。

　　“欢迎！”机器人的眼部红光一闪，发出声音。

　　杨安也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找到了入场码的界面，而史蒂夫则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质的入场券。

　　“欢迎！”机器人扫描成功杨安的，眼睛一闪，扫到史蒂夫的券，又发出一条电子音：

　　“欢迎光临，史蒂夫先生！”

　　与其他人不一样的，特殊的欢迎语音。

　　还有特殊待遇？杨安忍不住把目光瞥向史蒂夫的脸。

　　史蒂夫对此，也显得意外极了，面对周围人投来的好奇的目光，和时不时的窃窃私语，他忍不住压了压顶上的鸭舌帽。

　　不太自在的样子。

　　进来之后，一反入口处的熙熙攘攘，变得有些空旷安静起来。杨安拉着有些无所适从的史蒂夫，从入场口走进了电梯。

　　斯塔克大厦的总层数杨安不知道，办理方把这次大会的第一天展览范围，开到了第15层至第21层，而杨安他们正在前往第一个开放的楼层。

　　“史蒂夫，进去之后我们从第一层看起，怎么样？”杨安征求他的意见。

　　“没问题。”史蒂夫笑笑，“麻烦你了，还要给我做向导。”

　　他一脸诚恳的样子。

　　“我的荣幸。”杨安丝毫不在意这个，“跟紧我吧。”

　　电梯门一打开，玻璃的地板，光亮的墙壁，他们仿佛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本次“机器人大会”的主题就是“机器人改变世界”。斯塔克的展览显然很好地贴合了这次的主题，也揭露了他们势在必得的野心——建设“智能城市”。

　　“史蒂夫，你看到了吗？”杨安尽量小声，掩饰住自己的惊呼，“我们的脚下！”

　　这个展厅一进来，就感到了无比的气派敞亮——到处都是光。充满科技感的墙壁上，装饰着柔和毫不刺眼的白灯，它发出的光芒照射在作为地板的玻璃上，玻璃再把这些光芒四处折射。

　　——照出了杨安和史蒂夫脚下，等比千百倍缩小的，纽约市城市模型。

　　如果只是一个城市模型，也不至于让杨安这么惊讶。

　　而跟在他身后的史蒂夫的脸上，这次真的是受到了冲击，他皱紧了眉头：“它，它在动？！”

　　是的，这个模型，它是在运作的。

　　高速大街上，汽车川流不息；街角小巷里，仿真小人们走来走去。商店开着门，大厦亮着灯，还有冰淇淋小铺……杨安注意到，其中甚至还有红绿灯和交通管制，一堆小车和仿真小人正在路口，乖乖等待绿灯。

　　这简直就是一个直接缩小了的纽约！

　　不对，这和真正的纽约还是有区别的。杨安仔细观察，发现了这个模型里和真正的纽约表面上的最大区别——四散分布的机器人警卫，和如果不是仔细看，无法看出来的，代表监控摄像头的一个个小黑点。

　　“欢迎来到本届机器人大会的斯塔克展厅区！”在杨安和史蒂夫还在惊奇的时候，突然之间，展厅一下子变暗下来，四周的墙壁却亮起来，变成了一个个环形屏幕，中间出现了几个大字：

　　“概念短片：机器人建设智能城市（斯塔克工业出品）”

　　“别慌”杨安按住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的史蒂夫，“展览的标准套路，宣传片。”

　　有了杨安的安抚，史蒂夫慢慢平静下来，他带着歉意地看了一眼杨安，杨安还给他一个安慰的微笑。

　　屏幕上的影片里，开始喋喋不休：“还在为居高不下的犯罪概率所惊扰吗？还在为日渐低下的出警效率所烦忧吗？现在，斯塔克让这些不再成为你的困扰……”

　　从四周投射出来的虚幻光影，时不时照亮了杨安和史蒂夫带着迷茫的脸。

　　“从上个世纪到现在，机器人已经发展到了第三代——智能型机器人。”杨安小声给史蒂夫科普，“它们能够自主进行复杂的逻辑推理、判断和决策。”

　　“它们，能够进行另一种意义上的‘思考’。这样的机器人，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希望它们能够代替人类，去完成一些有一定危险的工作。”

　　“如果实在难理解的话，你可以把它们当作一些没有感情，只会完成任务的士兵。”杨安补充道。

　　“我不明白。”史蒂夫的眉头越皱越紧，“如果把这些机器人看作士兵，那么谁是他们的长官呢？”

　　如果存在着这个没有群体意志，甚至没有自主意识的集体，史蒂夫太清楚，万一力量失去控制，能造成的结果将会是多么的可怕。

　　“现在的主流意见的由人类直接控制。”杨安解释道，“就像工厂里的技师操控机床一样，但是这种方法的效率不高。”

　　也是被像托尼·斯塔克这种，走在时代前沿的天才所不齿的。

　　“现在斯塔克工业正式推出，由智能警卫机器人构设的——智能城市系统！不管是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产生了罪恶，机器人警卫就会立刻赶到……”

　　“这样的处理速度……是人类控制能够达到的吗？”史蒂夫指着屏幕，小声地问杨安。

　　“就我所知，不太可能……”杨安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他喃喃出声，“无时无刻……恐怕只有计算机才能达成这一点，而如果需要什么东西来总领和调控这一切的话——”

　　杨安心里隐隐有了一个他不敢确信的答案。

　　如果是这样的话，斯塔克做得也太大胆了吧！

　　简直又是天才的一小步，人类社会的一大步。

　　杨安开始深思有什么细节是他漏掉的，虽然没有直接摆明，大张旗鼓，但是斯塔克也没有对此多做遮掩。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斯塔克工业的设想和野心真的能够达成——

　　杨安开始细想人类社会会因此发生什么改变。

　　完了，要么我换个专业学学吧。杨安开始有些害怕的想，如果警察有一天都会被人代替的话，那工程师未来还需不需要还真不好说。

　　要么我换成像史蒂夫一样学画画，或者去写小说？

　　影片播放结束了。展厅里又恢复了原来的光明敞亮。

　　只是杨安和史蒂夫的表情，从一开始刚进来的轻松期待，变成了满腹心事。

　　“嗨，朋友们，有什么疑问或者与需要么？随时欢迎来找我。”一个一头棕色小卷毛的少年，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羞涩地向他们搭话道。

　　“我是本次展会的志愿者，彼得·帕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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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布莱尼亚克（惊喜）：城市模型！哇！同好！
　　托尼·斯塔克（嫌弃）：反派角色滚开！
　　超人（捂脸）：我对这个有PTSD。
　　蝙蝠侠（沉默）：我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