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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乱步&人妻之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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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到一通电话,你的远方亲戚江户川夫妇几月前去世,只留下未成年江户川乱步。所以江户川乱步的监护权就给了直系亲属,然而那些收养江户川乱步的人总在一段时间后就将他赶了出门,并扬言实在是养不了一个恶毒的、总是说大话的孩子。所以如果你不收养江户川乱步,那么乱步就会被送去福利院。
那边的人说,乱步是个与众不同的天才,也是一个好孩子。你思考一番,答应回乡下看过乱步再做决定。
你驾车来到那位暂时养着乱步的人的家。这是一位约摸有六七十岁的老奶奶了。你到的时候,她正站在家门前的台阶上等你,一头白发被夕阳染的很红。
你被她热情地迎接,她拉着你的手,你们两个边走边聊天。不过你一直没有看到那位乱步。
最后,老奶奶看着你,叹了一口气,说道:“乱步他……若不是我已经这么老了……但他真是一个好孩子。”而后她指了指一扇紧闭的房门。
你敲了两下门,然后伴随着“吱呀”的声音推开了房门。
乱步正盘腿坐在床上吃零食,听到声音也不抬头,眼睛只盯着茶杯里一直在滚动的玻璃珠看。
你走到床边,开口,“你好,乱步。”没有回答。你也不怕冷场,径直坐了下来。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瞧着乱步看。
过了一会儿,乱步抬起头,严肃道:“不要这样看乱步大人!”
“那我应该怎么看呀?”
“随你——你这个杀人犯!”乱步像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睁开了眼睛,兴致勃勃地看着你,似乎等着你露出气急败坏的表情。就和每一个被他说破秘密的大人一样。
你微微惊讶,却并不慌张。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看来我是必须要收养你了呀。”
乱步皱了皱眉,露出不理解的表情,“你想教导我?为什么?”
因为你并不想看到面前这个钻石一般的孩子迷失在他一眼看见的人性阴暗中。他的智慧应该应用在更好的地方,他本人也应该被他人敬仰和崇拜。何况他还这么小。与你不同。你早已经对这个世界没有了希望和期盼。若最后能为这个世界留下些好的、善的东西,那就足够了。
“没有为什么。况且,你也想让我收养你,对吗?你不想让老奶奶担忧你吧。”
乱步移开视线,“麻烦的大人。”
两日后,你带着乱步离开这个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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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没有让乱步去上学,学校并不适合乱步。也没有让乱步去做警员,体制内的身份太过于束缚乱步。而是找了家族的关系,让乱步成为一个可协助警察办案的编外人员。
自从丈夫死后,你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家里人了,而这次回到家去,母亲都说你“仿佛焕发了生机”一般。你听了这说法,没有反驳母亲,只摇头笑了笑。
不过你也觉得自己是被重新点燃的蜡烛,点燃的火便是乱步。且你三十出头了还没有孩子,便将乱步当作你的孩子来养了。
你还跟着乱步去办案。因为你长得嫩,穿上休闲衣服之后还真挺像一个刚毕业的学生,除了因外貌原因多看了你一眼,倒没有多余的人来关注你。于是你得而像个小透明似的跟在乱步身边,看他如何应用自己的侦探本领快速破案,如何获得他人的敬佩,连乱步本身不谙世事的纯粹直白也变成了天才的不通世事。
而乱步也在日日的相处之中,与你亲密起来。说实话,乱步是很黏人的。办案的时候,会主动邀请你跟着他,按照他的说法是,想让你见证世界第一侦探是如何办案的。不办案的时候,他也会像条小尾巴似的,手里拿着自己喜欢的零食,跟在你身后。
你们两个最喜欢的便是去逛超市了。你推着手推车跟乱步身后,看着他挑选自己喜欢吃的零食,然后一个一个扔到手推车里。这时候,乱步脸上总带着满意的笑容,快乐的像过年似的。而你则是最宠溺孩子的家长,纵容着乱步买零食。
这种日常的活动,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乱步都是很久没有再做过的,所以你们乐此不疲地感受着、互相摄取对方给予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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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乱步来说,你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
你是一个在严格的大家闺秀的教育之下长大的女人,但你身上又同时兼备端庄和大胆。你很温柔,但又很理智。你很勇敢,但又很懦弱。你因为保护自己而犯了错,但又备受良心和道德的鞭挞。你是一个真正做到严于律己,宽于待人的人。
但若是只是拥有上面这些特点,还不够。更让乱步新奇的是,你让乱步感受到了包容和安全感。这是很难得的。
乱步曾与世界格格不入,因为世界上大部分事情在他面前都是透明的。而乱步从小被父母亲保护的很好,就像罩在玻璃罩下的玫瑰。所以他不通俗事,不解人心,所以他被排斥。他看的越透,也越被排斥。
在保护他的父母离开后,乱步的玻璃罩被拿开了,他一度陷入混乱之中。而你出现了,但你并没有隔离乱步和世界,你只是用几近无私和伟大的爱来包容乱步,让乱步即使面对着愚蠢、可怖、弱小的大人们,也不再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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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乱步起的很早,还把自己的被子给洗了。你假装什么也没看出来,给害羞的少年留个面子。之后一整天乱步都不出门,也不让你出门,还时不时脸红红的用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你。
你察觉到了什么,性子里的羞怯让你也无措起来。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你还在思考这件事情。然后门便开了,乱步站在门口,直白地说道:“你不是想教导乱步大人吗?那你现在来教我。教我晚上不要一直梦到你,这害的我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