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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没有人比我更懂上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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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作战失败了，我们很快就被织田作制服。”幸介颓废地坐在台阶上。
“诶呀，你们还小嘛，等你们长大了再试一试，一定可以坚持久一点。”
“……”
“咲乐手上的是什么，洋娃娃吗，好可爱呀～”
“嗯，织田作给的，他说他期待我们下次打败他。”
自从知道埼玉救过咲乐，以及他稍微提点了一下作战思路后，那群小朋友很是亲近他，再加上埼玉的说话方式及兴趣爱好过于年轻，他们更是把他当同龄人看待。
“你们在吃什么，我也想吃。”
幸介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把薯片递过去，和其他小朋友一起愁眉苦脸地望着远方。
“怎么了，又遇到什么难题了吗？”埼玉一边嚼着薯片一边说，“可以和我说说哦。”
幸介转头看了一眼他，叹口气，又转过头，小小的脸上写满愁绪。
“这不是我们这些孩子能够干涉的，埼玉。”年轻的声线莫名老成。
“……你们清醒一点，算了，”他又嚼了一片薯片，“说说也没关系吧？”
“唉——”回应他的，是五个孩子共同的叹气声。
“织田作，很可能要被男人强取豪夺了。”
“噗！！咳咳咳……”
“你的意思是，有一个其他组织的男人向织田求爱？！”埼玉阳太感到不可置信，“消息可靠吗？”
“当然可靠，我在楼梯亲耳听见一楼太宰先生对织田作说的！”幸介觉得自己被质疑了，很不高兴。
“学会偷听了吗，真厉害。”
“是无意间听到的。哼，我以后可是要成为mafia的男人。”
“小小年纪当什么mafia，警察不香吗？！”
“警察都是窝囊废，一点用都没有——嗷！”幸介突然捂着额头□□。
“再说一句我就锤爆你的头哦，”埼玉阳太收回手，撑着下巴继续说，“不过说这种话的是太宰治啊，那就更不可靠了……”
“可是织田作亲口说了他拒绝了对方的求爱，这样总可靠了吧，”幸介撅起了嘴，“我觉得，那个男人一定会采取非常强硬的手段逼迫织田作，到时候他们真的结婚了怎么办？”
“我不想要男妈妈……”
“哇！我只要织田作一个人……”
“织田作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谁也别想抢走他！”
“不，最好的男人是我哥哥！呃……男性不清楚，但我有一些拒绝女性的经验，有机会我和织田好好谈谈。”
织田似乎比较忙，埼玉阳太没有第一时间向他分享经验，毕竟他自己也有要事要做。
等了好几个月，终于等到那位侦探回国了。
据说那位江户川侦探非常喜欢吃甜品，所以他这几天一直在一家生意非常红火的甜品店附近徘徊，然而一直蹲不到人。
直到有一天他在地铁站门口遇到一个穿着像个侦探咋咋呼呼说要去xx店吃酸奶慕斯的小个子青年。
那家店不是我经常踩点的那家吗。
他走得那个方向完全相反吧！
“嗨，这位朋友，”埼玉阳太笑着迎上去，“想吃慕斯吗，那就和哥哥一起走，哥哥带你去吃好东西诶嘿嘿嘿……”
换个人的话早就被这奇怪大叔的行为吓到了，但乱步却很开心地同意。
“是乱步大人，我年纪比你大！不过既然你请客的话我就不计较你的失礼了，快走吧。”说着，他牵着他往相反的方向走。
“不，大人，那家店坐地铁过去比较快。”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会在这里啊！”
“那你为什么不进去……你不会是不会坐地铁吧？”
“要你管！”
“啊呜，慕斯真好吃，香蜂起司蛋糕味道也不错，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布丁……”点了一大堆东西的乱步一边吃一边说，而埼玉看着自己干瘪的钱包有些心疼。
还好今天带够了钱。
他看着胡吃海塞的乱步，指腹轻轻摩擦着钱包，“乱步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唔哩/▽^#*…!&……”
“算了你吃完再说吧。”
“嗝～”乱步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幸福地打了一个饱嗝。
“乱步先生……”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让我看看——”他从口袋拿出一副眼镜戴上，看些埼玉阳太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
“原来如此，异界的客人。”
埼玉阳太瞳孔一缩，浑身紧绷起来。
“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下次再来吧。”语气随意地说完，他跳下椅子往门外走去，埼玉愣了几秒才跟上去。
“等一下！你是说，我下次就能见到她了吗？”
“对，”乱步插着腰有些得意地点头，“下次你来的时候，困扰你的问题都能够解决哦，乱步大人的‘超推理’是不会错的。”
超推理？这是他的异能力吗？
光是看一眼就能得出这么多信息，这也太……
“就是异能力啦，不要质疑乱步大人！”乱步气呼呼地大叫道。
“啊，抱歉。”
“哼，既然我解答了你的问题，你就带我去找社长吧，我迷路了。”之前不承认自己迷路的家伙现在倒是承认得很快。
“……你社长在哪里？”
“去和警方的人交涉了，真是的，明明一眼就能知道真相的案件却要搞得如此麻烦，所有人都像婴儿一样愚蠢。”
所以你就偷偷溜走结果迷路了吗。
“那你记得社长的号码吗？”
“保存联系方式后谁还会记得这种东西啦。”
意思就是手机也没带在身上。
“况且你不是查过的吗？”
“在你面前真是毫无隐私可言。”埼玉阳太拨打了某个号码，不久后就接通了。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成熟又稳重，让他不自觉也正经起来。
“是的，就是那家店，乱步先生就在这里。”
[麻烦你了，我马上过去。]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
没过多久，一个银色头发，穿着和服的四十岁左右的男性走了过来。同样是银发，这个男人看着不像银时那样懒散废柴，也不像琴酒那样充满杀气，虽然他不苟言笑，气势逼人，却让人感到可靠又安心。
将乱步交给社长福译谕吉后，埼玉阳太就离开了。
他听完乱步的话后心情很好，蹦蹦跳跳来到公交车站，打算在临走前先去那家西餐厅找到织田，给他传授些拒绝求爱的经验。
给乱步买完吃的后，他的钱只够乘公交车了，他站在公交站台旁，仰脸看着天空，整张脸都焕发着新生的喜悦。
半小时后，他仰望着天空，明媚又忧伤。
为什么一辆公交车都没有？
为什么偏偏在我没钱的时候到处都是出租车而公交车却全没了？！
这里的交通太差劲了吧，居然连……诶诶诶前面有一辆过来了！
埼玉阳太喜出望外，满脸堆笑地看着它驶过来，再毫无停留地驶过去。
“喂！停一下，我还没……”
伸出手抓了个寂寞的他无助得像个孩子。
……
他的脸慢慢狰狞起来。
搞什么，没看见我还在这吗。
还把窗帘拉上，是以为自己是有钱人的专车还是生怕被别人看出来里面根本就没坐满人？
呵，你不让我上……
一辆平平无奇，窗户窗帘都拉上的绿色公交车行驶在车道上。车内光线很暗，几个孔武有力大汉坐在前面，车后的椅子下渐渐从车底冒出一个发着绿光的身影。
那个身影完全钻进来缩在椅子低后，缓缓露出个邪魅狂狷的笑容。
你不让我上，我偏要上！
不过，这辆好像不是正经公交车啊。
织田作之助是个异能者，他的能力“天衣无缝”能够预测未来5秒发生的事。这一能力让他规避了很多危险。
不久前，织田作之助被首领派去找回失踪人口坂口安吾，却在调查中得知，坂口安吾是叛徒。
在从国外犯罪集团MIMIC手里解救出芥川龙之介的时候，他遇上了那个组织的首领。
[ 我有预感……预感在这个国家能遇到那样一个异能者。]
[我名叫安德烈·纪德，我是为了……寻找能解放我等幽灵的灵魂之人而来的。]
那是一个和他有着同样能力的异能者。
安德烈·纪德，MIMIC的首领，据太宰分析，他和部下大概曾经都是军人。
那个人让织田很在意。
他非常渴望战争，渴望一个能够杀死自己的人，渴望自己能够在战争中死去。
他的部下和他一样。
[ 你的预测能力是万能的，没有人能够葬送你……除我之外。然后能够葬送我的人，除你之外也就没有了。你是唯一一个能够终止这场争斗的人。 ]
[我拒绝，我只是来救同伴的。说实话我已经好多年没杀人了。]
[你……不是Mafia的人吗？]
[Mafia里的人也有各种各样的。]
[枪是杀人的工具，而这里是战场。既然这样就要战斗！拼尽全力，与敌人进行灵魂的厮杀！战争只需要一发子弹就够了，就算你不开枪，但只要我开的枪，你就不得不反击！ ]
[或许所有人都对战争有兴趣，兴趣盎然，但是我没有兴趣。我所感兴趣的只是活着，对我来说重要的是一旦死掉就永远不会知道的情报，比如你们是怎么活着的，是什么让你们奔赴战场的。]
他希望织田能够和他进行一场殊死搏斗。
织田那时没有答应。
[没有什么比生死更重要！]
[ 抱歉让你专程跑来日本一趟，但我也有我不杀的理由，麻烦你另寻高明吧。]
[为什么！从那场战争以来，我和部下们一直在寻找能够死得其所的地方，一直都像死灵一样在世间彷徨！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啊！开枪吧、快开枪吧！否则……]
为什么？
上次也有人提过这个问题。
织田作之助突然想起他十四岁时读过一本书。
那是一部很旧的书。封面已经磨破了边角，内页也有些破烂了。印刷历时已久，时不时会有文字剥落。那是他在刺杀委托的现场找到这部书的。他代替已无需去读它的主人将它带了回来。
那是很早先的小说，讲述以某个城市为舞台的众多登场人物的故事。登场人物们无一不弱小而卑微，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东奔西走。然而他们的故事却不可思议地引人入胜。
工作结束后，走进经常光顾的茶馆在习惯的位子上坐下读那部书成了他每日必做的事情。
所以他已经读过无数次了。
那一天他也在读着那部书。
[小哥你总是在看那个书呢。那么有意思吗？]
一个个子高高的壮年男人向他搭话。
[真是奇怪的小哥啊~比那种小说有意思的故事在这世上可是数不胜数呢……那书的下卷呢？]
那小说有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他只找到了上卷和中卷。拜其所赐他一直不知道故事究竟是以怎样的结局收尾的。他转遍了所有能去的旧书店，却始终没能找到下卷。
[我没有下卷。]
[这我就明白了，你这小鬼真是走运呢~这部小说的下卷简直就是个糟糕透顶啊，看完后都让人想把头骨掀开把脑子给掏出来洗一通呢。你只要看着上卷和中卷开心就好，我是为了你好才这么说的。]
[那可不行。]
[那就由你来写吧。]
[这是能让这部小说保持完美的唯一的方法。]
[撰写小说，就是在描写人类。是描写人类在怎样生活、要怎样死去。让我看来，你是有那个资格的。]
那时候他并不觉得自己有资格。
实际上 那一天，他刚为了完成委托而杀了人。
然而那个男人的话语却有着不可思议的说服力。他的眼中寄宿着仿佛来自多少光年之外的光芒，他的话语真切得就像能让大地也为之震颤一般。
纪德的话又把这段记忆带了出来。
[我无法听从你们的愿望，是因为我还有梦想。等到哪一天我离开了黑手党成为自由之身的时候，我想要在能看到海的房间里、坐在桌前……]
——那就由你来写吧。
——这是能让这部小说保持完美的唯一的方法。
[我想成为小说家。]
面对纪德的质问，他这样回答。
[我想要扔掉枪，拿起纸和笔……有个人曾对我说‘撰写小说，就是在描写人类’……夺人性命之人，必定无法描写他人的人生。所以我决定，不会再杀人了。]
[这就是你的回答？]
[对。]
[你说你活着？我们早已经死了。只不过是亡灵在操纵着没有□□的灵魂罢了。只不过是一具空壳，一直等着你这样的异能者，用枪火烧毁这具□□罢了。]
[你没有死。我不明白你过去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可以慢慢考虑自己的死法。]
[为什么你不明白……只有你才是唯一的……]
[我会让你理解的……我和你必须有一个人要死去。]
[好好期待吧。]
[我会让你理解的。]
这句话就像魔咒一般将织田的思绪打乱。
忧心忡忡的他抱着满怀的粗点心和玩具，来到孩子们的住所，一辆深绿色的公交车停在外面。
待在太宰准备的那个藏身处，他们一定过得很无聊。
那是一间与Mafia相关的进口许可事务所，据太宰说，他把这里整个都借了下来，连工作人员都被赶到其他地方去了。这个男人做事的手法很极端，不过这也是因为，太宰觉得孩子们被袭击的可能性很大。
房间里空无一人，桌子被翻了过来，墙上有个大洞，地板上有拖拽的痕迹。
织田一惊，几乎下意识冲了出去，而之前那辆公交车恰好开走。
那辆公交车的后车窗，透过床帘的缝隙，他看见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孩。
织田想也没想连忙追了上去。
他没有赶上。
他亲眼看见公交车突然发生大爆炸，爆炸的风浪迎面扑来，将他吹到后方，飞到空中，他失去意识，而背后被某辆车狠狠撞击的痛感又让他恢复了意识。
公交车燃起熊熊大火，车身横倒在地上，从中间弯折了。
喉咙深处尝到血腥味，剧烈的耳鸣让他听不到任何声音。
喉咙好痛，无法呼吸。遥远的地方传来呐喊。
直到喉咙实在疼得受不了，他才发现，叫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
“晚安，幸介。”
回到孩子曾居住过的房间，织田点起一根烟，任凭烟袅袅升起。
“晚安，克巳。晚安，优。晚安，真嗣。晚安，咲乐。”
“你们就在安静的地方好好睡吧，我去为你们报仇。”
用手指夹着香烟，注视着它直到烟草燃尽，再也没有烟冒出。
然后，他走了出去。
“织田作！”
刚走出西餐馆，他便被熟识的声音叫住了。
“太宰啊，怎么了？”
“织田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必须住手。就算那样做了——”
“就算那样做了，孩子们也不可能回来？”
太宰像被噎住一样沉默了。之后他说：“从至今为止的战斗中可以推断出Mimic残余主力部队的人数，大概有二十人往上。他们仍留有余力，而且恐怕在西面的山岳地带设有总部。更详细的内容要从现在开始——”
“所在位置的话我已经知道了，因为收到了请柬。”
他将刚才在西餐厅找到的地图拿给太宰，那是一张写着“幽灵的墓地”的地图。太宰看过后皱起了眉头。
“他们在把兵力汇聚向一处。就算集中黑手党的全部战力也不一定能攻破。”
“不需要去集中战力。”
“织田作，你听我说。几小时前首领好像去参加了一个秘密会谈，对方是异能特务科，由安吾充当仲裁。虽然保密程度极高，我也探听不来更多内容，但Mimic的这一系列事件必定还有内幕。我能感觉得到。所以在全都搞清楚之前——”
“那又如何？”他看着太宰。
“那并不会怎么样，太宰。已经全部结束了。在那之后的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是一样。没错吧？”
“织田作，”太宰平静地说，“也许我的说法比较奇怪，希望你见谅。但你不可以去，你要有所寄托、要去期待在这之后可能发生的好的事情。那样的事情一定会有的……织田作，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加入黑手党吗？”
他向太宰看过去。尽管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道，太宰却从没有主动说起过这些。
“我之所以会加入黑手党，是因为我期待着能找到什么东西啊。只要去贴近充斥着露骨的暴力和死亡、本能和欲望的人们，就能够更进一步看清人类的本质。那样的话——”
说到这里太宰停下了，然后继续说：“那样的话，我以为就能找到什么活下去的理由。”
他注视着太宰，而太宰也回望着他。
“我曾想要成为小说家。”他说，“我认为就算是任务，一旦杀人便会失去那样的资格，所以我不再杀生。但是，也已经结束了。我已经失去那种资格了。我现在的心愿，就只有一个。”
“太宰，有些话，我想趁现在跟你说。”
“织田作！”
“在暴力与流血的世界里是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的。”
“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不管你是站在杀人那边，还是救人那边，都不会出现什么能够填补你孤独的东西，你会永远在黑暗中彷徨。”
仿佛心事被说中，太宰一怔，缓缓开口:
“……那我要，怎么办才好？”
“站在救人那边吧。如果无论哪边都一样的话，就去当一个好人吧。去拯救弱者、守护孤儿吧。就算对你来说，无论是正是邪都没什么大区别……还是那边要好得多啊。”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比任何人知道得更清楚。”
他迈步离开了，太宰在身后大喊着，他却没有回头。
“真是可怕，现在求爱的人都这么疯狂的吗，”身上挂着五个小孩的埼玉阳太在一个没人的地方从地面上冒出来，心悸地说，“这样的霸道总裁我只在桥梅老家的小说里见过啊。”
在车内绞尽脑汁想办法从几个持枪壮汉手中救下孩子的他，并没有注意到车外有织田作之助在追逐。
他在抱住五个孩子后立刻从地下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这是他逃跑的惯用伎俩，在地底下跑没有人会发现，就是回到地面上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偷偷露出一只眼睛确定周围没人才敢上来。
他腿上挂着两个受伤的孩子，背上趴着一个，怀里一个被吓晕的咲乐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幸介。
手里紧紧拽着洋娃娃，咲乐表情痛苦。
“那个组织的人很凶啊，你们要不要找个地方休养一下？”埼玉阳太有些苦恼地仰起头，“现在折回去会有危险吧……”
还有其他可去的地方吗？
除了织田，Mafia，自己在这个世界还有认识的人吗？
“拜托了社长大人！暂时收留他们一阵子吧！”埼玉阳太双手合十，目光恳切地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银发和服中年。
“啊。”和服中年发了一个音节，锋利如刀的双眼此刻有些迷茫地望着面前这个突然带着孩子跑进来的男人，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求您了！”那个男人露出小狗般可怜兮兮的眼神。和服中年亲眼看见他悄悄往后打了个手势，背后的五个孩子瞬间露出和他同款的可怜表情。
看着六双水汪汪亮得晃眼的大眼睛，和服中年，也就是福泽谕吉，银灰色的眼睛突然瞪起，周围的温度骤降。
孩子们吓得冷汗直流，立刻将视线转移到地板，不敢作声。
“咳。”福译谕吉单手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
“那就暂时留下来吧。”
“福泽大人您真是个好人啊！”
“你还是赶紧去找一下小鬼们的监护人比较好哦，再晚一步他就必死无疑了。”一旁的乱步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提醒。
“哇，这么严重！”埼玉阳太作惊恐状。
“那我就先离开了，多谢两位啦！”
福泽谕吉两手揣在袖子里，望着男人风风火火地夺门而出。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转头望着窗外的树枝。
我看起来，就这么像会照顾小孩子的人吗？
今天的天气有点糟糕，厚重的阴雨像大兵入境那样将天空填满，风吹得人脸上生疼。
是要下雨了吗？
一个穿着白衬衫，黑长裙的短发女人，望着天空眉头轻皱。
冷风吹起她的发丝，黑发上金色的蝴蝶头饰栩栩如生。
打了个寒颤，她抱着一个大箱子回到社里。
她推开一扇门，看见某位先生的桌子上散乱地放着一堆零食。
“真是的，乱步先生又乱放东西了。”她没好气地把箱子放在地上，咚的一声，仿佛一块巨石砸进地里。
不知道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咦？”正准备收拾屋子女人突然发现，房间里多了几个陌生的孩子。
她挑着眉，缓缓走上其中一个男孩，眼里闪出诡异地光。
“哟，有伤患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大量情节摘自《文豪野犬2太宰治与黑暗时代》，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本，看了这个织田作也成为我心中过不去的一道坎，我不管，我就是要他活着！
其实看动漫我对太宰没什么感觉，但在这本我确实感受到了他的魅力。
ps纪德并不是在求爱，那只是太宰治在开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