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落下来》说说

14、第十四章 千百年前的公主

　　“艺学员来啦。”德拉•木
　　苏艺转过身来刚好平视着叶子，见徐泽述也在其中。她转回头来望向左思，摆出一副现在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刚才你为什么这副表情，左思无奈的挤着微笑试图传达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叶子一脸茫然的左看看徐泽述右看看德拉•木道：“怎么啦？”
　　苏艺双手插腰昂首挺胸的对徐泽述怒斥道：“泽述，你怎么搞的快过来，给思刷马去。”说着便朝他邀了邀手做了人勾魂的手势。
　　叶子见况用力挽住徐泽述的手：“不要。”
　　苏艺气得嘴唇一张一合的，找不到鼻孔出气，一咬唇道：“什么，你！我管你是什么烂叶子、好叶子、坏叶子、枯叶子、绿叶子、青叶子、黄叶子的，你给我过来，我和你私了。”
　　叶子还是紧紧的挽着徐泽述的手，头上瞻，嘴一撇：“才不要。”
　　苏艺听了，五官都快气得挤成一团了：“什么！本美女新自邀请你，你既然拒绝？”
　　叶子瞻仰着徐泽述开怀的笑道：“叶子只想和泽述一起，哪也不去。”
　　苏艺顿时眉毛一挑貌似想起什么的说：“叶子，我可有好多好吃的喔，嘻嘻！”随后一声奸里奸气的笑，对着叶子挑眉。
　　叶子若有所思的歪了歪脑袋，脑海里的影像朦朦胧胧若有若无的晕在水面上，上面映射你争我夺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是：“你？是苏艺！”
　　德拉•木稍微捏了捏拳头，他清楚的感应到叶子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在对他封锁的记忆进行撞击。但仍然妩媚的笑了，因为他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怎样，你去不去，不去的话呢，我可要一个人把全部好吃的东西都吃了。”苏艺引诱的朝天说着，眼角偶尔也瞟瞟叶子的反应。
　　但这对于德拉•木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坏事是一次次在唤醒封锁在叶子体内的记忆。
　　由于叶子有着一些苏艺的记忆残留在脑海里，所以她也感觉得和苏艺有着一些些的亲，她畏畏的向德拉·木问道：“叶子可以去吗？”
　　德拉•木笑道：“当然可以，去吧。”
　　“那么泽述也与叶子同去吗？”
　　徐泽述的眼睛扫过左思的手说：“要帮左思刷马。”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她刷马？叶子在脑海里量了量，还是挽着徐泽述走到左思的马匹前，心里百般不愿意，又不得不的说：“只是暂时借你刷马用的，暂时的……”后又不放心的补充一句：“呆会叶子回来就要还给叶子，知道吗？”
　　左思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想说，她用力的捏着马刷的手有些麻。
　　叶子低着头依依不舍的松开双手，不一会儿又挽回去不放心的说：“叶子，还是不去了。”她嬉笑的望着徐泽述。
　　苏艺上前去拉开叶子：“走啦，真磨蹭。”接着她又顺手抽走德拉•木早已准备在手上的资料：“这个我要了。”
　　“唔，叶子就拜托你了。”德拉•木
　　苏艺带着叶子来到学院的一个雪筒厅里，这里头全是世界各地原汁原味的雪筒（雪糕、冰棒、刨冰、芝士、奶酪、蛋糕、水果等）
　　叶子看了个晕头转向：“啊——”口水都在嘴边转悠了几个圈，那狼的模样都快要扑过去了。
　　幸好苏艺揪起她往旁边的餐椅一坐，摆出一副宰猪的姿态，隔着餐桌贴近叶子的脸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这里的东西任你吃，这是我家开的你不用客气，只要有我在，没付金币也不会有人赶你走。”苏艺一只脚往餐椅上一蹬，头扭到另一边去：“怎样呀，划算吧。”
　　这姿势苏艺保持了一段时间，见没有回应便头也不动的溜了溜眼珠子瞟叶子一眼，大惊失色的吼道：“你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吃起来了，你还没回答我呢。”
　　“好好吃的，好好吃的！”叶子满足的一口一口的吃着。
　　“那……那我就当你答应我了啊！”苏艺抓起一勺子雪筒往嘴里送。
　　“艺，也觉得好好吃吧，好冰呀。”叶子幸福的说着。
　　“那是雪筒能不冰吗，你也真是的倒底从哪跑出来破坏的。”
　　“艺，这个好甜呀。”
　　“你只要记得吃了我这顿以后，赶快离泽述远些就好了。”
　　“艺，这个好香呀。”
　　“你倒底是在听我讲话么？别自顾自的吃好罢。”
　　“有呀，有呀。”叶子粉扑着脸说：“叶子喜欢吃这些东西，但叶子不会借泽述给你的，不会离开泽述，不会答应你。”
　　苏艺气急败坏的说：“那你还吃，你这不是明抢吗。”
　　“叶子想记得它们的味道，回头让德拉……给叶子做。”
　　“这不可能，这么好吃的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出来的，这可需要世界顶级的……”苏艺忽然拼了命的摇摇头：“这不重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离泽述远些，别妨碍左思。”
　　“叶子说了，叶子喜欢这些好吃的，没有你，德拉也会给叶子这些好吃的东西，可没有泽述叶子就永远吃不了这些好吃的东西了。”
　　雪筒厅里的服务人员们纷纷的躲到厨房里围起来窃窃私言道：“怎么啦？！”
　　“你不知道呀，艺小姐又在外面欺负一个女生了。这次还带到餐厅里来喃！”
　　“啊？这次又是哪个倒霉鬼呀！”
　　“不知道，好像不是这个学院的，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不过挺漂亮的。”
　　“喔，艺小姐就是不喜欢有人长得比她漂亮。”
　　“那……左思小姐呢？”
　　“你敢在艺小姐面前说左思小姐比艺小姐漂亮么！”所有服务员异口同声的问。
　　苏艺托起下巴望着厨窗外，天空一片深浅不均的普蓝，一群群看似重得尤如雪白的羊毛云笨拙的浮动着。这是说你会死的意思吗！这是威胁吗！气氛一下僵硬起来。
　　她在想什么呢？叶子 着含着勺子问：“艺，不吃了吗？”
　　“事情这么复杂……”苏艺有气无力搀着下巴说：“你知道思有多爱泽述么！这我比谁都清楚，她现在也许在心里还盘算着连你也一起爱上吧。她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连自己爱的人的爱人也可以要求自己爱上的人。她就这么傻！”苏艺忽然回过头来看着叶子：“那么，你呢？”
　　一刹那间，叶子避开苏艺的眼神。
　　“你刚才说‘没有泽述你就永远也吃不了这些东西’，是吧！是在说你没有泽述会死吧！”苏艺接下去说：“可是没有泽述，思的心会慢慢溃烂，这比死更难受,虽然她不说什么、不争什么、不抢、不作声、不表态什么，但我知道。所以除非你放弃、你离开，否则她会自己静静痛死。这种感觉你不能理解，我知道。”
　　叶子像被箭穿透心脏似的站起身来畏畏的对着前方说：“谢谢你的雪筒，我——我还是先走了。”
　　她提不起一个微笑坚难的走出雪筒厅，开始审视着自己带给人类的是什么——是自私么？
　　也许你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吧，女神……
　　叶子对着天空发呆。
　　“猜猜我是谁？”
　　林一结双手拢在叶子的眼睛前。
　　叶子往后仰着，呆了呆：“你是谁？”
　　“咦？不会吧，叶子！我们才几天不见，又不是几十年你的记忆是漏桶做的吧？”林一结顺势敲了敲她的脑袋。
　　叶子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端详着这张笑起来十分冷艳的脸：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的组织呀！柳叶般的眉毛，与自己一般长的睫毛外加一对深逐的眼睛，笔直的鼻子，有唇珠的薄唇，这不由让看着的人产生各种翩翩的联想。
　　“你是人类么？”
　　林一结惊愕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当然是人，还是美艳的人。”
　　“是男生么？”
　　“那是，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可你长得不像一般人类呀？”
　　“当然。”林一结朝身旁的长木椅上一坐，两手张开翘起一只腿：“我可是种类极其稀罕的美男。”
　　“你长得可不像人类，有点像妖精。唔，泽述就比你好多了。”
　　“什么？”林一结气急败坏的问道。
　　叶子继续点着林一结的五官说：“泽述他的眉毛比你粗一点点，眼睛比你好看一点点，鼻子比你挺一点点，嘴……嘴巴和你不一样。”叶子忽然有些脸红。
　　“……是人吗！看你把我们家泽述形容得跟怪物似的。对了，你以后可别在别人面前这么形容我，噢！”林一结摆出警告的姿势。
　　叶子静静地坐在秋千上荡着，听着鸟儿的啼叫，看着树梢上摇摆不定的叶子，她问：“要是‘一年的生命’与‘伤害一个人换取你永恒的生命’，你会怎样选择？”
　　“哎呀，这么难，有没有别的选择呀，我可是世界绝貌的人了，这么快死也太可惜我这张脸了。”
　　叶子怔怔的看着林一结：“你会为了自己或是自己爱的人去伤害一个不相干的人么？”
　　“不会。”林一结忽然认真起来毫不犹豫的说，这等同于没给叶子留下丝毫的借口选择她不想废弃的。
　　叶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就是，叶子也是这么想的。”
　　“那你是在说……”林一结顿了顿硬生生的咽回‘左思’这个名字。
　　“叶子现在知道了，一年就一年罢，一年后化为尘埃也好，变回叶子也好，成了某人的心脏也罢，总之叶子不能伤害爱他的人，对吧！”
　　林一结拊掌大笑道：“叶子太对了，说得好。”
　　叶子走到林一结前弯腰低头：“你好，我叫德拉•叶，你可以叫我叶子，谢谢你对我说的这些，我想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朋友了，所以你的名字是……？”
　　“忘记了？林、一、结，你可以叫我林一结，要是想亲密一点呢就叫我一结，要是想更亲密一点呢就单名一个‘结’字都行，这次可要记得喽，下次见面不会又要重新介绍一次吧？”
　　“叶子记得了，一结。”
　　“嗯？”
　　“谢谢你。”谢谢你让叶子放过这段爱情。
　　“嗯。”林一结叹了叹气：“其实也不是每个人都这么伟大的啦，哈哈哈！”
　　“叶子知道该怎么做了，那叶子要回去了。”叶子站起身上正走了几步。
　　林一结便问：“喂，叶子你在哪个班呀？”
　　叶子想了想：“不记得了……”
　　“……呃？”
　　“不过那地方有很多马，也有很多人，有泽述，有德拉，有苏艺还有……还有……”叶子的声音忽然寂寞起来，还有‘左思’但叶子暂时不想提起这个人的名字。她转身就走。
　　“喂，你不想知道我在哪个班吗？”
　　“不想知道的，可以吗？”
　　“……”林一结大声说道：“不行，我是剑术班的，和艺一个班，能记住吗？”
　　“唔……”叶子为难的缩了缩眉：“一定要记住吗？”
　　“当然，现在你可能不认识我，可在学院久了之后你就会知道我的名气了，这个学院的女生们可都是排着队等着我挑的，我只是怕有天你记起我时会悔恨今日没有记得我。”对的，在苏艺没和他同学院以前，林一结身边可谓是美女如云，数不胜数，苏艺来了后，各各美女才知道什么都重要，千万不要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呣，好的，叶子记得了。”
　　叶子朝林一结喊了一声，转头就走，是昂首阔步眯着眼，两手交叉在身后像领导似的大摇大摆的向前走着。
　　林一结在身后叹道：“能沿着路走回去吗？真让人担心。”
　　叶子也不知道自己围在骑士草园外走了多久，总之她四处乱窜，初次感觉自己处身于一个迷宫里，树林里叶子密密麻麻清清脆脆地都长过她的头顶，在这时候她也窜烦了，干脆一头扎进被叶子围满的篱笆里像兔子一样穿过去。
　　篱笆里头，正栖息着一匹皑皑白雪的马儿，它受惊的抬起头来，眼珠子直勾勾的瞪准这个忽然间进来的人。
　　用非常傲慢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趴在草坪上的叶子一边‘哎哟’的叫痛一边客气的说：“不好意思，我一时迷路了。”她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望着：“马？”她噘起嘴：“那么，这就是马棚么？”
　　“什么马棚，什么马，我可是梦想王国的小公主，这只属于本公主一个人的，你这不懂礼节的小家伙。”白马毫不客气的傲慢的嘀咕着，鄙视的把头仰一边去。
　　叶子抱着双腿蹲坐到白马旁：“要不，你就做叶子的白马吧？”
　　傲慢的白马立急火冒三丈的说：“什么，我可是千百年前梦想王国最尊贵的梦想公主，你这个贱民既然想骑在本公主身上。”
　　“行么？”叶子再次恳求的问道。
　　“当然不行。”倘若白马也长有手，现在这个时候它非得美美的撩撩自己的秀发不可。
　　“梦想王国的梦想公主？”叶子托着下巴默念着。
　　“嗯。”白马骄傲的点点头。
　　“那你有名字吗，白马？”
　　“我是梦想公主，你只能叫公主,直唤本公主的名字是无礼的，在们那个国度可是要行刑的。”
　　“公主？”
　　“对。”
　　“可是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
　　“本公主不需要知道，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德拉•叶，我叫德拉•叶，你可以叫我叶子。”
　　“德拉•叶？！”
　　“嗯。”
　　“这么说你是被神界选中的人喽！那么被灵界选中的又是谁呢？”白马一个人陷入沉思着。
　　“公主做叶子的马吧，陪叶子一起学习么？”
　　“不行，本公主又不是马干嘛要做马做的事，千百年前我还是梦想王国最美丽尊贵的公主喃。”之后白马又感叹道：“就因为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被神挑中，参于了神与灵开设的赌局才变成这副模样的。”
　　“你，输了？”
　　“听清楚，叶子。本公主刚刚说的是‘全然不知的情况下’，再说了本公主怎么会输呢，要不是她破坏了灵界订下的规则，激怒了神灵两界，自私的爱上不该她爱上的人，让她爱上的人陷入无底的绝境之中，今天我们也不会是这副模样呀。”
　　“灵界选中的是她会爱上的人？”
　　“灵界选中了他，就像神界选中了你，德拉•木要从中守护你那样，她也是守护他的灵，可灵哪能爱上人呢，她却爱上了，灵一旦爱上人类就会在寂寞与孤独中堕落成为邪灵，我想这也是神灵两界万万没有想到的吧。也是，我爱上那个人之后，那个人爱上我之后万万没有想到的……”
　　叶子羞愧的底下头去：“我，我也是自私的……”
　　“怎么了？”
　　“我爱泽述，在变成人之前答应女神在一年内让泽述也爱我，这样我就可以成为永恒的人与泽述生活到老，可是……可是当我来到人类世界之后，才发现原来这里有一个人也在爱着泽述。”
　　“泽述！是灵界挑选的？”
　　“嗯，而我是神界挑出来的……”
　　赌局又开始了，可这次不一般呀，她还在：“叶子，她还在，她已经变成邪灵缭绕在泽述身边了，她还在苦苦纠缠着已陷入深渊的那个人。叶子，她想利用这次机会，利用你找到那个人并且解除封印他身上的邪咒，你可要小心。”
　　“她是谁？那个人又是谁？”
　　“难道德拉•木还不曾对你说千百年前的那次赌局发生过什么事吗？他没叫你小心她吗？”
　　“没有。”德拉•木走了过来，他的眼神甚至可以穿透白马的心，把它撕个破碎。
　　叶子第一次见德拉•木如此冷漠可怕令人惊悚，她颤动的叫道：“德、拉。”
　　德拉•木什么也没有听到，眼神依然空洞洞的充满杀气，盯着草坪上神情异样的白马：“我认为你没有必要告诉叶子这些。”
　　“她应该早点知道才不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我会守护她的，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事。”
　　白马怔了怔：“你和她一样自私。”
　　德拉•木跽跪在叶子面前，抚摸着叶子的头：“这些叶子都不需要知道，因为叶子有德拉在。”
　　在一旁的白马不屑的说：“看吧！你会后悔的。”
　　叶子拉了拉德拉•木的手臂：“那德拉就告诉叶子她的名字吧，就名字，那个可怕的人的名字！”德拉•木想了想：“她嘛。”他又轻抚着叶子的额头：“她叫……”他顿了顿，丝毫没有办法说出来的意思：“叫……”
　　“菟葵，她叫菟葵！”白马接下去说。
　　“菟、葵。”叶子
　　德拉•木轻轻的点点头：“是的，叶子要记住她的名字，知道吗？”
　　“菟葵，嘻！真好听的名字。好像比叶子好听呢。”叶子傻傻地笑着。
　　“可是她却为了自己自私的爱，重重的伤透了那个人。”白马在一旁往惜道。
　　“他是谁？”叶子问
　　“梦想王国里最勇敢的骑士，千百年前因为菟葵的自私被封印在一面镜子里。”白马
　　“那菟葵真的是太坏了。”叶子
　　“所以我想……”白马
　　“不行。”德拉•木没给白马说完就哧道。
　　“德拉——”叶子把话拉得老长：“不要打断公主的话啦。”
　　“德拉•木，你该知道叶子帮了我也是在帮叶子自己。”
　　叶子双眼一闪一闪的满是期待的样子：“说吧，说吧。”
　　“叶子能帮我吗？”白马恳求的问。
　　“唔，说吧。”叶子
　　“本公主希望你能帮我找到那面魔镜，如果没有办法解除邪咒也要保护好他,不要让他落入菟葵之手，因为一旦……”白马的话再一次在半途被德拉•木折回了。
　　“这不是叶子成为人类的任务，她没有这个能力帮你。”德拉•木
　　“她有。”白马用十分肯定的口吻说着：“只要愿意，我知道。”
　　“那我替叶子转告你，别说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要为帮你付出自己，她更不愿意帮你。”德拉•木
　　他们俩失去理智的吵了起来，这一切都在白马一个惊愕的眼神里结束。
　　“别吵了，吵死了。”叶子吼道。
　　白马的眼泪在眶内打滚，抽泣着。
　　“啊，怎么办你别哭呀，德拉，都是你啦，都是你不好，她都被你吓哭了。”叶子忙着对白马摆手摇头的说：“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帮你，反正——反正他在人类世界也有人爱着他——”这话似乎有点酸。
　　“真的？”白马开始吸干眼泪。
　　“真的。”叶子拍了拍胸口。
　　“其实你不帮我，过几天菟葵也会找上你，这些德拉•木都清楚，只是他太想叶子你过多几天快乐的日子了，所以没提前告诉叶子你。”白马
　　叶子看了看德拉•木：“这些叶子都知道，叶子就知道德拉对叶子最好了。”然后笑笑的跑过去搀起德拉•木的手。
　　白马沉重的说：“叶子，答应我——在菟葵还没有放弃她的念头之前，你一定要阻止她把魔镜解封，如果真的在这之前邪咒被解……”白马低落的说：“那个人又要轮陷其中了。”
　　“叶子答应你，会找到那个人，保护那个人。德拉也答应你。”叶子
　　白马站起身上，踏了踏蹄，曲下后蹄：“上来吧，看在你帮我爱的人的份上，在本公主解除邪咒之前本公主就给你骑着吧。”白马仰起头红着脸还是不失那氛氛贵族的傲骨。
　　叶子疾速的蹦了过去，先是趴躺着，试着抱了抱白马，又是兴奋的蹭着庇股。白马起身缓缓的跟随着德拉•木走出这个篱笆，来到骑士学员们都在学习的草园上，骑士学员们都围在草坪的一头。
　　“他们都在做什么呢？”白马问。
　　“我们过去看看。”德拉•木
　　白马载着叶子跟在德拉•木身后一踏一踏的接近人群，叶子坐在高处她先看到左思在围开的人群中间平坐在草坪上，徐泽述正在为她揉着脚板。
　　“看来那女孩是从马背上摔下来了。”白马
　　“不，不要再往前走了。我们掉头，掉头，求你赶快掉头。”叶子双手紧握，闭着眼睛不敢再乱看。
　　白马把踏出去的蹄收回来，转身就走，她们逆着风浅踏在绿油油的一波波的小草上。
　　“他就是你爱的人？”
　　“……”
　　白马又补充道：“坐在草地上的就是你的。”
　　“别说出来。”叶子赶紧说道。
　　“叶子。”白马漠落的叫了她的名字。
　　“嗯。”叶子
　　“谢谢你。”白马
　　“反正他有他爱的人了，反正一年后自己也会……”她哽咽了一下：“还是在这一年里做些有意思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