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恐怖之职业炮灰》泥蛋黄

15、番外——那封不曾寄出的给楚轩的情书上

　　这是贾小呆在穿越前写给楚轩的信，那时，贾小呆还只是一个宅女，楚轩还只是一个书中的人物。

　　楚轩：
　　首先申明，这是一封情书。我知道自己有点傻，给一个虚构的人物写情书。情寄流水的落花本来就傻，可是花泥的幸福只有自己才知道，所以，我不后悔，因为你值得一个人倾尽全力去爱。
　　你知道么？我一直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因为Z大描写你的外貌只有一句话——“从地面上坐起一个模样普通的眼镜男，这个男人模样虽然普通平常，但是他的双眼冷静异常，看起来似乎别有一种智慧的气质。”（Z大太狠了，中州队全是美女，却几乎没有一个比郑咤好看的男人）
　　我不断在脑海中描绘你的样子，想象你凌厉的眉，想象你深邃的眼，想象你高挺的鼻，想象你微薄的唇……如果你知道了，该笑我是凡人的智慧了吧。没关系，凡人比较容易幸福。天才是不幸的代言，下场不是自杀就是疯了。所以，你也来当凡人好不好？

　　坦白交代，最初对你的映像，其实不怎么好。虽然你的存在感很强，智慧也很突出，但你对周边事物的淡漠，包括对人命的淡漠，表现得实在太明显了。
　　初识你的我只当你是那种恃才傲物，把他人作为棋子来为自己服务的高智商领导者（跪地道歉）。那时觉得你做的没错，却也不觉得你做得有如何好。看到郑咤说“只有离开，才能明白到对方团队的重要性，也正因为这样，我们和他们才有成为盟友的可能，否则的话，我们只可能成为被他抛弃的棋子……”我还赞同地点头（再次跪地道歉）。
　　世人以己度人，周边人无不自私自利。带着凡人劣根性的我，那时又怎能明白你的无私与高尚。

　　咒怨的时候，我看着你一步一步走向死亡，泪不知不觉就淌满了脸庞。我没想到自己居然哭了，小说看得太多太多，悲戚的场面已经见得太多太多，我以为自己是不会再为什么而轻易动容了，没想到你安然赴死的场面，却成了比任何画面都让人疼痛的记忆。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对你的认识是多么浅薄。那个时候，我多么怨恨，Z大居然轻易地抹去了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英雄。那时的我，几乎弃文不看。当我平复了心情，再拾起《无限恐怖》时，一次又一次地怨恨Z大的残酷，明明你已经不在了，却一次又一次地提起你的名字，提醒我你曾那么鲜明地存在过……
　　好在，你回来了。看到那句“第一次，他手指有些颤抖起来，他摸了摸祭坛冰冷的石头。”的时候，我的泪又下来了。你看，我遇到你的事，总是容易情绪激动。

　　后来，我就一点一点更加喜欢你了，因为我一点一点更加了解你了。
　　我知道你钓鱼的时候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我知道你喜欢啃颜色鲜艳的水果；
　　我知道你吃相凶狠；
　　我知道你喜欢偶尔讲点冷笑话；
　　我知道你会在设计郑咤的时候边说“我是那种人么”边把头偏开，然后在事后毫无愧疚感地轻飘飘说句“我骗你的”；
　　我知道你的口头禅是“凡人的智慧”，你讲完布局后喜欢加一句“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
　　……

　　怎么会认识了你呢？满心都是你，啃水果的样子，骗人的样子，布局的样子……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沦亡……因为沉沦而一步步迈向衰亡。爱原来是如此可怕的存在吗？据说，痛失所爱的大雁无法苟活，一雁身死，另一雁便哀鸣投地，共赴黄泉。
　　爱到极处，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我不懂，我想我这一生大概都无法懂了。我作不了与你共飞的雁，我只能作个为书里的角色走火入魔的傻子。不过是一张纸的距离，却断下了注定无缘的宿命，我用尽全身力气，只赴一场幻灭。

　　如果没遇到你就好了，那我就不会知道世上还有这样干净如婴孩，寂寞似神祗的存在，就不会为了你如痴如狂，万劫不复；
　　如果没遇到你就好了，那我就不会让自己卑微到尘埃里，把自己的宇宙变成了你这个人，然后我就不是我了，成了你的附庸，以爱的名义；
　　如果没遇到你……那是不是我的生命将不再圆满，因为我再无机会为谁这样倾尽所有去爱一场。
　　我一遍一遍地念你的名字，好像那就是我生命的全部。他们叫你楚叮当，我便也跟着叫，叫着叫着便满心欢喜。他们叫你三无男，我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我怕叫一遍心便跟着痛一遍。

　　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但我不会说那三个字，因为这是注定不会有结局的单恋。你看不到我的情书，你不会了解我的心情，你甚至不会知道世上有我这样一个人……
　　但我不后悔付出了这样一份感情，因为你是楚轩，只因为你是楚轩……
　　但我不得不放弃这一份感情，因为你是楚轩，只因为你是楚轩……

　　凡人智慧的贾小呆

　　附在后面的诗词，为楚轩，也为贾小呆——

　　孤雁儿•致楚轩
　　最是寂寞唤人怜。道不尽，智高绝。瑜化心来竹作骨，清影如月悬天。造化弄人，似圆还缺，多少夜独眠。
　　独立高楼逆风寒。几人识，冰魄暖。愿化蝶来绕君舞，朝生暮死何妨。魂失幽谷，是劫是缘，未见已痴狂。

　　（以前写得甚为稚嫩，于是想改，结果，改得面目全非……索性一起搬上。给你们看看我这如乌龟狂奔般的进步速度。）

　　孤雁儿•致楚轩
　　孤寞半生心无睹。经纬谋，天下独。瑜铸心来竹刻骨，俯瞰凡尘荒芜。生如坐墓，死亦何苦，谁人与我哭。
　　残夜执卷泪楚楚。满腔慕，凭谁诉。愿化蝶来绕君舞，何妨生朝死暮。攒眉千度，薄纸横阻，未逢已陌路。

　　永别痴念
　　淡淡的花谢了，仿若她淡淡的开。你淡淡的呼吸，迷离了最后的色彩。
　　那楼榭的飞檐，是夕阳下的单骑。天地中的重影，是你背影的决绝。
　　书信上的墨香，默默地在指间蜿蜒；在文字的怀抱里，我宁愿化一抹浅笑。
　　那青莲下的身影，不是游鱼，是古阁里的诗；悄隐在青丝下，低吟着落花似的情。
　　回首？披一袭雪裘，向相思正浓处挥手；满斟一杯迷梦，在虚妄幻世里游走。
　　但我不能游走，禁足是岁月的阁楼；夜风也为你凝滞，痴狂是今日的童谣。
　　淡淡的花谢了，仿若她淡淡的开。我抹一段文字，告别了最后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