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 所谓新人，就是一出现便一鸣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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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是一个标准的电子冲浪手，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网上冲浪、寻找或新奇或有趣的内容。如果按平常来说，她一定会去找一些猎奇或者搞怪的视频，但这次她打开油管，却点开了一个乍一看平平无奇的美食视频。
偶尔换换口味也好，今天体验一下岁月静好的感觉。爱丽丝点开的时候想。
于是她美滋滋地打开了一包薯片，然后……
一片没吃地呆滞到了最后。
“这，这是美食视频？”
×
亚瑟·柯克兰第一次见到王耀，是在他建在京城边缘的竹林小筑中。
英兵野蛮地将他从屋子里拖出来，他也不反抗，只是因身着单衣而在十月寒风中打了个小小的喷嚏。亚瑟倨傲地走到他面前，用手中的枪杆漫不经心地抬起他的下巴。
“很好。”
对上王耀鸦羽沉沉、但没有半分反逆意味的眸子时，亚瑟微微扯出一个冷笑，满意地松开手。
“带下去。——清，事情结束之前，你就暂且安心地被我看管一阵吧。”
听到他如是话语，王耀的眸子掠过一丝淡淡的嘲弄。
双手被拷上、被绳子牵着离开的时候，他略微仰起头来，向西郊的方向看了一眼。
身体内部隐隐传来愈演愈烈的灼痛。王耀闭上眼，冲天的火光与黑烟却仍在心中燎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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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天的录制实在废了王耀许多精力，这一天王耀罕见地睡到了日上三竿。以此付出的代价就是第二天醒的时候又困又腰酸背痛。
吃早饭的时候，本田菊安静地在他旁边刷通讯机，然后略带惊讶地把他们两人视频的数据给王耀看了一下。
“咦？”
王耀惊得噎了一下，放下筷子拿过通讯机，看着上面的“平均播放量134022”摸了摸下巴。
“这个数据……”
想了一下中国的总人口数，本田菊还以为他会说“似乎很少”之类的话，正正襟危坐想辩驳，却没想到王耀忽然拊掌一笑。
“挺不错嘛！”
他又打开新增粉丝量看了下，对那个可怜巴巴的“432”满意地翘起嘴角。
……意外地容易满足呢。本田菊看着他的笑容默默想。
这样看来一万粉应该会很简单啊。听不到面前人心声的王耀在心里窃笑。
于是两人坐在一起开始翻那些寥寥无几的评论，看到有人因为视频发笑，自己也会乐不可支。原本还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很在意这些虚无之物的王耀看着看着就有些入迷，连自己的饭冷了都不知道。
明明现在勉强还算晨早，宿舍外却能听见吵吵嚷嚷的声音，听起来正在哈哈大笑的其中一个人是阿尔弗雷德。看完所有评论，王耀伸了个懒腰，目光懒洋洋地飘到时钟上。
“哎呀，都过了快一个小时了！”他惨叫道。
王耀放下通讯机迅速扒完了剩下的饭，然后非常豪迈地一抹嘴，便打开电脑。
“开始吧，小菊。”
看到小菊严肃地点头之后，王耀略有点紧张地打开了建模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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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禁的日子乏味至极，因此虽然一开始不太看得上落魄的中/国，几天之后，亚瑟还是耐不住好奇心，开始主动开口引他闲谈。
——因为王耀的态度。
原本他以为王耀会和其他被侵略殖民的国/家一样，无非就是爱答不理、不甘怒视、垂头丧气、谄媚卑微这些里选一种或几种，却没想到几天相处下来，他意外发现王耀是个脾气相当温和的人。——一种出现在亡国囚徒身上，则会令人感到不解与怯懦的温和。
“中/国。”
王耀端着浅底圆盘、用平底瓷勺艰难地舀饭吃（脸上倒是看不太出来）时，亚瑟抱手在一旁，冷淡地打量他。
“……啊，今天的话，火应该已经灭了吧。”亚瑟把视线投向窗外，状似刚好想起来一样地说，“法/国那家伙可能还在那边……你想去看看吗？”
王耀没理他，平静地继续吃饭。亚瑟斜瞥着他，有点不爽地歪了歪头，复又露出挑衅的微笑。
“‘天朝上国’，不是吗？”
“激怒我可不会有什么好处。”王耀的语气从容依旧，“你差不多应该已经过千岁了吧，英/国。”
亚瑟耸耸肩，说：“怎么，是要开始说教了吗？这些年里我可已经听烦主教们的啰嗦了。”
“不，只是想问问而已。”
亚瑟盯着他半晌，才扯了扯嘴角：“……你果然是个怪人。还有那个日本。我说你们是不是太过于沉浸角色扮演了，我们可是国/家，不是什么普通人类。”
王耀微微侧过脸，将微带眷恋的视线投向小窗里透入的清朗天光。
国家和…‘国家’吗？
他默然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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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稍微加一点光泽……等等，似乎有点太过了。”
在本田菊的指导之下，王耀在模型上开始大肆渲染。很快，一个外表看上去相当光滑的团子就在软件里粗糙地成型。
“扑哧。”
小菊忍不住笑了出来，又迅速地转成掩口轻咳。
“进度已经是百分之五十了，加油，耀君。”
“别笑啊……”王耀一边说，一边凝神拖动一旁的素材放到模型上，“比起最开始搞出一堆BUG的模样还算勉强能看了。”
“是的，耀君的学习能力很强。”
“又来了。”王耀听到他的习惯性吹捧，失笑一声，“小菊，你的这个毛病——”
说到一半，他忽然意识到如今的自己其实和本田菊并没有如何熟稔，便干笑一声，把后面的话生硬地转开。
“话说，外面似乎听不见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了啊。刚刚一大早的，他们在干嘛。”
“似乎是亚瑟君在追逐阿尔君……原因不明。”
小菊低头打开通讯机，看样子并没有在意刚刚中断的话题。王耀略松了一口气。
“啊。”
小菊突然惊讶地抬起头，说：“论坛上说亚瑟君抓到了阿尔君，然后正往宿舍来来着。”
话音刚落，紧锁的门就被大力地扭了几下。然后响起的是粗暴的拍门声。
“给我出来，里面的家伙！王耀在不在？”
小菊像看着怪物一样盯着王耀，王耀则挑起眉头，保存工程进度之后，不紧不慢地合上本田菊借来的笔记本电脑。
作者有话说第13章 第十三章 所谓新人，就是一出现便一鸣惊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