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番外篇 ...
-
从预言家日报上得知阿不思怀孕的绯闻的时候，盖勒特承认，他内心冒出的第一缕情绪竟然是高兴——由衷地高兴，尽管这消息他竟然要从报纸上才能知道。他一直在黑暗里行事，心里却还留有光。
梅林啊，你特么终于开眼了。
“根据最新报道称，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突然暂时卸任变形术教授一职，幕后原因竟然是不明怀孕？其原理还在进一步采访中，不过圣戈芒医院最近除了病人和家属，都被魔法部长下令禁止出入了……记者无从下手……这是魔法世界首例男巫怀孕成功的事件，可以说是一个奇迹……”
呵，那个圣人阿不思邓布利多，竟然被我干得怀崽子了！
巴黎窗外的风景总是多雨，思绪很难理清。他突然想立刻奔到邓布利多的面前去，抱着他，再也不放手。他觉得自己一定会疯言疯语，组织不了自己的话——一开口甚至不知道先说哪个？
“阿不思，我恨你，你可真是个圣人，全世界都知道你欠我一个崽子……到现在才怀上……”
“不对！”盖勒特在镜子前调整了一下情绪，他讨厌失控的感觉，可镜子里那个黑巫师显然已经快被这个消息高兴得疯了，他在自己异色的瞳孔里找不到一点儿理智。
或者说，只有邓布利多才会让他失去理智。他现在就激动得快不像自己了。
艹！！
冷静，冷静。
还不一定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他就得从一个到处乱烧煤气灶的黑魔王，迅速转变角色，变成一个成熟的爸爸了。
英国是个风起云涌的国家，今天刚刚爆料出消息，从霍格沃兹毕业的黑巫师汤姆里德尔暂时代替格林德沃成为首要通缉犯，因为涉嫌多个谋杀、并修改记忆让别人顶罪的恶性案件——接下来，那个变成通缉榜第二的男人就好像不甘心一样的，直接派人找上魔法部来了。
这个世界太刺激了。
文达罗齐尔，家世显赫，所以即使有过什么丑闻也被家族掩盖得丝毫没有破绽，魔法部不敢拿她怎么样，格林德沃派她来是对的。
“这里的红茶档次好低，浓度还不如我家剩下的凉茶。”议会室里，大小姐正闭起眼睛，细细地在茶杯上闻着那冒出的白气，如涓涓细流一般品了五分钟。
“那你可以回家品，罗齐尔小姐。”伦纳德感觉自己快要掀桌了。
“呵，你真没趣。”文达放下茶杯，淡淡道：“我今天来，只为一件事。我的主人盖勒特派我来魔法部登记一下他和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的婚姻关系，登记完我立刻走人。”
“什、什么？”这句话的信息量有些大，伦纳德慢慢消化着对方的意思，为什么，格林德沃要娶邓布利多？格林德沃要娶他的死对头，这是为什么？
“邓布利多揣上的那个崽儿是格林德沃的。”
“蛤？”伦纳德感觉自己的表情定格成了毕加索的油画，眼睛和鼻子都十分的抽象立体了。
两天后，圣芒戈医院就又出现了一位重量级的病人。
经过无数次的心肺复苏，以及器械输氧，失去意识的黑魔王终于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小命。抢救过程中，这位病人心脏骤停了七次，浑身还有几处击打性骨折。
“我的阿尔完全同意了。”格林德沃在重伤监护室里竖起了自信的大拇指，经管他腿还打着石膏吊在半空中：“怀孕后的阿不思真是越发温柔了，他轻吻了我的脸，还高兴得给我烤了火驱逐疲惫，并且为了进一步表达肯定，他还用力地用给了我几拳。”
伦纳德看着格林德沃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头发以及鼻青脸肿的样子，心里默念宁活着可真是个奇迹。
“那就好，”他说：“本着婚姻是双方自愿的原则，并且你也自觉解散了圣徒的份上，我和魔法国会主席商量着，允许你和阿不思邓布利多结婚。但是，如果再有任何破坏两个世界平衡的非分之想，我们立刻就会拘捕你。别忘了，这段时间我们还会派人盯着你。”
几天后，雪山大别墅。
邓布利多坐在床上，灰蓝色的袍子下，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平时他的腰背十分的挺拔，这也就导致了妊娠期的肚子只向前面拱了些，整个人并不会给人臃肿的视感。
他平静地翻着一本书，好像看不见自己昨天才领证的新婚丈夫。
“阿不思！我……”格林德沃手里拿着一碗汤，夸张地推开门：“你的丈夫给你送温暖来了。”
“我是孩子的母亲，你是孩子的父亲，我们之间就这个关系，仅此而已。”阿不思推了一下半月形眼镜。格林德沃开始怀念那个午后目光里充满温度为他下厨的阿不思了，那是最单纯的人妻——可惜他们之间，总是隔着那么多的债，那么多的宿命，那么多的给予和掠夺，真实的彼此渐渐变得遥不可触。
阿不思已经疲于猜测盖勒特的思想——他早就累了。
“我给你熬了三个小时，你起码尝尝。”格林德沃诚恳地说。
或许是真的饿了，阿不思看着那碗热腾腾的，在阳光下冒着白雾的排骨汤，他矜持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往口中送去，格林德沃配合地在一旁端着碗。
温烫的肉汁顺着喉咙流入，阿不思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心，就是那种，好像胃里翻江倒海，整个人被卷入漩涡的晕眩感。他哇地一声吐了出来，还好旁边就有垃圾桶。
格林德沃顺势将阿不思搂入怀中，不断帮他轻拍着背部。
“……阿尔，你还好吧？”
“我不心疼我自己，我心疼孩子。”阿不思叹了口气，微带皱纹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隆起的肚子，道：“我这些天吃了吐，吐过又吃，可怜的小家伙在肚子里不知道有没有汲取到充足的养分。”
“有医生说，可能是个女孩儿，她让我想起了阿莉安娜。”邓布利多又淡淡地说，好像在自言自语地谈一件饭后闲话。
盖勒特缄默了，他知道，孕期的人是多愁善感的，但他却不知道怎么安慰，或者说他是最没资格安慰的人。
“我会护好她的。”最后，黑魔王把内心万千的愧疚化作这么一句深重的承诺。
“……不用，我们一起，才能护好她。”阿不思最后终于说了这样一句话，语气里有些释然的意味。
雪山上的夜晚，像是有人拿着魔杖，点开了无数的荧光闪烁。今夜无风无雨，星河天悬。
阿不思在格林德沃的枕侧，睡梦中，他微微蹙着眉。
哥哥！嘿嘿！
哥哥！
在一片星星编织成的广袤草地上，阿莉安娜在对他招手，她的周围开满了可爱的白花儿。
阿不思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他的妹妹还像活着的时候那样有着娇嫩的脸蛋，赤着脚，衣不染尘地在花海里疯跑。像是个可爱的小精灵。
“安娜！等等我！”他用尽全力在夜空下狂奔着，他太害怕了，害怕妹妹再像那天，突然遭遇不测，她是那样的脆弱，那样的温良，即使严冬的坚冰也会为她的笑容所感化。
风儿在阵阵歌唱，周围的亮光是壮丽的，宇宙和空气里浮游着某种□□。“哥哥，别难过，我会化作萤火虫陪着你。”
无论如何努力，阿不思也追不上安娜，那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自责和内疚的感觉像海水一般让人窒息，漫漫长夜里阿不思再次被惊醒，他感觉房里漆黑一团，月亮遮面，星星胆怯，伸手不见五指。
“阿尔？”
枕边的人看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脯，还有被泪痕濡湿的脸颊，这一切都让他看起来越发憔悴。
双方终于都不再掩饰，红发教授把头埋在格林德沃的肩膀上轻轻啜泣，他太需要发泄情绪了，否则都要患上孕期的抑郁症了。他以前从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格林德沃身上龙涎香一般的味道让他感到安心，连肚子里的宝宝似乎也开心地动了动。
后来，格林德沃专门请了保姆——阿不思的肚子也越发地大了。
闲暇的时候，格林德沃就坐在床边，他特别喜欢亲阿不思隆起的肚子，特别是在睡前的时候，他要先亲一下阿不思的嘴给对方一个晚安吻，再亲一下阿不思的肚子给小女儿一个晚安吻。
时间久了，阿不思也开始感到，他们俨然是一家三口了。
“我让猫头鹰给校长寄了一封推荐信，他说欢迎你去霍格沃兹当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
“嘿嘿，你肚子鼓鼓的真可爱。”
“………………………”
为了稳妥起见，阿不思快生产前的两个星期还是转移到了魔法界唯一一家大型综合魔法医院，静静疗养。
在圣芒戈医院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才诞下一个女婴来。护士们都在门外议论，这个女婴简直是和格林德沃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金色的头发，清亮的异瞳，眉眼间英气十足，像是天使怀了海盗的宝宝。
产房里终于响起婴儿清脆的啼哭声。
阿不思的嘴唇都焦了，护士贴心地给他用棉签蔫了一点水点着，那唇才恢复了一些原来的血色和丰腴。
“天哪，她真好看！”
孩子被抱了过来，阿不思好似从轻度的昏迷中被唤醒了，他张开眼睛，蓝色的瞳孔温柔地注视着这个新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他诞下的小生命。
“这个孩子，叫阿不思阿莉安娜佐伊格林德沃。拜托了。”
“好的。”
孩子很快被抱去待产室里，和麻瓜医院一样，要观察上一小时才能推出产房。
“阿尔，喝点水吧。”格林德沃拿起一个玻璃杯子，那里有小半杯白开水。
“谢谢，我不喝。”阿不思说，事实上，自己已经连吞咽清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黑巫师有些过意不去地坐下来，垂着头，他不敢想象，女人分娩时才有的那种痛楚，或许对于没有任何生育经验的男巫来说就是一场灾难，还好阿不思挺过来了。
否则他可能杀光这所医院的每个人。
摇篮里的孩子笑起来格外可爱，她肥嘟嘟的小脸蛋看起来十分聪慧，看到阿不思，就把手指从嘴里拔出来，咿咿呀呀地要抱抱。
“唉，她和你亲。”格林德沃看着阿不思像模像样地哄着孩子，觉得生产过后对方身上的味道越发温柔，像最珍贵的甘松香，他的声音好像水从银壶里泄出来那样叮咚作响。
“快去拿奶瓶啊！别站着！”
“哦哦！！”
岁月如梭，佐伊到了十一岁的年纪，该去霍格沃兹上学了。
在国王车站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周围一片嘈杂。阿不思耐心地给小佐伊戴上自己织好的纯羊毛红色围巾，她金色的头发总是像瀑布般地垂直披在肩上，显得快乐而狂放——值得一提的是，佐伊从小就聪敏过人，什么高深的魔法不过一个星期就能让她自己给琢磨明白。她还特别独立，在别的巫师小孩依偎着父母撒娇要糖吃的年纪，她已经开始思考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了。
那小小的身躯里藏了一个出类拔萃的伟大灵魂。
“如果太无聊，真的不可以辍学吗？”佐伊看着阿不思，眼神里装出几分可怜。
阿不思看着这位迷你版的格林德沃，简直哭笑不得：“不行！”
格林德沃原本想举双手赞成女儿的决定，学习哪里有满世界各地地做传销好玩。但为了以后晚上还能拥红发美人入怀，他只好故作严肃地蹲下来，拍拍女儿的肩膀道：“去吧！！！听爸爸们的话！”
佐伊翻了个白眼，转身拉着行李箱走上了轰隆隆的蒸汽火车。
黑白巫师并肩而立，给她挥手送行。
唯一的好消息是，佐伊目前对黑魔法完全不感兴趣，她只喜欢白魔法，而且励志以后要进格兰芬多，这让阿不思颇感欣慰，这可能是这孩子和自己唯一相仿的地方了，否则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替人代孕了。
下午，又是一节无聊的变形课。
佐伊的长相并不女气，皮肤带点健康的麦色，连女生都要多看她几眼。不经意地一撇，那眼神中竟闪烁着几分君领天下的傲气，周围很安静，没有人敢抬头或与她直视——直到她的嘴角扬起一丝救赎的弧度，所有人才松了口气，恢复了往常喧闹的状态。
“我演示完了。”在她面前，银杯闪闪发亮，完全看不出之前是只老鼠。
“很好。”麦格教授穿过课桌间的走廊，女巫绿色的长袍在她身后飘动：“你为格兰芬多加了十分，同时也扣了五分——只是因为你又一次没做作业。”
“这不怪我啊，”佐伊有些委屈地说：“昨天我有事回家了一趟，我爹又一直想让我爸再给我生个弟弟，我刚写了两个字，他们就开始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还是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在自己的房间根本没有心情做作业呀。”
周围一片哧哧哧的窃笑声。
“肃静！”麦格教授严厉地说，用魔杖推了推眼镜：“你可以下去了，佐伊同学。”
****
“嘿，我的兄弟们，我的姐妹们！都过来！加入我们！”佐伊双腿交叉着，盘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中央的那个沙发上，火光照耀下，她那双随爹的异瞳狡黠又明亮。一群小巫师纷纷围着她坐成一圈，好像在搞什么□□仪式。
事实上，她只是觉得整天上课实在是要闲的出蘑菇了，决定今天晚上去霍格沃兹的厨房偷点东西吃，运气好还有酒喝。小丫头蛊惑人心的技术简直和盖勒特不相上下，不得不感叹基因的强大了。
几乎是所有人全票通过，他们组成了一个作死小分队，打算在凌晨动手。顺便把费尔奇和他的猫一起提前反锁在房间里。
雪山大别墅里，米勒娃以一个霍格沃兹老师的身份来了一次家访，她对面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黑巫师和白巫师。
“亲爱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先生和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米勒娃在客厅里，面无表情地用机械声频率快速地读道：“你们的女儿在霍格沃兹里有聚众闹事的倾向，现在很多学生都开始跟着她一起逃课了，请你们在她回家以后多加教育。她是个罕见的天才，我并不希望因为一点儿小事而开除她——尽管她好像对此一直非常渴望。你们真诚的阿芒多·迪佩特校长。”
“天哪，阿不思。你告诉我，你这是生了一个小天使，还是一个小魔王啊！”
茶壶自动为她面前的杯子蓄满了红茶，袅袅的白烟正网上升腾着，盘子里有几块南瓜馅饼，正散发着淀粉的香味儿。
“您先喝点水吧，米勒娃女士。”格林德沃绅士地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俨然一家之主：“教育孩子毕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嘛。”
阿不思则是接过信仔细地看着，微微皱眉。米勒娃发觉，对方的肚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微微隆起了，看样子真要给盖勒特骗得生一窝崽子了。
“你现在这个身子……还受的住吗？”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了下。
“没事。这次怀的应该是个男的了。”阿不思抬起头，有些疑惑地问米勒娃：“你们找人跟这孩子谈过吗？”
“谈过。”米勒娃礼貌的笑容抽搐了一下，嘴型看上去想说脏话，但是多年以来的教养让她忍住了：“与其说是我们和佐伊谈话，不如说是她在和我们谈话。很多老师和她谈完以后，都痛哭流涕地走出来了，说自己这么多年白活了，见识和思想还不如一个小女孩，说如果佐伊辍学了就要去追随她，永不背叛。”
“………………………………………”
阿不思看了一眼身旁的盖勒特，对方回给他一个挑事的微笑，好像在说你看着我干嘛。
盖勒特的家族没有一个好东西！！怎么就不能像个正常人！！
阿不思深吸一口气，过去的怀孕经验告诉他，自己不能随便动怒，否则情绪就像打开了的水龙头一样，收不住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我现在又怀孕了，在霍格沃兹还要劳烦你们了。等佐伊回家，我一定好好教育她。”他最后在心里决定，让盖勒特睡一晚的沙发，因为这都是他的基因搞出来的事情。
“行。”米勒娃点点头，呷了一口茶，阿不思觉得她的表情好像还有什么事情要告诉自己一样。
“汤姆里德尔被捉住了吗？”
这个问题一出口，空气里的氛围就有些凝重了，米勒娃原本不想提的——阿不思在怀孕，她怕影响对方的心情，现在的他还不能知道太多。可是……那么严重的事情，也瞒不了多久啊。
“你有没有听过那个预言？”
“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生于第七个月月末……”阿不思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隆巴顿夫妇都被残忍杀害了，遇害的还有詹姆斯和莉莉……”米勒娃的眼神都开始飘忽了：“当晚的事情太过恐怖了。”
阿不思沉默了。
盖勒特注意到，对方的手握紧了，紧得有些颤。
“不是你的错。别都归到自己身上。”他赶忙安慰道，并把一只手抚在对方的手上。
“他们孩子呢？”
“都还活着，纳威被送到了圣戈芒，哈利被送到了他姨父家，你不用太担心。”
“等我生完这个孩子，也该回学校当教授了。”阿不思蓝色的瞳孔里，充满了力量，那个伟大又宽容的白巫师就要回归了。
伏地魔杀死哈利父母的时候，他发出的死咒也被莉莉用躯体做的盾牌反弹回了自己身上，自食恶果。但是，邓布利多知道，这第二代的黑暗依旧蛰伏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准备卷土重来。
窗外的雨声淅沥，雪山脚下又开始融雪了，冰冷的雪水融入土地，一定会有绿芽从中冒出。远方的桦树林也在风中沙沙作响。
一个新的史诗级故事又要掀开卷轴了。
“我还有几十年的路要走呢，为了魔法世界更美好的未来。”客人离开后，阿不思坐在沙发上，看着远处的雪景，默默说。
他总是责任感这么强。
“这次，换我陪你走吧。”盖勒特亲切地抚了抚自己媳妇的肚子。
一如那个十八岁的少年愿意跟随他走上更伟大的利益之路一样。
这次，换我陪你。
END
————————
番外小剧场：
由于佐伊太过早熟，所以去霍格沃兹之前，阿不思一直在给她寻找同龄的小伙伴，希望她像个正常的小孩子一样，童年有天真烂漫地和别人一起玩耍的种种回忆和经历。
作为阿不思邓布利多最好骗（划掉）最喜爱的学生的纽特斯卡曼德正好也结婚了，并有一个儿子小斯卡曼德。出乎意料地，佐伊和小斯卡曼德玩得很来，他们很快就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因此蒂娜经常开玩笑说，如果佐伊和小斯卡曼德之间在将来会有什么的话，那他们的孙子是不是会听到这样一个典故：“你的外公在煤气灶上差点烧死了你爷爷。”这可太艹了。
纽特：是啊这可太艹了。我明天就把我儿子关回家里。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番外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