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蜘蛛尾巷的波特小姐》霍格沃茨的根号李子

51、报应（1）

　　麻雀在蜘蛛尾巷的柳树上叽叽喳喳歌唱，游鱼在涨潮的小河里欢快游荡。夏天的脚步蹦蹦跳跳，鸣蝉的叫声响彻云霄。
　　七月中旬的早晨，晴空万里。哈莉娅早早地就起了床，穿上了她新洗过的干净长袍——今天魔法部要审理洛哈特的案件，而她和罗恩作为对洛哈特罪行的证人，需要出席作证。为此，她还特意打理了一下她的头发——本来她披在肩膀上带着波浪的黑头发还算柔顺，但后脑勺总有一撮头发永远不能服帖。于是她用魔杖捣鼓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把那绺不听话的头发给压了下去。
　　韦斯莱先生会在八点整带着罗恩来接她。所以哈莉娅一大早就整装待发。
　　这天早饭吃的是麦片粥，斯内普油腻腻的头发搭在耳朵两边，看上去还是那么阴沉，一言不发。他看到哈莉娅稍微打扮了一下的着装，没有做过多的评价——说明哈莉娅符合了他的水准。
　　“记住，在开庭的时候不要说不该说的话。”吃完饭，斯内普突然叮嘱道，“告诉韦斯莱也是。威森加摩问你们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不需要添油加醋，也不需要说太多。阐述事实即可，尽管……”
　　他没把那句话说完。哈莉娅知道他要说什么——不仅是学生们烦洛哈特，即使是在教师之间，洛哈特也早就把自己落为了众矢之的。
　　哈莉娅在八点差五分的时候离开，走到了巷子口等待。韦斯莱先生非常准时地出现在了蜘蛛尾巷的街头，身后还带着罗恩。韦斯莱先生今天穿的是非常普通的工作服，反倒是罗恩，哈莉娅发现他为了出庭，也穿上了最干净整洁的一件长袍。
　　“嗨，哈莉娅。”罗恩笑嘻嘻地说，“我们今天终于可以去把洛哈特这个跳梁小丑的底盘挖出来了。”
　　“别这样说，罗恩。”韦斯莱先生说，“今天审判的结果还不知道呢。”
　　“是邓布利多叫我们出庭的呢，爸爸。”罗恩不满地嘟囔道，“邓布利多教授肯定有办法让洛哈特遭到报应的……”
　　韦斯莱先生只是报以微笑，接着示意哈莉娅抓住他的胳膊。
　　就在哈莉娅的手碰到韦斯莱先生胳膊的那一刹那，他们就被黑暗吞没了。接着，哈莉娅发现自己和罗恩正和韦斯莱先生并肩站立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们站在一个很长的金碧辉煌大厅的尽头，地上是擦得锃亮的深色木板。孔雀蓝的天花板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金色符号，不停地活动着、变化着，像是一个巨大的高空布告栏。四面的墙壁都镶嵌着乌黑油亮的深色木板，镀金色的壁炉镶嵌在木板内。每过几秒钟，随着咻的一声轻响，就有一个巫师从某个壁炉里冒出来。
　　门厅中间是一个喷泉。一个圆形的水潭中间竖立着一组纯金雕像，比真人还大。其中最高的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巫，举着金色的魔杖，高指着天空。围在他周围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巫，一个马人、一个妖精和一个家养小精灵。马人、妖精和家养小精灵都无限崇拜地抬头望着那两个巫师。长长的闪亮水柱从巫师的魔杖杖尖，马人的箭头上，妖精的帽子尖，家养小精灵的耳朵上喷射出来。
　　四周有叮咚叮咚的水声，巫师们幻影移形的响声，还有几百个男女巫师走过的噼啪声。巫师们的脸上都带着早晨特有的死气沉沉的表情，大步朝着门厅前头一排金色的大门走过去。
　　哈莉娅和罗恩跟着韦斯莱先生走到了大厅尽头一个写着“安全检查”的通道前面。那里坐着一个穿着天蓝色长袍、胡子却刮得很不干净的巫师，脸色非常阴沉。
　　“嗨。”韦斯莱先生走过去打了个招呼，“我带来了两个来宾。”
　　“哦。”那个巫师没精打采地说，然后转向哈莉娅和罗恩，“你们两个，到这里来。”
　　哈莉娅和罗恩听话地走过去了。那个男巫用一根细长的金属棍从上往下检测了一遍两人的背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魔杖。”男巫嘀咕道，哈莉娅和罗恩连忙掏出魔杖给那个巫师。哈莉娅看到罗恩已经买了一根新魔杖——她还记得罗恩的魔杖去年是怎么在打人柳上撞断的。
　　男巫分别把两根魔杖放在了一个像是秤盘一样的金属圆盘上。那机器微微颤抖着，吐出了两张小纸片。
　　“冬青木，凤凰尾羽，十一寸；柳木，独角兽尾毛，十四英寸。对吧？”男巫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哈莉娅和罗恩点点头。
　　“行吧。”男巫懒洋洋地说，把那两张小纸条插在了一根小钢针上，“这两个我留着——这个你们带回去。”他把魔杖还给了哈莉娅和罗恩。
　　韦斯莱先生正要带他们离开，然而巫师的目光从哈莉娅的脸上移动到了她的额头上。
　　“等等……”
　　“我们赶时间，威廉。先走了。”韦斯莱先生急急地把哈莉娅和罗恩拽走了。
　　他们继续朝着华丽的魔法部内部走去，很快来到了一个圆形大厅。那大厅的墙壁上镶嵌着大约二十部电梯，用精致的金色栅栏挡着。韦斯莱先生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部电梯前的人群之中等候。
　　“哦，早啊，亚瑟。”旁边一个穿着条纹袍子的巫师说，“好吗？”
　　“嗯。”韦斯莱先生点点头。
　　“哦？这两位是？”那个巫师好奇地看看韦斯莱先生身后的哈莉娅和罗恩，哈莉娅往罗恩后面缩了缩——她可不希望整天被人盯着额头看。罗恩非常善解人意地动了动，他比哈莉娅高了一个额头。
　　“今天吉德罗·洛哈特受审，他们是证人。”韦斯莱先生颇有些尴尬地说。
　　“啊，是了是了，我听说了。”那个巫师把炯炯有神的目光投到哈莉娅身上，哈莉娅紧张地盯着地面，明白那男巫已经知道她是谁了，“这年头，哎呀。真是没想到，一个这么有名的作家竟然涉嫌著作造假，还会攻击学生……这世道啊。”
　　巫师装模作样地摇摇头，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哈莉娅。韦斯莱先生尴尬地笑了笑，所幸的是电梯终于来了。
　　他们没有和那个男巫进入同一部电梯，韦斯莱先生带着他们踏进了旁边一部没有人的电梯。哈莉娅看到那部电梯上写着一行小字——“神秘事务司专用”。
　　“神秘事务司。”一个冷漠的女声响起，四周一片寂静。
　　“来吧。”韦斯莱先生带着哈莉娅和罗恩向前走去，“这里是神秘事务司，魔法部所有部门当中最神秘的一个部门，威森加摩的审判都在这里进行，尤其是那种非常严肃的审判。今天邓布利多好像说是在第十审判室……”
　　“邓布利多教授也会来吗？”哈莉娅忍不住问。
　　“当然了。”韦斯莱先生说，“邓布利多是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何况洛哈特是在霍格沃茨犯罪，邓布利多作为校长也理应出席……”
　　哈莉娅和罗恩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相视而笑。有邓布利多在，洛哈特这次肯定无法逍遥法外了。
　　神秘事务司的走廊非常空旷，没有门也没有窗户，只有走廊尽头有一扇简简单单的黑门。但是他们没往那里走，韦斯莱先生把哈莉娅和罗恩领向了一个拐弯的豁口，拉着他们走下了一段陡峭的阶梯。走到楼梯上后，前面走廊上的声音明显嘈杂了起来。
　　“今天审判是在九点钟。”韦斯莱先生说，“现在八点四十分，我们时间掐的很好——那些威森加摩的巫师们正在入场呢。你们两个，等会记住，法庭上不用多讲话，在旁边坐着就好。审判员问你们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不需要多说，只要忠于事实就可以。”
　　说着，他们已经到达了台阶的最低端。前面是一条同样幽暗狭窄的走廊，但他们可以看到走廊尽头有几个穿着正式的巫师正在排队进入一个房间。
　　韦斯莱先生带着他们向那个地方走去。威森加摩的巫师们都进入了审判室，但是有人在等他们。
　　邓布利多穿着一件深紫色的星星长袍，银白色的头发和胡须在幽暗的走廊里如同一个自带光源一般闪亮。他正在等待哈莉娅和罗恩，胡子后面是一个大大的笑容。
　　“你们来了，孩子们。”邓布利多兴高采烈地说，“啊，谢谢你，亚瑟。”
　　韦斯莱先生微笑着点点头，先行离开了，并表示他会在审判结束的时候来接走哈莉娅和罗恩。
　　哈莉娅和罗恩忐忑不安地看着校长。这个时候虽说他们只是来当个证人，但两个人还是对第一次出现在法庭上感到非常紧张。
　　“不用紧张，不用担心。”邓布利多微笑着说，“整场审判你们只需要坐在证人席上即可。审判官是巴蒂·克劳奇——魔法部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司长。你们不需要过分描述，只要阐述你们和洛哈特在密室里面发生的事情就好——遵照事实。”
　　邓布利多俏皮地对他们眨眨眼，接着转身进入了审判室。哈莉娅和罗恩忐忑地跟了上去。
　　这是一间非常大的审判厅，四周的墙壁都是用黑色的石头砌成，火把的光线昏暗阴森。两边是一排排逐渐升高的空板凳。而前方的几条巨大的板凳上，黑压压地坐着许多人影——威森加摩审判团。显然，那些男女巫师们刚才一直带窃窃私语。看到邓布利多，以及邓布利多身后的两个孩子，四周都安静了下来。
　　后排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女巫兴高采烈地对邓布利多挥手，还有很多人对校长点头致意。邓布利多安详地微笑着迎接那些友好的表示。可见，校长在威森加摩当中人气颇高。
　　在和邓布利多打过招呼之后，那些人好奇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两个孩子身上——准确地来说，是哈莉娅身上。
　　看来不知道是谁已经在魔法部内部宣布了洛哈特今天要接受审判，而两个学生受害者将出庭作证的消息了。而且那个宣布消息的人肯定还强调了，其中一个学生是大名鼎鼎的哈莉娅·波特。
　　所以，整个威森加摩集团自然是已经知道了今天哈莉娅·波特会出庭的事情。那些巫师们各个引颈而望，想要一睹大难不死的女孩真实的面孔。哈莉娅强迫自己抬起头迎接那些目光而不是看着地面，但她仍然觉得自己被那些锐利的光刺得脸上发烧。所幸的是，大多数巫师在碰到她的目光后都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审判室的中央是一把很大的黑色椅子，上面空空的，但是挂着让哈莉娅看得很不舒服的锁链，左一道右一道地缠绕在椅子上。
　　“哈莉娅，罗恩——你们坐在这边。”邓布利多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指着审判室左侧的一排板凳。那板凳前飘着一行金色的字：证人席。哈莉娅和罗恩从善如流地坐了下来，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再次响起。
　　哈莉娅和罗恩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整个审判团。在最靠前的板凳上坐着很少的人，正中央的位置上是一个看起来至少五十多岁的男人——他带着方形眼镜，目光锐利，表情非常严肃。哈莉娅先想到的是这个人恐怕是根难啃的骨头。男人的前面飘着的金色大字写着：审判长 巴蒂·克劳奇。
　　在巴蒂·克劳奇的旁边坐着两个女人，前面的金字分别写着“审问员 阿米莉亚·博恩斯”和“审问员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那个姓博恩斯的女士带着金丝边眼镜，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五官非常端正。而那个姓乌姆里奇的女人半张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她的表情。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的旁边坐着一个胖胖的男人，头戴一顶翠绿色帽子。哈莉娅认出那是魔法部部长康奈利·福吉。她和罗恩先前半夜里在海格小屋当中见到过福吉——当然，福吉并不知情。福吉面前的金字写着“魔法部部长 康奈利·福吉”。
　　“怎么福吉也在？”哈莉娅悄悄问罗恩，“魔法部部长在，不应该魔法部部长当审判员吗？”
　　“鬼知道呢。”罗恩耸耸肩，“不过威森加摩和魔法部应该是两个概念上的机构——威森加摩有固定的审判员，而福吉作为魔法部部长只是需要出席审判而已。应该是有个什么《魔法法庭章程》的吧，我也不清楚。”
　　这时，邓布利多迈着稳健的步伐，在阿米莉亚·博恩斯的旁边坐了下来，哈莉娅可以明显感觉到，和邓布利多一比起来，整个审判团看起来都黯淡无光。就在邓布利多坐下来的同时，他面前也开始出现金色的字体：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 阿不思·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落座后，对哈莉娅和罗恩微笑着眨了眨眼，接着邓布利多身后一个长相很可怕的巫师开始和邓布利多聊天。
　　“那是谁？”哈莉娅小声问罗恩，“和邓布利多聊天的巫师，那个人长得好可怕。”
　　“我不确定。”罗恩说，“应该是阿拉斯托·穆迪——我爸爸说他是邓布利多的好朋友，魔法部最厉害的傲罗之一。先前神秘人兴风作浪的时候，半个阿兹卡班都是穆迪填满的。”
　　哈莉娅看着穆迪，那个人的脸仿佛是木板雕刻出来的。鼻子上缺了一块，一只魔眼在原本应该是左眼的地方滴溜溜转动，怪恶心的。他的脸上还有几道深深的疤痕，看着让人触目惊心。她有些不适地移开目光，一边寻思着傲罗是一个怎样高危的职业。
　　“想点高兴的吧，哈莉娅。”罗恩说，“我们今天终于能有机会把洛哈特那个跳梁小丑绳之以法了——赫敏现在总算看清洛哈特的真实面孔了，我们可以把这件事讲给德拉科他们听——我打赌大家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是啊，大快人心。”哈莉娅赞同地说，“想想他在学校里做了些什么事情……他还冤枉海格来着呢。”
　　这时，巴蒂·克劳奇拿起一个类似锥子的东西敲了三下。审判室安静了下来。哈莉娅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发现上面的指针正好指向九点。
　　“九点钟了，各位。”克劳奇说，“把被告人带上来。”
　　哈莉娅和罗恩好奇地看着门口那扇紧闭的黑门。
　　克劳奇话音未落，只听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了，一股令人非常不舒服的气息扑面而来，哈莉娅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
　　门口站着三个人——至少其中有一个是人，吉德罗·洛哈特，毫无疑问。另外两个——那是什么？哈莉娅惊恐地看着另外两个一左一右抓着洛哈特的家伙，它们穿着黑色的布料，戴着黑色的兜帽，枯瘦枯瘦的，足有一人半那么高。那两个家伙拉着看起来快要晕倒的洛哈特走了进来，把他拉到了那把审讯椅上。就在它们走过来的时候，哈莉娅闻到了空气中飘散的一股腐臭的气息。还有一种压抑的情绪，在空气中蔓延……
　　幸好，在把洛哈特带到以后，那两个东西就飘飘忽忽地离开了，哈莉娅这才发觉自己刚刚在发抖。洛哈特被它们扔到了椅子上。然而就在洛哈特的屁股碰到椅子的那一刻，椅子上的锁链突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接着，仿佛那些铁链活过来了一样，它们跳了起来，缠上了洛哈特的手臂，把他牢牢地固定在了那里。
　　洛哈特的头发看起来一点也不光鲜亮丽了。现在他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长袍，全身都是汗渍和污垢，一头毛蓬蓬的头发乱糟糟地长在脑袋周围。洛哈特的眼睛低垂着盯着地面，他在发抖。
　　哈莉娅小声倒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原来威森加摩的审判是这样的。
　　“七月十五日的审判。”克劳奇再次开口，说的是一口标准的官腔，“审判长：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威森加摩审判官巴蒂·杰里·克劳奇。审问员：魔法法律执行司副司长阿米莉亚·苏珊·博恩斯，魔法部高级副部长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审理团：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以及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校长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莱恩·邓布利多，魔法部部长康奈利·奥斯瓦尔德·福吉，以及威森加摩审判团。记录员：劳伦斯·詹森·瓦特。”
　　哈莉娅看到第一排板凳的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人，正在奋笔疾书。
　　“到场的还有以下人员。被告人：吉德罗·山姆·洛哈特。以及原告方证人：罗恩·比利尔斯·韦斯莱和哈莉娅·莉莉·波特。”
　　哈莉娅的名字又在威森加摩集团当中引起了轰动，许多人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她。巴蒂·克劳奇不满地看着那些人，哈莉娅则非常尴尬，只能尽量把背挺直。
　　洛哈特听到哈莉娅和罗恩的名字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把头低得更低了，哈莉娅可以看到他的脖子上沁出的汗珠。
　　“被告方被指认拥有以下罪行：一，在著作方面涉嫌弄虚作假、剽窃他人劳动成果。二，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任教期间涉嫌非法攻击无辜学生。这些行为严重违反了1875年颁布的《魔法著作权以及相关条约》第五条以及1754年颁布的《魔法教育法案》第二章第三条。特此审理。”
　　威森加摩的巫师一个个都全神贯注地听着克劳奇讲话，哈莉娅和罗恩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克劳奇先生读完这些话，严肃地正了正眼镜，用严厉的目光审视着牢笼里的洛哈特。邓布利多在一旁安详地坐着，目光顺着他歪扭的鼻子落在他相碰的十指上。
　　“你就是吉德罗·洛哈特？”
　　“……是。”洛哈特低低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哈莉娅不知道威森加摩审判的时候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估计只是种形式而已。
　　“很好，现在我们开始审理第一项罪名。”克劳奇先生低下头去看身前的文案，接着又抬起头，“吉德罗·洛哈特，你是否承认自己在著作方面存在侵权以及造假行为？”
　　洛哈特低着头，一言不发，看起来汗流浃背。哈莉娅有点奇怪地看着他——上个月洛哈特可是亲口对着她和罗恩承认，自己那些了不起的著作之所以能够如此火爆，是因为洛哈特把别人的经历安装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再给当事人施一个遗忘咒。难道这家伙这个时候还想抵赖不成？他还抱着什么侥幸心理吗？
　　“请原告方证人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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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20210801，时隔半年，我回来啦！
中考结束，结果出乎意料，我考上了本市分数线最高的一所高中，进入了我渴望了三年的学府，和我的一众亲人成为了校友。
高中一看就是要把人累没的，而我自己对我未来的大学等等道路都有一个比较清晰的目标，所以高中阶段，学业第一、身体第二、阅读第三，我依然会保持对创作和HP的热爱与实践，但同人文创作其重要性可能会被我排到最后。因此这是一个非常伟大的决定——《蜘蛛尾巷的波特小姐》月更。
半年过去了，这文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亮点，也并不在一众同人文中显得别出心裁，那些半年过去还依旧在这里的朋友真的让我非常感动。
我很热爱创作这件事，我相信即使学业压力非常大，我也能够坚持下去，把这件事情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