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做饭不做 ...
-
不用说，这个手机是他新买的，刻意买了同样的款式。只是为了不跟她搞混，才用了另一个手机壳。啤啤突然觉得脸有点烫，把手机放进包里。
好在石敢当也没再纠结这件事，把车发动了。开出一段，却听他问：“啤啤，早餐吃的什么？”
昨天他其实提过一句，要买早餐给她，只是她拒绝了。现在听他问，啤啤微微有点惊讶，但还是回答：“牛奶和三明治。”犹豫了一下，还是解释：“石敢当，其实我比较习惯在家做饭。出去吃也可以，但是……不需要顿顿都出去吃。”
这说的是实话，比起在外面吃，她的确更习惯自己在家做。至于昨天跟他去外面晚餐，那大概是为了考察他，也是被他的追求，弄得心里有些发软。只是她也不是那种讨好型人格，可以稍作改变，却也不会改变太多事。
只是这些心思，终究没法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她说到这里，已经觉得足够。
而石敢当沉默片刻，却是回答：“我……以后自己做给你吃。”
或许是不通人情世故，听到她这样的话，他的想法很简单——她既然习惯在家做饭，不太喜欢出去吃，那就自己做给她吃好了。其实他之前就有这个打算，只是觉得现在提有些突兀，才暂时忍耐。
听到他这样的答案，啤啤一时间有点无语。但不知为什么，又觉得心里更软。居然也反驳不出来，含糊道：“……以后再讲。”
说了这几句话，两人就沉默下来。石敢当把啤啤送到电视台，开车去了自己的店。
——
阳光温润，美食街里一片喧闹。石敢当还是呆在店里，监督工人们装修。到了中午，工人休息，他在附近找了家店，请他们午餐。
一行人边吃边聊，气氛蛮不错。石敢当都吃了不少，也一直有参与他们的话题。只是过了一会，却听到餐馆的电视机在放：“……近日来每周均夺一命……”
是昨晚新闻的重播，主持人语气冷肃。背景是萧条的海滩，过了一会，换成溺水死者的家属，面对镜头哭喊着。
看到这样的新闻，大家都静了几秒。过了一会，有个工人开口：“后生仔不懂事，暑假去那里玩，就容易出事。”
另一个工人回答：“是啊，年年有这种新闻，也不见他们小心点。”
这个话题实在不算愉快，众人又讨论了几句，也就换了话题。石敢当莫名觉得有些不对，但也说不出不对在哪里。等话题一转，他也就不再去想了。
——
吃了午餐，工人继续工作，石敢当继续监督。进度算是稳步推进，大家干得都很认真。等到傍晚，工人们下班了，石敢当又到电视台去，接上了啤啤。
因为之前她说过习惯在家做饭，这一次，石敢当没有问她去哪里吃。而是犹豫了一下，望着前路问：“啤啤，我……送你回家？”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听在啤啤耳中，却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她迟疑了一下，咬了咬唇，终于开口：“石敢当，其实……我可以试试，出去吃多一次。”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做饭不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