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风紫心

44、无中生有？

　　对于吴欣来说，这一个小时的歌舞表演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这古代和这小小的春花楼内，倒是让她觉得颇有一种春节联欢晚会的感觉来。

　　雷妈妈看着客人们争先恐后地进了自己家的大门，门前又聚集了好些隔壁红楼的姑娘，早就乐开了花，心里更是得意了一番，当即就觉得自己不惜将现下正火的玉如意搁置，将吴欣请来这个决策是对的。

　　那些登门入室的宾客又何时见过这红楼妓院能有如此大的排场来，即便是达官显贵之人，也未必能听到这样的曲调以及这般舞蹈。吴欣所唱的曲调欢快，方佳凝带领的舞姿也不再是以往那般柔柔软软的了，只看见众多美女跟着韵律将舞姿舞动得十分有力，别具一格，又美不胜收！

　　舞台中央吴欣正唱着汉化版的《财神到》，不时让早已经准备好的姑娘们随性洒下花篮里备好的糖果，每抛洒一次台下的观众就喧闹非凡地哄抢起来，像是应了歌词里的那般，一个个都在接财似的。

　　贺所有情侣 花结并头（结并头）
　　还望各位朋友百业成就（有成就）
　　大家无争无斗快乐无忧（乐无忧）
　　听只歌轻松下抛去恨愁
　　……

　　听到此处的雷妈妈也懒得招呼客人了，跟着众人拍着手左右摇晃起来。到后面重复的地方见吴欣挥手，众人虽第一次听见此曲，竟然都跟着节拍合唱起来了。

　　财神到财神到好心得好报
　　财神话 财神话 赚钱依正路
　　财神到财神到好走快两步
　　得到她看上你你有前途
　　啦啦啦……
　　……
　　大众庆新春~望财神到~！

　　吴欣嬉笑着唱出最后的音节没入到人群后方，此刻台上正上演方佳凝领跳的舞蹈，而方才欢快的气愤终于有了一刻的停歇，吴欣探着头看着台前的人越来越多，雷妈妈又开始招呼着客人安排位置坐下，还有好些人还拥簇在门口找不到位置，只得一个个探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的表演，此番景象不禁让吴欣满心欢喜了一番。

　　跟着蹦蹦跳跳唱了三首歌下来，吴欣自然会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来，躲在厅台后方伸手让人赶紧送来茶水咕噜咕噜喝了一大碗后，心想着台上跳舞的人未曾停歇过，便让雷妈妈待舞蹈跳完后上台说一下元宵之事，好给大家片刻的休息。

　　再之后的《恭喜发财》以及《财神到我家》也是赢得了满堂喝彩，最后由全部人一起齐跳的舞蹈做了最后的收尾，整个演出就此宣告圆满结束了。

　　雷妈妈招呼着早已累得满头大汗的一群人回房休息，在转眼看着大堂里挤满的宾客后，满脸欢喜，心里又盘算起来，想着自己这春花楼什么时候调价才最合适。

　　好些宾客跟着歌舞欢声鼓舞了许久，见这歌舞结束虽有些依依不舍，可是回到座位后才发现自己在此期间耗了不少力气，有的体力差的点了个姑娘就早早地去了房间休息，也有好些尚存有力气的会跑到雷妈妈跟前询问起了下一场表演的期辰来，还有更多的客人选择打赏了些银两后回了家。

　　雷妈妈收了一把一把的银票，脸上不知道是因为开心还是因为方才的激动泛起了深深的红霞，此时的她一心投在怀里银票的点数中，也就无心留意到底还剩下多少客人留在春花楼买这一夜春宵了。

　　吴欣和方佳凝以及玉如意两人与其他几个姑娘在二楼内里的走廊拐角处分了道，三人同步走在最内里的静幽苑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三人对视了一番后，竟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方佳凝率先说了话：“没想到你这场戏安排的效果挺好的！我方才在前厅走廊看见好些客人打赏了不少银子给妈妈后就离开了，若是换做往年，鲜少有人会愿意花钱不买夜的。”

　　“是么？”吴欣挑眉惊呼了起来，“那这效果非常好嘛！”

　　“想来是方才跟着扭摆的时候耗了些体力，乏了罢。”玉如意接话，续道：“这些客人们大多都是在家里养尊处优惯了的，哪有会像今日这般蹦蹦跳跳许久都不曾停歇的”

　　“妹妹说得没错，我方才瞧见那些个男人可比我在台上跳的欢，定是吃不消了。”

　　方佳凝说到后面，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吴欣见状也是连连叫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这人吧，就是不喜欢看见漂亮的小姐姐被那些龌蹉的男人欺负，若是以后都能让他们像今天这样花了钱又不占姑娘们的身，多好。”

　　方佳凝捂嘴偷笑起来，遂道：“那日后我们众多姐妹都得要仰仗您了。”

　　吴欣也不客气，一副骄傲自大的模样比划着起手来：“好说好说！”

　　玉如意只在一旁看着吴欣与方佳凝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笑并不插话，只是暗自觉得她俩关心处得挺好，不像掺杂了什么儿女私情的样子，心下放心起来，竟忍不住有些高兴。

　　这仓促准备的表演圆满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准备半个月后的元宵节目了，吴欣觉得肩膀上的担子轻松了不少，眼看就快到各自的房间了，她觉得时间还早，便提议三人都到方佳凝房间坐一下好说说话，几人刚一进门，走廊就跑来了月红姑娘，说是来了贵客，让方佳凝下楼接待。

　　吴欣听闻后很是不爽，心想着这雷妈妈之前才应承过自己，她要了的人她不能随意吩咐，万事都要听自己的，怎么她们才把节目演出完她就擅自把人喊去接客了，这不是明摆着糊弄自己吗？吴欣心里好似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她皱着眉对方佳凝道：“你放心，我这就去找雷妈妈拒了这客人，顺便好好跟她说说理了！”

　　方佳凝见吴欣迈开腿要走，便急忙将人拉住道：“你们先回房休息吧，此人非同常人。”

　　玉如意见方佳凝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带着喜色，心想来宾定是那个人了，便扯住了不依不饶的吴欣，劝导起来：“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是回房歇息不要打搅的好。”

　　方佳凝见玉如意识趣，便跟着哄起了吴欣，道：“你就听如意妹妹的吧，我看你这两日也没怎么睡觉，早点休息去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可是，可是……”吴欣心里愤愤不平，一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要和那些丑陋的男人做那些事，心里就一百一千个不愿意了。

　　玉如意见吴欣脸上的怒意，又看了看方佳凝脸上的为难神色，便强拉着吴欣往屋外走，道：“别可是了，早点回房休息就好了。”

　　吴欣被玉如意拉着往外走，心里虽不情愿，可是奈何现在的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回头看着方佳凝向着走廊另一头迎去，吴欣回头，看见走廊那头的雷妈妈领着一个英俊的男子款款而来，随后方佳凝一脸娇羞地迎合了上去，好似说了些什么后，雷妈妈就转身离开了，随后便看着方佳凝挽上了那男子的胳膊走来。

　　“还看什么，别看了！”玉如意见吴欣还不舍地看着方佳凝，便推开吴欣房门将人一下子拉了进去。

　　吴欣被玉如意这么一拉，心里有些不爽起来，见玉如意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便咧了下嘴询问起来：“方才那男人是谁？”

　　“那位客人一向都是由凝姑娘接待的，我只知道他叫范文。”

　　“范文？”吴欣回想着方才看见的那一幕，那名叫范文的男子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倒是蛮俊秀，那方佳凝方才的举止，俩人关系匪浅，相貌倒是蛮相配的。既然是你情我愿的，那她自然就没有难过的必要了，隧道：“我看那人和凝姑娘蛮亲热的，不会是她的意中人吧？”

　　玉如意见吴欣方才还一脸难过不舍，深怕那方佳凝会遭人迫害的模样，而此时却起了八卦之心，便笑道：“这事儿你得自己去问凝姑娘才是，我哪里会知道她的意中人是谁呢？”话虽这么说，可是玉如意方才瞧见了方佳凝那欣喜的模样，心里早就猜出几分。

　　玉如意自然知道，方佳凝是春花楼的头牌，在春花楼接待过的男人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且都是些显赫之人，权贵身世非同一般，而这范文便是其中之一，来春花楼的次数也是最多的一个。粗略统计一下，一个月最少来两次，而方佳凝一个月接客的次数，也从来不会超过五次。玉如意只是有些疑惑，范文既是权贵之人，若真心喜欢方佳凝的话，为何不帮其赎身？哪怕家里不允许，他在外面找个别院养着也好过在春花楼吧？玉如意有些弄不清这其中缘由了，又不好开口向方佳凝细问，也就只能这么不了了之听之任之了。

　　吴欣见玉如意如此一说，心里有些埋怨，嘟着嘴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呗，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我自个儿去问就是了。哼~”

　　玉如意见吴欣耍小孩子脾气似的对自己冷哼哼，忍不住笑着解释起来：“我是真心不知，若是知道，我怎么可能不告诉你？你又……”玉如意险些将自己的真心话脱口而出，连忙改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与凝姑娘关系薄凉，平日素来无话的。”

　　玉如意方才想说的话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自然就不会骗你。

　　“也是！”吴欣点点头，之前她也听方佳凝说过，和玉如意关系不怎么好，可是她就是好奇了，为什么都在同一屋檐下，都长得美美哒，怎么就不能好好相处呢？吴欣开始猜测起来，难道是相互嫉妒彼此才艺？美貌？也许妓院也是职场，职场里的明争暗斗她吴欣没进入过自然就不懂了。

　　“没关系，以后有我在，你俩关系会好的，会好的！”吴欣一脸自信，她可不愿意两个美女相处融洽的这种画面被相互嫉妒争斗给代替了。要知道，吴欣脑海里全是一些美女百合的画面，有如此现成的美人在，她怎么可能错过制造这样的‘美好画面’呢？！

　　玉如意捂嘴偷笑，隧道：“有自信是好，那我就等着有朝一日能与凝姐姐和睦共处吧！”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玉如意怕自己逗留过久会暴露自己的心意，便找了个借口回房了。吴欣一下子孤独起来，自己所住屋子又分外清净，不一会儿便听见了隔壁屋子里传来的琴声和方佳凝爽朗的笑声，吴欣很好奇，这方佳凝平日在人前都端着像个花瓶，何时会在别人面前这么笑了，难道那人真是她的意中人？吴欣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虽然她之前有设想过的百合情节破灭了，可好在那叫范文的男人长得还算帅的，只要是郎才女貌她吴欣也不会排斥啦，她只是接受不了年轻貌美的女子被年老肥胖的那种龌蹉男人糟蹋的画面，只要年纪相仿，相貌匹配她都是可以接受的。

　　【还需要你接受不接受么？别人谈恋爱关你什么事儿？！！！（画面感啊画面感，两个漂亮小姐姐一起笑着喝茶的画面和一个肥头大耳老男人非礼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的画面，要是你，你会选哪个？）额，我瞬间想到了《天龙八部》电影里巩俐喂林青霞喝药那一幕了~~~（就是噻，都是喜欢唯美的画面嘛，再说了，我也就是在脑海里YY一下，都不行么！？）行行行，这种画面我也爱YY的，嘿嘿！（就是了噻！）】

　　【作者君难得和眼镜娘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作者有话说

　　本周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