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禅杀》yashmak

15、进城

　　佩珠上所提到的景明寺在当时的洛阳城内。
　　二人打算先进洛阳城，吃些东西，顺便探听一下官府消息；再转道赶往宣阳门附近的景明寺。可来等快到了城门口才发现，他二人要进这洛阳城已是难事。
　　城门口官兵驻守，比对两张画像，二人不用想也知是画像上所绘何人。要现在进城岂非自投罗网？
　　只是，展昭有点不明白――仵作官碟被截，地方官按理应是能掩饰则掩饰，如今却为何要大张旗鼓的捉拿白玉堂。
　　白玉堂在一旁尴尬的讪笑，解释道：“展昭，当初我为了扮仵作，截官碟时，用了点强。”
　　展昭哪里不晓得，他白玉堂所谓的“一点”是多少――比如上次盗三宝，按他锦毛鼠的说法，不过是为了激自己和他比武，稍微用了“一点”手段而已。对此展昭也只得摇头。
　　展昭正犹豫要怎么进城，转身看白玉堂已然不在，正纳闷。只见白玉堂从不远处跑来，手中还带了两包东西。
　　“泽琰，莫非你有良策可以混入城中？”展昭看着白玉堂。
　　“展昭，你可还记得郑州那马掌柜的易容术？”
　　“莫非，你会易容？”展昭眼睛一亮，心里也想这白玉堂真是学着不少东西。
　　谁知那白玉堂却摇摇头，道：“我虽不会易容，不过……”
　　说道这里，停了一下，拽出包袱里的东西，继续道：“乔装打扮还是会的。我们扮对年轻夫妻，混进城去。料定那群官兵认不出我们。”
　　斜了一眼白玉堂，展昭见两件衣衫一些鞋袜甚至还有些胭脂水粉，心里知道白玉堂打什么主意。立刻伸手抓了件月白色书生长衫，说道，“那展某就要这件。”
　　白玉堂一见展昭拿了书生衣衫，有些急了，叫道：“等等，这件合该我白五爷穿。”
　　“哎，泽琰，先拿的先得，你不会这点都不懂吧。”展昭拽着衣服身子一闪，白玉堂扑了个空。
　　“哪有我白五爷扮妇人之理。”白玉堂气的叫道：“这件粉色衣裳才是你的。”
　　展昭继续左腾右闪，不想白玉堂竟用轻功跃到展昭身后，一把抱住，企图夺下那件长衫。展昭抵死不放。
　　“江湖盛传锦毛鼠俊俏不凡，今日你不扮姑娘，谁扮？”展昭手上不放，嘴也不饶人，试图说服白玉堂扮成妻。
　　“谁要当你的妻，我五爷要当你的夫君！”白玉堂叫道。
　　白玉堂此言一出，二人皆愣。忘了争抢，只顾尴尬，不知是否因方才过了几招，此刻即便是寒风吹过也觉得有些燥热。
　　片刻后，展昭大笑――笑什么？当然是笑这女装非白玉堂莫属了――如果此刻白玉堂再执意要穿男装，岂非应了自己的话，要当展昭的夫君了？为了证明自己，自然只有穿了女装。
　　“也罢，大丈夫能屈能伸。”白玉堂没好气的折腾起女装。
　　二人便再郊外找了一处隐蔽之所，各自换了衣衫。
　　展昭毫不费力的换上了书生长衫，重新扎了发束――俨然一个年轻斯文的儒生。
　　那厢白玉堂也折腾的差不多了――锦毛鼠长相华美，不论男装女装穿着自是各有一番风情。只是，天生男儿的身形，男儿的举止，怎能扮的像女儿家呢？
　　“这笔帐你白五爷迟早要讨回来。”白玉堂吼道。
　　“噗！”展昭终于忍不住笑开了――虽说白玉堂长得好看是没错，可个一举一动，哪有半分端庄之形，娇嗔之态――和一个姑娘家相去甚远，。
　　白玉堂的身形虽谈不上魁梧粗壮，却也与单薄清瘦这些个字搭不上边。
　　展昭心想，除非官兵是瞎子，不然即便不是通缉他二人，白玉堂这怪异的样子，定然也被拦下盘问一阵子。
　　展昭四下看看，望见附不远处有一户农舍，便前去敲门，给了几吊钱，换得一件老农的粗布衣衫，一顶斗笠和一捆新鲜柴火。叫白玉堂换上衣衫，假扮送柴入城的农夫。这才把这事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