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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桃色继续笼罩下的剑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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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见,雪见!”景天一看到雪见就格外激动,招着手打招呼,笑眯眯地。
“干嘛?”雪见略一噘嘴,停住了脚步。
“你还在生我气啊?”景天挠挠后脑勺,作无辜状。
“明天就是校庆了……”雪见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我们屋里的姐妹们都有礼物了!”她心里这么想,没敢说出来。
景天再为难地搔搔后脑勺:“雪见你就这么不信任我?我可是准备了不一样的东西啊。”
“什么?”雪见仍然噘着小嘴,两眼却发光了。
“嘿嘿,保密!”景天见雪见高兴,也咧开嘴笑了。
校庆日那天,景天将雪见约出来,交给她一个漂亮的纸盒。雪见拆来看,见一个做工精细,年代久远的紫砂壶稳当当的呆在里面。
“这是爷爷当年创业时转卖的宝贝啊,他现在也很想收回来的!景天!你怎么找到的?”雪见又惊又喜,眼里泛着泪说。
“嘿嘿……”景天继续搔着后脑勺。
“你……”雪见笑着,泪水流了下来。
“别哭别哭!我不会办事,所以……嘿嘿。”
雪见心里充满了甜蜜,咬着嘴唇娇笑:“我爷爷约你去我家吃饭,你去不去?”
“当然去了!哈哈~”景天喜出望外——搞定了爷爷,就搞定了一切。
“紫萱,婚礼都准备好了?”长卿看着正在试穿婚纱的紫萱说。
“嗯,我都安排好了。”紫萱温柔地笑笑。紫萱这身淡紫的曳地长裙更显得肤白似雪,肌赛凝霜。长卿出神地想:自己何德何能,让紫萱为自己这样牺牲?
“紫萱……”有个叫重楼的学生好像喜欢你,你认识他么?
长卿问不出口,有一股酸酸的气流充斥在胸腔。“长卿啊长卿,你跟学生吃什么醋?他是学生阿……”长卿自己想。
“什么?”紫萱回头温柔一笑,纤指玩弄着披肩的发丝。
“没事……”长卿觉得很甜蜜,这样一朵美丽的紫萱花,只为自己一个人绽放,好幸福。
重楼……那个学生,先放在一边啦。
长卿的幸福拥有得也许能算奢侈了,紫萱只爱他一个,还想什么啊。
“哼。”重楼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
“哟哟,红毛学长!这是怎么了?”景天居然很不怕死的向他那样打招呼。
“是你。”重楼瞟他一眼,居然没有生气。
景天正值心情大好,溜过去挨着重楼坐下:“喂,红毛,我跟你说啊,那个头发呢,不能经常染的。第一呢,就是浪费金钱;第二呢,就是浪费时间,还是算浪费金钱,‘时间就是金钱’么;第三呢,那个什么,染多了头发的话,那个××病啊,××癌呀,○○×,××○,○○××,○×○○×(这些病名太恶了,省略!)……就都会来找你的哟!”
重楼头上青筋挑起:“本会没空听你胡扯!”
“红毛学长,你知道我的名字那就是一味药哦,这方面我比你强!” (重楼的名字不也是药草嘛…)
“你……”重楼有种扁人的冲动,“哼!”
“红毛学长,你想扁人是不?来吧来吧,倾国银弹波~~~”
重楼看见那种“垃圾车”的绝技,脸都要歪了。哪来这么赖皮的一个人,宿舍三天没洗的袜子他也拿出来乱扔!
“本会校务缠身,没空跟你鬼扯!”
“哎呀,明明没事呆坐,还说什么校务~~再说了我明明是人么,谁跟你‘鬼’扯来?想要鬼扯,那可以上鬼界去,一定有我们的校友~~”
“本会没有染头发!”重楼咬牙切齿。
“天生的啊!”景天好奇地摸摸……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不知哪里窜出来的女生们手举数码相机和DV等物,狂拍滥炸中……
“景天学长,给你剩下的那一半钱!”女生们的银票纷纷飞来,景天笑得无比奸商。
“给本会解释清楚!”重楼很想发飚。
“哦,是这样的。校园里的同人女分为许多流派,重飞派,景楼派,璇煌派,思璇派……各执一词,这些呢是景楼派的学妹,我告诉她们可以让她们拍到满意的照片,就让她们交了订金,跟我来这里照相,然后付清余款啊~~”
哈哈,赚了赚了!景天几乎美开花。
“你这……混蛋!”重楼真的被再次打击!景天这鬼家伙,卖BL照来换钱……也亏他想得出来!
最让人崩溃的是,哪有男人卖自己的BL照!!
“啊!我的洞冥宝镜坏了!”温慧哀叫,“怎么办?这个只有我妈妈会修!”
“我听思堂他们说,他们宿舍的雷元戈修东西是好手,你拿去给他看看?”红葵一边画眼影一边说。
“那好吧,我去男生宿舍用不用登记啊?”
“不用!管男生宿舍的柳条仙人对女生都很怕的,你只要挂着你的大锤或者拿着你的长枪一亮,他们就叫你过去了。”
(可怜的宿舍管理员!!)
温慧拿着洞冥宝镜来到3公寓225,正巧大家都在。
“哇!野蛮女!”南宫煌笑着打招呼,“来找本大仙什么事啊?”
“去你的。”温慧向雷元戈走去,正在专心研究书本的雷元戈抬起了头。
“阿元,你看我这个镜子的镜框坏了,能帮我修一下么?”温慧客客气气地说。
雷元戈抬头,微笑得很温暖:“好。”
而南宫煌却有点生气的心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野蛮女……居然对他那么客气,和我怎么都那么凶……
姓雷的,貌似忠厚,内心奸诈!什么时候下手的!哼!
奇怪了,我怎么……
温慧满意地笑笑:“不急,你慢慢修,不耽误你时间。”
“小毛病。”雷元戈突然开口。
“嗯?”
“现在就能修好。”雷元戈头也不抬,轻轻地说。
“啊?阿元你好棒!”温慧惊喜地看到不出五分钟,镜子的搭扣就被修整完毕,她把镜子重新收好道谢。
“不谢。”雷元戈也微笑着,“你满意就好。”
南宫煌心里更波澜起伏了。
温慧走了好久,南宫煌还没从愤愤不平中回转心意。
星璇微微一笑,好像看出什么的样子;司徒钟咧着嘴,闷笑不已;独孤宇云皱皱眉,也没说什么;思堂看见温慧就想起他家亲爱的的葵葵,拿着手机发短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