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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前尘 ...

  •   楔子·前尘

      我叫何青凡,这个名字是师傅上清真人给我取的,他收我为徒只是因为我的身份。

      我是一位公主,很高贵,很显赫,九五至尊的女儿——帝姬。

      可惜,并不受宠。

      对此,我也很无奈,谁让我当初太着急想看一眼外面的世界,没在娘亲肚子里呆够十个月,仅仅八个月就降生了呢,我那深受封建迷信思想荼毒的皇帝老爹觉得这是大凶之兆,认为我这个早产儿败了整个王朝的风水和气运,所以特别不待见我。

      切!自欺欺人,好像不搭理我我就不是他女儿了似的,反正我娘亲没给他戴绿帽子,他就是我爹,不想认也得认。

      常言道龙生九子,别的龙子没当上皇帝,他能当上,这从侧面表明他的心眼比另外几条龙多,为了不认我这个给他蒙羞的公主,狗皇帝爹机关算尽,用他那颗比筛子眼的眼还多的龙心想了个损招,不给我御赐封号,没有封号,我就不能入宗室玉牒,我的公主身份就不被天下人所承认。

      淦,渣渣龙!

      春风一度爽完了不认账,心疼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娘亲,哎。

      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在宫里游荡,一晃就是十五年,转眼间我及笄了,但仍然没有封号,期间我饱受兄弟姐妹的嘲笑,值得一提的是我兄弟姐妹委实有点多,一共一百零八位,严重怀疑我那渣龙爹是施耐庵的书粉,当然,我更庆幸他不是埃及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的迷弟。

      兄弟姐妹多了就容易闹出乌龙,有时候被人欺负,我跑去报仇,结果报复错了人,哦,他们长得可真像,肯定是我那狗皇帝爹的种,都不需要滴血验亲。

      尴尬JPG.

      十五岁这一年,我时来运转,碰到了我的师傅,我真的很崇拜他,因为他是第一个说我有价值的人,并且扭转了我在皇室里的地位,我以为他选中我肯定是我的可爱打动了他,他一定很喜欢我,但他显然不这么想。

      我那仙风道骨的师傅一度很后悔,后悔在众多帝姬中挑中了我,据他说,当时宫廷宴会,灯火通明,把我那皇帝爹一脸便秘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他当下就知道坏了。

      没错,触了那条渣龙的逆鳞。

      但是为了保持他高深莫测的仙师逼格,继续留在皇宫里卜(当)筮(根)吉(神)凶(棍),辅(骗)佐(吃)君(骗)王(喝),他只能硬着头皮说:“此女天生根骨不凡,命中显贵,生辰八字与地下暗藏的龙脉相合,乃是吉昌之星,可开万世太平”。

      反正一顿神乎其神的胡诌八扯下来,我那皇帝老爹信了,把我拽到身边上上下下审视了一番,然后好一通揉搓,最后慢慢红了眼眶,大家都以为他是因为这么多年对我不闻不问感到愧疚,只有我知道,他想表达的中心思想是“为啥偏偏是这个死孩子,谁不行?”。

      呵呵,狗皇帝。

      我那师傅上清真人道法玄妙,又长了一张俊脸,深得一众后妃帝女的喜爱……哦不,敬爱,素有“高山仰止,芝兰玉树”之称,每次出行万人空巷,掷果盈车,我跟他坐在一起,吃瓜不愁,就是经常被砸的满头大包,差点得了脑震荡。

      我那群兄弟姐妹羡慕死我了,总是嚷着要跟我比赛,赢了就可以和我互换师傅,想的美,除了师傅,这个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说我是福星了,我要赖在他身边,好好当一个吃瓜观众,奉献出我的五脏庙,让那些芳心暗许的女子在大街上投掷的瓜果有个好去处。

      我对师傅的仙君滤镜是什么时候破碎的呢?大概是在别的公主都陆陆续续嫁了人,或下嫁廷臣拉拢人心,或远嫁大漠和亲建交,总之我身边的兄弟姐妹越来越少,许多分不清脸的哥哥弟弟死的死伤的伤,他们终究重复了一百零八将的老路。

      我是最肉的一个,任凭沧海桑田,我自岿然不动,作为八字与龙脉相合的国之柱石,我当然不是各方蛮夷能高攀得起的,同样,那些独揽大权的权臣也不敢动我,因为我有一个仙君师傅,他们怕死的像我那些兄弟一样不明不白不声不响。

      跟了师傅这么多年,我除了多出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子”的外号,仙术是一样也没学会,他整天带着我吃吃喝喝,他有一个琉璃盘子和一个宝玉葫芦,能变出各种各样皇宫里不曾见过的珍馐饮馔,我谁也没敢告诉,生怕传到我那渣龙爹的耳朵里,被他派来的人抢去。

      在师傅一边冷笑一边掐着我越来越圆润的腮帮子时,我终于肯承认,师傅他八成是个神棍。

      和宫里那些修习黄白二术的方士一样,金子银子都是事先藏在袖子底下,点石成金只不过是障眼法,骗骗我那渣龙爹,一旦他龙颜大悦,赏赐就跟流水似的,进了他们的仙府。

      但我承认我师傅有两把刷子,在众神棍中的段位无疑是最高的,毕竟能混到皇帝身边,成为皇帝眼前的红人,被钦封为天师,不是阿猫阿狗都能办到的,我承认他这根棍有两下子,至少不能用来搅屎,那太大材小用了。

      “嫁不出去的老姑子”,这个称号伴随我二十年,二十年后,形势大逆转,那些当初给我取外号的人都成了黄脸婆,只有我依然貌美如花,宛如二八芳龄,肌肤鲜润,秋波婉转。

      我回头看了眼师傅,他嘴角一扯,冷冷的朝她笑,显然,他和我一样,没什么变化,依旧那么年轻,岁月在我俩身上没留下一丝痕迹。

      这时候,我对师傅的滤镜又回来了,而且还在外面镀了一层24k钛合金。

      我那渣龙爹垂垂老矣,再也不能随随便便和某位嫔妃春宵一度珠胎暗结了,因为他不、行、了。

      他不服老,开始服用各路神棍进献的仙丹,师傅告诉我那大黑丸子根本不是仙丹,就是从下九流的腌臢地方弄来的虎狼之药,服食之后只会死得更快。

      但我那渣龙爹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又可以夜御十女了。

      一连御了十夜,他驾崩了。

      我新登基的皇兄和渣龙爹不同,他不信奉黄老之术,可能因为他现在正值壮年,有大把时间可以挥霍,也没有那方面力不从心的问题。

      宫里的方士一夜之间失了宠,包括我师傅,他不红了,从此退居十八线。

      我那成为新帝的皇兄感兴趣的东西不多,龙精虎猛之年,却无欲无求,好像一个老僧,唯独对我,他似乎格外高看我,闲着没事总喜欢来我宫里坐坐。

      直到有一天在宫殿里大宴群臣时,他喝多了,醉的很严重,拉着我的手,龙眼迷离,大放厥词,说要纳我为妃,顿时跪了一地的文武百官,战战兢兢,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开玩笑,就像他对后宫嫔妃不感兴趣,我对乱.伦也不感兴趣。

      这件事的后果是,师傅带着我连夜远离京都,我们跑路了。

      之后的一百年间我们一直云游四海,再回皇城,我那喜欢搞德国骨科的重口味皇兄已经作古多年,现在君临天下的不知是我第多少代侄孙。

      后来,我们定居九华山,有一天傍晚,我在沐浴,师傅闯进来,丢给我一颗蛋,大概有我的脑袋那么大,蛋皮上覆盖着尖锐的晶莹鳞甲,泛着深幽的墨绿色光泽,充满了金属质感。

      师傅指着蛋说:“这是世上最后一颗龙蛋,里面沉睡着天底下最后一条真龙,它才是你的官配。”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差了,我总觉得师傅说这话时流露出一种无与伦比的自豪感,好像我那自称真龙天子的渣龙爹和渣龙哥在这颗蛋面前只能算个屁。

      留下这句话,师傅就消失了,是真的消失,人间蒸发的那种,我找了他很多很多年,翻遍了整片大陆,可是一无所获。

      他可能飞升了,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于是,我抱着这颗龙蛋,把师傅给我留下的丰厚家底一打包,下山随意找了一个名为秀水村的地方,开了一家铺子,我给它取名为“丹青斋”。

      我一边找师傅,一边等龙蛋孵化,就这样过了千百年的光阴。

  • 作者有话要说:  ps:正文将使用第三人称。
    这篇文时间跨度很大,前期背景放在古代,所占篇幅可能是1/3也可能是2/3,视情况而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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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落》
    文案:
    华艺表面十分正常。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任谁也想不到身为精神病专家的她,本身就是个神经病。血液里流淌着残忍、嗜血、疯狂的恶魔种子。
    陆月桓有一双忧郁深情的眸,但在冷酷禁欲的外表下却隐藏着疯批潜质,是典型的高智商边缘型偏执人格。
    华艺第一次见陆月桓,他手持刀叉专注优雅地切割牛排,骨子里刻着极端的冷静克制,仿佛中世纪玫瑰庄园里的俊美伯爵。配上哥德堡协奏曲,红酒杯里倒映出阴冷肆虐的眼。
    华艺不可避免栽进那双眼眸里,无法自拔。
    在无数个深夜,体内苏醒的渴望疯狂叫嚣占有他、控制他。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一次意外,华艺终于抓住机会,将陆月桓逼入绝境。
    她高傲的像个女王,唇角鲜红如血:“在你身上,我嗅到了同类的气息。就算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陷落……”
    怀里的尤物疯得要命,却也该死的迷人。
    陆月桓眼中压抑与疯狂互相吞噬,薄唇散发着冷杉味道,勾勒出血腥的弧度:“乐意奉陪。”
    她又哭又笑,他最终也甘愿陷落。更确切地说,他的陷落或许,远在她之前。
    隐性疯批潜质禁欲帝x控制欲特强真神经病
    你看这个文,它这么可爱,你忍心不收藏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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