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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水落石出 ...

  •   刚好,烬苹拿着一串钥匙往门外走了出来。

      祁趣看烬苹这么晚居然要出来,马上把注意力都从镇勇身边转到烬苹身上。烬苹看着祁趣着急地看着自己,他说道:“我回家,拿那户口本那些东西,明天老师要用。”说罢,就“嗒嗒嗒”还穿着拖鞋,出去了。

      “嘭”镇勇看着烬苹就这样走,看着祁趣的表情,“他这么晚出去,你就不担心他?”

      “担心?”,祁趣嘴角上扬笑了,“他家就在对面,如果这么几步路都能出来事,交了这么高的物管费,养一堆饭桶吗!看明天,业主们(我)不把这物业都拆了!”

      祁趣的家是复式别墅,一二层打空,显得空间比较空阔,客厅就弄了一个两层楼高的玻璃窗,拉开窗帘,很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清楚。镇勇顺着窗往外看,外面是一栋栋商品房,不过这里的房价还在不低,就连一套小商品房也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得起。

      镇勇惊讶了,烬苹难道不是穷人家,听说他父母都在小城市做一些小买卖?

      “烬苹说的家,就是对面?”

      “嗯。对面第三层就是他家的。”

      “真的,他家自己买?”

      “恩。”

      “还真奇迹了。”镇勇想想如果烬苹真的住在这一块,他们之间的相遇或许有一个很合情合理的理由——原因是邻居的关系。

      祁趣猜到镇勇想什么,镇勇万万想不到烬苹家居然有钱能在这里买到一套房。他淡淡地说了句:“你相信命运?”有时候,祁趣回想,他与烬苹的相遇或许是命运之主的安排,不然两个家境压根不一样的他们本该像是二条平行线永不打扰,居然怎么有这么多相交的机会了,连猩猩都羡慕极了。

      刚才还处于预料之外状态的镇勇,居然从祁趣的口里听到命运两字,马上逗乐,大笑起来。“哈哈哈,命运?你说命运,祁趣难道你不是无神论者,政治白学吧?”

      “我是。”

      “那么无神论者,居然相信命运,真好笑啊!”

      祁趣反问他:“那你信党?”

      “信!”

      “真的吗?你应该去过军队训练,知道军营是什么的氛围,你觉得军队清一色都能培养出你父亲这样的人才?还是军队是一个大染缸,好的坏的,什么都有。你有想过,这是为何?军队可是为国家服务,但是国家归党,按照一定的程度,军队的不良之气,党也有责,是管理不当的责任。”

      镇勇迟疑一下了,轮到祁趣笑起来,“世世代代为国家卖命的军人,居然也有不信党的一天。”祁趣一家都是从业娱乐行业,属于商业,也属于一种文化业,不过他们更多的受西方文化的影响,党派观念不稳定,是可以谅解的。但是,镇勇就不同,从中国成立至今,他的家人一直都在打拼江山,为党的事业而奋斗,为中华崛起而读书,党在他们的心中,是一种精神之柱,是一种信仰。

      不过,时代不同了,已经不再是战乱的时代,是一个高速发展的和平时代,人开始温饱而思歪欲了。

      小时候,镇勇曾经问过他父亲:“爸爸,隔离那条村的村长贪了这么多钱,怎么没有人去抓他?”

      镇涛说着笑:“那是村官的爷爷之前,可是为国家卖力过,还杀了很多日本鬼子,是中国的开国功神。他的父亲是中国前飞机队的维修部最重要的成员……”

      “但……但与贪污有什么关系?贪官啊,私吞了很多钱,怎么不去捉起来。”

      “他世世代代有功了。”

      “有功就做错了事情,就不用下牢?”

      “这倒不是。只不过现在国家还在慢慢地发展,中国还是很需要这些人才继续为中国奋斗,他们的功大于他们的过。总体来说,他只是贪了点,不过他依然在促进中国的发展,你看那村在他的带领下,家家户户都装上了空调了,很多人都有屋子住了。”

      镇勇瞪大眼睛,看着父亲:“不懂,还是不懂。”

      “你扯到哪里?”

      祁趣总结道:“我没啥扯,我是举例子。我是无神论者,不过我相信命运;跟你是爱国人士,却质疑党一样。矛盾,却一样存在。”

      “不。我没有质疑过,也从不没有动摇过,刚才我只是想别的事情了。”镇勇摇摇头,“而且很多事情不是你表面看的那样,,党没有错,只是小部分人心不好,祸害了党这么一大盆好粥。”

      他想起后来他问了爷爷同样的问题,爷爷笑着跟他说:“党的理念一直都是对,马克思主义到今天还长存,当然有它的存在道理。不是党的不好,是党里有小部分人,他们的初心变化了。那群贪官就像老鼠屎,祸了整碗好粥。不过,小勇,你要相信党,相信党能出一个好的领导,把这不正之气整治好!”

      “好吧,你信党就党了。”祁趣心想,他们之间的理念真的有些不同,看他那副呆样子,就是党的死忠。只是举着一个例子,看他是不能接受的。

      “你听说什么善意的谎言?”

      “恩。”

      “那也是矛盾的行为。对着自己爱的人,不该撒谎,却又为了爱他,而不得不撒谎,你不觉得矛盾吗?但是还是有人做了。”

      “想不到你说话挺深奥了。”镇勇说道。

      “或许吧。”这时候,祁趣看到烬苹从对面出来的身影。对着镇勇说道,“那你能否别把你对你爸的恨,转到你对后妈的身上,或者她的女儿身上?她,年纪跟你差不多,她也是没爹的娃,跟你一样都是娘疼的娃,你们都是可怜的人,就不能互相体谅?”

      “别说,这些。”镇勇就是因为镇涛的婚事才一个人跑到南方的。

      “我也不想说啊。不过你倒是别把你对你妹的恨,转到烬苹身上好不好。虽然你妹跟烬苹长得样子差不多,不过烬苹是男的,看他代替你妹被你整,你尽管泄愤,反倒弄惨了他。”祁趣还记得,自己答应烬苹,要帮忙劝说镇勇了。

      不过祁趣并没有告诉烬苹,镇勇欺负他的原因,还真是因为他长得像女人,像他的妹妹,不过烬苹会气到吐血的。现在祁趣想想,还是有些好笑,不过还是忍住。现在是要讲理,不是讲笑话了。

      “你心疼。”

      “还好的,我只是不想每天听到他回来一边抱怨篮球队的训练量猛地增多,另一边又在说你的有多坏。我都听腻了。”

      镇勇想想,“这好简单,叫他不要训练,退出篮球队,就好了。”

      刚好烬苹回来,他好像听到几个字,“篮球?你们周末要打球?想不到一顿饭,你们关系这么好,住在一起,又商讨周末去哪里玩,真好。”

      一提到“篮球”烬苹就头大,幽幽地说完,就“飘回”房间睡觉,这几天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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