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籃球同人]BG－光與影》瑀黎

15、第１５Ｑ 秀德鐵板燒

　　週三下午過後，我一連好幾天去了社團刷存在感。週六早上，也和新聞社去採集素材，結束後，我去吃鐵板燒。結果看到黃瀨君，他的對面坐著那位海常隊長。我想，不必打招呼，找了個可以看到他們，又不會被發現的位置。

　　「不好意思－」我正在大快朵頤，帶眼鏡的黑髮男進店，他後方傳來我熟悉的聲音，是我熟悉的人。
　　「臭黑子，你給我記住……」是和平日教室不同，有活力的火神君。
　　「對不起，你實在太重了……」和哲君。
　　「嗯？」火神君望向黃瀨君的位置。
　　「哦。」黃瀨君對面的隊長先反應。
　　「嗯。」黃瀨君轉頭。
　　「黃瀨和笠松？」火神用美式直呼。
　　「你好。」有隊長帶著，黃瀨變得比上次輸球後更有禮。
　　「怎麼直呼我的名諱啊！」對面那個叫笠松的隊長挺生氣。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眼鏡黑髮男和笠松前輩對話，看來他就是籃球部長了。
　　「來看你們的比賽呀。恭喜你們打進決勝聯賽。」笠松前輩。
　　「不好意思，我們有十五個人。」另外一位黑髮秀氣的前輩和店家說，想必他是社團幹部的前輩，應該是伊月前輩，新聞部前輩提過他，說籃球部中最受女生歡迎。
　　「哎呀，好多客人喔－位子可能會不夠耶－」店員。
　　「擠一擠就沒問題了吧？」開學那天被火神君提著走的學長衝去了餐廳後方的和桌。
　　「啊，等一下……也坐得太快了吧！」社團的某個人回應他。
　　「如果是那個的話，我們可以併桌沒關係。」笠松前輩向店員說道，於是火神君和哲君加入那桌。
　　「你那是什麼臉啊……而且小火你怎麼全身都是泥巴啊？」黃瀨君健談。
　　「因為摔到地上了啦，就別管泥巴了，不要叫我小火。」火神很介意這可愛的稱呼。
　　「再不吃就要焦掉囉。」笠松前輩緩和兩人。
　　「可樂是這邊的。」
　　「柳橙汁－」
　　「烏龍茶調酒－」看似都是學長的那桌此起彼落。
　　「那個笨蛋點酒類的啊！去給我換掉。」教練學姐在咆哮。
　　「好，那麼……乾杯……」

　　「不好意思－」門口又來了人，穿着橘色的衣服，其中一人是綠色的頭髮，好像胡蘿蔔。诶他們是－
　　「老闆，兩個人，有位子……嗯？」
　　那兩個人，和學長那桌，和火神那桌對看，然後他們都一臉尷尬。
　　「為什麼你們兩個會在這裡？其他人呢？」
　　「呃，在小真哭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我們和學長走散了。然後想說順便吃個飯。」
　　「換一家店吧，高尾。」
　　「啊，喂－」
　　他們是－上次那兩個可怕的變態，我不想被發現，想盡快吃完離開，轉頭從縫看向窗外，卻看到門外風雨變大。

　　「咦？你是海常的笠松學長嗎？」高尾。
　　「你怎麼知道？你是秀德的……」笠松。
　　「我在籃球月刊看到的！以全國來說，你是個很有名的控球後衛耶。喔……天啊！我跟你打同樣的位置，我有問題想問你！可以過來一起坐嗎？」高尾。
　　「咦……？但老實說他們現在正是慶功的氣氛耶……沒關係嗎？」笠松。
　　「別在意別在意！來，笠松學長。坐這邊！」高尾。
　　「喔……好吧。」笠松。
　　黃瀨君、黑子君、火神君、變態胡蘿蔔一桌。眼鏡隊長學長桌一臉，那桌有夠恐怖的臉。
　　罪魁禍首高尾那桌卻－「喂喂喂，不覺得超讓人興奮的嗎？」學姐。「你的目的是這個吧。」笠松。「咦？怎麼可能嘛－」高尾。

　　「……總之先點些東西吧。我肚子餓了。」哲君拿起菜單。
　　「我已經很飽了，只要把剩下的吃完就夠了。」黃瀨君。
　　「這種像垃○的東西你居然還吃的下肚。」變態胡蘿蔔－綠間。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呢？」黃瀨君哭哭，見過綠間和青峰的我，這時覺得黃瀨君算是挺正常的，僅次於哲君。
　　「烏賊蛋豬肉蛋綜合蛋章魚蛋豬肉泡菜蛋……」火神君，一如既然，要吃很多……
　　「你是在念咒語嗎？」綠間。
　　「你點太多了啦！」黃瀨君。
　　「別擔心，火神一個人可以吃完。」黑子。
　　「你真的是人類嗎？」我和黃瀨有相同的疑問，他在我心裡又更親切一點了。

　　食物送上來了。
　　「小綠，你的要焦掉囉？」黃瀨君稱呼那個人小綠，難道在他心目中，變態綠間跟火神、黑子的好感度，是一個等級嗎？
　　「我現在怎麼有心情吃東西啦。」綠間心情不好，我很愉悅。
　　「我知道你覺得輸了很不甘心……不過！俗話說昨日的敵人是什麼來著。」黃瀨君說出了一個更讓我開心地事實，哲君和火神君果然能保護我，打敗那變態。
　　「我剛剛才打輸比賽耶！到是你居然能嘿嘿傻笑和他們同桌，這才讓人難以理解呢。他們曾經打贏過你耶。」綠間。
　　「我當然會報仇的囉，在ＩＨ聯賽的舞台上。下次我是不會輸的。」黃瀨君。
　　「哈，正合我意。」火神笑了。
　　「黃瀨……你和以前有些不一樣呢。」綠間。
　　「是嗎？眼神……怪怪的耶。」黃瀨君。
　　「怪？」綠間。
　　「嗯……跟小黑他們較量過之後，比以前更加認真練習了。另外我最近發現……和海常的隊員一起打球，還蠻開心的。」黃瀨君。
　　後面隊長桌和高尾桌已經玩起食物了。

　　「……看來是我誤會了。你果然沒變。只是恢復成……三連霸之前那樣。……不過，那時候的大家不都是這樣的嗎？你們愛怎麼變是你們的自由，但是我打籃球並非因為開心或不開心。」綠間。
　　「你們是不是都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啊？當然是因為開心才會打籃球的吧。」火神。
　　「你說什麼……」綠間。
　　「……明明什麼都不知道，拜託別一副講得你很懂的樣子。」綠間。
　　「啊……」突然，高尾不小心把鐵板燒食物甩到綠間頭上了。看到討厭的人倒楣我就開心。
　　（略）
　　「高尾，你給我過來。」綠間。
　　「抱歉抱歉……對不起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煎餃會飛出去……哇嘎－」高
　　「火神君你說的沒錯，透過今天的比賽，我發現……如果覺得無聊，是不可能把籃球打得那麼好的。」哲君。
　　「哦，雨停了耶？」
　　「真的耶。」
　　「那－時間也晚了，差不多該回去了－」
　　火神君吃完了，綠間和黃瀨君很驚訝。

　　「火神，我要給你一個忠告。在東京的奇蹟世代有兩個人，是我和另一個……叫做青峰大輝的男人。你們應該會在決勝聯賽碰頭。另外，他和你是同一種選手。」綠間起身。
　　「啥？雖然聽不太懂……不過那傢伙也相當強對吧？」
　　「……他很強。……只是我不喜歡……那個人的籃球。」
　　（略）

　　「五萬……什麼？超貴！那個火神到底
　　吃了幾個啊？」籃球部會計

　　我在籃球部和那些人離開後，才離開，也許是他們餓了，也許是女生的吃東西速度本就偏慢，我又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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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週一，我從哲君那，拿回了我那條被秀德借走的綠髮帶。我偷偷去丟進學校的焚化爐，計畫再買幾條。或許哲君上次在公園說得對，六月我是該綁頭髮了。
　　上課摸魚，寫了一下購物清單，今天放學後，要買耳機，可以順便買新髮帶和髮圈、髮夾，黑子君叫我常換兩三個，買個半打吧～

　　課間，我問哲君和火神君，還有茜和麻美。除了綠色，我適合什麼顏色。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水藍色，夏天比較清爽」黑子看向窗外後，轉回來回答。。
　　「黃色吧！比較活潑！」火神看著陽光說。
　　「像我頭髮一樣的灰色，白白充滿未知感。」麻美拉著自己的頭髮，耍酷了一下。
　　「淡紫色，像童話故事浪漫幻想的精靈。款式也是很重的元素，他們說的那些顏色，可以買大腸圈簡約、兔耳活潑、皮革堅定、蕾絲浪漫……」我和茜討論嘞˙一個午餐時間。

　　放學後，我在髮飾店挑選時，再次見到那位青峰。
　　「好久不見，上次妳不和我打招呼，也沒和五月問候。剪了，還把黑髮染成褐髮。是想和過去斷開嗎？」今天聽到這句話，想到上次內衣店的違和，打醒了我－青峰他，見過杏。
　　不只是青峰，也許綠間也見過，才會那麼無禮。一個要髮帶，一個注意胸部尺寸。杏當年就是這尺寸，現在又大了一個。但是黃瀨和黑子？

　　我冷靜，先解釋。「我和她，是兩個人。請仔細看，身高差了快十公分。」我走近他，距離他不到五公分處，他看到楞了。
　　「……我不知道那女人的名字，但她喊大我們一屆的隊長前輩。妳那是誠凜的制服，她又比妳高，所以妳是堂妹、表妹？」
　　「雙胞胎，我是姊姊。」

　　買完髮圈回家後，晚上我打給了杏，問她認不認識青峰和綠間。
　　她說，我們中學一年級時，她作為學生會，曾協助籃球部，和帝光中學進行短期多次練習賽。在奇蹟還沒被稱呼為奇蹟時，曾見過其中幾個一面，青峰和綠間都是當中的一員。
　　我再追問黑子的事，她說沒印象，初見那一天，有一個一個介紹，一軍裡那時沒有這個人。後來的幾次，都是見到二軍和三軍，也沒記憶。

　　「妳上次提到的，要買妳髮帶當幸運物的Ｍ君。打籃球的Ｓ君又說Ｍ君很強，我就在猜Ｍ君，也許是奇蹟世代的一員。看來果然是綠間。」
　　「如果妳想問，可以發訊息，給上次美國見到的虹村修造前輩，他是那時的帝光隊長。」杏在電話中的最後兩段話，讓我內心破碎。我都做了些什麼？

　　跟人家老大和老大的朋友，抱怨小弟，要他們幫我打回去。我根本沒真正了解他們，就擅自定義為像家人，我還親了他們。
　　我各錄了一段錄音，給修和辰也，道歉說那一切都是誤會，原來對方是杏的朋友認錯人。
　　他們看出我的異常慌亂，分別傳訊，要約打視訊過來。

　　「詩織，發生什麼事了？」辰也。
　　「沒有，再次見到Ｓ君和Ｍ君的朋友，他解釋過了。我沒事的。」

　　「怎麼了？詩織。」虹村。
　　我不敢和虹村說完全的實話。「發現是我自己誤會了，是杏的熟人，只是有些不擅言辭。修前輩，原來你是帝光的嗎？」
　　「原來妳都忘記啦！中學第一次認錯妳們的時候，我對妳自我介紹過了。」虹村。
　　掛斷視訊後，我的心情七上八下，無助的坐在房間地上，哭了好一會兒。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對虹村來說，我只是一個認識的人的姊妹，綠間是他重要的隊友和後輩。我以為可以是朋友的人，其實只是剛認識、還不熟的人，原來我和他之間什麼都不是。
　　我不想打破現有平衡，被討厭。不能讓他們兩邊知道，我認識另一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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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秀德鐵板燒，第３６Ｑ打完秀德。
綠間、高尾和黃瀨君、哲君、火神君，詩織的稱呼不同。
詩織還不知道杏和帝光之間。
杏初見時，黑子不是一軍，後來灰崎和黑子的第一次上場後，黑子之後也剛好沒去到詩織學校的練習賽，第六人會拉開的比數太多，因為詩織學校的籃球部後來程度衰落，帝光派去的人逐漸降級，約定練習期間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