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目录  设置

1、天未亮,世界已经开始 ...

  •   “懒猪起床!起床~~\(≧▽≦)/~啦啦啦~~”,宁静的旷野里瞬间变成一片黑色,一起依然宁静,唯独那闹钟声吵个不停。

      我的手在乱抓,狂魔乱舞般乱抓,却总抓不到它。

      我倦了,烦了,最终无奈地爬起身去寻找那个可恶的源头(闹钟)。原来它在我床的对面,我望望钟(时针指向5偏6的方向),又望望玻璃窗外的天,天没亮,黑着,仿佛容不纳一毫米的光。
      “5点?5点怎么早,是不是钟坏了?”我的脑突然想起些事。

      糟糕!我马上打起精神,顺手抓起一个布公子。(虽然我不再是七八岁地小朋友,但是我依然还会喜欢布娃娃这一类玩具,而且从小培养成的兴趣是好难改的,我的手已经习惯了手中总执着一些东西。)

      普及一下我个人信息吧:我,13岁,蔡瑶姬,从小喜欢布娃娃,尤其是毛茸茸的泰迪熊。可能是我喜欢布娃娃的缘由,大家都叫我,娃娃。而大树,他却不认为是这样,他曾说对着我说过,“因为你太可爱,我才会叫你娃娃。”当时我还在幼儿园,但我现在还记得我当时的脸特然很烫。目前,有恋人——慕宥村,大树是他的乳名,我们由幼儿园就开始认识。

      哗!咙~~脸上的脏痕随着水任波冲走,我转过身,深深的伸个懒腰,走出了寝室。客厅的灯光不知间亮起,爸妈也渐渐起了床走出房间,这时候我喊道:“爸、妈,快的啊,现在我要上学去。”

      “娃娃,现在还很早吧,不是10点才开学吗?”

      “不!我真的真的需要现在上学。”我说得十分肯定。“况且……况且我是好学生,早点去上学不是更好吗。”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的点子,“早出发,就不怕堵车了,走啦……好嘛。”我把他们推进浴室,心里想着再不去,我与他的约会可要迟到了,心中不由地默念着“大树”这两个字。

      爸妈虽然不知道我要什么,但由于我少有的坚持。(以前即使我多么任性,但得不到的,我还是会放弃的,或者好快忘记,甚至很容易被另一种所吸引而忘却刚才在执着什么。但这一次,我真的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去做。)可能是爸被我所感染,他一刷完牙,就动身开车去。

      他走到了家里的玄关时候,对着我回望,他笑着喊着:“娃娃,走吧……”

      “好呀!”我二话不说就跟了向前,其实我与爸爸连早饭都没有吃。

      刚走出家门的我忽然想起我有件好重要的事没做,马上冲回屋里。一路小跑,跌跌撞撞地来到我的卧室,我的脚步慢了下来,一点一滴地拖动脚步,最终停在作业桌上。各色奇特的小饰物有序沿着桌边地洒落,唯独有个物品突出在正中央,我要找的在正中央。我的视线停留在桌面上,这一块明显突出的空旷地方上面平放这一张以绿色为底色上印着泰迪熊图案的卡纸,旁边还摆着他(大树)唯一喜欢的熊饰件—暴力熊。

      它平放着双腿,坦然在守护这那张卡片,就好似树一样在我受难时准及时出现,默默在我四周守护着我那样。我伸开双手,轻轻挪动它,同时手尖带动卡片移动,用双手在卡片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再一次看着那早已被我看过上百次的,刚劲却到适合处带着一柔和,写意的字迹:
      言出必行卡
      TO娃娃
      我,大树现在要求你,在开学那天等我……

      默念这开头的一小片段,想起他的样貌和事物,双手握着的卡片轻轻放在胸前,流淌着丝丝温暖,暖和心灵。“树……树……”又一次次呼唤着,呼醒起记忆……

      “可以行啦。娃娃呢?娃娃……"我回过神来,不再犹豫,不再痴想,拿起那张我送给他言出必行卡,藏起来,奔过我们曾走过的路,“树,你现在在哪来,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还是会遵守彼此的约定……”

      到了学校,天才开始返现微光,一丝丝斜射着地面,唤醒我的心底。在还有人埋头大睡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为目标奋斗着。

      虽然今日是开学日,但是离正式开学10点钟还差远了,所以门卫叔叔下了定论不让我进去。我与爸苦言,哀着又求着,多次拿出入学通知书,甚至身份证,还搬上我是本校校长的什么的谎言,与及乱七八槽的我都没不知道哪来的老风俗啦:必定在7点前进到新校园才吉利。终于,那个半醒半睡的老门卫耐不了我们的“习俗”,破例了,才肯开大门,但只肯让我进去把东西搬到大厅去,而且还要他在校门位置附近所能监视的活动范围,其他都不可以去,甚至上厕所,也要经过他的同意。

      我还是很欣慰,可以进去就行。因为我是一个知足的人,大树也曾一度对我说过“你怎么这么好哄,一根棒棒糖就可以让你开心。一个布娃娃,就能让你开心一整天。唉,如果天下都是你这种人才,我不用上学,直接去做拐子佬算,赚死我。”

      我望着爸一件又一件把行李从车尾搬出,车尾由开始的堵塞到现在渐现原形,我懂,爸快要走了,可能这是又一次好长不见的始题,亲情距离的测验吧。

      爸打算要陪我等,等我日日念记的,心里所等的,他还不知道的,却有过几面之缘,那一个男生。但我没让他这样做,虽然我才十三四岁,有些事,我还是会懂得。

      在这个大都市,分分秒秒都是金钱,有好多大人们总拿着为孩子着想的的旗号,安定的生活为目标,把孩子完全交给学校,自己则栖身于职场的大海里,不能自拨。虽然我知道爸爸他不是这样的人,但我懂,爸还是要顾着一个家庭的基本经济来源而工作,假使他多么疼我,他总有自己的日常轨道,不可能被我一个人打破。

      可能正因为他疼我,我才选择接受长大,懂事,我过去真有想过不住宿,逃离类似那困笼之鸟——校园的生活,过着可以DIY的生活的念头。后来呢,我放弃这个念头,我不想要他们每日接送我上下课来打扰他们,加重他们的负担,他们独自奋斗已经好辛苦了。

      最终,爸与我用拥抱的形式,结束这一次行程,我望着爸驾的车渐行渐远,我转过身来,不想一直干等,等到拿车影消失的时刻,我怕我会哭。

      门卫叔叔嗽完口之后,大概醒了几分,但我被他直勾勾地盯着看,心里觉得好恶心,心里在暗骂:猥琐的老“呗呗”(台湾发音:伯伯)。

      我这时候才想起,打个电话给大树,看他有什么打算。 “ 嘟嘟……”之后总听到那机械的女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我心里莫名泛起一层层无名火,假使,我是多么注意形象,每一次出门都会精心打扮,但我依然有时间观念,不会轻易地放人飞机,或则迟到好久(顶多因为交通不便,的士不按计划地坐满人或被人抢先,达不到原来想要的地步)。

      大树,他应该懂得,我不喜欢等人,只会要别人等我。
      再补充一句,我现在所处于的时代,是没有嘀嘀打车的时代,更不要说微信支付等等,手机也不是触屏的,我能拥有诺基亚手机已经很不错了,我突然想起,我老爸忘记没收我的手机,或者是真的忘记,又或者是他信任我的缘故,虽然出门的时候,老妈千万叮嘱过,“老爹,你宝贝的手机好像没有上交回来。”

      我顿了顿,想了想:他与我相识4年多,相恋1年半,我们之间每一次约会,他都没有迟到,甚至每一次都会比我早。即使有一次一我故意好早就淡抹的模样出门,但仍然是他在等我,这一次呢,这么会不同?

      我望着手机的屏幕,时针早走过7点,分针指向东偏南,快到6的数字,7小时26分钟,这离我们的约定已经过了26分钟。我的内心就如同热炉上的蚂蚁般如此地煎熬:大树,你在哪里?你会有事吗,还是你故意拿着言出必行卡让我这么早来,在等待你对我的惩罚吗?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