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快穿］》玉修奈何

90、第八十八章：岁月痛歌（大结局）

　　“你是怎么知道康拉尔的要分尸潘觅国的？”
　　“他的腰上别着刀。”李歌兮说出了她的答案。
　　谁都很难不相信这个答案，谁都很难相信是这个答案。
　　但确实是如李歌兮的猜测，自潘觅国消失以后，火车接下来的两天确实是宁静。就连顾殷盛也承认了自己的自大和对李歌兮的肯定，杀这两个人真的就只是他这次的目标，贺饮清他们则是高等机密被泄露的结果，至于这泄露的一方就很值得深思了。
　　自打顾终年与奥斯塔夫一醉方休之后在，就彻底住在一起了，连让他们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而在这几天里，顾莫拾也彻底搞清楚了【完美人格塑造实验机构】的所在位置并不是在H国的那个塔尔罗斯的小镇——因为H国根本就没有叫塔尔罗斯的小镇！她是被当做工具人，骗贺饮清他们来H国的！
　　程未逢感慨：“怪不得会派顾殷盛来，原来地址真是假的。”
　　顾莫拾低骂一声，怪她迷了心窍什么都不查就拽着贺饮清他们一起来了：“玛德！”
　　骆长亭翻着电影，感慨道：“意料之中啊！”
　　系统A看着这两条闲在系统空间里翻电影看的骆长亭，道：“系统R给我发消息说他这个世界是回不来了，所以你下个世界由我来代理。”
　　骆长亭翻电影的手微顿，他看着手里的一部科幻灾难电影《三体》，这部电影在他的世界根本无法完成拍摄。作者对三体人的构思、科技的推测等，除非是有人愿意投资十个亿美元以上的资金才能真正拍摄出这个宏伟的世界。
　　但在其他的平行宇宙里，科技水平更高的世界的人们已经完美的将这部小说翻拍。
　　就像这部小说里说的，人类如何肯定高等文明会具有和人类社会一样的道德？在三体人眼中，人类是狡诈的蛇，是渺小的虫子，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骆长亭思维发散开来，他关闭电影屏，问系统A：“A先生，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们。你们为什么会在意任务者的死呢？”
　　“哎？”系统A想不明白为什么骆长亭的思维一下子跳到了这么远，但他还是很真诚的回答了骆长亭这个问题，“每一个世界都有着自己的神明，尽管神明弱小却也是一个世界的主宰。任务者多如牛毛，在漫长的时间长河和轮回的任务中，与神明相爱的任务者不在少数。”如果像当年那般随意定义任务者的生死，哪怕那些神明弱小，但他们凝聚起来的破坏力也不在少数。
　　一旦他们选择自毁世界，一个世界崩毁的力量足以牵连同一维度数之不尽的平行宇宙跟着毁灭。这样的一团巨大的混乱冲击力强的能量会冲击高纬度世界，甚至毁灭高纬度世界。
　　系统管理所当年之所以输在了那位任务者手中便是因为此，那位任务者无声息诱导着被一位高纬度世界神明爱上的任务者被系统毁灭，导致那位世界的神明自毁世界殉情。因为只相差一个维度且距离近，所以系统管理所差点在那次灾难中彻底销毁。若非系统管理所的位置不远处，因为两维度能量相撞导致产生的一处黑洞，想来彻底被毁也不是意外。
　　这是个下马威，来自数万年前的被视为‘蝼蚁’的任务者的下马威。
　　直至现在回忆，都不得不为那位以一人之力强杠了整个系统管理所的任务者的计谋而臣服。
　　骆长亭震惊：“这么简单？”
　　系统A只是莞尔一笑，听着多简单啊，只要让神明自毁就能让系统退步。但是执行起来却是艰难无比，要在数以亿计的任务者中找出与神明相爱并存活下来的那些任务者，并借助系统的手将那些任务者清除。
　　因此让系统全体被神明统一针对并导致受损世界神明对系统管理所进行压制，而自己全身而退——这难度无异在全宇宙中寻找一粒被标记并消失原位的质子。
　　骆长亭清楚其中的难度，只是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种类似于主角流程的成功真的不是小说里的故事吗？
　　“研究所在‘汉默尔恩’古堡。”顾殷盛回答询问他的众人说，“在H国与P国交界处的一处名叫塔尔罗斯的偏远小镇里。”
　　众人对视一眼，H国的地图上并没有这个叫‘塔尔罗斯’的小镇，但顾殷盛却肯定说有，这……
　　“看来研究所只能是你们这些人才能找到。”顾莫拾说，“就像十一年前，我逃出研究所以后向报警说我被关在‘伯索克拉斯’小镇里的一个违法实验机构却被警察告知并没有这个地方，后来才知道那地方叫坦斯福。”
　　“我带你们去。”
　　两天后，H国，‘塔尔罗斯’地区——
　　“卧艹他勒个逼……”骆长亭简直对【完美人格塑造实验机构】佩服的五体投地。
　　H国虽然常年战乱，但战乱之中也有富贵，而H国最危险也是最富有的混乱地区当地人叫做‘塔尔德’。而‘塔尔罗斯’这个名字则是取自‘塔尔’与欧洲最富有古老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地区与家族名称的前二字。
　　罗斯柴尔德=财富=塔尔德。
　　TMD要不是罗斯柴尔德家族举世闻名，顾殷盛一提，谁能把这些牵连在一起，取个半谐音组合在一起很好玩吗？这种弱智取名方法是谁想出来的他要宰了他！
　　塔尔德地区以北有一个专门以枪支机械为生意的小镇名叫贝斯蒂卡，这个小镇是【蛛网】组织的枪支机械的制造仓库，也是【完美人格塑造实验机构】现总部的保护伞——除了【蛛网】与研究所的人，误入者就地枪毙。
　　最后还是得和顾殷盛顾终年一起去。
　　艾奇逊.奥斯塔夫一下火车就说自己有生意要做提前离开了，什么生意要做？弄死他们的生意吗？
　　骆长亭看着不断冷清的环境，对空间外的贺饮清、程未逢和李歌兮道：“一进那什么‘汉默尔恩’的古堡，你们就做好准备。”
　　程未逢摸着手里黄豆大小的微型次声波炸弹，不到万不得已，这玩意绝不能动用。这种超越了现代科技水平的东西，是为了防止这次任务失败特意购买来的。
　　次声波是世界上最危险也是最难控制的武器。如果功率足够，它甚至可以无差别毁灭这世间上的人类。
　　而这颗微型次声波炸弹的威力严格被把控在方圆十米的距离之内，如果不小心使用，就连程未逢也无法避免死亡。
　　贺饮清手里捏的则是骆长亭特意为他选取的薄片状麻醉迷雾炸弹，他做不到任何伤害别人的事。就像十二年前，他想在游乐园丢下李歌兮之后却拼了命想把人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
　　‘汉默尔恩’，骆长亭摸着下巴，他总觉得这个名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
　　因为塔尔德和贝斯蒂卡都是混乱的危险地区，如果要安全到达贝斯蒂卡，就必需聘请塔尔德的□□负责安全。好巧不巧，聘请□□时遇到了同样需要保护的艾奇逊.奥斯塔夫。
　　“好巧。”奥斯塔夫露出一口小白牙，笑的特别漂亮的跟贺饮清他们打招呼。显然他不知道巧合多了就是必然人为。
　　顾莫拾皮笑肉不笑道：“不巧。奥斯塔夫先生，你聘请□□也是为了护送自己到贝斯蒂卡吧。”
　　艾奇逊.奥斯塔夫看着因怒火而显得格外真实的顾莫拾，缓缓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涸苍白的嘴唇。那双因唾液而湿润光泽的上扬的唇，让人忍不住凑上去一亲芳泽。他笑着对顾莫拾道，“是的。我们将同行这段旅途。”
　　顾莫拾看着这个她能因为顾殷盛而叫做‘父亲’的美丽的男人，心里又恼怒又憎恶，恼怒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憎恶是自己对他依旧不可消磨的亲近和眷爱。
　　塔尔德到贝斯蒂卡只需要一天的车程，所以这一天时间里，足够骆长亭等人对艾奇逊.奥斯塔夫等人带去的人数有个基本概念。可能是太自信，也可能舍不得，艾奇逊.奥斯塔夫带去的比他们想象的少太多，他只带了十个保镖一起去。
　　贝斯蒂卡看着就是个贫穷而又落后的普通小镇，若非是他们观察仔细提早知晓，怕是也察觉不到每一个经过他们身边的镇民身上都有配枪。就连蹲在地上嬉笑打闹的小孩子，玩得都是市面上从未出现的黑科技武器。
　　“你们听过花衣吹笛人的故事吗？”一路上沉默的李歌兮开口说话了，她拧开放在背包里的矿泉水喝了几口就随手倒在小镇上盛开的花丛里。
　　程未逢/骆长亭/顾殷盛/顾莫拾/贺饮清：“没有。”
　　顾终年笑了，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个白化病小姑娘，道：“只要吹响手中的笛子，便能控制老鼠跳河与小孩跟自己走的穿着花衣吹笛人。”
　　李歌兮毫不意外顾终年会知道一般，她点头，道：“这个故事就发生在德国一个叫‘汉默尔恩’的小镇。”
　　在德国一个叫汉默尔恩的小镇上突然出现了很多老鼠，它们啃咬家具与房子，破坏了镇子上人们的生活。为了解决这些老鼠，镇长发布消息说只要有人能消灭这些老鼠，他就会支付对方一大笔赏金。
　　一个穿着花衣拿着笛子的陌生人出现在汉默尔恩，他询问镇长是否他消灭老鼠就会支付他一大笔赏金，镇长说是。于是花衣人吹响手中的笛子往河边走去，神奇的是他的笛声一响起那些老鼠就跟着他走，直到所有的老鼠都跳进了河里花衣人才停止吹奏。
　　但镇长却反悔了，他借口杀死老鼠的是汉默尔恩的河水，要裁减去一半的赏金。花衣人没有要赏金，悲伤的离开了，镇长却高兴不用支付赏金。直到笛声再次响起，这次跟着走的却是镇子上所有的小孩，不管大人们怎么呼喊也不回头。
　　跟着花衣人和孩子们上了山顶，镇长后悔的对花衣人说愿意支付他双倍的赏金，只要把孩子还回来。但是花衣人没有当回事，山顶的岩石落下出现了一个洞穴，孩子们乖乖的走了进去，直到花衣人进去便彻底堵住了洞口。
　　从此以后，汉默尔恩小镇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研究所将自己的实验基地取名为‘汉默尔恩’，意味太明显。
　　汉默尔恩是因镇长的贪婪而招致的灾祸，研究所是因为顾常年的野心而质变成现在的样子。换个角度来说，汉默尔恩代表着灾祸本源，研究所本身也代表着灾祸之源，这样取名也正常。
　　汉默尔恩堡在贝斯蒂卡的后山深处，因为缺少交通工具，所以他们得步行。
　　奥斯塔夫却拉住了顾莫拾，他制住挣扎的顾莫拾，细细亲吻着对方小巧的耳垂，轻柔道：“你的父母在汉默尔恩迎接你的回归。”
　　“迎接我？”顾莫拾讽刺的看着奥斯塔夫金色的发丝，道，“迎接你杀死我，才是他们从Y国和E国回来的真正原因吧。human，你依旧如此富有魅力，一如当年。”
　　奥斯塔夫抱紧顾莫拾，满足的叹谓道：“你终于肯承认我了，my dear angel.”我只是迎接你的人间。
　　“或许我也应该叫你一声爸爸。”
　　一道晴天霹雳劈得偷听的几人外焦里嫩。
　　奥斯塔夫却笑意更深，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怀里纤细的姑娘，道：“如果你喜欢这种情趣，当然。”
　　顾莫拾PK艾奇逊.奥斯塔夫，完败。
　　汉默尔恩堡本是贝斯蒂卡后山里一座古老的城堡，在一百多年前曾是一处纳粹迫害犹太人的监牢。里面的幽魂冤魂数不胜数，哪怕只远远一望，城堡那沉重的黑暗也恍如冤魂的悲鸣愤怒，让人敬而远之。
　　一进汉默尔恩堡，贺饮清等人就看到了近百的孩子整整齐齐的坐在大厅里，用目光迎接他们的到来。
　　这下不只是程未逢，就连骆长亭都微微色变。这是怕他们拿出什么杀伤性危险的武器，所以一开始就把所有的试验品摆到明面上来威胁他们吗？
　　“欢迎来到汉默尔恩堡。”
　　二楼处，两位领头人出现，穿着一身白大褂。他们一出现，坐在大厅里的孩子们就面露恐惧，胆小的甚至浑身颤抖泪水满面。
　　程未逢先发制人问道：“顾先生祝女士是把研究所所有人都带出来见我们吗，隆重了。”
　　祝女士蔑视的看了一眼程未逢这个不请自来者，却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彰显我的诚意。”
　　对谁彰显这个诚意，不用她说，程未逢等人的目光就已经转移到了奥斯塔夫身上。除了这个祸水一样的男人，还能对谁彰显诚意。
　　奥斯塔夫只是礼貌微笑，他看向二楼的两位他过去的情人，柔声细语如情人间的亲昵，“感谢你。”
　　“不用如此客气。”一见到奥斯塔夫，不管是顾常年还是祝渝都神色柔和了下来。他们眼中只有名利、权利和美人（艾奇逊.奥斯塔夫），一双儿女就站在楼下，却连他们的一眼也没有得到。
　　当顾常年与祝渝带着所有的人下楼邀请与奥斯塔夫交心时，贺饮清趁机将麻醉迷雾炸弹丢到大厅中央的桌子下。
　　而程未逢也趁着身边一直防备他们的佣兵归队时神不知鬼不觉将次声波炸弹丢进对方的枪口里，一旦他们集体走出距离试验品与他们十米外的距离，他就会引爆炸弹，送他们归西。
　　一个想着息事宁人，一个想着扫尽一切。
　　“你会有感觉吗？”骆长亭问程未逢，无论如何那也是几十条人命。
　　程未逢看着他们，说：“杀别人就要有被人杀死的觉悟。我一直有死的觉悟。”若真有什么罪孽要承，那便承吧，是他应得的。
　　在他们交谈时，研究人员便带着试验品们离开，佣兵们也被雇来的佣人带到了另一个大厅里休息。奥斯塔夫的十个保镖却有七个走到了顾莫拾身后，他们是奥斯塔夫派来保护顾莫拾的。
　　等试验品和佣兵们被安顿好了，汉默尔恩堡的盛宴才正式开始。
　　“不喜欢吗？”顾终年为贺饮清拿了一个蛋挞放进餐盘里，小声问他。
　　贺饮清摇头，也给顾终年拿了一块他喜欢的黑森林蛋糕，他看着被邀请在人群中央的李歌兮，道：“我只是担心兮兮。”
　　“别担心。”顾终年将蛋挞塞进贺饮清嘴里，笑道，“她不会有事的。”
　　程未逢因为不在受邀行列里，城堡占地面积超过千米，暗室地下室数不胜数，他去哪儿都没人担心。这是今晚盛宴里的最大的一个漏洞，因为对美人以及盟友（艾奇逊.奥斯塔夫）的信任，所以顾常年与祝渝难得失了防备之心。
　　次声波炸弹杀人非常残忍，是活活把人撕裂的那种，一定会导致剧烈的惨叫。所以必须在宴会的人都睡着时动手，如果佣兵们也在宴会邀请行列且不带热武器的话，说不定程未逢就不会选择这条路。
　　李歌兮手里拿着一颗黄豆大小的东西站在人群里把玩着，这是之前的佣兵的枪口里滚出来的东西，除了她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东西掉了出来。
　　顾殷盛早因为知道计划躲到了后花园里，他不知道的是贺饮清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就是为了阻止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去一趟厕所。”李歌兮起身，若非是顾常年与祝渝对她的白发‘感兴趣’，她怕是早将这东西丢回佣兵大厅里了。
　　顾莫拾拉住贺饮清走到一边，道：“程未逢说他已经将毒气顺着通风管道放进佣兵们的屋子里了。”
　　贺饮清点头，“我知道了，你快上去，我去找兮兮。”
　　顾莫拾点头，“一出门就点开麻醉迷雾炸弹，不要错过时机。”
　　说完这句话，顾莫拾就站在了原地，像是魔怔了一般。贺饮清担忧的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了？”
　　顾莫拾长叹了一口气，沉重又迷茫道：“只是感觉这次太顺利了，让我觉得……”
　　觉得像是做梦一样。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将自己多年的敌人解决下，夙愿完成，太虚幻了。
　　不是什么虚幻，也不简单。贺饮清心想这只是有了超时代科技的帮助，若是真靠着现代科技，那他们早输了。
　　当贺饮清走出大厅打晕躲在角落里的顾殷盛，而顾莫拾走上二楼与程未逢会合时，李歌兮也拿着次声波炸弹推开了佣兵欢聚的宴厅。
　　麻醉迷雾炸弹与次声波炸弹是同时开启。
　　贺饮清听到佣兵的惨叫跑到那处宴厅查看时，隔着玻璃窗，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熟悉的白色的身影被无形的次声波撕裂。
　　“兮兮！”
　　……
　　当国家刑警与与解放军前后赶到汉默尔恩堡时，这里发生的惨剧早已经结束。
　　佣兵们与李歌兮小姐被撕成肉块，顾常年等人被迷晕在大厅，报警的人却完完整整的站在大门口等他们的到来。
　　“李歌兮小姐在报警时就提前告知了我们。”国际刑警敬畏的看着属于李歌兮的那一堆血肉，他是一个足有两米高的黑人兄弟，一口汉语说的非常好，“她做出的分解病毒发生了异变，会在一瞬间撕裂人体并分解。所以她请求我们不要触碰尸体并赶快撤离。因为分解病毒会一直存活在这一块区域，但只会分解有机物，所以要求封锁这块区域，但是若要进行什么生物实验可以到这里来，足以保障人类安全……”
　　确实如他所说，尸体开始分解，在普通人看来分解异常的诡异。分解的速度肉眼可见，突然的消失，如同巫女的黑暗巫术。
　　她将所有的罪名囊括自身，用自己的死为所有人铺出了一条光明大道。
　　顾莫拾没有说出艾奇逊.奥斯塔夫的真实身份，他因此也只因为多年前的研究员身份被拘留了五个月。【蛛网】却因为艾奇逊.奥斯塔夫这五个月的拘留而涣散混乱，导致了被其他的帮派趁机蚕食鲸吞。
　　与其说是艾奇逊.奥斯塔夫因为距离没来得及联系手下，还不如说他是想趁机洗白，将父辈打下的黑色产业彻底丢弃重新开始。
　　顾终年没有犯法，他跟着贺饮清、顾莫拾与程未逢他们一起回国。
　　顾常年先生与祝渝女士因为涉嫌拐卖人口和售卖毒品被判枪决，而顾殷盛也因为杀人被判五年。而那些研究人员也因为犯法，枪决的枪决，终身监禁的监禁。
　　试验品们有一部分找到了家人被送回家，剩下的则听语言和看容貌送回相应的国家。但因为长期接受研究所变态的实验折磨和教育，很多国家都拒收这些潜在的危险分子，大部分亚洲面孔的孩子最终还是被中国接纳。
　　一切到此为止，而故事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