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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章 ...

  •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就全钻进睡袋里睡觉了,外面有人守夜,倒是不怎么担心安全,很快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光将亮不亮时我突然被人拍醒,那时我还处在迷蒙状态,看到身边站着这么多人,本能的就要尖叫。

      陈玉楼眼疾手快,一把捂着我的嘴。
      闻着熟悉的气味我稳了稳心神,于是以眼神询问陈玉楼,他冲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嘴型。

      当看到我点头的时候,他终于松开钳制然后压低了音调说,“外面有动静。”

      陈玉楼简单的说了一下经过,我忍不住挑挑眉,看着他们凝重的样子明智的保持了沉默。

      好吧,知道剧情有时候也很痛苦,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太蛋疼了= =+

      他们屏住了呼吸,蹑手蹑脚的撩开帐篷。
      陈玉楼的耳力最好,他冲着外边两颗枝繁叶茂的古榕树使了个眼色,“怪声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三短三长三短,像是求救信号。”

      这地方荒无人烟的,突然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看着就不正常,于是大家全绷紧了脸,唯有我默默地扭头垂泪QAQ

      “你们待着别动,我上去看看。”鹧鸪哨掏出盒子炮,一个纵身跃上树冠。

      不久嘹亮的鹰啼猛然惊起,我背包里的怒晴鸡听到后发出咕咕的鸣叫以作回应,我恼怒的呵斥了一声,“死肥鸡给我安分点。”

      “是只正在进食的畜生。”随后不久,鹧鸪哨窜了下来,冷峻的神色有所缓和。

      大家齐齐松了一口气,陈玉楼面色如常,可是我看到他背着人轻怕了下胸口。

      ——死要面子的怂猫=v=,我憋着笑隐蔽的朝他眨眨眼。
      陈玉楼自若的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轻轻捏了下,似乎在警告。

      切,我做着鬼脸,装什么装。
      我就等着他被当众打脸的名场面,那一定非常好玩。

      陈玉楼忽然一脸坏笑的指指自己的嘴唇,然后慢腾腾的用舌头舔了一圈,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我一愣,旋即想到昨夜帐篷里发生的情景,一张脸一下子红透了。

      臭流氓,死变.态,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少女,心疼的抱住方方的自己。

      我发誓,有一天要连本带利反击回去。

      我愤恨的甩开陈玉楼,掐了他一把,趁着某人龇牙咧嘴的时候神清气爽的溜走了=v=

      忽然我眼前一花,恍惚中看到一个巨大的毛茸茸的身影从面前以极快的速度飘忽而过。

      红姑娘袖子里甩出一柄小飞刀惊惧地喊,“是那扁毛畜生,当心......”

      “砰”刺耳的枪响划破夜空的平静,鹧鸪哨杀气腾腾的举着枪,枪端口硝烟犹未散尽,这只猛禽便已经中弹从天上掉了下来。

      “兄弟好枪法。”陈玉楼赞了一句,然后打量着我,看着他布满关心的眼眸,我摇摇头示意没事。

      鹧鸪哨看着红姑娘挑挑眉,我一愣,他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还惦记着那事呢”,红姑娘轻怕了鹧鸪哨一巴掌,“这次你做的很好。”
      “你不骂我了?”鹧鸪哨在她耳边低语,半响,红姑娘嗔怪的吐出两字,“讨厌。”

      我泪流满面的扭过头去,很为刚才的举动后悔,这两人,居然强塞了把狗粮给我,确实是讨厌QAQ

      老洋人更是怨气十足的开口,“师兄,你能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吗?”
      难兄难弟花玛拐也弱弱的举起手表态,“还有我......”

      鹧鸪哨懒得搭理这两二货,侧头对我们几个说,“那声音不像是这畜生,而且你们看,这两榕树的位置太过对称,可能是有人特意载在这里。”

      陈玉楼不知打哪摸出一把折扇,刷的一下打开,然后姿态悠闲的问,“兄弟你的意思是这大树有问题?”

      我满头黑线,话说,那把扇子是认真的嘛,明明在昆明的时候就被我扔掉了喂。
      还是他有一个类似哆啦A梦一样的联通异次元的口袋?随时随地装那啥果然是我陈把头的风格= =+

      谈话间,鹧鸪哨,老洋人,花灵就已撑开了金刚伞,把大家护在里面,随后我们缓慢且谨慎的靠近那两颗古榕树。

      这树生得颇为壮观,树身如同石柱粗大,树冠低垂,遮天蔽日一般,互相拧在一起,竟是形成了罕见的夫妻树。

      花玛拐打着灯光,借着的明亮的光线,陈玉楼拔出小神锋,对准那段被植物覆盖得满满当当的树干,毫不犹豫地切了下去,随后一个树洞漏了出来,他啧了一声。
      “果然有蹊跷,好像有人工的痕迹。”

      我看到大家都有些疑惑,也不好表现的太特立独行了,就跟着做出这种表情= =+
      .......八嘎,我的演技真是越发的成熟了,可喜可贺。

      陈玉楼拔出小神锋擦去剑身上的污渍,然后扭头看着花玛拐,对他说,“朝着那树开几枪试试。”
      随即又是一阵枪响,过了半响,古树内部裂开一道大缝,可是隐隐约约的,瞧得不是很清晰,于是我们全爬上了树冠。

      我缩在树上,探头朝下一看,这树中央露出一口晶莹剔透光滑无比的水晶棺材,还发出淡淡的紫色的光晕。

      老洋人脸色大变,猛抽了口凉气,执着金刚伞的手险些握不住。
      “这是口棺材?材料还是玉的,颜色好古怪,形式也奇奇怪怪的紧。”

      我瞅眼玉棺,当真是一块难得的美玉,更为难得的是通体无瑕,而且如此之大,即便是皇宫大内也不容易找出这么好的美玉。

      这献王找到这般的珍宝也怪不容易的,不过到头来全做了无用功,平白成全了我们。

      我笑的见牙不见眼,叮嘱花玛拐,“拐子,这棺材可是好东西,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全打包带走,一件也不许留下来。”

      花玛拐刚应了一声,陈玉楼就凑了过来,带着痞坏痞坏的笑容,在我耳畔低声呢喃。
      “真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好丫头,这么快就懂得给夫君赚钱了。”

      我疯狂的抽搐着嘴角,很想刮一个大耳光子过去。
      擦,大烂人,信不信我糊你一脸姨妈血啊,岂可修。

      这也是地方不对,不好还手,不然我会让陈玉楼明白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我恶狠狠的翻着白眼,冲他挥舞着拳头。
      蚩尤大神在上,能不能申请退货,这死妖孽要不起啊TAT......

      自觉戏弄够了后,陈玉楼恢复正经的神色,用小神锋挑起棺中的液体,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看着鹧鸪哨说。
      “这红色的东西是古人保持尸身不腐的秘药,我很怀疑这里面有不腐败的尸体。”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混蛋,知识还蛮渊博的=口=,要是不欺负我就更好了。
      鹧鸪哨带上手套,剥掉棺上的遮挡物,这样一来,我们看的更清楚了,这棺材造型精美古朴,上面刻画了些吉祥讨彩的事物。

      陈玉楼看了一眼肯定的点点头,“是献王时期的产物。”

      鹧鸪哨收回枪,冷哼一声,“献王崇尚巫邪之道,一心只想修仙,依此看来这里面下葬的应该是术士之流的人物了。”

      花灵取下背后的飞虎爪,抬眼看他,“师兄,开棺吗?”

      “里面可能有雮沉珠的线索,开!”鹧鸪哨坚定的说,然后大家就把开棺的工具拿了出来,选了个有利的地形呈包围之势围着那棺材。

      我残忍的把好梦正酣的怒晴鸡抓了起来,然后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边,我已经做好一有危险就扔鸡的念头了。
      反正怒晴鸡是天下邪物的克星,此时不用更待何时,进了封家的门就得有奉献自身的高尚觉悟。
      ......ORZ捂脸,我可真是一个无良的主人,这全是被某个更心黑面白的人给传染了。

      几个人用最快的速度把棺材清理干净,这才发现棺里躺着一个很奇特的生物。

      这东西极重极黑,有头和两肩,看着像似人,与棺中那些红色液体在阳光下形成暗红色,仍然显得十分醒目。

      可是肩膀以下的阴影有些奇怪,估计是棺中还有很多其它的东西,但是从形状上不好判断究竟是些什么,很有可能是陪葬玉棺中的器物之类。

      正当大家打算开棺的时候,我看到原本明朗的天际变得阴云密布,墨云翻滚,可怕的雷鸣更是一阵赛过一阵。

      “不好,”鹧鸪哨脸色难看,“天有异象,必生祸端,里面的东西很棘手。”

      怒晴鸡也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直在鸣叫,要不是我抓的紧,怕是要展翅高飞了。
      陈玉楼这时候表现出了非一般的果断,“我们已经走到这步了,若是就此放弃,怕是没人甘心,以不变应万变。”
      然后神情肃穆的看着花玛拐,昆仑,红姑娘,“你们三在边上做准备。”

      短短瞬间,天地就已然变色,四周更是伸手不见五指,能见度极低。
      为了弄个水落石出,我们一齐动手,把那口玉棺的盖子抽了出来,随后发现玉棺中满满的全是黑中带红的绛紫色液体,除了气味不同,都与血浆一般不二。

      看到大家靠了过去,陈玉楼似乎在里面倒腾着什么,好奇心起的我也谨慎的凑近了许低头看去,然后愣住了,嘴张的大大的。

      棺里躺着一个须发皆白,生了一张马脸的老头,他头上挽着个髻,容貌没有时间的流逝而腐蚀掉,可能是泡在那种不明液体里太长了,尸体有些微微泛红。

      这是已经死去两千年的人,但是仍保存着生前的相貌,甚至可以用栩栩如生来形容,什么马王堆的辛追夫人,什么小河流域的楼兰新娘在他面前当孙女都不配= =+

      说实话,入行这么久,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完好无损的古尸,不由得后退了好几步,这下面可是连着一条巨蟒啊,我最怕那些滑腻腻的生物了。

      老洋人看了半响,用飞虎爪将死尸抬了起来,然后在液体里探了探,他勾出一个黄金面具,看了几眼后,激动地跟鹧鸪哨说,“师兄你看这东西上面的花纹。”

      面具上的纹饰一圈圈的全是漩涡形状,看起来又有几分像是眼球的样子,一个圈中间套着两三层小圆圈,最外一层似乎是代表眼球,里面的几层分别代表眼球的瞳孔,以鹧鸪哨的沉稳都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
      “的确是雮沉珠的线索,这一趟没有白来。”

      “可算看到希望了,”花灵眼眶含泪,伸手抱了一下身旁的昆仑,“大个子,等破除了诅咒我可以放心和你一起啦。”

      “啊...啊...啊!”昆仑指指她然后指指自己,做了个爱心的手势,花灵噗嗤就笑了。

      哦不,简直没眼看了。
      猝不防备又被塞了一嘴狗粮,我仿佛感觉到了大宇宙的恶意。

      于是我一脸菜色的把头埋在陈玉楼怀里,想要他亲亲抱抱举高高,我也是有情缘的人QAQ
      “嘤嘤婴......陈大哥,我好惨,他们都是怀人。”

      花玛拐看了下满脸郁闷的老洋人,开口辩驳,“我们两个才是真的惨。”

      我眨眨眼,好像是这样,在知道两憨憨过得比我更痛苦后,我又开心了。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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