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透明少年不会梦到恶魔崽》星野莲太

156、混乱的序幕（四）

　　‘轰！！！！’
　　那一夜，还在夜晚中工作的、又或者是与自己心仪的人在高档的酒店约会的，又或者是正在秘密策划中的超级反派们，全都因为天空传来的巨响而看向高空。
　　一道有着10米面积之大的光芒出现在哥谭的正上空，耀眼的光芒挥洒在城市间的大街小巷，让哥谭宛如在白天一样。
　　最让人感到讶异的，便是那光芒持续了一分钟后，竟在这开始回暖的日子中，天上开始下起如同鹅毛般大小的雪粒子，飘落在整个哥谭市中。
　　特别是当这些雪粒子在飘到地上、车上，甚至是人的身上时，那些雪粒子竟如同萤火般散开，最终消失在空气中。
　　这种反季节的情况实在是太过少见，同时触碰就散开的雪粒子实在是过于梦幻，让哥谭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沉浸在这浪漫的大雪气氛里，并将这一夜的景色深深地印在自己的的脑中。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在这浪漫的景色中，竟是一名少年用自己的生命所换来的平安。

　　十分钟后，韦恩庄园不远处的郊区外，约翰的飞船内部。
　　蝙蝠侠等人坐在大厅中，每个人的脸上阴晴不定，有的一言不发地看着地板，也有的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装备，无论他们在做什么，空气都中传播着沉重的气氛，
　　“………………”
　　其中，达米安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靠近大厅内部，那一扇闪着红光的门。
　　野兽男孩偏过头看了一眼一只没有说话的蝙蝠侠、又看向靠在墙上一脸纠结的飞电或人和伊兹、随后又看了一眼正坐在椅子上，互相注视着对方，似乎是在等谁先开口的灭和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调动整个空间里的气氛。
　　虽然他一直都在少年泰坦中作为润滑油一样的角色，但是不代表他读不懂空气，更何况所有人都在等待那个房间从红灯转到绿灯的那一刻。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知道约翰是否能活下去。

　　在约翰用海王星八的上所有的能源，将那个自称是米涅瓦的人所丢出来的能量球全部转化成无害的光粒子后，及时赶到，但是身上的战衣带着焦痕的超人抱着身上只剩下部分裂甲的约翰飞了下来。
　　惨白的脸色，无论是双手，还是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紧身衣下露出来的，是皮开肉绽的伤口，特别是露出皮内部分的竟还有烧伤的痕迹，看起来是皮肤先裂开，然后被那股能量给灼伤到的样子。
　　唯一能够给他们好消息的，只有约翰还有呼吸这一事。
　　光是看着约翰身上的伤口，就让人难以想象对方在那个能量球爆开的正中心受到了怎样的冲击。
　　根据超人所说，在赶到的一瞬间，他就第一时间找到约翰所处的位置，并将对方抱在自己的怀中，而在这个时候，约翰已经承受了20秒的能量高压和压力。
　　用披风给约翰临时做了一个伤口包扎，并将对方紧紧地抱在怀中，看向在场每一人的超人严肃地说道：“他是一个坚强的孩子，就算我帮他挡住剩下的冲击，他也依旧没有解除能量的转化，直到全部的能量转换成无害的粒子为止。”
　　回想起超人对约翰的称赞，在场的每一个人就越是感到纠结与心焦。
　　没错，对方的确做到了一个拯救城市的事情，但是却是拿命去拼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孩子。

　　且不管对方的内心年龄是多少，光是从那13岁左右的外貌来说，让一个13岁的少年用自己的性命去换一个城市的安全，这根本就是畜生行为！！
　　但是这是约翰自己所做的选择，同时也是在他们还没有做出其他的行动中，擅自做出来的自我牺牲。
　　换做是他们，在那个接近毁灭的能量球下是否能做到像约翰这样完美的转化？他们又怎么可能去指责对方的冲动？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心中气愤的不止是约翰拿自己的生命去赌的行为，还有自己在面对那个能量球的时候无能为力的自我谴责。
　　“让你捡了一条命呢，不过等到下次的时候，你是否还能那么好运呢？”看了一眼超人怀中约翰，米涅瓦并没有多留，或许是因为那个能量耗费了太多的缘故，在火焰的包裹下，他消失在空气之中，并向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留下一份预告。
　　“就在明天正午，这个哥谭将会化作怪兽都市，我很期待你们会变成什么样的怪兽~”
　　这是战书、同时也是对蝙蝠侠等人的挑衅，因为那个叫米涅瓦的人笃定，已经没有第二个的约翰来将他的攻击转化成无害了。

　　在米涅瓦离开后，奥迪斯第一时间控制飞船将所有人接到飞船中，是自己的主人已经危在旦夕的情况下他已经管不上飞船不能给他人看到的原则。
　　“船内有一个急救用的医疗舱，超人先生您进来配合我一下，现在能否将约翰少爷救回来，就是与时间赛跑了！”
　　“好！”
　　听到奥迪斯那严肃的声音，超人顾不上周围的环境，在对方的指引下跑进急救室中，也就有了所有人正等着结果的情况。

　　‘叮！！！’
　　就在所有人都还在纠结的时候，房间门的红灯直接转换成绿灯，同时超人从急救室的门里走了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所有人扭过头看向对方，虽然此刻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但是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只有一件。
　　“约翰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达米安直接跑到超人的面前，看起来十分冷静的他此刻眼中闪烁着焦虑的光芒，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他是平时那对他人冷眼，甚至有些傲气的人。
　　“约翰他没事，这飞船上的医疗设备很先进，已经成功将他身上的伤口都治好了。”
　　知道达米安心系对方的超人并没有卖关子，他所说出来的结果让所有人都在心中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如果约翰真的死在那里的话，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的命很大，5％的生存率都活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灭冷漠地看向急救室的大门，对于约翰能够活下去这一件事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毕竟在他的认知中，大范围灼伤、呼吸尚浅的人能够活下去的几率本身就很低。
　　但是在此刻说出这句话，实在是引起众怒。
　　‘咔咔咔！！！’一瞬间，大厅的四周突然冒出大量的光束枪、加特林等一系列的重武器，每一把都毫无例外地对准了精准踩雷的灭。
　　“这位先生，如果你还想珍稀自己的命的话，注意一下自己的发言。”奥迪斯的声音变得有些恐怖，让人能够清楚的认知到，这个陪伴在约翰身边的人工智能真的生气了。

　　“我实话——”
　　“灭，关于这件事你可能还需要多学习。”
　　迅忍不住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并阻止对方继续说下去的行为，生怕灭再说下去，他直接被这个飞船上的各个武装给人道毁灭了。
　　看着闹出这一出的超人忍不住苦笑地摇了摇头，虽然对方说的也十分正确，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在这场能量爆炸中死去，而不是在高科技的医疗设备下得以存活。
　　“只不过，约翰他现在触发了身体的保护机制，意识陷入了昏迷，从治疗结束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也有可能一直不会醒来也说不定。”
　　此话一出，原本有些升温的气氛再度坠入冰窟，对啊，对方的身体都成那样了，精神方面怎么可能是完好的？

　　在所有人的沉默中，原本冒出来的武装全部收了回去，奥迪斯的声音再度再四周传来。
　　“罗宾少爷，约翰少爷在失去意识前，有跟我说过，如果他被救回来了的话，希望您能一个人坐在急救仓的身边。”
　　“为什么？”
　　达米安抬起头，看向超人身后的那个已经关上的急救室的大门，他知道奥迪斯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一想到约翰在最后切断心灵感应时对自己说的话，他的右手就用力地握紧，发出‘咔卡！’的声音。
　　“因为他想在醒来后的第一时间看到您。”
　　听到这一句话的瞬间，达米安有一些愣神，就连原本紧握的右手也被这句话给楞得松开了手，不过他也没有思考多久，就从超人的身边穿过，走到急救室的大门前：“我知道了。”
　　“……………………”
　　超人看向蝙蝠侠，后者则是轻微地摇了摇头，既然这是约翰的话，那就给他们两个人留一个独处的空间好了。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走进急救室中，整个房间中并没有像达米安想象的那样糟乱，空气中也没有飘着消毒水的味道，一点急救室的氛围都没有。
　　在这房间的正中心一个急救舱，而躺在急救舱中，并戴着呼吸阀，右手上的静脉血管上插着输液管的，正是已经抢救过来的约翰。
　　达米安走上前，看着躺在舱中的少年，上下扫了一眼，对方的皮肤已经变回正常的样子，仿佛之前所看到的那皮开肉绽是假象般，可以看得出这个急救舱所拥有的治疗功能十分的强大。
　　但是直到达米安走到舱门边，约翰一直都没有转醒的现象，依旧躺在里面，如同睡美人一样，安详地闭着眼睛。
　　“只有这个时候，你这个混蛋才会安静点么？”
　　语气中夹杂着些许忧伤、又掺杂着些许怒意，达米安一时间不知道是抱怨还是怎样，只能将自己心里想说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我和你一样有着装甲，也和你有着相同的力量，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过去？就因为对方有可能是你的族人，你需要一个人承担？”
　　“你有想过我么？如果你真的就这么走了，我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混蛋约翰，你是个合格的战士，但是作为和我在一起的家人来说，你这混蛋糟透了！！”
　　说完，达米安看向舱门中的恋人，然而对方还是不为所动。

　　对啊、对方怎么可能——
　　“关于这一点，我的确想跟你说声对不起，达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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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作者就请假去备考了，4月11日作者考完后将会回来继续码字！
各位小天使我们4月12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