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摇曳》鬼月阿碎

17、第 17 章

　　石澳海滩，使他们晚上见面的地点。
　　临行前，曼凌又一次检查了她所带的东西：两把沙鹰，两副弹夹，一把军用匕首。精致的手枪，是毙命的利器。
　　22:45
　　曼凌站在海滩上，盛夏的天气虽然炎热，却也逃不过黑夜的侵袭和海风的吹拂。她的对面，是卡卡西挺拔的身姿。月光倾洒，海浪阵阵，这本是谈情说爱的浪漫之地，却因为他和她，变得肃杀无比。
　　卡卡西并非不清楚曼凌的想法。他确实也布置了人手在周围。崩裂的谈判，只能意味着一切烟消云散。他的手里有伊鲁卡最新调查出来的报告，他多少能猜到一些。不过，他想听她的解释。也许，他对自己需要一个借口。
　　他们都有些紧张。有些情愫的夹杂，让一切更加复杂纠结。
　　“哟曼凌小姐，你是来和我摊牌的吧。”有些事情清楚了，就不需要客套。他懂，她懂。
　　“说说吧，你知道我多少东西。”
　　“不多不少。既然你知道我和带土，还有琳。那么，你知道带土很可能是大蛇丸杀的吧。”
　　“不确定。不过应该是。”爽快的承认。
　　“真是意外，我还以为你会否认呢。不过你也不肯定？”
　　“是。我不确定。”
　　“那么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呢？”
　　“报仇。不过，大蛇丸死了。”
　　“是的。可是，我认为有疑点。”
　　沉默。
　　“你和大蛇丸是什么关系？”
　　“你就对我那么好奇么。”
　　“我觉得还是了解清楚比较好。互相信任是合作的基础嘛！”卡卡西虽然语调仍旧缓慢，一副不太戏谑又有些玩笑的感觉，可是，却有咄咄逼人的气势。
　　也是预计到他的逼问。曼凌毫不掩饰：“搭档。”
　　“那么，你是暗夜的杀手？”
　　“曾经。不过现在暂时不是。”
　　“你找鼬的目的是什么。”
　　“复仇。”
　　“你怀疑大蛇丸杀了他？”
　　“是。”
　　“你和大蛇丸究竟是什么关系？”卡卡西能够感觉他们的关系不简单。他并非不满曼凌的回答，只是，无意之间，就又问了一次。
　　“搭档。”曼凌停了一下。“卡卡西，带土是大蛇丸杀的，但是，你也发现了疑点。难道你不想找到真正幕后的指使人么？！你，带土，琳和鼬之间的孰是孰非让你留在了宇智波。既然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既然知道鼬的强大，为什么不合作。事成之后，如果能够找到带土的凶手，我可以帮你杀了那个人，不留后患。”
　　一口气说完，气氛，很沉。
　　曼凌没有动，但是已经随时做好了准备。一旦卡卡西拒绝，她必须动手除掉卡卡西。他知道她太多，关键他知道她的身份。
　　“如果我拒绝你就会杀我是吧。”
　　“是。”
　　“你有信心？”
　　“是。你带了六个人。伊鲁卡和你应该目前保持联系。其中3个人用狙击枪，埋伏在我的2点钟，3点钟还有7点钟方向。还要我继续说下去么？”
　　“我很好奇你的代号。”
　　“我已经死了。卡卡西。我只是洛曼凌。”
　　“我和你，还真是悲哀啊。”
　　“悲哀的人难道不应该互相合作，安慰一下寂寞的心灵么？”
　　“说的好。你想要什么情报？”
　　曼凌松了口气。
　　“我要查宇智波的海外账户，但是应该有一个特殊光盘。鼬会亲自保管的吧？”
　　“是。不过我劝你不要动那个脑筋。”
　　“别的办法呢”
　　“春野樱的电脑。”
　　“她也涉及了洗黑钱？”
　　“没有。但是她的电脑是直接和鼬的电脑相连接的，是最好的突破口。当然，我要假设你已经找到了一个电脑高手。”
　　“好。”
　　卡卡西看着曼凌，眼神深邃。“你知道鼬的势力么？有些事，为什么不能让它这么去了？作为杀手的你们，不是早该有死的觉悟了吗？”
　　“你不是也不能放下过去么。”曼凌转过身，看着黑暗中汹涌的潮水，“况且，既然有了死的觉悟，又何必顾忌什么呢。”
　　“难道你不想重新来过，作为一个普通人么？！”
　　“就算我再普通，有些事情还是无法改变。卡卡西。”拒绝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曼凌，制止了卡卡西：“谈话到此结束吧。很高兴，你接受了我的提议。”
　　“一起看日出吧。”卡卡西没头没脑跑出来这样一句话。
　　“嗯？”
　　“香港的日出，很美呢。”
　　于是，他和她，在石澳海滩坐了一晚。简单，而浪漫。
　　情愫的积累，是情爱的爆发。繁花似锦的爱情是一种幸福，可惜他们无福消受。但是，落英缤纷也应是一种美好，那是心灵深处的坦然和释放。
　　撇开他们的身份，责任，警惕。他们，也会偶尔贪恋那种不加漂染的纯色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