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诡事》zzj19871122

7、本应继续上学堂，又遇神秘失踪案

　　回来之后没多久，灌篮高手之风开始席卷，祖国的花朵全部开始打篮球，记得那时候是湘北即将跟陵南迎来最终对决，基本全国各地的篮球场那是不到深夜不歇场啊，打半场3V3得接五波队伍才能轮上你。
　　我就叫上我的发小标子以找我姥爷的名义进公安局大院篮球场，本想着苦练投篮准备以后在学校女生面前吸波粉，怎知道误打误撞的又碰上了邪乎事。
　　标子本命姓颜，我们都叫他标子，标兵的标，不是彪子的彪。这哥们从小就喜欢部队、警察。一直以严格标准要求自己，自学散打、双节棍，虽然经常失误自残，可能也是天随人愿，最后这哥们上警校，进民间反扒队，当消防兵，一路制服伴身，不要命的冲在最前线，倒也算的上铁骨铮铮的中华好儿郎，我以我在此向解放军和人民警察致敬！最可爱的人，最伟大的人！
　　常年混迹于市局家属大院的我自然是刷脸就能进，篮球放点气了藏在书包里，先找我姥爷打个招呼，再去车棚给篮球打气。我姥爷奋斗一辈子拼的个一身职业病，奖章无数，功勋卓著。现在退到二线在九处挂着个顾问的名头。
　　九处是刑侦处，处理要案重案，都是各局各地方办不了的大案子送到市局来，自成立之初就是以破大案，老案，无头案为主的中坚力量。闲言少许，进办公室门一看，那可真是烟雾缭绕，仙气环绕，人影都快瞅不见了。得嘞，这是又有大案子了。
　　刑警标配，左手香烟，右手浓茶，没办法，那个年代不流行咖啡，熬夜蹲点加班那是常事，不过我姥爷这人烟酒不沾，就好一口浓茶，越苦越好。好警察的右手除了摸枪的老茧就是泛黄的烟渍，当然也有左撇子。
　　“臭小子，不敲门当走城门呢？坐到一边安静待会，抽屉里有这个月刚到军事杂志，你悄悄地。”
　　“知道了姥爷，王叔好！”向坐在一边的王叔打了个招呼。
　　王叔本命王守义，对就是那个做饭的十三香，谁知道怎么没当厨子成了一线人员，也是军人出身，业务能力极强，年纪四十出头已然是正职了，正是这九处的当家人。
　　王叔笑的拍了拍我肩膀：“臭小子又胖了不少啊，看来你姥爷没少给你炖肉吃。”
　　转过头点了颗烟又继续和我姥爷说到“老班长这次你可得帮帮我，这锅炉厂棚户区这周又丢一孩子，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个了，区上报到市局又压到我这，都是两三岁的男孩，前脚派去调查第一个孩子丢失的同志们还没头绪，这第二个又找不见了。我们只是在各路口安插警力，大排查做了三遍，本就是厂区家属院，基本都是常住人口，家家户户都认识，近期都无外来陌生人进出。交通各车站道口也布置了警力，俩孩子就跟长翅膀飞了一样，现在家属们已经堵了区政府了，再不解决就闹到市里，局长说了让我限期一周破案。您说要是让我闹刑事案件拷人我门儿清，这回这我都不知道按失踪人口还是按拐卖案件入手，您可得帮帮我。”
　　自近些年人贩子拐卖人口的案件屡有发生，要我说这定法案就该从重处罚，抓一个就枪毙一个，丧尽天良，真是人要狠起来比鬼都可怕。话说回来，这标子还在楼下等我呢，我这也插不上嘴啊。
　　我姥爷说到：“奇怪了，按理说这种拐卖案不应该发生在这种住户稳定，厂区宿舍这类成熟小区，一是作案成功难度极大，二是风险极高。周围一看是谁家孩子基本都知道，孩子一哭闹看热闹的没有八千也有一万人，再加上二次作案，应该能排出哄骗诱拐，很可能是□□一类致人晕厥或者常见的昏睡药一类，继续从最近外来人口入手，主要是设卡公路省道各出口，时间相隔很短，应该是同一伙人所为。俩孩子对方肯定想着抓紧转移，再次作案几率不大。在此地呆不久，把孩子照片印发出来，各部门配合一经发现可疑人员立马上报，走我跟你去趟现场，臭小子我现在和你王叔出去一趟，你去家里告你姥姥我今天没点了，别等我吃饭。”
　　事后我也就没当回事，该干嘛干嘛，毕竟天大的事不落到自己头上那也是别人家。
　　没过几天上学我再次听到这个案子，却是从课间同学那听到的。
　　“听说了么，锅炉厂那丢了三个孩子了，警察都去小区门口站岗了，这次丢的孩子都上三年级了，晚上吃饭前去隔壁单元亲戚家送饺子就再也没回来。最后一次有人在楼上看见孩子进了楼后面的老车间，就在楼上喊“这谁家孩子跑车间玩去了，去那干嘛去了？”等再有人寻进车间找的时候连个鬼影也没找见，见鬼了不是，后来警察去了接上三相电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见，路口的巡查片警也说没见着。周围人都说当年锅炉爆炸死了的冤魂来索命了，我妈说了，下学来接我，你们也都早点回家哇。”
　　听完这我头皮发麻，一是想着我姥爷出马怎么也摆平了，第二个就是神啊鬼呀的，我后背一阵发凉，想起了见着老狐头的那段过往，又摸了摸放在书包底部的牌子“苹果八”（就那小孩拿着跟小板砖似的黑牌子），不行下学我得去趟我姥爷家。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下课铃响了，我们那会差生都比赛看谁第一个冲出去，这劲要用在学习上。哎，不提了刚跑出门就遇到我妈，说是要给我姥爷送茶叶去，这敢情好了，瞌睡有人送枕头，走着。等到了饭点过去半小时了小神龙俱乐部都演完了我姥爷才推门进，姥爷吃过饭后趁着我妈洗碗，我赶快新泼了杯茶送到书房。
　　“姥爷这是我妈新拿回来的明前茶，您快尝尝。”闲扯没几句问了问我的学习，让我这两天早点回家，别乱跑。我赶快打岔到“姥爷，这怎么锅炉厂又丢一孩子？”
　　“小孩子家家的打问啥？你作业写了么？”
　　“早抄完了，不是早写完了，您说有没有可能是小鬼勾魂一类，我听说那这小孩子魂魄都不稳，是不是啥妖魔鬼怪吃小孩呢。”
　　“胡说八道什么，从哪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不过说来也邪门，真不像是人干的，我办这么多年案子好不容易快退休了又碰上这鬼事了。去去去跟你妈早点回家，跟你这小孩子说什么。”便把我撵了出来。
　　晚上回到家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老狐头，不对，我师父，他老人家说过的话，难不成这离奇失踪跟那大老黑一脉的有关？少年时期的我老话说好奇害死猫，这下猫倒是没害死，差点把我发小标子的命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