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诡事》zzj19871122

20、第二十章 欺人太甚不算完，认清现实做凡人

　　看艺涵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齐云眉头一皱，上前微笑说道：“呦呵，这不是秦老爷子的宝贝孙女刘艺涵吗？我是齐云，怎么你认识他？”
　　艺涵一脸不可相信的花痴表情：“齐云大哥好，您居然认识我啊，嘿嘿，你有对象了吗？不不不，是发生什么了？他是张有德，跟我一块来的通宝大会，你说他偷东西，到底怎么一回事？”
　　“没事，是我朋友说的，说他从我朋友那偷了一枚珍贵的聚灵符，事情还在调查中，这小伙子上来就出言不逊，我也不是当事人，只是仗义出手罢了。”
　　好嘛，这小子三两句把自己摘了个清倒是。我就不信了若不是你指使？他姓苏的能这么放肆？狗东西，哎呦疼死我了，艺涵啊，你可别中了美男计啊，我呸，还真有比我不要脸的人。
　　正在这时大会开完了一群人十几个从楼里走了出来，见门口围着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忙把人群中分出一条道来，其中一人向齐云走去：“云儿，怎么回事？”齐云便小声跟那老者说着什么。
　　我心想到，云儿，还你是风儿我是沙了，没看见被打的是我嘛？难道不应该问我怎么回事？这时秦老爷子也在那群人中，先是向齐云点头示意，待看到被人驾着被打成一个猪头的我，开始不相信又揉了揉眼睛，仔细辨认后焦急的向我走来，靠我怎么仿佛看到那老小子偷笑了一下。
　　老秦头走到我面前先是让那俩人放手，结果一放手我差点摔倒，赶忙过来一手提着我后领子，问到：“小胖子？小兔崽子？是你么？张有德？喂喂喂醒一醒。”说罢拼命摇晃我。
　　我赶忙喊道“爷，秦爷，别摇了，您什么手劲您心里没数么，我没事也被你摇散架了。”看到我还能开玩笑，这下老爷子放心了，再听完我说完前因后果之后，脸一黑，明显能感觉到一股火从老爷子身上炸开，就仿佛悟空变成超级赛亚人一样，实在是头发不多，要不非得给你来个炸裂不行！
　　“好了，我知道了，艺涵过来扶着你胖哥、算了你也扶不住。”说罢把我找了个墙根一靠让我老实呆着，向齐云他们走去。
　　而听齐云说完话那那老头先是瞪了他几眼，也转过身来，面对迎面走来的秦老爷子说到：
　　“二爷，这小子是你什么人？怎么着手都伸这么长了？我们齐家的东西也敢惦记，有人生没人养的玩意，我来替他们家大人教育教育他。”
　　“呦呵，齐东强，好大的口气，你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小孩子们的事不问问原因就瞎做主，忘了你大哥是怎么死的了吗？这是我秦寿生的徒弟，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老秦头不甘示弱的回答道。
　　齐东强？我一听名字这么耳熟，他大哥是不是叫齐得隆？还有老秦头，什么叫禽兽生的徒弟，您说话能停顿下么？哎呦我靠，笑的我伤口疼。严肃点成么？
　　那齐东强一听提他大哥，脸上一阵红一阵黑，咬牙说道：“不劳你费心，我就想知道这事怎么解决，看在你的面子上东西还我们齐家，我既往不咎，你回去关起门自己教育去。”
　　“你们的东西，谁能证明？我先说好了说话凭证据，也得凭良心，去打问打问，我秦二爷在这道门里护短是出了名的，就是你家家主来，没证据把我徒弟打成这样，拼了这条老命我也得讨个公道！”
　　眼看两边剑拔弩张就要随时动手，大伙忙把两人拉开，又是让消消气，又是和事佬的。还有中间人把两面情况都问了一遍，最后看秦二爷一副不说出个一二三誓不罢休的样子，不知道是那齐云架不住事态发展跟齐东强招了还是怎么的，那个苏少被推到了中间。
　　跪下说开了原来是一场误会，是那个苏少把符弄丢了，怕回家被长辈骂才编的谎话说是我偷的。齐少也是向我道歉，说一时糊涂不该听朋友的一面之词，对我有误解，愿意向我赔偿，恳求得到我的原谅。
　　这下大家都一副醍醐灌顶，瞬间开窍的样子，有说一开始就知道我不像偷东西的人，也有说原来是一场误会啊，就连艺涵都说齐少肯定不是那样的人，也是听了他人片面之词，对朋友这么够义气的人真不多见。我一听这不是胡说了，明明是你们贪财起意，想明强，到头来全推的那个姓苏的身上，合着胖爷我白挨顿打了？
　　我正想爬起来要个说法，老秦头赶忙摇手示意我，说今天的事情就此结束。既然误会解除了，赔偿也不要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都散了吧。
　　齐东强拉着齐云道歉后也离开了会场，路上见齐云还想辩解，对齐云说到：“没出息的东西，一张聚灵符就想明抢？你要什么家族不给你？这东西是珍贵点，但咬咬牙也能搞来，一点城府都没有，以后离那些纨绔子弟远点，这次突破完回家给我闭关五年，哪也不许去，办事如此潦草，这要传到家族其他人耳朵里，又是麻烦事。”
　　“知道了，三叔。”齐云恶狠狠的瞪了那苏少一眼灰溜溜的走了。留下苏少一脸尴尬，跪着也不是，起来也不是。看这大靠山都走了，趁着秦老爷子正俯身问我情况的时候也瞅准机会溜了，心里想到：“他娘的，死胖子害我当众下跪，又丢了齐云这颗大树，这事咱们没完，上辈子积什么德了居然什么是秦寿生的徒弟，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失误啊我还让底下人调查了就一普通穷学生啊，哼，咱们走着瞧，他护的了一时还能护你一辈子？张有德是吧，风水轮流转，咱们走着瞧！”
　　老秦叫人开车把我们送回招待所，把我放到床上后打发走其他人和艺涵后对我说到：
　　“行了臭小子，别装了，都是皮外伤，擦擦碘酒就好了。”
　　我睁开眼看四下无人，说到“秦爷，可疼死我了，我从小到大没这么挨过打啊，您老人家可得替我做主啊，您都当众承认我是您徒弟了，这打我就是打您啊，打我的屁股就是扇您的脸啊，不对不对，反正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哎呦疼啊。”
　　“哼，这要换成动手的是齐云，你下半辈子早坐上轮椅了，现在这修道之人都成何体统，年轻一辈除了比出身就是比有钱，一点上进心没有，老得蛮不讲理，小的嚣张跋扈。哎，你说你，打铁还需自身硬，没那本事亮什么宝贝，今天多亏我出现了，要是被他们颠倒黑白，以那魂光洞的为人，就是错了也得一错到底，看你出身普通不得闹你个鸡飞蛋打。以后吃一堑长一智，做事之前动动脑子。
　　那聚灵符是你师父给你的吧，对我们这些老家伙一点用没有，也就在那些年轻人手里值点意思。虽说你不修道，但这些乃是引火烧身之物，注意放好了，毕竟这人心险恶，世事无常。
　　上回给你的烧水喝的符还剩几张吧，那是我早以前画的避邪符，现在好的朱砂和黄纸越来越少了，你收好了，既然对外宣称你是我徒弟，咱俩便有了口盟，说着便从脖子里摘下一个红绳，跟普通红绳一摸一样，奇怪的是上面什么吊坠也没有，睇到我手里说到：
　　“这是魃龙绳，用地龙之血炼制的，带上求个平安吧。我老了用不上了，哎，这岁数大了不由人，要是二十年前谁敢在我秦二爷前放肆，我抄他丫祖坟！以后啊这道门的圈子别掺合进来了，修得善终的人太少了，多学学你师父胡汉三，满足于口腹之欲，其他道法自然。”说完感觉老秦头一瞬间老了好多。
　　我郑重的接过红绳戴在了脖子里，又跟秦老简单聊了聊。他让我好好休息。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一侧身就疼，脸也是肿的，幸好平时大骨头啃得多，要不今天牙床也得让打出来，这老秦头，不，秦老对我真够意思，今天这么为我出头，又是送我东西，我是该沉稳一点了。
　　等过两年毕业了好好找个工作，再娶个像艺涵一样，算了，丫肯定看不上我。不，我要找个比她好十倍的姑娘。哎，听天由命吧，这道门里这么乱，富二代又是官二代，今天接班人明天又是族长门主，我就一平头百姓，人心险恶，不是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俗话说子承父业，老老实实过日子，不想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