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诡事》zzj19871122

2、第二章 夜探老宅心发慌，不喊救命先喊爷

　　农村的夜晚如此安静，那个时候都为了省电也为了第二天早起干农活，都早早歇下了，当然个别身体好的除外，也就那会大人们聊的热和，毕竟一年回来两次。
　　老话说了，村里都是沾亲带故的门就是个摆设，安全基本靠狗，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晚除了大黄，貌似其他带毛的一个没见着，哦对，有一个见着了，把我毛吓立起来了。
　　说是后院其实老宅是独立的院子，门上象征性的系个红绳，从门缝里瞅瞅黑不溜秋的呼呼冒冷风，跟美的空调一样还是自然风。再往后就是我叔家，再隔着三家院子就是耕地跟果蔬地了，那会家里有去世的都埋自己家地里，也方便祭拜不是。
　　就这时候我还在为我的奔腾电脑梦幻想着，压根没发现牵大黄的绳绷的笔直，其实我是个很有同情心的人也很爱护小动物，你问我有多爱护，基本顿顿都有吧，我本意是让大黄先进我殿后，或者说我把门也就是说我不进，对，不敢进。可我一看这你怂了我再怂了我还怎么以后领导你，得嘞我打头吧。
　　攥着手里的狼牙大步一迈。院子里有颗枣树，上面窝着十几只鸡，你没看错，我们老家的鸡都是晚上睡树上的，那个年代生态环境好。黄鼠狼横行啊。再往里走就是牛棚了，我家这牛就跟我长辈一样一样的。不为别的养了13年了，一年下一个小牛犊，一个就是两千块。这就是英雄母亲啊。
　　我爷每天起大早就为伺候口吃的，玉米碴子粥加玉米杆剁碎，偶尔还有吃剩的细粮。这牛婶子在这我心里踏实多了，大黄你看看，同样是黄皮肤，你看看我们，怂货。例行公事的摸摸牛头，给它抓抓挠，小同志好好干嘛。
　　可今晚不知为什么，牛婶一个劲的拿头往外拱我，咋怕我抢你槽里吃的啊。想想即将实现的电脑梦，就来到了院子东南角，那就是老茅厕，到现在依然风景依旧，明天就从这往边远点开始挖，毕竟夏天这个味提神醒脑啊。说到茅厕就来感觉了，纵然憋屈我也受不了这味儿啊。麻利找墙根我就来个龙吸水。
　　农村都有种说法，晚上出来如厕都得先咳嗽两声，跺跺脚，不知道你们那是不？我这回想起来咋就那天没注意呢。正释放呢，就听耳后不远处哗啦啦的响，就跟什么东西沿着墙根过了一遍。
　　我这纳闷啊，大黄绳子在我手里，牛婶也不是这动静啊，一回头，我手电摔了，人也摔了，连着狗也摔了。
　　都说人身上三把火，一处头顶，两处肩头，这晚上谁喊你你可别猛回头，咳嗽两声，问问谁啊，慢慢转，再一个也别拍人肩膀，这都是忌讳。为什么摔了，一回头墙角坐着一只灰色杂毛老狐狸，尾巴着着暗红色的小火苗，我为啥记得这么清楚，因为丫在冲我眨么眼。
　　对，就那种电影里中年油腻半秃头老色狼。不，是老色狐狸！我勒个去，胖爷我这是见着拜月教主了么，一屁墩就坐在我自己尿的那一亩三分地了......
　　鬼啊……救救救上下牙打磕巴，一个屁也没喊出来。一身冷汗那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小伙子，小同学，对对对，是我在说话，我知道你现在吓尿了，你先缓缓，是不是感觉喉咙像有口痰似的说不出话？别着急，略施小计而已，别紧张先听我胡爷说完你再考虑喊还是不喊，小牛见过我，至于这只黄狗，你得多谢它。这院子里还一位刚走。我顺路顺了盒午餐肉，不是，路上遇到一些小事耽搁晚到一小会。
　　刚才要不是你牵着它拖慢你进院子的时间。就你这小身板莽撞劲口无遮拦不烧个三五天找人看事好不了。知道小牛为啥往外拱你么，幸好你阴差阳错一泡童子尿阳气外泄让他晚出手一步，这下胡爷我到了也就闪亮登场了，至于是谁也就别管了。
　　对了，远处没走的那位小友，这小子我鲁国胡爷保了。这因果也就此接下，你再寻他处讨口封去吧。”杂毛老狐狸说到。”
　　“我勒个去，狐狸会说人话！还是老杂毛狐狸，我是在做梦吗？还是摔了一觉脑子里进尿了，什么情况，爸，妈，爷爷奶奶，快来看神仙啊。”
　　“小胖子，我且说，你且听，你祖上曾与我胡爷结过一段善缘，今天时间紧，你爸喊你呢，正准备出院子寻你，你且回去，至于你这一身尿气护体自己解释，我知道你且聪明着，这既没有金子也没有银子只有老子我胡爷是也，你奶埋的那点东西本就是老物件，埋在地里没压红布已经产生灵气跑了。
　　明天你家人去给果园打药，你也跟去，到时候咱们果园见，对了别拿你那手里东西对着我，那不是狼牙，是狗牙，准确的说是獒牙，还给你姑，我另有东西赠你，比电脑好。先走一步，我的午餐肉还没开了。”
　　话一说完丫撂挑子颠了。可怜年少轻狂的我在视觉听觉，对还有嗅觉的三重打击下还是发懵状态。这时大黄叫了两嗓子，看它威武挺拔的样子你忘了刚才你有多怂了？
　　“谁了，谁在后院！”
　　随着一声喊声我爸推门进来用手电看到我这个吊样：“你个小兔崽子在这干嘛？不知道天黑了别到处乱窜么？踩上牛粪淋上鸡屎这可洗不了澡，怎么身上一股子尿味，你这掉茅厕里啦？”
　　“爸，我我我想着咱家老牛白天没吃饱这不是想给它添把玉米面嘛，谁知道撒尿的时候大黄绳子拌了我一跤，快给我烧水洗洗，你可得跟我妈解释解释，我也是为了咱家牛啊。”
　　过后这给胖爷我一顿削，一个拽耳朵一个唠唠叨，晚上躺在炕上我在想这一切真的假的，咋跟做梦似的，要不是头上阵阵传来的尿味儿，还真就不信，不过最后想想老胡头说明天送给我的东西就一阵激动啊，比电脑好，吹牛吧，你个农村老头知道什么是奔腾三，谁是李逍遥么，用幻影坦克怎么打光凌么？怎么用□□全地图刷矿场么？说了你也不懂，明天你还敢忽悠我，我诅咒你先变成午餐肉罐头，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