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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欺人太甚 ...
郁家阿姆带了个便身包袱,坐上一辆拉牛的草车急匆匆地上路了。等人到了陵国公府,还是被从后门领进去的,说是刚结了喜事就小产走正门不吉利。
阿姆一听心头就酸,自家闺女刚被高抬大轿子抬进国公府,不到两日的功夫这就变成不吉利了。
心里面念着茹茹身体,阿姆什么话也没敢多问,跟着管家嬷嬷一直往深院子走。
嬷嬷领人到了外堂,指了一句人在里面,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
就像是指了一处冷宫似的。
阿姆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在门外面调整好情绪,才自己推门进去。
等推门一看见茹茹那张昏睡的惨白小脸,眼泪顿时决堤似的下来了。
饶是她再好的性子都忍不住要冲进大堂找人评说了,这国公府欺负人呀,竟然让茹茹一个人就怎么躺在这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阿姆掉了几滴眼泪,赶紧收住情绪,卷起袖口净手,先看看茹茹怎么样。
*
茹茹这边新婚之夜洞房小产了,陵石安的日子也不好过,天没亮出事之后就被陵国公叫到祠堂里面跪着。
陵石安跪得那叫一个苦,吭吭唧唧地就没停过。
陵国公动了怒,不许人探望,一直到两个时辰以后才打开祠堂的门。本来还有点心疼呢,结果一开门就看见陵石安歪在地上趴着睡呢。
负责看管陵石安的小厮受了恐吓,根本不敢真管他,这会儿看见陵国公撞了个正着,吓得一个咕咚趴在地上,半天没说出来话。
陵国公脸色气得发白,国公夫人却看见儿子怎么硬戳戳睡在石头子上,一脸心疼急坏了。
陵石安看见母亲也是哇得一声哭出来:“娘,快救救儿子。”
陵国公气得更是火冒三丈,一个耳光子就扇过去:“新婚之夜,你就这么急吗?”
陵石安被打的不敢吱声,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就看着国公夫人,口里面哼唧着娘,娘。
国公夫人上前就搂住儿子护着:“好了好了,罚了也罚了。一个丫头自己不争气,身子骨不能碰似的。石安招她几次了,一会儿怀了,一会儿掉了的。”
陵国公气得:“你还说,儿子这样还不是你惯的。”
“我就惯他了怎么样,就这一个儿子,不能惯了不成。”说着国公夫人一个白眼翻了过去,“我要不是当初惯着你,哪来今日陵国公。”
一句话说得,陵国公滑到嘴边的怒气硬生生咽了回去。
“算了算了,儿子怎么样我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总之一点,要安抚好郁家的人,别给我惹事,让人在外面乱说,朝堂上对我指指点点。”
陵国公撂下话,带人就走了,出门的时候深深叹了口气。
国公夫人是当年圣上亲妹妹,他动不得这个金枝玉叶。就像她说得那样,她就算不受盛宠也是皇亲国戚,没有她就没有今日的陵国公府。
即便今日他已经在朝堂有所根基,然而太子之位仍未落定,他还不能轻易……
陵国公一走,陵石安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了下来,留着眼泪告状:“娘,昨晚上是那个狐媚先勾引儿子的。”
国公夫人到底了解儿子的,叹了口气问:“你说真的,不是你自己心急?”
“当然不是,”陵石安急得眼泪胡了一张脸,要多狼狈多狼狈要多可怜多可怜,“儿子好色儿子该死儿子知道,可是她有了身孕儿子也知道不能胡来呀,结果她却不依不饶,非说是新婚之夜要圆……”
陵石安齿间咬唇,再说不下去的羞愧样。
“真是个狐媚贱坯子。”国公夫人越听越气,看儿子受罚的样子又越看越心疼,越心疼就又越对新登门的媳妇不顺心。
国公夫人立刻吩咐:“李嬷嬷,快去把送去的人参丸给截回来。”
李嬷嬷心里咯噔一下,踌躇:“太夫人,那人参又不送给小夫人了吗?”
“当然不送,”国公夫人一声呵斥,“没看见石安脸色苍白吗,平白无故被连累了受罚,那人参金贵着,快要回来给石安补补身子。”
李嬷嬷不敢说话,应了是转身告退。
身后传来陵石安撒娇的声音:“还是娘疼我,娘石安心里郁闷……”
国公夫人摸着陵石安的头像哄小孩子似的:“娘知道石安委屈,去账房支点银子,出去玩玩解解闷。”
*
灶房这边郁家阿姆亲自动手,国公夫人送来的人参已经切成了小人参丝,正跟从家里带来的大红枣一起在锅里泡着呢。
中间郁如茹醒过一次,人还迷迷糊糊的身子虚得很,动一动一身冷汗,看到她喊了一声阿姆就睡过去了,弄得人揪心疼。
郁家阿姆烧着热水瞅着那人参就叹气,谁稀罕人参呀,自家姑娘身体好好的时候哪用得着这东西。不过国公府既然舍得送来这金贵东西,说明心里也是知道点错的,总比没皮没脸不管不顾的好。这么一想,还是叹气。
还是怨陵石安,酒后乱性招惹的姑娘,现在眼看着就要不爱惜了。
郁家阿姆看着锅里的水发起了呆,回想起那时候陵石安跟几个狐朋躲赌债不小心掉在桃江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孽缘竟然被茹茹救了。当时陵石安为了躲债,路上换的是一身破衣,一家人以为就是苦命落难的,放在家里安置养护了七八天,谁知道那没良心的身子好了之后打起了茹茹的主意……
“哎呦喂,这人参怎么给炖上了!”
郁家阿姆被这嗓门吓了一跳,手里的锅勺差点掉地上。
李嬷嬷皱着眉头看了眼锅里面跟大胖枣泡在一起的人参丝,心疼得直咂嘴,怎么一根人参都切成丝了,她家那个糙丫头能消受得起。
“连锅端走。”
李嬷嬷一声令下,两个丫鬟一起端着人参锅就走。
郁家阿姆急了拦着:“什么意思啊,嬷嬷这人参是国公夫人给茹茹的啊?”
李嬷嬷冷笑一声:“是啊,国公夫人疼小夫人,你们也应该掂量清楚自己是谁。”
郁家阿姆脸色变了变:“嬷嬷这话什么意思。”
李嬷嬷脸色一寒,冲两个丫头呵斥:“愣着干什么啊,国公府养你们这些没力气的家伙,快端走。”
郁家阿姆拦不住,也到底不敢硬拦着,撕破脸怎么办,茹茹刚嫁过来。
李嬷嬷翻了个眼嘀咕:“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贱货,能吃得了人参这好东西。”
郁家阿姆真气了:“你说什么。”
“我说啊,”李嬷嬷扬了半个声调,“我们太夫人突然想起虚不受补,你们家丫头身子现在可经不起人参这好东西,特意怕伤了她嘱咐我拿回去可别吃错了补药。”
李嬷嬷说完扭头就走。
郁家阿姆扶着灶房门框,手抖得半天缓不过来。
“你们家丫头……”郁家阿姆掉眼泪,“不是你们国公府小主子吗?你们这群下人,仗势欺人的东西……”
掉过眼泪之后,郁家阿姆在灶房找了两根胡萝卜,就着山药一起,倒水煮粥,眉头却紧紧蹙着松不开了。
*
那陵石安本来就年轻气壮,又喝了一大碗人参红枣,当即就活蹦乱跳了。从账房支了五百两银子,街头逍遥自在去了,走之前连茹茹的门都没进去看一眼。
路过的时候跟班小厮多嘴提醒一句:“公子,不去看一眼吗?万一让老爷知道了……”
陵石安反手一个巴掌甩下去:“看什么看,爷还不够晦气的,看了等会儿场上还怎么赢。”
小厮闭嘴不敢多声,陪着陵石安到了老地方玩乐。
姑娘曲子也唱了,赌场又输了个精光,五百两眼看神格零头,蛐蛐抖了鸟也玩了,可陵石安还是觉得没意思。
他想着阿玉那张勾人的杏眼了,红酥手伸进他腰际里面的时候,哪里是翠柳巷子的姑娘能比得上的。
可惜啊,那丫头现在人也不见去哪里。
“没意思。”陵石安啐了声,脸色铁成的,看起来又要发火了。
跟班小厮吓得畏畏缩缩,生怕再挨打,赶紧给出新鲜主意。
“公子,奴知道一个新鲜玩意,不知道公子喜不喜欢。”
“废话,有屁快放。”
小厮趴在他耳朵说了几句,陵石安巴掌一拍,眼睛一亮:“呦,有意思。”
*
小厮带着陵石安到的地方是奴隶交易市场。
江北城禁奴交易已经几十年,但是三年前七皇子程砚收复边疆榆林之后,不少战俘入境,最后被圣上发配都冲了江北城为奴,这奴隶交易市场就再次兴起。
小厮带着陵石安到这里一来是因为这主子实在什么玩乐都玩腻了,也得找一个新鲜玩意。二来是他最近还听说奴隶市场这边兴头盛起,据说是有了新玩法,不少浪荡公子最近都从赌场转了过来。
陵石安往市集一站,小厮立马替他开道:“让一让,让一让,国公府大公子来了。”
人流立刻分成两拨,瞬间出了一条畅通无阻的大道,谁都不跟跟陵石安挤。
陵石安走进一看,心花怒放,这不跟赌场一个样,压注比赌场低,赢了却翻五倍,赌场才翻两倍。
有意思有意思。
市集老板立刻伺候着:“石安公子,下注吗?买哪个奴隶呀。”
陵石安卷卷袖子叉着腰,往笼子里面瞅:“怎么玩的呀。”
市集老板指着笼子介绍:“公子选一个奴隶,再选一个项目让奴隶挑战,奴隶挑战得胜了,公子就赢了。”
“这么简单?”
“是的,规则简单,给大爷们图个乐子。”
陵石安点点头,满意这么简单粗暴的玩法,不费脑子,爽快刺激。可是他向那黑漆漆的笼子里面望过去的时候,就开始发愁了。
这一个个脏兮兮的小奴隶长得都差不多,哪能看出来区别。
市集围了两排铁笼子,所以的奴隶要么三两个,要么四五个关在一起,半人高的笼子都缩在一起,从外面看也看不清什么。
老板眼尖看出陵石安眼里的不满意,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问:“石安公子大驾光临,小的给公子推荐一个?”
陵石安挑眉,没耐心地摆手:“有货就上。”
老板立刻递了一个眼色,下手会意退下,不一会儿就从后面又拖上来一个。
人来没到,就听着铁链曳地的声音哐当作响。
陵石安眼睛一亮,好奇地伸长脖子打量。
我们的苏惨强男主要出场了。
我没有预收,全靠你们喜欢了记得收藏,保证给你们一个带感的甜文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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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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