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品灵芝，超能赚！》手帕望明月

59、059

　　翌日下午，为表诚意，简旭早早就到了预定的茶楼雅间。他主动约了麒麟一族的有琛谈关于摩罗草的事情，昨日对方犹豫一番后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祝鸣也被他强行带来，正冷着脸在一旁喝茶。

　　“所以这个麒麟一族不是议事堂巨头那个麒麟？”简旭接着之前没有搞懂的问题问祝鸣。

　　有琛是兽族的事情他很早便猜到了，但是有琛的原型是什么简旭一直没有关心过，直到这次决定跟他们谈新的生意，简旭才找祝鸣确认。

　　祝鸣抿了口尚有八分烫的茶，又吃了两粒坚果，这才道：“当然是，世上还能有两种麒麟不成？”

　　“但你明明说有琛不是议事堂巨头之一的那……那叫谁？他又是他们族的族长，这怎么可能是同一个部族？”简旭快被他搞糊涂了。

　　“他叫轩辕。”祝鸣提醒。

　　“对对，轩辕，有琛不是轩辕，但他是麒麟族的族长，而且他的麒麟跟轩辕的麒麟是同一种？那轩辕是什么？他不是麒麟一族的族长？”简旭好不容易才理清关系，简单来说就是我们身份是一样的，却不是同一个？

　　祝鸣眉头皱起，问：“我没跟你说过茂水麒麟和石头山麒麟的区别？”

　　“没有。”简旭更懵了，这又是什么？

　　祝鸣恍然：“难怪你变笨了。”

　　“不是我变笨，是你没解释清楚！”简旭怒。

　　“好吧。”祝鸣又吃了几粒坚果，在嘴里咬得啪啪响，“麒麟一族人数众多，分为大宗与小宗，共有几支。大宗就是议事堂巨头之一轩辕的部落，一般称为石头山麒麟，他们居住在珂城以东的石头山区域，另有几支小宗居住在其他地方，有琛他们就是其中一支，居住于苍岭东北部的茂水沿岸。”

　　“难怪，你一开始为什么不说清楚！”简旭道。

　　祝鸣绕了半天一直没跟他讲最关键的这个信息点，害他一度以为有琛就是那位议事堂五巨头之一的麒麟。

　　真是白紧张半天。

　　“有区别吗？”祝鸣却读到了他的心理活动，眼皮轻撩，终于舍得从坚果上移开视线，看了眼他焦虑的徒弟，“你觉得化神境和亚圣在我这里有区别？”

　　这话好像是的。化神境和亚圣在祝鸣这里有区别吗？没有啊，弱鸡还要再分一二三四等吗？

　　“唔，如果真的要分，你应该在十八等。”祝鸣抛起一粒坚果，张嘴去接。

　　简旭眼角抽搐，袖子一扫，拿走了那粒被抛到空中的坚果：“关于麒麟的习性你没漏掉什么吧？”

　　祝鸣紧紧盯着简旭握住坚果的手，道：“没有，快把师父的坚果还回来。”

　　“没收。”简旭手腕一转，把东西藏进袖子里，“等谈完再给你。”

　　祝鸣气急败坏地瞪了他一眼：“幼稚。”然后从盘子里又拿起一粒坚果，抛到半空，用嘴接住，啪塔啪塔嚼得异常响亮。

　　简旭：到底谁幼稚！

　　有琛很快如约而至，他依旧穿着颇具异域风情的兽皮坎肩，微卷的棕发用头绳系在颈侧。他没有带随从，自己单独赴约。

　　简旭起身，与他寒暄几句，便邀请了有琛入座。

　　有琛尚未坐下，便敏锐地感到某种恐怖的威压。那种感觉只有非常短促地一瞬，要不是因为他是化神境的兽族修者，肯定感觉不到。

　　是什么？

　　有琛每一个毛孔都紧绷起来，这样强大的威压他只在他们大宗的宗族长轩辕身上感受到过，那可是具有高贵麒麟血统的亚圣才能拥有的威压。

　　他悄然打量笑得如沐春风的简旭，会是他吗？

　　“……不知你意下如何？”简旭说完一大段话，等着有琛回复。

　　有琛这才茫然地看向简旭，他刚刚满心满眼都是那一闪即逝的恐怖威压，根本没听到简旭在说什么。他万分不好意思，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请简旭再讲一遍。

　　这一回他终于听懂了。

　　简旭提出的这笔生意，真的是很可怕，可怕到让他暂时忘记了那一瞬间的恐怖威压。

　　摩罗草资源已经近乎枯竭，等新的一批自然长成至少要到明年秋天，而简旭则提出了一个人工育种并种植的计划，可以大大缩短自然授粉耽误的时间，最快明年开春就可以采摘新一批的摩罗草了。

　　有琛的眉头紧紧拧起，这样大胆的想法从来没有人提出过，灵植是苍岭的瑰宝，如何能够人工培育？

　　“贵部生活在苍岭中，又有茂水灌溉，相信在土壤和灵气的供给上不会有太大问题。为了保持土壤的活力，我可以教授你们一些方法，只要你们能答应这个种植计划。”简旭补充道。

　　他考虑了很久，又从祝鸣那里问出了许多相关信息。

　　摩罗草要在白露镇种暂且看来是不可能，就算祝鸣真的搞来一个亚圣强者埋土里当肥料也不行，水土这东西就是这么霸道。那么目前已知的唯一解就是种到有琛他们的领地上去。

　　这就是简旭要跟他谈的生意。

　　据祝鸣所说，有琛他们部族生活在苍岭北部的茂水沿岸，居住地就在苍岭内，周围恰好是大量摩罗草生长的地方。

　　简旭这里已经掌握了摩罗草基本的育种和种植方法，只要让它们在合适的土地上生长就完事了。

　　有琛听完后，有点激动，但他很克制地没有立刻说话。

　　如果能人工种植摩罗草，对他们部族来讲简直是天大的福音。他们就是靠摩罗草的交易过日子的，而摩罗草不可能一年四季都有，如果有了人工培育的方法，他们一定可以拥有更多摩罗草，就像人族种植大麦、水稻那样。

　　不过，他可不认为简旭会那么慷慨大方，直接把培育的方法给他，然后再花钱买他培育出来的摩罗草。

　　“如果我答应了，你要什么？”有琛很谨慎地提问。

　　简旭清秀的眉眼舒展开，仿佛初春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不贵，五千两钱，可以用摩罗草抵扣，一株算十四两。”

　　五……五千两。
　　有琛咽了口口水，区区五千两，就可以买一个能世代经营牟利的方子，这实在不能说贵。

　　但问题是，他们所有的货币来源于跟简旭的摩罗草交易，换取货币后又立刻去买了油、盐、粮食、衣料等物资，部族里早就不剩下多少人族的货币了，让他哪里去凑五千两这么多？

　　“不是一株十五两么？怎么变成十四两了。”有琛问，用摩罗草抵扣当然是最好的，但是价钱怎么又往下压了。

　　“之前是购买，现在是你们还债，当然不一样。”简旭道。

　　“我……”有琛想骂我们什么时候欠债了！想起刚刚说的那五千两，自动闭了嘴。

　　一份美好的方子放在他眼前，他却没有钱，如果要了，那就是举族欠债。种成了还好，种不成他拿什么还？

　　“首先，我保证你们按照我的方法可以种出摩罗草，”简旭道，“其次，你可以这么想，就算种植失败，来年肯定也有野生的摩罗草，到时候你们用野生的摩罗草来抵债也是可以的，我都接受。”

　　“你当然接受。”有琛没好气道，风险都是他们的，他当然能接受。

　　“有琛族长，我也是背了风险的。”简旭亲自给他添了茶。

　　有琛怀疑地看着他。

　　简旭无奈道：“您也知道我的洗涤旋风全靠摩罗草为原料，如今我把种植的事情全部交到贵部手上，也就等于把所有希望交到了贵部的手上，你我便是利益共同体，你们种出来，皆大欢喜，你们没种出来，我也要承担洗涤旋风无法出货的损失。”

　　有琛顺着他的思路一想，好像真的是这样！

　　两边都有风险，很公平。这笔交易又对部族有利。有琛当下拍板，定下了此事，并约定明天带族内长老过来学习和签约。

　　有琛走后，祝鸣放下茶杯，凉凉地道：“洗涤旋风无法出货你会有损失？”

　　“当然，我不就赚不到这笔钱了！”简旭理直气壮，“少赚就是损失。”

　　“奸商。”

　　“呵，你还故意拿威压吓他！”简旭道。

　　有琛刚进门的时候，祝鸣故意散发了一瞬来自古神的威压，简旭作为九幻灵芝很敏锐地感受到了，而有琛也明显瑟缩了一下。

　　“不过是叫他收敛点罢了。”祝鸣冷哼，低头喝茶。

　　“你怕他不收敛什么？突然跳起来揍我？”

　　“呵，有我在，他敢？”

　　“那你吓他什么？”

　　祝鸣不说话，又吃了几粒坚果配茶。
　　虽然这个有琛不似轩辕那般轻佻，但也是一头麒麟，作为师父，他有责任保护自家徒弟不受到轻佻麒麟的欺负。

　　……

　　摩罗草的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有琛和其族人学会种植的方法后就回去了。简氏这边因为有最后一批摩罗草的补充，暂时还能维持洗涤旋风的生产，只是在数量上做了控制，只能主要供应已经签订契约的分销商了。

　　只盼着明年开春，摩罗草真的能种出来。

　　赵天雷那里，十九样灵植陆续从四面八方到货，简氏常年不怎么满的仓库被塞得满满当当，仿佛某个大门派的灵植宝库。

　　十九样灵植到了以后，简旭便带着顾森和苏泽青开始研究几个新的设想。而在他闭门研究之时，白露镇镇郊那片农田外围的麦子成熟了。

　　*

　　金秋十月，各地方的麦子都陆续成熟，白露镇也不例外。

　　看着金灿灿的麦浪，农户们在抱怨收麦子辛苦的同时也是满满的欢喜。有了丰收的麦子，他们就能缴纳地租、吃饱饭以及用它们换取一年的生活物资了。

　　靠近苍岭的简氏农田区域，外围依旧种植小麦的佃户们也在收割。

　　刘大牛家三代佃农，一直住在这一片，承包的土地也基本没变。今天还算风调雨顺，只是换了东家，他们原本期待着自己地里的麦子能像往年好的时候那样，一亩收上两三石，够他们踏实得过上一整年。

　　然而从麦子抽穗开始，刘大牛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往年的麦穗，一条上就二十多颗麦粒，今年的麦穗却普遍有三十多颗，个别夸张的竟然有四五十颗。

　　一般来讲，如果麦粒这么多，灌浆后也许并不饱满，不见得是好事。可今年那些一条麦穗上长四五十粒麦子的却颗颗饱满，比往年最好的时候还饱满。

　　收割前刘阿牛折了两条麦穗，把外壳搓掉，麦粒放嘴里嚼了嚼，检查品质。

　　他一尝，发现这麦粒不仅颗颗饱满，还带着一股清甜口感。

　　这是糟了邪了？

　　刘大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舌头，他还担心今年麦粒长这么多，该不会口感不好呢。如今看来，不仅产量比往年高出不少，连口感也好得吓人，刘阿牛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带着老婆儿子在地里干了五六天，收完了所有的麦子，而后脱壳打包，装进麻袋，今年的收成竟然比往年足足高了六成。

　　事出反常必有妖，刘阿牛总担心自家要遭什么天大的灾了，可后来一问，其他几家简氏的佃农也都收成颇丰，有一家运气最好的直接比最好的那年翻了一倍。

　　一倍，这怎么可能？

　　今年虽然没闹灾，但凭借经验也知道不是最适合麦子生长的年份，收成该是平平稳稳没有惊喜也没有惊吓才对，怎么会凭空多出这么多？

　　几家的当家人凑在一起合计。今年最大的变化是换了东家，可东家也不管……对了，刘大牛想起来了，他怪叫一声，喊道；“是肥料！”

　　东家让里头那些佃户堆了肥，后来说是太多，分了他们一些，跟他们自家沤的肥混在一起了。因为那些肥料也是粪便、树枝之类的东西沤成的，分量也不大，他们当初没在意。

　　现在想起来，东家当时那一点点肥料还让他们几家分，没少被抱怨劳命伤财，原来那是可以增产的？

　　可东家一个字也没说啊！

　　几户佃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可能。

　　去交粮的时候，刘大牛特意试探了收粮的简云几句，可她的回答滴水不漏，只是温柔地表示大伙儿辛苦了，绝口不提那种神奇的肥料。

　　刘大牛等人急死了，他们想知道真相啊！

　　然而简云一歪头，真相？什么真相？

　　刘大牛等人想，也是，这么厉害的法子能随便教吗？那必定是保密的，不过现在看来，只要他们还给简氏种地，就能得到那种神奇的肥料。

　　刘大牛等佃农纷纷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给简氏干活，这种地租合理、不欺负佃农还肯给他们神奇肥料的东家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

　　吃饭的时候简云想起佃农的问题，跟简旭提了一句，简旭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自己最近太忙，忘了跟佃农们说灵气肥料的事。

　　“听说今年的收成很好。”简云把自己知道的信息跟简旭说了。

　　“很好就好。”简旭松了口气，灵植肥料那事情他也是顺手做的，并不知道管不管用，收成好就好。

　　这事情很快就被简旭抛到了九霄云外。

　　然而第二天，孟子清一早便大张旗鼓地带着礼物上门，声称是来贺丰收的。

　　简旭喝着碗里的粥，余光扫过堆在院子里那一抬抬礼箱，表示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登门理由。

　　孟子清是个自来熟，他穿着一身可以直接cos霓虹灯的衣袍走进简家，摸摸段小禾的头，又跟简云拱手见礼，特别厚脸皮地喊了一声：“姐姐好。”

　　“不许乱认亲。”简旭警告。

　　“这叫礼节。”孟子清唰啦一声展开扇面，殷情地给简旭摇了几下，“今天我既是来贺丰收的，简老板何不带我去你地里走一遭？”

　　简旭警觉，这孟子清一向消息灵通，该不是知道了他种灵植的事情，遂问道：“你去干嘛？”

　　“当然是欣赏那无边的麦浪。”孟子清道。

　　简旭：“说人话。”

　　“咳，”孟子清清了清嗓子，“你家的麦子丰收，颗颗饱满粒粒清甜，全城有门路的人都听说了，现在都想收你家麦子呢。但这些人太冲动，这么多人一窝蜂地涌过去，可不就让你家佃农犹豫了？”

　　“于是？”简旭咬了口榨菜。

　　“他们都在拼价格卖人情，我就不一样了，你这个东家带着我到地里走一遭，展现一下我们之间牢不可破的情谊，你家佃农一瞧，哟，这是东家的朋友，肯定是个好商户，于是就都卖给我了。”孟子清道。

　　简旭哗哗赶了许多粥进嘴里，嘴巴鼓起，静静看着孟子清表演。

　　最终，简旭不敌孟子清缠人的功力，带着他到自家田地外围走了一圈，收了他五百两红包，给祝鸣买了个新出的限量版拨浪鼓。

　　有简旭背书，佃农们果然如孟子清说的，即使他出价不如那些已经争红了脸的粮商们，佃农们也更愿意把粮食卖给他。

　　“不许赊账。”简旭也没料到自己真那么有用，但也不好立时拆孟子清的台，只好警告了他一下，免得佃农们吃亏。

　　孟子清小心思虽多，诚信还是过关的，收粮的时候便是一手钱一手货，也没有故意缺斤少两克扣钱，简旭便也没有多管。倒是佃农们见了简旭高兴得很，都抓了自家的鸡鸭要送给简旭，简旭推却不过，象征性收了一些，他家的鸡鸭棚就有点住不下了。

　　这一批简氏的麦子几乎都被孟子清买走，很快，孟子清开设的“麦子熟了”包子店在白露镇走红。

　　麦子熟了主卖包子，各种馅料和花样非常丰富，最重要的是他用的面粉是用简氏的麦子磨成的，清甜香软，比别家的包子好吃不少。

　　刚开始他家包子店开张时，许多大酒楼的掌柜都感叹孟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可吃过他家包子后，全都红了眼。

　　这包子也太好吃了！难怪一路走俏，孟氏真是生意奇才！

　　可这面粉是哪儿来的？竟如此清甜可口。

　　一调查才知，这是简氏的地上种出的麦子，而当他们纷涌而至想要抢购时，这批麦子早已售空。

　　简旭坐在自家院子里，咬了口小厮买回来的肉包：“真好吃。”

　　麦子熟了还有梅菜扣肉包，牛肉包，香辣粉丝包，蟹黄肉包，香菇菜心包等等，这些都是简旭跟孟子清提议的，他倒不是想帮孟子清，主要是自己太馋了。

　　包子店开张后天天售罄，简旭派小厮一早去排队都不一定买得到，后来他干脆动用特权，让孟子清叫手下人做好了直接送到他家。

　　孟子清也很上道，让人一口气包了五十个各种口味的包子送到简家，连钱都没收。

　　“好吃吗？”简旭问祝鸣，他手上的香辣粉丝包是自己最偏爱的。

　　祝鸣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吃辣的。

　　“不喜欢也别浪费，”简旭抢在祝鸣放弃前抢过他咬了一口的香辣粉丝包，咬了一口，“这么好吃你居然不喜欢，真是不懂欣赏。”

　　面对他的调侃，祝鸣竟然没有骂他不敬师尊，简旭好奇看去。

　　祝鸣仿佛愣了一下：“你，你怎么吃我的包子？”

　　“你不是不要吃吗？”简旭道。

　　“可……”祝鸣挪开目光，不看他被辣油染得通红的嘴唇，那两片唇上下扇动，刚刚还覆在了自己咬过的包子上。

　　简旭没管祝鸣，自顾自把包子吃了。

　　吃完还忍不住撮了下手指。

　　真好吃。

　　……

　　当马婶见到那五十个包子的时候是崩溃的。

　　现在虽然已经入秋，但到底不是滴水成冰的冬日，这五十个新鲜包子怎么存得住？东家还特别小气，说只能自家吃，不分给简氏作坊那边。

　　这可是五十个包了馅的包子啊，又不是干粮？这肯定得坏！

　　马婶跟东家说了，然而东家却让段小禾给她搬来了一样东西，那东西四四方方，像一个带门的柜子，外头还糊了一层颜色奇怪的泥浆，泥浆上装点了淡紫色的小花，倒还挺雅致。

　　段小禾打开那柜子，让她把包子放在里面，说这样就不会坏了。

　　马婶狐疑地看他一眼，这不就是个柜子，包子放里面怎么可能坏不了？

　　可当她伸手接近柜子时，她却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那仿佛冬日里滴水成冰的日子才有的寒意，而那个柜子的上上下下都充斥着这股寒意。

　　“这……这是什么？”马婶惊奇道。

　　段小禾回忆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回答：“师父说，这叫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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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简旭，吃完包子嘬手指。
祝鸣，想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