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攒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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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棠他们是上午去的大能的幻境。
下雨的夜幕阖得比平时快，等他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
他们没办法在外面湿漉漉的路面上扎营。
在亭子里面，随意对付了一些饼子。
就打算再连夜往前面走走，露宿在更远一些的小村庄里。
“你能走吗？”陆循把邱棠拉起来。
邱棠点点头。
他现在身上有使不完的力量，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能在这个山头狂奔好几圈。
“嗯，那我们走吧。”
陆循走在前面，邱棠牢牢跟在他身后。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前辈的内劲，我现在有使不完的力气。”
邱棠一边走一边挥自己的胳膊。
陆循回头看他。
嘴边带了一个笑，也没有刻意提醒邱棠。
而是自己不着痕迹地提高了自己的走路的速度。
邱棠全然未知。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与平时浑然不同的变化里面。
一会伸伸胳膊，一会踢踢腿。
这种身体里一直有个暖洋洋的东西充斥着，身体都变得轻盈的感觉。
真的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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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又走出了几公里。
期间没有人喊累或者喊停。
要是换成是往常，邱棠大概率腿都已经酸疼不已，嚷着要休息一小会了。
但此时的邱棠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走了很多的路。
他一直沉浸在“新生”的喜悦里面，一点也没发觉走了多少路，也没发觉陆循早就提高了走路的速度。
他什么也没发现，只是牢牢的跟着。
陆循含着笑，没有说破。
倒是小橙子纳罕地走上来。
“不对劲啊，邱棠。我怎么觉得你大病一场好像脱胎换骨了？”
邱棠转过头来，不解，“什么意思？”
小橙子这么厉害的吗？光是看，就能看出自己身上带了某个大能的内劲？
小橙子围着他转了一圈。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你自己都没发现？”他夸张地挤了挤眼睛。
“你知不知道你居然气都不喘地走了这么远，而且……我家公子的步伐明显加快了，我都觉得再快一点我就要跟不上了，但是你……跟着这么自然，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大呼小叫着要停下来。”
啊？大漂亮加快步伐了吗？
这么说，好像真的是哦？
没想到这个大能的内劲这么的厉害！
也不知道这个大能到底姓甚名谁……
他给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内劲，也算是自己的恩师了，他也该在清明祭奠一下才好。
[别想太多了，系统压根就没给他设置详细的履历。]
小鲤阻止他的异想天开。
[你有这份心是非常好的，不过这就是一个系统任务。]
邱棠：“……”
挺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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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夜宿在农家。
后院栽了很多竹。
其中有几根横着倒下来，落在一块石头上。
邱棠一个人坐在其中相对粗壮的一根上面，吹着这个世界难得的自然凉风。
白天下了雨。
竹林的泥土松软，翻起的泥带着点棕黄。
邱棠的鞋子陷在里面，拔起来，棕黄色便残留在了上面。
陆循晚上收了剑，耳边听着声音，寻了过来。
他轻轻落在一颗竹上，足尖点着竹叶。
轻巧地像一只山间的云雀。
如果不是他的体重和体格实在不能让人忽视，就这轻盈的身形和不露痕迹的轻功，几乎很难让人发现他此刻正停在枝头。
邱棠空有内劲但是不会使用。
离得这么近，他才凭着大能强劲的内劲稍稍感觉到了陆循的气息。
邱棠坐在竹子上，仰着头，颇为羡慕地看着“一枝独秀”的陆循。
“陆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邱棠仰着头，脑袋搁在另外一根竹子上。
陆循从枝头上面轻轻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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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循最开始是不想打扰邱棠的。
月色如倾。
洁净的云盘映着周边的动云。
干净的月色倾倒下来。
照着邱棠乌黑的云鬓，闪着细细的银光。
长睫毛每一扇动仿佛能把月光扇出银色的曲线。
他安静地托着腮，脑袋枕着身后青绿的竹竿，像凝固了的绝美塑像。
陆循安静地看了一会，没有出声，最后悄无声息地落在轻巧的竹叶上。
若是从前的邱棠，必然是发现不了站在叶片上的陆循的。
所以陆循有些大意了。
大概是邱棠一如既往地不会武功，倒是让陆循一时间忘记了，他身上已经有了暂时无法使用的内劲。
而这内劲多少会对邱棠的体质和体能产生一些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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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就被你发现了。”
陆循跃到地面上。
他的身体轻盈，踩着半烂的泥地仿佛踩着平整的石板路。
鞋子上面也没有如邱棠似的沾染上泥土。
邱棠偷偷撅起嘴。
啊，有点羡慕。
起初没有武功，他也就一些些的羡慕，现在自己有了大能的内劲，却更是羡慕。
害。
作为现代人，甚至连飞机都没有坐过，倒是先坐过了陆循的人体行走“飞机”。
这回，他也想自己开一开这个“飞机”。
也不枉他回来古代社会走了这么几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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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循本身就有些高。
此时邱棠坐着，陆循面对着他站着，他需要抻着脖子看陆循。
邱棠拍了拍自己旁边还倒着的另一个竹子，建议道：“陆大哥，你一起来坐着吧。我得这样仰着脖子看你，脖子都有些酸了。”
陆循的视线下意识地随着邱棠描述的细节，朝着他的脖子看过去。
那段被邱棠揉捏着的如玉脖颈，又白又细。
陆循的手指下意识屈伸了一下。
太细了，细得一只手就能捏起来？
也太白了，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印上红痕。
果然，等邱棠的手离开脖颈的时候，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唉？”邱棠揉了几下，甩了一下头。
看到陆循只是站着没有动静。
“陆大哥？你怎么了？是在想什么事情吗？”
陆循这才回过神。
他摇摇头，“没有，在想那张我们从幻境里面带出来的纸。”
陆循轻轻提气，转瞬间就坐在了邱棠拍过的那根竹竿上面。
他不像邱棠似的，需要用一只足尖抵着地面才能在细杆子上面坐稳。
陆循大长腿伸直，交叉搁在细杆子上面。
两只手自然地枕在脑后，怡然自得。
他感觉到自从他这样躺着，邱棠便侧着头好奇地看着自己。
陆循嘴角下意识地翘了翘。
没有接下刚才的话题，而是问：
“这么晚，怎么还没去休息？”
邱棠叹了口气。
“我也想歇着睡一觉，但是我现在全身上下充斥着充沛的能量，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没有把具体的感受描述出来，他便打了个比方。
“我现在就像喝了千年的人参一样，特别的有劲，还特别的兴奋，根本睡不着。”
陆循点点头。
“趁现在有时间，我教你一些基础的动作，你做几套，把身上的劲挥发出一些就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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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邱棠从竹竿上面蹦下来。
两只鞋面都彻底沾上了棕黄色的泥，他也没那么在意了。
陆循看着他笑。
点头。
“走吧，我们去宽敞一些的后院练一练。”
邱棠跟着陆循到了后院。
他像从前在武侠电视剧里看的那样，扎了一个不伦不类的马步。
“陆大哥，需要从扎马步练起吗？”
“这些基本动作和基本功，你可以放在早晨或者其他空闲的时候，花一些时间自行练习。现在晚上时间不多，我先教你比较基础的几个招式。”
陆循从腰间拿出一根早就折好的竹枝。
竹枝还是青绿的，细细软软的一根。
即使邱棠不会熟练使用，也能保证这个根竹子不会伤害到他自己。
邱棠从陆循的手里接过。
“你就先暂时用竹子当成是剑。”
陆循从腰间取下自己的佩剑，没有拿下刀鞘。
“来，跟着我慢慢地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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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棠似模似样地跟着陆循来来回回做了同一套的动作。
没有学过一点点武，他挥起手臂来，像是在跳舞，只有花架子，没有丝毫的力量感。
尽管如此，这对于现代人，从来没有接触过武功的人来说，已经算是一个非常良好的开端了。
邱棠又摆了几遍。
逐渐能够熟记这一套动作了。
“这里，对，这个手肘要拐出去，手腕要收进来。”
陆循已经把剑又别回了自己的腰间，在邱棠舞这几遍里一遍遍地看和指导。
“不对，这里要这样，出来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邱棠没有领会到。
这一个动作反复被拿出来说，拿出来练，每一次都会有错误。
他以为这一次还要调整一段时间。
谁知——
他还在认真地听指令摆姿势，就感觉身后有一个厚实的胸膛慢慢靠近到了他的背。
他们之间隔了一小点的距离。
并没有完全贴上。
根据他现在的耳力，能听到自己背部衣服的布料和陆循衣服的布料互相磨蹭，发出的细微的摩擦声。
原本的专注也瞬间被这不能忽视的高大身影给分散了。
至于陆循讲了什么？
咳……
紧接着，邱棠都还没来得及适应着背后高大的身影，和自己靠得很近的信息。
陆循温热的手掌便擦过邱棠的手背，最后落在竹竿的另外一端。
手指的温度。
是温热的。
仿佛带着一点电流。
至此。
美人就在背后。
邱棠哪还有什么心思学武功哦。
他的后背线绷得很直，紧张得手似乎都在抖。
陆循皱了皱眉。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邱棠根本没有在听。
双腿原本一前一后，陆循出声，他顿时心虚地收腿，立正站好。
然后疯狂摇头。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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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循松开了他的手，并退开了几步，继续看他舞。
陆循这不辅导还好，一辅导，邱棠一连几个动作下来，全部都是错的。
[你想让你家大漂亮手把手的辅导，你就直接说。]
小鲤在自己的空间里翻了个身，颇觉得无语。
[你整这出，就喜欢欺负老实人。]
邱棠：“……”
天知道，他出错可不是为了让陆循再手把手教自己的。
他是真的不知所措，整个人都乱了。
换句话说。
陆循突然间的“亲手”指导。
太特么的突然了。
都给他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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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招式虽然算是基本的招式，但是胜在招式多，消耗大。
邱棠练了许多遍，直到将体内多余的兴奋感都消耗掉。
他累得坐在后院的石凳上面。
陆循给他倒了一杯水。
“大……陆大哥，你这套招式是你陆家剑法里的吗？”
邱棠本想大口大口的喝水，但是想到运动完大口喝水对身体不好，他便改成了小口小口慢慢地喝。
陆循摇摇头。
“只是基本的招式。”他又给邱棠倒了些水，“别家子弟学不学我不知道，当时的众多陆家子弟这一套都是要学的。”
邱棠点点头。
低头喝水。
看起来兴致不太高。
陆循拧眉。
手指下意识地在桌面上缓慢的敲击。
这是他思考时候的习惯性动作。
“你想学陆家剑法？”
陆循试探着问。
邱棠“倏地”抬起头，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眨，片刻后摇摇头。
陆循何其聪明，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想法。
笑道：“不是不给你学。”
“只是你现在什么基础都没有，陆家剑法对你来说就是深奥的武功，没有基础是不可能学会的。”陆循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
“就连我，现在还只能学得里面的7成，另外3成，以我目前的功力和造诣，暂时还领会不到。”
邱棠点点头。
陆循虽然明白了邱棠的为啥泄气的导火线，但是他顾忌的真实原因却不是这个。
“我真的可以学？”邱棠把水一饮而尽，“陆家剑法，难道不是独门剑法吗？”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去的悬崖下面，找到的那个已经逝去的前辈。
他就是偷拿了陆家剑法，并且偷偷抄写在了自己的本子上的代表。
如果这个陆家剑法，这么轻易人人都能学，他又何必去偷呢？
毕竟他和陆循的父亲可是至交好友。
陆循放下杯子。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邱棠屏息等待着。
手里装模作样拿着已经喝空了的水杯，作势在认真喝水的模样。
明明不是什么考试，不知道为什么，邱棠就是很紧张。
又过了一会。
久到邱棠都要拿着杯子，在凳子上面睡着的时候。
陆循低声道：“别人是不能学……”
邱棠迷迷糊糊，一脸朦胧中的睡意。
蒙蒙地抬起头，大眼睛里写着问号，“啊？”
陆循抬起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无奈道：“没什么，你赶紧回去睡觉吧。在外面睡着容易着凉。”
邱棠把手里的杯子随手搁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摇摇晃晃站起来，迷瞪瞪地点头，“噢，噢……好。那我去睡了，晚安。”
邱棠这次困意来势汹汹。
白天拼着内劲消耗掉了他几乎全部的体力。
这会儿这股劲用去，所有的疲惫如排山倒海一般将他推着、卷着。
邱棠眯着眼睛，凭着感觉往某一个方向走。
陆循无奈地给他转了一个方向。
“不是那边，是这里。”
“小心地面，别摔了。”
农家院子铺的不是平整的大块石板，而是山上随意捡来的那些碎石子铺就的院落。
只比黄泥地好那么一些。
邱棠脚步沉重，眼睛困得几乎成了一条细长的线。
脚下石子路都刷上了厚厚的重影。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院子里走。
背影被月色描摹成厚重的银灰色。
步履不齐，磕磕绊绊。
不像是练功练得累了，倒像是狂饮了几坛子的酒，醉得有些不省人事的模样。
陆循摇摇头。
有些无奈地上前将他扶着。
邱棠回过头，懵懂的视线盯着他看了一会，接着又转过身，往一个不知名的方向走。
显然和分配给他的房间又要错过。
陆循拉了一下他的手臂。
邱棠的去势被后面更有劲的力道扯动。
绵软的双腿倒退了几步，还没止住不稳的身形呢，身体又被惯性狠狠地掼进了身侧的胸膛里。
只听见“咚”地一声。
邱棠的脑袋毫无意外地磕在了陆循厚实的胸口上。
邱棠那一线眼皮困惑地、使劲地往上抬了一下。
月色下，面前的蓝衣被夜色浸染，略微透出点黑来。
他一时间分辨不清。
只是一边捂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含糊道：“撞……撞墙了……”
陆循哭笑不得：“……”
给他缓缓指引着往正确的道路带，只能低声无奈道：
“小困猫。”
对此，困了和醉了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差别的邱棠，毫无所知。
不知道错过了多少次能和他大漂亮擦出暧.昧的天赐良机。
唯一清醒的小鲤，不断在自己的空间里摇尾巴，恨铁不成钢。
扼腕道：早知道不这么早给他大能的内劲了。
我这又不是真的起点文学。
我特么难道不是绿江文学吗？
谁要你独步天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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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循回到自己的房间。
脱了外衣。
他没有关窗，任月光流泻的清辉攀进窗子，最后盘踞在他的床头上。
陆循举着手，对着月光，久久没有任何的动静。
月光是冷的，但他的掌心火辣辣的，像是所有的血液都在燃烧。
甚至连微敞的衣襟下的胸膛都在被火燎着。
他有些难以入睡。
起因还要从，陆循安全将邱棠护送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说起——
陆循把扶着邱棠的手臂放下。
大概是原本放在手上的力道突然间撤走了，邱棠一时间还有些无所适从。
茫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陆循知道他肯定对自己说什么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不过还是轻声道：“快进去吧。”
并且帮他推开了房门。
随着房间门“吱呀”的声音，邱棠突然间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了身。
转过身，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那毛茸茸的脑袋甚至还在他胸口来回来去蹭了好几下。
陆循猝不及防，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他站在门口，邱棠站在门框里。
双手只能悬在邱棠的后背，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大漂亮？”邱棠喃喃，“真的是大漂亮？活的？骗人，是不是骗我的，让我摸摸看。”
摸？
陆循还没来得及阻止，邱棠的那只作怪的手就转移到了他的胸前的衣服。
好在邱棠眯着双眼，根本没找到扣子这个还算细巧的目标。
这只柔软的手，在他的胸口上来回寻找了一遍，几乎将陆循所有的血液都抚到沸腾，才堪堪停了一小会。
就这么过了不知道多久。
最后这只“始作俑者”，没找到自己的目标，就作罢了。
“骗人，假的。”
邱棠转身，摇摇晃晃往房间里的床上走。
徒留一个被血液燃烧得脸色绯红，几乎石化的陆循，站在门口发呆。
回想第一次见面。
邱棠还是个他说一句话，就能脸红的清纯小公子。
到现在居然能将自己弄得说不出来话，甚至还面红耳赤的地步。
真是时移世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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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循难得起得有些晚了。
小橙子已经来回拿了几次早餐了，陆循的房门还紧紧地关着。
甚至后来连邱棠都起来了，还在院子里扎了一会儿马步。
而陆循的房门依然关着。
小橙子怕陆循昨天淋雨淋生病了。
虽说陆循天生体质好，鲜少生病，但也止不住昨天又担心又受凉的。
小橙子放了一份早餐在石桌上，示意邱棠练完了基本功记得吃。
便往陆循的房间方向走。
邱棠也觉得反常，基本功也不练了，跟在了小橙子的后面。
“你昨天晚上不是跟公子在一起么？他当时情况看起来怎样？”
小橙子走得有些急，一时间倒是没有介意身后跟了一个尾巴。
“没有啊，他还教我练功呢？身手一如既往的矫健，没什么反常的。”邱棠疑惑。
不过平时他要比小橙子都早起，今天确实有点反常。
小橙子敲了敲陆循的房门。
断断续续敲了10来下，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
小橙子和邱棠面面相觑，觉得可能大事不妙。
“我们要不踹门进去吧？”
邱棠建议。
“踹什么门？”
从邱棠身后传来陆循的声音，把邱棠和小橙子都吓了一跳。
“你……”
“你怎么在外面？”
邱棠上前一步，拉了拉他的衣服。
有些湿漉漉的。
陆循的衣服深深浅浅，像是沾上了晨间的露珠。
陆循沉默了一下，回道：“我，在外面练剑……”
一起跟着回来的的院子主人：“……”
是……是吗？
你，不是我在后面林子里的树梢上发现，然后喊醒的么？
什么时候练……练得剑？
是他不知道的……心剑吗？
没错。
陆循说谎了。
昨晚上他血液奔腾实在睡不着，便飞去了后面的林子，枕风枕露，这才好受了很多。
可也睡不着，他一直睁眼等天亮。
于清晨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才被路过的主人家喊醒。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攒能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