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要一起打网球呢》鹿屿川

15、第十五章:气味

　　比赛以月初的险胜结束，同样幸村也再次赢过观月拿下胜利，跟大家遇上也就意味着明天的部活就是排名赛最后一轮比赛了，虽然是最后一轮比赛但似乎各自的对手都不容易小觑。

　　经过了最不想打的比赛后丸井鼓动着大家出去聚餐改善改善心情，投票后聚餐建议通过。幸村走过去跟观月说了几句就见观月拿出了手机低头编辑着短信，似乎在询问某人要不要一起来。

　　看着观月在发短信，幸村又去邀请朝雾和毛利，瞥见两人咬耳朵，月初撇撇嘴，感叹道就算赤也不在这里，他们这些前辈也不会忘记啊，不过说起来他们最近确实没有见到赤也了。

　　同一时间，立海大国中网球部。

　　“聚餐！真的吗！那我岂不是可以见到部长他们了！”看着观月发来的短信，赤也愣了一顺又激动的大笑。

　　瞥见短信后面一句叫松上一起，赤也扔下手里的球拍冲出社办跑到球场上叫着正嘱咐一年级打扫球场的副部长松上，“松上，部长叫我们一起去聚餐！我们又可以见到柳前辈他们了。”

　　老远就听到赤也叫他的松上回头就看到赤也嘴角都快咧到耳边，还扬着手机叫着他，哪里还有刚才因为一年级训练不认真训斥他们的严厉模样。

　　捡球的一年级也是睁大眼睛看着他们切原部长拿着手机兴奋的朝他们松上副部长跑去，嘴里还在说聚餐，一幅高兴的傻样子让他们大跌眼镜，从他们什么时候见过部长这样过。

　　“什么聚餐？”松上抱着资料本看着赤也宛如一阵风一样跑到他面前，疑惑地问道，同时又轻咳一声提醒着他一年级的社员还看着他们。

　　“部长让我们一起跟他们去聚餐，我们又可以见到柳前辈他们了！”沉迷受到邀请的赤也还没从喜悦中回神，自然也屏蔽了松上的提醒。

　　在他眼里天大地大，表哥前辈游戏最大，表哥亲自发的短信肯定是经过了前辈们的同意，说起来除了假期他见过前辈们，开学这么久他都再没有见过他们了，这次终于有机会，怎么能不去呢。

　　“幸村部长真的邀请我们一起去？”听赤也提到部长松上下意识反应就是幸村，表情也微微错愕但更多是高兴。

　　他以为自从前辈退部后他们很少有机会能再见到他们了，没想到前辈们居然会邀请他们一起去聚餐，瞥见一年级好奇的目光，松上又将翘起来的弧度压下去。

　　“当然，我骗你做什么，表哥发的短信，说我们部活结束后有空就去我们以前常聚餐的地方，他们在等里等我们。”赤也朝他扬了扬手机，笑着说道。

　　“现在部活结束了，我们也快点过去吧，说不一定就差我们了。”

　　“可是他们……”

　　“没有可是，你不去我就先走了。”

　　随后一年级们就看到两位部长匆匆交代他们几句又急匆匆往更衣室走去，还没到两分钟就换好了衣服背着网球包出来，叮嘱他们捡完球就早点回去，留下他们一群人不明所以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他们看了这么久，难得见两位部长这么高兴的样子，可是不清楚切原部长口中前辈们指的是谁，难道是立海大前任部长幸村精市他们吗？

　　想到立海大三巨头，一群后辈忍不住一颤，那可是立海大最近几年来最耀眼的人物，也是站在国中网球界最顶端的几人。就算他们现在在高中部恐怕也一样耀眼，也难怪提到聚餐切原部长他们会如此高兴，换成他们大概也会这样吧。

　　等赤也和松上赶到的时候，月初他们早就到了，两人推门进去就看到前辈们围坐在一起，尤赤也看到了幸村身侧的观月以及月初，表情微微一僵，推门的动作也顿住，对上月初笑眯眯的眼神，下意识又把嘴里的表哥咽了回去小声叫了一声“前辈”。

　　“噗哩，小海带来了，快进来，就等你们两个了。”仁王看着赤也愣在门口，瞥见他的眼神不敢看向观月那边，笑着叫道。

　　松上在身后倒是没注意月初他们，听到仁王叫他们进来，跟着叫了一声前辈，进来才发现多了几位不熟识的前辈，尤其是瞥见幸村右边坐着的两人，表情有些呆滞，他看到了一对双胞胎前辈？

　　瞥见两人表情有些不自然，幸村微微一笑又招呼着他们进来，趁着食物还没有上齐又将毛利、月初还有温夏介绍给松上认识。

　　朝雾和另外几个前辈因为网球部的事情并没有来，所以前辈中也就只有毛利来了，剩下的都是他们自己人。

　　赤也坐在月初对面拿着筷子翻动着烤肉，表情十分不自然，全程都不敢跟观月说句话，准确来说是他不敢看月初。

　　每次看到月初前辈他都会想起他错把他当成表哥，然后抱着人指责他放假不来立海看他，说了一大堆话却发现他认错了人，这么尴尬的场面他实在是不想经历了，真的太丢人了。

　　注意到赤也有些拘束，月初也没有戏弄他，反而帮他们烤肉，一边跟莲二、温夏说着话，顺便看着丸井跟仁王争夺着胡狼牌烤肉。

　　“仁王，那是胡狼给我烤的，我还没吃到呢！”丸井拿着蘸酱回头就看到面前突然一空的烤肉，睁大眼睛从他们面前夹走烤肉闪过的筷子，微愤叫着某人。

　　“噗哩，没办法谁叫你速度太慢了呢。”仁王朝他得意一笑。

　　看着他面前的滋滋冒油的烤肉，又没吃到胡狼特意烤的烤肉，丸井撇撇嘴，又拿着筷子朝他面前而去，“就知道抢我的，你面前也有啊。”

　　“那是给海带和松上烤的，你别抢后辈的，呐，温夏他们面前也有呀。”瞥见丸井企图攻略面前的烤肉，仁王拿着筷子阻止着他，又把战火蔓延到温夏他们面前。

　　“念在你给松上他们烤的，我不跟你抢，我去温夏他们那边。”丸井端着碟子朝月初他们走去，月初他们两人的厨艺很不错，所以他来了。

　　毛利看着有人突然袭击他的粮仓，抬头就看到丸井挤在温夏和月初之间抱着碟子开始等着面前的烤肉，不满地叫道，“喂喂，抢不过仁王，你就来跟我们抢，丸井，这有些不太好哦。”

　　“月初不是在烤嘛，还有很多呢。”丸井看着毛利盯他像是防贼一样，无奈地说道，目光盯着滋滋作响的烤肉卡着时间，手疾眼快地夹着最近几块已经烤好的烤肉就走，留下慢了一拍的毛利。

　　“那块是我的！！！”

　　月初闻言一笑，他们两个还真把他当做工具人了吗，他和阿夏烤的一大半都进了毛利前辈的肚子了，观月和幸村都没有吃到多少呢。

　　一群人吵吵闹闹，解决了不少烤肉和饮料，又怕不够吃，莲二又点了一些，几人到最后又烤了不少。

　　松上看着他和赤也碗里堆积如山的烤肉，微微有些汗颜，前辈们也太关心他们两个了吧。

　　幸村看着月初和温夏没有吃多少反而给丸井松上还有他们夹了不少，无奈说道，“你们也吃一些，赤也他们那边还有。”

　　“不用给我夹了，我吃饱了。”观月瞥见月初的动作摇摇头劝着他不用给他夹了，他吃不下了，烤肉吃多了容易腻，不太适合他。月初被观月拒绝后又把目标转移到了温夏身上。

　　温夏摇摇头也拒绝了月初的好意，他也吃不下了。都吃饱了只能自己解决的月初吃完面前最后一点烤肉又喝着柠檬水解着腻，瞥见大家都吃的差不多又望着幸村，“都吃的差不多了那我先去结账吧。”

　　“那就辛苦你了。”幸村看着月初起身，微微点头。温夏看着他起身也跟着起来，“我跟你一起去吧。”

　　“那就走吧。”

　　两人走到门口就嗅到奇怪的气味，除了烤肉的香味外还隐约夹杂着一股微腥味，味道并不浓郁，反而有些刺鼻。

　　月初下意识停了下来，轻轻嗅了嗅空气里弥漫的气味，眉头微微一皱，这个气味怎么有些怪怪的，是谁打翻了酱碟吗？可这个气味又不像是酱碟，像是什么气味他一时也说不上来。

　　“这个味道……应该是谁不小心碰倒了什么东西吧，不是说去结账吗，走吧。”温夏看到月初怔了一下，仔细地闻了闻弥漫的气味，这气味不是他们包间里传出来的，倒像是外面的传来的，外面的话那就很多种可能了。

　　“走吧。”月初也记不起这个气味是属于什么气味了，推开门就跟温夏一起去前台付账，走到外面时又发现那股奇怪的微腥味又没有了。回来的时候在门口又闻到了，再加上周围的服务生手里端着的酱碟，谁都没有深究到底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气味。

　　结完账后一群人听松本说着最近网球部的事情，得知两人将网球部管理的很好几人也放心不少。看着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最后一场排名赛，赤也他们也有训练，也都各自挥手告别离开了。

　　殊不知他们分开一个小时后这家烤肉店就因为一桩命案暂时被封锁了，所有人进入过这家烤肉店的顾客都被警署的人拜访调查过。

　　……

　　月初看着拿着录完口供起身的警官，瞟了一眼被带到阳台的阿夏也结束了口供，想到事情的严重性，礼貌说道，“那就麻烦目暮警官了，需要配合的话我们随时都可以。”

　　穿着一身警察制服的青年看着另一个同伴，两人相视一眼点点头又看着月初他们，“嗯，你们两个人也注意安全，如果需要调查的话，我们会随时来找你们的。”

　　“谢谢关心，我们会的，辛苦了。”月初点点头说道又送着着他们离开，看着两人离开了他才关上门，回头叹口气，好好一顿聚餐居然牵扯出一桩命案，侦查后才发现第一现场居然还是在他们包间隔壁，这也太倒霉了。

　　温夏倒着水看着月初回来就躺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神色有些疲惫，走过去将水递给他，坐下来也喝着水润喉，“看样子还真不是我们两个人的错觉，结账时闻到的气味十有八九就是血腥味了。”

　　月初喝着水挑眉没说话，要不是警官找上门他们也不会知道这件事，难怪当时闻到那个味道会觉得有些奇怪，谁知道会是血呢。

　　想到凶案现场就在隔壁，月初推了推眼镜，放下水杯，靠着身后的抱枕叹息，他大概以后不想去吃烤肉了，这次聚餐印象也太深刻了，他和阿夏被警官找上门，恐怕幸村他们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