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汤姆里德尔BG］舌尖上的黑魔王》梨肉火锅

136、无意义的番外1

　　佩格变成人之后，就对自己的身体很新奇，这里摸摸那里挠挠。虽然貌似也不是第一次当人，但这合算一下她当蛇的时间貌似更长，当人的记忆几乎没有。
　　她感觉，人的身体真的很神奇，以前当蛇的时候冰冰凉凉的，所以总是喜欢往汤姆的身上钻。反正汤姆也不怕冷，突然钻进他领子里他最多把她尾巴拎出来。当蛇的时候佩格很会利用自己的种族优势，反正只要汤姆打不到她，她就飞速钻到角落里，躲到小气鬼汤姆消气或者承诺绝对不对她发火为止。
　　虽然睡了一年多，但醒过来以前的行为模式还在脑海里面。佩格想要像是以前一样贴贴，大冬天的把冻得跟冰棍一样的手塞他袍子离，又箍住他的手臂，汤姆立刻变脸色要佩格下去，现在汤姆不像以前一样坏脾气，阴晴不定，佩格以为他变好了。突然发脾气，好几次把佩格吓到了。完全不理解啊……为什么以前当蛇的时候可以做的，现在就不能做了。
　　有一段时间佩格还只能用蛇语跟汤姆交流，要慢慢地恢复人类的语言功能。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不记得蛇佬腔了，人类的语言能力也还没有恢复，想要写字条给汤姆看，因为错别字太多了汤姆完全理解不了。佩格很╰_╯
　　不说话，但是佩格还可以观察。她发现了很多以前蛇的视角观测不到的东西。以前当蛇一天睡十几个小时，晕晕乎乎的，好像大部分时间都是睡过去的。现在清醒的时间比较多，发现汤姆每天晚上只睡两个小时，其他只在中午和下午分别睡两个半小时，然后就能精力很充沛地干活。佩格脑子里想的是，汤姆很适合去干流水线，一定会成为厂里劳模的那种纺织女工。
　　佩格在霍格沃茨当过一段时间的幽灵，除了汤姆之外没有人能看到她。虽然其他幽灵可以看到……但佩格都撒谎说她是刚死不久的。她也没有那种很清晰的性别意识，经常会去观测别人睡觉，她发现——阿布睡觉居然还会踢被子，然后琼晚上经常起夜，从床边绕过去想起来就很自然地给他掖被子。佩格两眼亮晶晶地看向琼：是慈爱的妈咪（？）
　　还有很多次撞到维吉尔在跟学妹约会，她发现这是一个较为敷衍的男的，因为甜言蜜语居然还会反复使用，怪不得经常被甩。佩格升起了莫名其妙的攀比心理：我家汤姆每次骗人都不带重样的，还是汤姆比较牛逼??`
　　绕了一圈回来，会发现汤姆还在睡觉，有时候眉头紧锁，大约是在做不太好的梦。佩格就会走近他，在很靠近的时候，他就会醒过来。他有点起床气，但现在不随便发脾气了，而是先礼后兵，问佩格有什么事吗？佩格想了想说：没有，只是觉得你今天格外可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个东西还是热乎的，佩格刚刚从维吉尔那边学来的，就立刻运用到了实践。汤姆并没有露出爱意的眼睛，或者满脸羞红（？），就面无表情盯着佩格看，佩格缓缓地飘到了床边：你要是觉得害羞可以把脸埋在我的胸口！（她观测到跟维吉尔恋爱的学妹就是这么干的）
　　但显然汤姆不如小学妹可爱、小鸟依人。他把佩格当成空气，冷静地开始穿衣服，准备起床了。才凌晨三点钟，佩格其实每天都担心汤姆会猝死。
　　所以变成人之后，佩格晚上的时候突然起意，扯了扯汤姆的被子，然后钻了进去。汤姆在佩格刚靠近的时候就睁开眼睛了，一直看着她，然后说要她下去。一开始是哄骗的语气，后面有点不耐烦了。佩格很困……也不像汤姆那样只睡两三个小时就能当勤劳的小蜜蜂……她就是要一天睡好长时间，还会间歇性踢被子的那种（？）迷迷糊糊地抱怨：为什么啊，小时候不都是这样的吗？长大之后就不能做了吗？那我们干嘛要长大。
　　像是说了好长的一串梦话，她一下没声音了，卷走了汤姆一大半的被子。
　　汤姆就……其实也很困惑。不太理解自己在顾忌什么，好像从三年级那场大火开始，一切都完全开始脱轨了。他也没有说只是想利用佩格，一开始把佩格带到霍格沃茨来，也没想过她有什么用处。最多是单纯恋旧，因为佩格把他的收藏品都丢掉了，唯一象征他往日时光的就是跟自己一起长大的蛇，当然跟其他的蛇不一样。
　　不如说是因为佩格展露了自己可以利用的地方，他才会顺着这条线索去摸索。然后找到了更多惊喜的地方。想要她变成人，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人，这样的感觉很奇妙……并不完全是人类，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存在。而且还本身是一个完整的魂器……到底里面藏着谁的灵魂碎片呢？他想要弄清楚，所以才想要强行用厉火毁掉目前的身体，逼迫她重新寻找宿主。
　　事情确实干成了，变成人类了，跟他完全等同了之后，新的不解又持续产生着。以前觉得很自然的事情，现在就是不一样了。在意识到佩格是人之后，同时也意识到了她的性别……那种意识以前就有，但是现在才变得直观起来。
　　汤姆一开始很冷酷，要佩格自己去观察其他女生怎么做的。但他发现这种半开放命题完全不能布置给她……因为她也不知道学到了谁身上，腻过来都次数变得更多了……等汤姆扒拉开她的时候，佩格：为什么其他人可以做，我就不行？
　　佩格振振有词：明明我更先认识你的。我看到霍格沃茨的小狗对一棵树撒尿了，后面的狗勾就会避让开。你看狗都这么聪明！
　　语气里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仿佛在说汤姆还不如小狗……
　　这个比方让汤姆很不爽……但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比方跟她发火，上纲上线也显得很掉价……还在中二期，多少觉得自己有点格调的汤姆里德尔不想在小狗撒尿这种事情上继续跟她纠缠。言简意赅地说：佩格，撒手。
　　佩格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性格，就，十分叛逆。本来也就只是单纯想要贴贴，现在汤姆不让她贴，她觉得汤姆完全是有了新朋友就不要旧朋友，喜新厌旧要不得，她需要纠正他！
　　佩格说，因为喜欢你所以才想靠近，我不喜欢的人在我记忆里都停留不了一秒钟，很快就会忘记了。这些年，莫名其妙地成为蛇之后，遇到的人……一直在一起的，做的好事和坏事，遇到的高兴的事情悲伤的事情，明明都是跟你一个人相关。只有我一个满脑子在想你，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振振有词说了很多，把汤姆说成了负心汉……好像确定也是这样，他本来就是不知道什么是爱的小孩。佩格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但越想越觉得很亏……佩格内心：得不到你的心就要得到你的□□（表面意义）
　　反正那个晚上，汤姆也没睡着，反正魔杖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五的事情……而且随便挪个东西来给佩格莉塔缠住，给她弄个混淆咒，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抱住的不是他。但莫名其妙就没有做，完全虚度了一个晚上。那天晚上他一直在想佩格的事情，她到底是怎么到这里来的，等回到了她正确的时间里，她又是怎么样长大的。从意识到她是人，他就能感觉到，他们完全是不同的环境里会产生的性格……但他也没有很讨厌佩格莉塔，就像是她说的，如果不喜欢的话，他总会有办法利用完之后就丢掉。
　　那是什么呢……反正是没有结果的东西。他不至于在不可能找到结果的问题上耗费太多时间，现在他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他的野心才刚刚开始酝酿，一切都只刚起步。后来里德尔把这段莫名其妙的记忆也抽了出来放进日记本里面封存起来……那也是他的魂器，刚好也承载了他的少年时代。还有佩格莉塔……
　　她就是那种，很轻盈的，漫无边际的，琢磨不透的……很强大也很弱小……好像随时可以杀死，又不可以死掉。到底是什么呢，佩格莉塔，你是1943年的一阵风……因为重力，所有人都在下坠，只有你在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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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痛经，躺床上码字……写了一点去睡觉，就是普通没有完成度的口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