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汤姆里德尔BG］舌尖上的黑魔王》梨肉火锅

13、仿生蛇会梦到电子黑魔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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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布利多教授带着新生们走进了餐厅，这里的天花板被施过魔法，像是没有边际一样直接连接着整片星空，而他们在露天的建筑物里行走。新生们面对着全体高年级生沾着，他们打量着眼前的这些刚刚走进魔法世界，压抑着不安和兴奋的小巫师们，跟自己的同伴们议论着小声地交流，然后被旁边教授严厉的表情制止。

　　在高台上放着一张四脚凳，凳子上摆着一顶破旧的巫师帽。它唱着自己新编的歌谣，据阿布说，这个帽子每一年唱的歌都不一样。佩格心里想，当分院帽也挺好的，一年只用做一件事。

　　邓布利多教授拿着一张羊皮纸，温和地对着面前的小巫师们说：“当我叫到谁的名字，谁就上来，戴上这顶帽子。它会告诉我们你将去往哪个学院。”

　　“阿芙拉·埃弗里。”阿芙拉是第一个被念到名字，她从队列里走出来，坐到了凳子上，过了一会儿，分院帽裂开的细长的缝隙张合着：“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那边的长桌上传来鼓掌声。

　　“拉斐雅·弗林特。”
　　“拉文克劳！”

　　“惠特莫尔·格林格拉斯。”
　　“格兰芬多！”

　　“马修·克拉布。”
　　“斯莱特林！”

　　“杜鲁·麦克米兰。”
　　“赫奇帕奇！”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邓布利多念到了阿布的名字，分院帽只在他铂金色的脑袋上稍微沾了一下，马上就出了答案：“斯莱特林！”

　　阿布在热烈的鼓掌声里走向了斯莱特林长桌，他朝着这边看了一眼，佩格向他小幅度地挥了挥手。

　　又过去了几个人，分别被分去了赫奇帕奇、拉文克劳。

　　“汤姆·里德尔。”

　　汤姆从佩格的身边走了过去，跨上了台阶，坐在了凳子上。

　　毫无疑问，你会去斯莱特林，如果你不去斯莱特林，那就没人应该待在斯莱特林了。分院帽在汤姆的脑海里说着，它对着大厅里的所有人喊出了汤姆所属的学院：“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长桌那边的鼓掌声没有那么热烈了，许多人对着汤姆露出了探究的表情，也许在思考里德尔是不是什么纯血家族，但看到走过来的汤姆，他身上还穿着二手的旧袍子，那么说明他一定不是纯血，就算不是麻种，也应该是混种。这也并不是没有例外的，斯莱特林学院并不完全是看血统的一个学院，它欢迎所有的野心家来这里，借助它的力量朝巅峰进发。

　　汤姆对于他们的冷淡毫不在乎，他更多的在思考分院帽说的意思。他会去斯莱特林，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分院帽说如果他不去斯莱特林，那就没人应该待在斯莱特林了，这比起他的性格和野心这些来自于后天的成分之外，汤姆觉得这里也许还有着其他的原因。他当时还来不及进一步询问，邓布利多就念了下一个名字，他不得不把分院帽放回凳子上。

　　“琼纳斯·沙菲克。”听到这个名字，汤姆稍微抬起头往前面看了一眼，不只是因为他奇怪的态度，更多的原因是他记得佩格曾经说过自己的全名是佩格莉塔·沙菲克，他怀疑佩格曾经被沙菲克家的人豢养过，并且取下了这个名字。因为无论如何蛇是不会给自己取名字的。

　　2

　　佩格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叫的是自己。她有些纠结，现在她暂时寄宿在别人的身体里，也不知道分院帽能够看到的是哪个，或者两个都可以看到。如果因为她的缘故害得别人分到了错误的学院，她会良心不安的。

　　她忐忑地拿起了分院帽戴在了头上。

　　看得出来，你是一个非常温顺的人，你不希望伤害别人，赫奇帕奇会适合你……但是你自己心里有答案是吗？

　　是的，先生，我很早就已经有了决断。

　　佩格发现自己好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有人在身体里对话。在她还迷迷糊糊的时候，脑袋上的分院帽已经喊出了她要去的学院：“斯莱特林！”

　　当琼纳斯入座之后，阿芙拉笑着凑了过来：“我刚刚还在跟阿布说呢，你要是真的分去了赫奇帕奇，他就要痛失爱子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阿布皱眉。

　　“你不觉得你现在对琼有些保护过度了吗？”阿芙拉嘲笑着他：“你刚才甚至担心他从台阶上摔下来，我怎么不知道我们的琼变成了马尔福家的小宝宝。”

　　“分院帽对你说了什么，嗯？”阿芙拉懒散地趴在桌子上，朝着琼纳斯眨了眨冰蓝色的眼睛，她的眼睛颜色很像是冰，但笑起来的时候会融化成一滩柔和的水。琼纳斯不自觉地结巴起来，“它觉得我会更适合赫奇帕奇。”

　　“那是它有问题。”阿布插嘴，“你就应该是斯莱特林，跟我们一样。”

　　阿芙拉哦了一声，她很喜欢贴着人说话，她托着腮对琼纳斯翘起嘴角：“那你说了什么让它把你分到斯莱特林呢？”

　　“我在这里有想要并肩的人。”琼纳斯这样说着，作为旁观者的佩格能够感知到，他说的是实话，每一句都是实话。

　　阿芙拉戳了一下阿布的腰：“阿布拉克萨斯，听到这样的深情告白有没有什么想法？”

　　阿布灰色的瞳孔扫了一眼一直不安地瞥向阿芙拉的琼纳斯，又看了看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的阿芙拉，扭过了头，他宁愿去听阿芒多校长长篇大论，也不想掺和进去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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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格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悬浮在空中，轻飘飘的，成了礼堂里的一片云朵，她可以飘到任何地方去，没有人能够看到她，她也没办法在玻璃或者是餐具的反光里看到自己。

　　好奇怪，她现在是什么呢？是蛇还是人类，或者只是幽灵？但她跟礼堂里任何一只幽灵都不一样。她越飘越高，越飘越远，以为自己会被风吹散，像是蒲公英一样，变成很多细小的光点播撒向人间。哦，那样的话她会变成为许多闪耀的星星吗？佩格高兴地想着。

　　佩格，佩格。是有人在叫她吗？

　　“佩格莉塔！”声音逐渐变得凌厉起来，带着惯于发号施令的语气。

　　是汤姆呀。佩格反应过来，还有汤姆在等她啊。

　　她几乎分散成了很多尘埃，在庞大的建筑物的各个角落蔓延，它们费力地聚合在一起，嗅闻着依循着熟悉的味道。那些轻而微小的尘埃缓慢地向下降落着，被“佩格莉塔”牵引着，凝聚成了一团不可视的雾气，它们像是空气一样透明、轻盈。

　　佩格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抿住下唇脸色不太好看的汤姆，她稍微在他的袖子里舒展了一下身体，窸窸窣窣地跟布料摩擦，从袖子里爬出来，高兴地叫他：汤姆！

　　“你睡的时间太长了。”汤姆皱眉。

　　你再叫我一声吧。佩格说。

　　“什么？”汤姆没有听懂。

　　我的名字。佩格爬到了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在黑暗的地窖里穿梭。我还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4

　　佩格。

　　过了很久，佩格听到了暗沉嘶哑的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