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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稀释回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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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常到没有一个知心女生
可他并不缺少女生的故事
内心底处的那点余温
依稀爱恋!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厌倦校园的生活,世人常常将美丽的校园比喻为象牙塔,直到大三的他,依然不懂得这里的意味。如果是代表无忧无虑的生活,那是再形象不过了。
他这个人性格内向,以至于不懂得讨好女孩子的欢心,最后女生冠给他的印象便是自傲。用他自己的话说,好像是有点害羞。他知道不能随便和女孩子聊天的,否则会像算命先生说的那样。
在他单调的生活中,本没有多少回忆值得回忆,所以就用稀释来形容回忆。好的话可以将那些仅有的回忆逝去,坏点的话,没关系,回忆也不是件痛苦的事。
用他现在女朋友的话说来,他是个花心的男孩子,不懂的珍惜。何为珍惜,他自己是解释不出来的,就像是他新生平生第一次军训时候买的那双运动鞋,精心的穿插好鞋带,平稳的将它置于月光散射的壁窗之下,直到敲响十二点的钟声,依然趴在床前,静静的注视着它,唯恐会从眼前突然间消失,而捏松的眼皮舍不得眨一下。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昏睡去,第二天一睁眼第一眼便是将散漫的目光散向那双安静的运动鞋,殊不知在梦里依稀有它的影子。
何为珍惜?!
他对恋爱没有准备的定义,直到遇到了大学时候的女朋友落落。
落落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单纯到他总是这样来形容,一米七的身高,二十二的年纪,十七岁的思想。听到这样的话,她刚刚开始的时候是有几许生气的意味,可是后来她也习惯了,只因为她发现他的话好像有那么些道理,关键还是在于她真正的了解到自己的这一不能算是点的缺点。
当初落落在学校的荷花池边问他,你有没有谈过恋爱的时候,他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没有。他当时并没有欺骗自己,或者是从某一方面没有欺骗自己,因为他定义的恋爱必须是有肌肤接触的,在这方面他可以用二十年的肌肤下注,他没有。说的毅然决然。
于是呢,落落便信了。直到后来说他骗她时,他们才知道恋爱是需要定义的。
如果说是定义感情的恋爱,那岂止是一次两次......
不知道小时候算是不是,不从年龄来定义,姑且算吧,总不能将恋爱各种定义,否则那便成了严谨的科研。
毛毛算是那种漂亮行列里的女孩子吧,可是现在对于他而言,那类脸庞成为他的忽视对象。就像是在同专业之间,舍友们说哪个女孩子挺好,唯独他没有感觉,只因为她和毛毛的脸庞相像。
静谧的夜,他侧身躺在老师所谓的那个恋上你的床上,太阳穴处的活动是那样强烈,只有一种拿针扎个小眼,将里面的冲动释放出来渴望。努力的去回忆十四年前的那一幕幕。
时间:他的小学四年级,某个夜校时分上课前夕
地点:他的小学校园
人物:他和毛毛
“你看上谁了?”女孩子问道。
“你看上谁了?”男孩子反问道。
“我看上你了。”女孩子说道。
“我也看上你了。”男孩子回答道。
于是他们便确定了恋爱关系。
这就是小学时候表达爱恋的方式,简洁明了,语言朴素大方,态度心照不宣,儿时的天真在此时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如果说你们小时候没有类似的经历,算是你们人生路上的一大遗憾。你可以选择初中不恋爱,高中不搞对象,大学享受美好单身,唯独小学要单纯的爱一把,哪怕是大人眼中的过家家也罢。
小学课堂上,老师是不会传授恋爱经验的,只能苦了他们去艰难探索。难道是从这时候开始吗?他疯狂的爱上了探索发现频道。
何为青梅竹马?大概出自于李白的《长干行》的那句,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那时的诗仙是借此诗描写一位女子,思夫心切,愿从住地长干跋涉数百里远路,到长风沙迎接丈夫。现指男女幼年时亲密无间,天真无邪。
论亲密无间,他们并没丝毫身体接触,哪怕是牵手这么单纯的行为都不曾拥有,天真无邪?在他们之间也算不上存在亦或是虚空的。小学放学时候,她来到他家旁边的院落,他就借口看护叔叔家的小妹妹,两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谁试曾想还能玩出点新鲜感。
他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叔叔婶婶的头从墙的另一端伸出来,看得甚是津津有味,也不知是怀疑他们看孩子的能力,还是对他们两人所谓的青梅竹马感兴趣。直到叔叔婶婶发现他看到他们之后,急忙的将头缩回去,这时才知道不是关心妹妹,而是他们两个大孩子。
不得已将她带至他家,虽说只是一堵强的距离,可是它承载着的是五千年的封建传统。
进门之前他们还在发愁如何搪塞他的家人,身为孩子时代的学生,书无疑是最锋利的武器,他的脑瓜子就在进门的那一瞬间开窍了,“你就说找我来借书的。”
身为花季雨季的中学生们,如果你们渴望唯美般的爱恋而又迫于家长压力的话,不要忘却你们最为熟悉的朋友,书。
进去之后,他们径直向内厅走去,爷爷奶奶正在剥花生种子,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传统痕迹,难道是他们经过现代思想的洗礼?简单的交谈之后,随便从他的书堆里找了本童话给她,而她就像得到救命稻草般与我家人匆匆告别,溜之大吉去了。
自从那事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过约会。恩,勉强称其为约会吧。
老师总是爱从他们这些小孩子身上找些乐子,排桌算是乐子的一种吧。孩子们将这个视为痛苦的一件事情,其实像他和毛毛这种关系的孩子不算少数,对于一男一女这种安排方法,月老作美还好,可是如果遇到他老人家犯晕,让所谓的第三者如何立足?
其实又关月老几分事端呢,老师一般情况下是按身高来排的,这也就有了所谓的绯闻,当然了受害者肯定是那些同桌的孩子,就像他的堂哥,总是和那个叫萌萌的女孩子坐在把门的第一桌。
唯一遗憾的便是堂哥和那个女孩子的绯闻没有闹到现在,否则他也得向那个女孩子叫声嫂子了。
常常有这样的疑问,是不是真正的恋爱更不禁绯闻的传播,他想大概是这样的,否则,他也不会恐惧到不想和她同桌。当他看到右边与他平行的是她的时候,一丝哀愁涌上心头,无奈的情绪充斥着内心最底处。
与后面的兄弟换了换位置,本来男孩子不想破坏的,可是兄弟都不说什么了,还客气什么呢。毛毛一脸怨气的咒骂,两只大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他乖乖的低下头,不敢直视那双平时可爱此时无比恐怖的大眼睛。倒是毛毛后面的女孩子很知趣的挪到了她的前面,就这样他们又平行了,毛毛一脸狡黠的笑,心里说道,小卫,我看你能跑到哪里,量你最多换一个两个,多了,你也没有那个海拔。
小卫无奈的摇摇头,本想再往后移,这时老师说话了,“小卫,你再往后走,你有那个身高吗?”乖乖的低下头,听候月老的发落。唯独毛毛一脸的可爱,好像盛夏的阳光,久久不愿落下。
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的心理,他自己都找不到任何丁点答案。
用落落的话说,男人都犯贱,越是对他好,就越不懂得珍惜。而你便是典型的典型。也难怪,从小时候就有这种典型的倾向,更何况十四年之后,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此那块有限的区域便开始了没有硝烟的战争。
用他的话说,好像不是爱,不,是不爱了。也不,是不喜欢。现在的他尚不懂得何为爱,更何况那个时候。这是他从莫然那里找到答案的。他对莫然说“我爱你”。莫然一句反问“何为爱”。结果无言以对,这便是他不懂爱。
不记得小学五年级和六年级如何度过,亦不会去留恋小时候的爱恋,那个时候总归是大孩子。大孩子拥有的是孩子般的回忆,也罢,稀释了孩提时代的回忆,接下来便是初中时候。
初中有太多的留恋,依恋,爱恋,各种各样的恋,以至于恋到都没有脸的境地,没有了脸面对父母,没有脸面对家人,没有脸面对自己的那颗依然孩子般的心。
用奶奶的话说,人各有命。不能认命但不得不信命,这句是他说的。当他无法用言语解释或是无法用思维理解的时候,命就成了他的指明灯。
对于他自己和莫然之间的唯美爱恋,当他用各种能够解释清楚明了的言语和足够理解的思维明了之后,依然用“命”这个他信赖的字眼来掩饰内心的殇。就像是走进了死胡同,没有丝毫退路。亦像是身处茫茫荒郊,死一般的夜吞噬着蚕食后的心灵。